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传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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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造诣不凡,看来在炒作方面,也有一定水平,不容忽视呢!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陈新拍了下巴掌把大家从思考中唤醒,微笑道:“这样吧,接下来还有一个辩论的环节,咱们淘汰八个,除了薛定谔和卡隆之外,也给这位喜欢偷懒的格拉茨大师一个机会吧!”
【4…22】对的和贵的•;请跟我来
给他个自圆其说的机会?这主意不错,大家纷纷称好,陈新写了张纸条交给阿贡叼在嘴上,小家伙一跃从窗口跳到了楼下,在几声诧异的惊呼中三两跳上了主持台,把纸条交给拍卖师后,原路返回,一跃跳起两层楼高,进了包厢。
拍卖师看过纸条后,先说了些场面话,之后把纸条上写了名字的三位大师请上了台。
薛定谔和卡隆互相对对方能走上台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想不到对手之中还多了一个格拉茨,两人有些想不通了,这位主张把龙弓制成“白板”的先生怎么也获得了辩论的资格?
拍卖师宣布:辩论开始!卡隆立刻言辞犀利的对格拉茨问道:“这位师傅,请问您见过白板一样的龙弓么?”
若不是为人还算谦和,卡隆甚至想问问格拉茨,有你这么制弓的吗,拿俩木头片儿一合就当弓身了,你当龙筋是陆行鸟筋吗?!
听到卡隆将格拉茨的方案形容成白板,拍卖场内一阵哄堂大笑,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格拉茨的方案太过儿戏了,这可是龙弓啊,起码也要弄个古朴的造型刻些玄奥的花纹些强大的宝石才配得起龙弓的身份,白板弓?您这方案是拿大家开心呢吧!
“白板一样的龙弓,我没有见过,事实上我什么样的龙弓都没见过。”格拉茨的语气不像是在辩论,十分平和:“不过我想请问一下,卡隆大师,您知道完成一件作品都需要重点注意哪些要素吗?”
卡隆有些不屑的轻笑一声。在他看来,这种问题刁难一下普通庸手还行,提给自己,就有些过于低级了。
三言两语,卡隆就言简意赅的回答了格拉茨地问题,一旁的皇家制弓大师薛定谔连连点头,连他都觉得卡隆的回答可圈可点,从中可见卡隆在这一领域的高深造诣。
“说的很好,一点都不错。”格拉茨微笑点头,之后突然话锋一转:“而这正是我给出白板方案的原因!卡隆大师。您也说了,成本和原料是制约作品成功的要素之一。那么请您和大家都想想看,一位可以找来龙筋做弓弦。舍得悬赏万金寻找制弓师的人,又怎会在乎成本的高低?怎会找不到大陆最顶尖的原料?所以交给我们制弓师地只是能提供给魔法师和炼金术士多少发挥空间的问题,而不是光靠咱们制弓师就把这张弓搞到多好地问题!”
此言一出,台上台下顿时大哗。所有人都听出了格拉茨话中的意思,敢情这位大师认为,雇主完全可以不把制弓当成完成这张龙弓地最后步骤,而在制成弓身后,再找炼金术士和魔法师为这张弓进行全方位的加持,才完成这张弓!
所有人心里都升起了一个疑问。这张弓最后到底要值多少钱啊?如果按照弓身就价值一万金币来计算的话。参照这个比例。最后再经由高级魔法师和炼金术士加持,此弓的造价恐怕要达到几十万金币了!
争议再次出现了。弓弦和弓身倒还罢了,价值摆在那呢!可弓胎呢?那个叫因克地矮人,他造出的弓胎,配得上这张造价几十万金币的龙弓吗?!
台下立刻热闹了起来,人们纷纷就此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而台上的制弓大师和拍卖师们就不方便讨论这个问题了,因为因克是雇主嘛,谁现在要是拿弓胎说事,岂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么!
听完格拉茨的话,卡隆陷入了深思,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可笑地错误,这个错误地出现不是因为自己制弓地水平不足,而是自己错误的没有意识到这场悬红背后隐藏地东西!
薛定谔则比格拉茨还要略早片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悬红者肯出一万金币,又大张旗鼓的宣扬此事,显然是唯恐此事不为人之,如此看来,格拉茨的猜测是最正确不过的了,这种人怎么可能在弓身上留白,他肯定会为这张弓大量加持魔法、布置魔法阵!
想通了这一点后,薛定谔和卡隆同时苦笑了起来,他们这才发现,这次悬红其实就是一场闹剧,雇主压根就是要借此为这张龙弓积累名气,至于最后选择谁来制作这张弓身其实并不非常重要,白板谁不会做,根本不用成名已久的大师,随便哪个有大师级水平的制弓师都能轻松完成!
楼上的包厢内,
笑道:“我猜这位格拉茨大师要胜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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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蒂西雅深有同感:“嗯,这位大师思考的方式和陈新有些像呢。”
“唝。”阿贡也有同样的感受。
因克忍俊点头:“我明白了,哈,就是他了。”
只剩艾迪森没发言了,陈新看向他。
见老板征询自己的看法,艾迪森想了想,认真答道:“我也觉得格拉茨大师的方案最好。”
“为什么呢?”陈新追问,他不喜欢那种人云亦云、不喜欢动脑的孩子,这是对艾迪森的一次小考验。
“因为卡隆大师的方案有些保守,虽然节省了制弓的成本,却没有发挥这张弓最大的潜力。而薛定谔大师的方案虽然已经很好了,却不够完美,因为这个方案只考虑到了魔法师的加持,为炼金术士预留的发挥空间却太小了。”
果然是炼金学徒啊,看问题由自身角度出发,也能说出些门道来!陈新赞许的点了点头,对艾迪森的回答非常满意。
其实要让陈新自己总结为什么选择格拉茨的方案,归结起来就一句,只选贵的,不选对的!
贵,就有继续炒作的空间,越贵越吸引眼球!而这个选择错了也不要紧,越错越能引发争议,让这张弓成为人们长久的话题!至于错所带来的损失,这个陈新早就相好了,顶多是多少影响一些这张弓的最终售价而已,获得的好处却是长远的,而且最终买走这张弓的人肯定不会说这弓不好,别人喜欢说三道四就让他们说去,说的人越多,因克就跟着越出名!
台上的三位又辩论了一会儿,薛定谔和卡隆多少还报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希望通过辩论让雇主把青睐的目光重新投向自己。
可惜这种努力是徒劳的,辩论结束后,拍卖师宣布最终结果,格拉茨大师胜出!
胜的这位很高兴,原因自不必说;输的两个人倒也光棍,自知这场竞争本来就是自己判断不足,而且充其量也就是错在没猜透雇主的要求,也不是输在制弓水平上面,还顺便在这种场合展示了自己的才艺,也算是虽败犹荣。
压轴大戏演完了,接下来的拍卖同样是重头戏,这种权贵云集的时机断刃怎会错过,拍卖师宣布,接下来是上午场最后的三件拍品,一件出自名师的全覆式剑士铠甲、一颗产自海外某孤岛的植晶、一头雄性的幼幽魅虎!
雄性的幼幽魅虎,当然是魔法协会寄拍的了,拍卖所得陈新也有份。经魔兽协会的奥尔德里奇会长,也就是趣味古怪的苏西鉴定,三头幼幽魅虎为两雄一雌,魔法协会留下一雄一雌让魔兽协会暂时代养,剩下先天较差的这头雄虎,就送到拍卖场来了。
全覆式铠甲的拍卖开始了,起价两万金币,价格开始迅速攀升。可惜这套铠甲是男式的,不然陈新会考虑一下要不要拍卖下来送给莉蒂西雅。
大家都好奇这套铠甲的最终价格会是多少,同时陈新对下一件拍品,那颗难得一见的植晶很感兴趣。
台上台下还在叫价,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来人一身便服,从选料和做工上却能看出,此人有些来头。
“陈新大人。”来人微施一礼后站直身体,不卑不亢的说道:“羽色大公的二公子吉德大人,要见您一下,请跟我来。”
说着,这位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新的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表面上看来,这个人的语气还算得体,用了大人、您,还有请的字眼。可流露出的态度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什么叫“要”见您一下?而且后面那句请跟我来说的也太顺溜了吧,怎么有种理所当然的味道呢?!
怎么着,你要见我,我就得去?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你是哪个?”陈新淡淡问道。
那人微一颌首:“维可,吉德大人的随从。”
“维可,回去告诉你的吉德大人。”陈新轻笑一声说道:“上午的拍卖结束前,我会一直在这个包厢里。他如果想见我的话,随时可以来。”
想不到吃了个钉子,那人犹豫了一下又道:“陈新大人,吉德大人的包厢就在不远,您看……”
“是么?”陈新打断了他的话,笑道:“既然不远,那你还不快去把我的话转告他?”
第五集
【5…1】谁拜见谁?
行星晨曦的星域内,光芒大陆、达尔、比克三足鼎立
其中光芒大陆又分割成了三大势力范围,分别是天择帝国、光明帝国、泰格尔联邦。
在天择帝国中,除了凌于一切的皇权之外,就属天择三大公的势力最大了,而在三位大公之中,羽色大公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由此可见,羽色大公确实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巧的是,羽色大公庶出无数,却也刚好嫡出三子,刚好合了三这个数字。
'出:正妻所生、庶出:妾生。嫡出比庶出的地位高、势力大,家族的继承人一般都是嫡出的,偶有例外。'
彼德和吉德正是羽色大公正妻的三个儿子之中的两个,可以说,他们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地位比那些王国、公国的王子还要高上很多,他们和哥哥一样,将来是有可能继承父亲的大公之位的,那可是天择帝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走路都可以把眼睛放在头顶上了。
把眼睛放在头顶上是什么意思?四个字可以贴切的比喻:目中无人!
正因如此,所以羽色大公的公子们不管嫡出庶出,一个个都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狗尚且会仗人势呢,有个帝国第一人的老爸,谁还学不会嚣张呢?
偏偏这位羽色大公是位律下不严的人物,而且还睚眦必报、喜欢护短,这更加助长了子嗣和手下们嚣张霸道的风气,耳濡目染之下,连大公府看门的卫兵、后院炒菜的厨子,都跟着脾气见长。
刚巧。
今天就被陈新遇到了这么一位。
本来奉命去“邀请”陈新,没想到却吃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这位立刻就有些闹情绪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叫什么态度啊?!
当然,当场立毛地事他是不敢做的,毕竟人家是安迪大师的弟子,又有些不喜欢按牌理出牌,随时都可能动手。连三公子都吃过亏的。但就这么被人呼来喝去的,这位还真有些不甘心,说不得。这位回去之后,就把这件事添油加醋的对吉德说了。
听说自己的随从被陈新“骂”回来了,吉德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在吉德看来,自己的作法是理所当然地事,我不派人去请你,难道还亲自过去不成?我可是帝国第一大公的继承人选之一,将来极可能是帝国最大的实权人物,见了亲王都可以不行礼地!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安迪大师弟子的身份罢了,无权无势的一个小魔法师。连贵族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格表现出这种态度?!
像吉德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往往目光都只盯在别人身上,却不懂得换位思考。陈新确实是借着安迪的地位才牛起来的,而他吉德又何尝不是因为有个厉害的爹才这么张狂?如果单凭各自的本事比较的话,人家比他强出不知多少呢!
但吉德才不会考虑这些,贵族看不起暴发户,那是生在骨子里的看不起!听说自己地随从被人家奚落之后赶回来了。吉德勃然大怒!
“老子不过是想和他认识一下而已。他不来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出口不逊?妈的,也不照镜子看看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吉德颇为英俊的脸被气得有些扭曲,紧握的双拳指关节都白了!
“大人,大人您息怒。”吃了陈新的钉子的那个随从适时的在一旁煽风点火:“其实。那位陈新大人也没说您什么。只是骂了我几句而已,这种事也是常有。我就当没听见就是了。”
吉德闻言重重哼了一声,说道:“维可,你这叫什么话,你挨了骂倒是可以当作没听见了,可他骂了我的随从,我要是就这么算了,今日岂不是颜面扫地,传出去还不成了别人地笑柄?!”
一个狗头军师模样地人立刻从旁附和:“就是就是,难道咱们公子还怕了他一个魔法师不成?”
维可立刻低下头,一副悔过的样子,心中却暗暗高兴,吉德大人的怒火已被成功挑起,这下看你个魔法师还怎么张狂!
得罪小人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他们往往因为一点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就对你怀恨在心,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有可能突然出现在你
向你捅出致命地一刀。
此刻地维可就在向陈新捅刀子了,他虽然自己没有报复陈新的能力,却有另一项本事,借刀杀人!
而小人做事往往是不可理喻地,陈新哪有得罪过他,陈新对他已经算是客气的了,不过是驳了吉德的面子而已,与他这个传话的人根本没有关系,但他却不这么认为,可见有的时候,人真的是难以摆正自己的位置。
吉德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的属下悄悄利用了,成了维可杀人的刀,盛怒的他用力一拍桌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维可,前面带路!我倒要问问,这位陈新大人如此驳我的面子,是个什么说法!”
维可心下窃喜,立刻当先带路走了出去,脑中已经臆想出陈新被吉德收拾教训的画面,黑头发的,你不是狂么,我看你在吉德大人的面前还拿什么狂!
吉德今天来参加这场拍卖,是想看看能不能遇到些奇巧的小玩意儿,买回去讨大帝宠爱的那位小公主的欢心,包厢内还有两个与他一同从帝都前来的富商,是专程过来帮他埋单,巴结他的人。
羽色大公的公子大驾光临,其它包厢内的贵族和官员们少不得要过来拜见一下,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