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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喜相逢之禁宫情 by:小十四-第7部分

小说: 喜相逢之禁宫情 by:小十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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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初开的情花,末到秋天,却已凋零。 
眼角低垂,美丽的容颜落寞而憔悴,明雪衣用只有自已才听得到的声音喃喃自语:「早知如此,那夜我就不会那么好奇了。」 
他只愿自已从未到过晴央殿的窗前窥看,从未遇见与淑妃偷情的呼延铁军,从未怦然心动,更从未任性地私出皇宫。。。。。。 
在祖宗画像前跪了整夜,他早已身心俱疲,在胡思乱想之下,精神恍惚更加恍惚。 
放眼前望,殿下臣子的脸孔,竟与另一张深刻沉毅的脸重迭起来,侃侃而谈的声音,倏然变为低沉的细语,明雪衣痛苦地托着前额,垂首,掩饰满脸伤感,只是,脑海的一片紊乱,始终无法收拾。 
昏昏沉沉地下了早朝,即被皇太后传到慈宁宫中,狠狠地再教训了一番后,皇太后余怒未消,罚着将四书抄上一遍,明早奉呈。 
回到青凤宫,在宫女的侍候下换上轻便的绛纱长袍。 
在太监的请示下,着人传膳,御膳太监送来满满七张膳桌的佳肴,明雪衣只用牙箸子随便拨弄几下,便着人收下。 
小德子上前劝道:「皇上,多少也吃一些吧。」 
「朕不饿。」明雪衣摇头,只要想起呼延铁军正在牢中挨饿受冻,他又怎能安心用膳。 
小德子只得任由其它小太监将卿膳撤入,待明雪衣稍事休息后,为他备好文房四宝,展纸,磨墨。 
坐在杏木大案后的梨木圈椅内,明雪衣一毛托腮,一手执着狼毫小楷,呆看宣纸,迟迟未有下笔。 
「皇上,喝口参茶提提神。」细心的小德子奉上茶盅,明雪衣依然纹风不动。 
小德子担心地蹙着眉在旁边轻叫几声,他都没有反应,见此,小德子想了想。特意将其它人挥退,上前,在他脚旁跪下。 
「皇上要保重龙体,切勿胡思乱想,虽知皇上是万民的依归啊!」 
「不。。。。。。朕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那有令万民依归的大本领。」勾起唇角,明雪衣苦涩地干笑起来。「朕不单只是一个普通人,更是别人手中一个傀儡,就连救一个喜欢的人,朕都不敢。」 
「皇上。。。。。。」小德子本想安慰他,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冰霜薄,人情冷,万般恩爱转眼成空。」明雪衣用轻细的声音吟念,为自已的懦弱而悲叹。 
他自小就净身入宫,什么情情爱爱的事自然不明白,不过,眼看明雪衣愁眉不展,也知道是件叫人伤脑筋的事,既然如此,倒不如尽快忘记,反正后宫里住着满满的各地佳丽,燕瘦环肥,应有尽有,还怕找不着另一个合意的吗? 
明雪衣苦笑着点点头,忘!当然要忘记。。。。。。不忘记又可以怎样? 
叹气,他终于坐直身子,伸出玉白无暇的掌心将桌上宣纸烫平,右手提狼毫,轻轻蘸墨。 
书法可令人心静,但是落笔书写几个字后,他却依然感觉心乱如麻,顿笔,看着宣纸上缭草的字迹,满心更是烦厌,手不小心一抖,一滴墨汁就滴在纸上。 
雪白的宣纸上溅开污点,就如血花纷飞,倏地将一直绷紧的理智压断。 
呆呆地瞪着那点点污迹,明雪衣浑身颤抖不已,双手捧着头,神情痛苦而扭曲。 
「皇上。。。。。。」小德子出声轻唤,却换来更激烈的反应。 
明雪衣猛然跳起来,抓着案上的笔洗,墨砚,狠命地向地上摔去,刹时间「乒乒乓乓」的声音响个不停。 
小德子吓了一跳,慌忙上前抓着他的手:「皇上要冷静!」 
「冷静?朕冷静不了!」明雪衣大叫,恨恨地跺着脚,又将案上的物件尽扫到地上去。小德子着急得脸色都青了,又怕声响会将其它人引来,只得急急地去将殿前殿后的门窗都关得紧紧。 
将案上的物件都摔光后,玉白的指头抓上案上宣纸,正要撕碎,眼波流盼,正好定着在纸上的点点墨迹上,心头又是一阵痛刹。 
铁郎的头若被斩下来,一腔热血亦会就此溅开吧! 
明雪衣想着,浑身一颤,手不由软下来,颓然跌坐椅上。 
浑身无力地靠着椅背,仰看屋顶,两行清泪无声无色地滑下脸颊,肩膀颤抖,如珠泪滴不能自已地涌泉而下。 
「皇上,你别这样。。。。。。奴才见到,心也痛了,皇上,要保重,别伤心了。」小德子苦心劝慰,却见明雪衣越哭越伤心,在感染之下,亦不由得跪在他身旁小声地哭起来。 
饮泣多时,明雪衣以衣袖拭泪,用手撑着椅柄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小德子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皇上,你要到哪里去?」 
「朕不可以。。。。。。不可以让他就此死去!」径自向殿门走去,明雪衣没有回头,只在唇边反反复覆地说着:「朕要救他!朕一定要救他!」 
他今年才十六岁,但是,自幼开始,令人窒息的空气就笼罩着他,从未离开。 
宫中的奴才敬他是主子,对他必恭必敬,太后视他为棋子,把他摆弄利用,位极至尊的寂寞,旁人或者无法理解。。。。。。其实,他只是一个渴望被爱的普通人,他只想得到一个人真心对他好的人,亲他,疼他的人,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不可以!他不可以就此失去。 
明雪衣暗暗想着,下定决心地攥紧双手,也顾不得宫中的规矩,奔跑着出去,步履急趋如风,衣摆翻飞如蝶。 
小德子来不及阻止,也只得跟着跑出来。 
皇帝从殿中急奔而出,满满门外,长廊上的宫女,太监都慌张起来,明雪衣也不管他们,只直直地向自已的目的地跑去,小德子一边挥退其它人,一边跟着他,近一柱香时间,才走到天牢的范围。 
守卫天牢的侍卫见了明雪衣都是诧异不已,拥上前去磕头行礼,并阻止他进入。 
「皇上,天牢污垢,皇上是万金之躯,请勿。。。。。。」 
未待侍卫说完,明雪衣已一脚将他踹翻,又推开别的人,那些侍卫亦不敢认真阻挠,只得任他闯进牢去。 
急步踏下石阶,他已不住叫着,「铁郎!铁郎!你在哪里?」 
牢内灯火昏暗,明雪衣刚下石阶,走了几步,一个踉跄便跌地上,隐隐约约的腥臭味道,令他微微反胃。 
小德子掌着灯火走过来,扶起他,小心地为他拂去衣上灰尘,劝道:「皇上,还是走吧!」 
摇头,抢过他手上的烛台,将他推开,明雪衣依然向天牢深处走去。 
走过一间间用木栅栏分隔的牢房,墙上挂着的刑具,带血的污迹,看得明雪衣胆点心惊。 
一直向内走去,终于看见一方水池,池中锁着一个昏暗而看不清的身影。 
明雪衣疑惑地将烛台举高,橙红的烛台一照,照出一具半裸的结实身躯,虽然他的脸被头发遮住,不过,明雪衣已立时认出来了:「铁郎!铁郎!」 
小德子亦看见了,心想:反正这件事必定会传入太后耳中,事而至此,不如就让皇上高兴一会儿吧!思忖过后,便向跟在他们身后的侍卫喝道:「还不将锁钥拿来?」 
那名侍卫战战兢兢地跪下去:「这。。。。。。这是太后关押的要犯,若放了,太后会要下官性命的!」 
闻言,明雪衣冷哼一声:「朕难道就不会要你的命?拿来!否则朕立刻就杀了你!」这时候他也顾不得太后知道后的反应,事情既然做了,就不妨做得彻底一点!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那名侍卫拼命地磕头,其它侍卫也一并跪拜地上,将实心的地砖也磕得响了。 
见他们磕头磕得鲜血披脸,却硬是不将锁匙交出,明雪衣气得脸色发青,指尖都在发抖,有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小德子立刻走过去,抬脚便踹,骂道。 
「该死的狗奴才,连皇上的话都敢不听!狗奴才!」 
当着明雪衣的面前,侍卫们不敢反抗,一个个跪在地上如木头般任他打骂。 
代明雪衣出气之余,小德子弯腰,从一名侍卫腰间扯下一串锁匙。 
正要走下水池将呼延铁军放出来,明雪衣已利落地将锁匙夺去,也不顾池水冰冷污浊,和衣而下。 
涉水走近,轻薄,色如落日云彩的绛纱袍子在水中飘浮,散开,而自腰身以上的薄纱则被水渗湿紧紧地贴着纤削的身子,走过去,用玉白的手将锁匙插入墙上铁锁之中,柔美有如芙蓉的脸蛋上刻画着动人的忧戚,关切。 
在铁锁铿锵的嘈杂声中,昏昏沉沉地瞪开眼的呼延铁军,从朦胧的眼界中看见的不止是一个人,更是一朵芳华娇美的玉芙蓉。 
看着他终于睁开眼皮看着自已,明雪衣本来很高兴,但立刻又觉得不妥起来。 
「铁郎,铁郎,你怎么了?」伸手轻拍呼延铁军的脸,火烫的触感将他吓了一跳,被解开束缚的身躯向他压下去,明雪衣慌忙扶着,只觉呼延铁军已经散了,结实的重量几乎将他压垮。 
他拼命地扶着他,在水中拖着向池畔走去,慌张地回头叫道:「小德子,他的头很热,快叫御医!快!」 


第六章 

经御医诊断,呼延铁军是因为体内蛇毒未清,又浸在水中受了寒气,引致发烧。 
开出方子,灌下一服药,御医便告退了。 
明雪衣衣不解带地在旁边亲自侍候,至深夜,呼延铁军额头的热度退下去,他才昏昏沉沉地坠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在群莺悦耳的歌声中醒过来的呼延铁军,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伏在他胸膛上的乌亮螓首。 
伸手拿掉放在额上的毛巾,呼延铁军伸出手撑着床板,支起上身。 
「唔。。。。。。」 
他的动作已经尽量轻柔,但想不到依然将明雪衣吵醒,微微蹙起眉心之际,明雪衣已抬起头来,雪白的指头揉着惺忪睡眼,眸子迷糊地张望好一会儿后,才完全清醒过来,瞪大眼睛,惊喜地叫道:「铁郎,你醒了!」 
呼延铁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醒了就醒了,叫什么叫!」 
刚捧着金盆走进来的小德子听了,气得尖声骂道:「放肆!皇上照顾你一个晚上,你怎么就这样说话?」 
呼延铁军冷哼一声,并不回答。 
「真没礼貌!皇上不眠不休地看护你,连早朝都不上了,你。。。。。。」 
「小德子,够了!把毛巾给朕。」明雪衣打断了小德子的说话,仰看呼延铁军粗豪,充满男子气概的脸庞,心中竟半点也不生气,挽起绣着金丝的衣袖,从小德子手上拿过毛巾,拧干,举起为呼延铁军擦脸。 
他纡尊降贵,有心讨好,可惜呼延铁军毫不领情,扭头避过。 
皓腕僵在半空,明雪衣难堪地咬着菱唇,压着声音问:「铁郎,你在生气吗?」 
「不敢!」呼延铁军扯过他手上的毛巾,草草擦脸后,冷冷地说:「不过,既然皇上将我放出来,我想也该让我回到‘宁春院’了,这种尊贵的地方,我住不惯!」 
「铁郎?」冷淡的不近人情的反应令明雪衣茫然地眨着眼,不知所措。 
呼延铁军不理他,在床上翻找一会儿后,瞪向侍立在旁的小德子:「我的衣服在哪儿?拿来!」 
小德子早就恨不得将他赶走,难得他肯自动离开,想也不想,立刻将准备好的衣物拿出来向他扔去。 
眼睁睁地看着他套上汗衫,黑绢短衣,长裤,六合皮靴,明雪衣不由慌了起来:「你不是答应过一个月内都。。。。。。都会陪朕?」 
「反悔了!」呼延铁军一面厌烦地摆摆手,看也不看他一眼。 
明雪衣又急又慌,怕他真的就此走了,急急地伸手拉着他:「朕可以再给你银两,赏你黄金珠宝。」 
呼延铁军「哦?」了一声,转身,看着他,嘲弄地说:「‘朕’,还有‘赏’,连语气都不同了,南国皇帝果然是不同凡响。」 
「朕。。。。。。不!是我!我可以再付银两,别走!」明雪衣捉着他的手,苦苦恳求。 
「不行!」呼延铁军心中暗暗好笑,脸上却毫不表露,脸无表情地将他拂开。 
呼延铁军本想把他再愚弄一下,回首一看,那张沾湿的小脸,还有,清澈哀怜的眼睛,他的心竟不由自主地软下来。 
「哭什么?脸都哭花了。」轻声作斥,呼延铁军伸手为他抹去眼泪。 
「铁郎,你别走,好不好?」明雪衣顺势抱着他,将头埋入他怀中磨蹭。 
轻抚他的背项,这次,呼延铁军很爽快地点下头去:「好!」 
「铁郎?」明雪衣反而愕然不已:「你。。。。。。你肯留下来了吗?」 
摸着他细嫩的脸颊,呼延铁军挑起眉头:「可以考虑一下,不过,你先说说打算赏我什么?」勾唇微微笑着,他倒想看看明雪衣会为他付出什么「赏赐」。 
「赏你。。。。。。唔。。。。。。黄金万两,够了吗?」明雪衣边说,边战战兢兢地打量着他的脸色。 
没新意!呼延铁军在心中不屑地哼一地声,摇摇头:「我不要黄金。」 
仰起头,明雪衣将一双明眸瞪得大大的,问:「那要什么?」 
伸手捉着他小巧的下巴,凝视着他的一双剔透眸子,呼延铁军一字一语地说:「封、候、拜、将。」 
怔仲一下,明雪衣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刹时呆若木鸡,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门外传来守门太监的叫声:「慈宁宫李海场求见。」 
明雪衣立时如释重负,唤道:「宣!」 
一个中年太监进来禀报:「皇上,太后有旨,请皇上到慈宁宫去。」 
两弯弯眉立时蹙了起来,明雪衣心虚地想:糟糕!皇太后果然兴师问罪来了!他心中害怕,立时就要将李海场打发下去,但眼角一盼,正好瞄见呼延铁军深沉如水的脸色,又感为难。 
衡量半晌后,他向李海场挥一下手:「朕这就去。」 
接着,便细声细气地对呼延铁军说:「铁郎,我想你也饿了吧,朕已经叫御膳房做好早膳,马上就会送来。」 
说罢,也不敢抬头去看呼延铁军的脸色,垂着头,匆匆走出殿外。 

★ ★ ★ ★ 

皇太后将他叫过去,不外乎是训斥一顿,明雪衣垂手伫立着静听训事,但是,这次他硬了心,一提起要将呼延铁军杀头的时候,便立刻强烈拒绝。 
从未有过的违逆将皇太后气得七孔生烟,明着胁迫起来,明雪衣摇摇头,只说一句:「他死,朕也跟着一起去。」 
以他的胆量,这未必就是真话,却令皇太后既恼又怒,若让明雪衣就此了断,虽说可以另立一个更年幼的少帝,但到底白费了她十多年的力气。 
扰攘近一个时辰后,该骂的都骂了,直至陪侍在旁的李海场在她耳边说几句悄悄话,皇太后才脸色一转,态度软化下来。 
「皇帝大了,哀家也管不了,所谓‘眼不见为净’以后别让哀家见着碍眼就好了!」 
知道她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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