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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你死我活-第12部分

小说: 你死我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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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翻着大军事家弗兰多的《战争衍论》,就觉有一双手环上了我的腰,温热的胸膛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靠了上来。我合上书,伸出原本托着书的左手,“如果我要杀你,只要在这只手上放一颗水晶,用书一遮。在你靠上来的时候将水晶变成匕首,趁你不备它就会刺入你的胸膛。”我回过头,他微笑,“你最近讲笑话的功力退步了。”我用书隔开他和我,“跟你这种没有幽默感的人在一起,已经不错了。”他嘴角仍带着浅浅的笑意,“我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所以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信任。”见我不说话,他又补上一句,“既然相信你,倘若当真死在你手上,我也认了。”我仍是静静地盯着他。他轻叹,“这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不支持你用实践去求证。”本来不应该笑的,但笑意仍是爬上了我的脸,“有进步啊,连甜言蜜语这一招都学会了。可见你这一个月获益良多。”
  他不置可否地拿过我手中的书,“你居然喜欢弗兰多?”“听说那本书来自于你的书架。”我提醒他。他轻轻翻开书的扉页,我斜眼一看,上面写着“赠安德里昂十二岁生日。肯。”“肯是谁?”我好奇有哪个狂人送十二岁的小孩如此艰深的书。“我父亲。”这个已独挡一面甚至呼风唤雨的男人在提到自己的父亲时仍是一脸崇拜与自豪。我笑,“望子成龙心切的父亲。”“不。”他笑得很温柔——这就是一个人在提到“家”与“亲人”的时候该有的表情吧——“那是我自己选的。当时有两份礼物,包装完全一样。我和丹尼猜拳决定谁先选。我虽然赢了,却挑到了这本书,丹尼得到的是棒球手套。我为此沮丧了很久。但现在想起来,那时父亲的一个选拔。因为他无法由两个儿子之中选择一个而放弃另一个,所以从来不信命运的他这一次用了一种过于相信命运的方法。”我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我可以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这是凯文说的。
  “所以丹尼才会不服气。他很优秀,年轻气盛,比父亲更不相信命运。于是他采用了过于偏激的做法。”我望着那张英俊得让人牙痒的脸,轻声问:“如果从头来过,你会选择兄弟还是宝座?”“你还真是了解我——属于我的东西,我是不会放弃的。但一开始我没有想过要杀他。”他低垂的眼帘告诉我,面对这一切时他付出了多少勇气——就想要我去面对那段往事一样。“此时此刻我说什么都有些虚伪,但是丹尼的死他自己得负大半的责任,如果他在斯达兰事变中没有想要对我斩尽杀绝,否则我就算再狠心,也不会杀与我拥有同一个父亲的人——那是我答应父亲的。身为父亲的儿子,我不能杀同为父亲的儿子的他。”“但你还是杀了他。这是事实。”我淡淡地说,“况且这世上任何对于过去的‘如果’都是白费力气。”“所以我得承认我是个自私的人,在兄弟与自己之间,我选择了自己。可我并不后悔。”
  气氛因为话题的关系而变得沉闷,我随口问:“你什么时候生日?”“想要送我礼物吗?”他反问我,“你呢?”“明天。”我光顾着研究那行漂亮的手写体中的沧桑,被某人在脸上偷咬了一口,“如果你是开玩笑的话请永远不要说出真相。”我将目光由书页移到他脸上,“你……该不会……”他微笑,“今后我们可以在同一天交换生日礼物。”
  “是啊,说不定我们还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呢。”我调侃他。他作苦思状,“说不定真的是呢!”“那可真是太糟糕了。”我实话实说。他轻叹,“你真的那么在意丹尼的事?”“这和那个没有必然联系。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至少现在还没有。”
  气氛顿时又冷了下来。这一次我是罪魁祸首。我只好退到沙发前坐下,但仍能感觉到有道带着心凉之意的目光投来。
  “下午洛林派人来请我去他那儿。”我再次试图通过改变话题来将功补过。安地相当配合,“那为什么不去?为了打桥牌?”为什么有人可以在笑得一脸促狭的时候仍保持优雅风度?“你不是无所不知的吗?”他坐下,懒懒地靠上沙发,“我只是没想到你还懂得放长线钓大鱼。那需要耐心。”间接说我没耐心!“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洛林找的是你而不是加芬?”“他在欢迎舞会上就盯上我了。还不是拜你所赐。”我也索性靠上沙发。他沉思了一阵,“他既然盯上你,就不会轻易放手,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这还用说,你们这帮家伙有哪一个是好说话的?
  但我决定懒人做到底,不淌他们这滩浑水,“听你的口气,像是已经决定坐庄了,我是不是只要把派一摊就可以等着看戏了?”他摇头,“这把牌的庄,得由你来做。”“你不亮底牌,叫我怎么做这个庄?”在我和他之间昏黄的灯光并没有像阳光一样使我们坦诚相对,反而如帘幕般阻隔了语言以外的交流。而语言,使所有的沟通手段中最糟糕的一种。
  混沌中一片静默。静默里幽幽地响起了那个令人末梢神经共振的声音,“你又什么时候对我亮过你的底牌……”用心去听,竟有一丝似有若无的黯然。隐藏起来的黯然,比说任何话语都要真实,比任何乞求都让人心软。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一种特质。
  “我的底牌就在那里,只是你没有去翻。”我透过一片昏黄望去,却看不到他的眼睛。忽然一阵作响,有人踏破混沌而来,那黑眸中竟真的涌动着一丝黯然,“我或许真的缺乏去翻那一张牌的勇气。”“你不是一个缺乏勇气的人。”“可是要看你的底牌,就必须暴露我自己的底牌。”他微凉的手抚上我的脸颊,带着那么一丝惆怅的意味,“那有可能会让我彻底失去你。这个险,我冒不起。”我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微微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却仍不肯放开我,“你这个人,没有十分聪明,至少也有八分。可是你却总是在逃避问题——这和小孩子的任性有什么不一样?这鸵鸟你还想做到什么时候!”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的生物吗?我的瞪大眼睛看着他——是他也有一双慧眼还是我修养还不到家,是人都能把我看透,对我说教?
  他缓缓凑过来,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见我仍在发愣,转而时轻时重地吸吮,舌不失时机地闯入,四处点火。电流以神奇的速度传遍全身,麻痹了人的理智。绞缠的舌,湿热的鼻息,每一寸相处的肌肤都传递着诱人的苦涩与缠绵,窒息的感觉带着快感令人沉溺……
  我并非个中生手,然而这个热情似火的男人明显技高一筹。这使我必须拿出几乎全部热情才足以弥补之间的差距——即使不知什么时候起,我早已忘记“热情”的真确感觉。

  第 15 章

  不知是谁先找回了理智结束了这场纠缠,只剩昏暗中对视的两人在粗喘。 
  我意识到再待下去事态也许会急转直下,决定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你要去哪里?”“回去。”我甩开他的手,却又被他再一次抓住。“为什么?你感觉良好不是吗?”“并不是任何感觉良好的东西都可以继续下去的。”原来这家伙的自大不亚于我。 
  三秒的安静之后,他竟以一种商量的口吻说:“至少等天亮。”在我警惕的眼神之下又补上一句,“只是演戏。”“这戏我不演了。”我心头一把无名火在烧。他抓紧了我的手,我感觉到了他的怒气,“雷!”我瞪着他,他也瞪着我。两个都是倔脾气。 
  “你不是一个因私废公的人,不要让我失望。”有人改变战术对我晓以大义,“你现在走出去,明天我们这场戏就会穿梆。到时不管主谋到底是不是他,我们都会处于不利的境地。其中最不利的不是我也不是教会,而是你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把我推到这最不利的位置上的。“我知道你并不是一个畏惧危险的人,但是可以回避的应该尽量回避。我不想你出什么事。”又来一招软硬兼施。 
  我被他说得晕头转向,忙打断他,“好了好了,我暂时留下来。但是我不打算再睡一晚沙发,你这里应该不会连第二张床也没有吧?”昨晚睡沙发的恐怖经历让我绝不想尝试第二次。但有人一句话就打破了我的小小愿望,“抱歉,没有。” 
  最后在某人的劝说之下,我们终于在划定了战时警备线之后瓜分了同一张床。所幸他睡觉还比较安分,不像我有时一觉醒来会发现自己睡在地球的另一端。 
  翌日我醒来,发现自己正搂着一只修长结实的手臂当枕头,而“枕头”的主人还没醒。我本来以为当过兵参过战的人都不会有睡得太熟的时候——我的死猪式睡眠法就是在那时破功的——但眼前这个人可能例外。老天爷就是这么偏心。 
  但如果他装睡,那又另当别论。“你要去哪里?”“开工,老大。”我趁机发牢骚,“你是长官,没有人敢抓你迟到,而我只是个小小的调查员。”他起身走到我跟前,柔声说:“洛林是个魔法爱好者,如果你打算去试探他,倒是很方便。但要小心些。”“知道了。”我现在只想尽快撤离,“告辞。”“喂,还要记得我的生日礼物,晚上我等你。”我已甩上门溜走。 
  除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外,这一整天都过得相当顺利。尽管帕奇仍是把我“喂”来“喂”去的,但只要他不搞资料轰炸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直到快收工的时候,我边听艾弗森他们商量晚上去哪儿玩边整理晚上加班的资料,正要走出办公室大门,就被人扑了个满怀。大小姐一声“雷”引得办公室所有人侧目。艾弗森见我拉着她准备逃,吆喝:“雷,别太没义气,快介绍一下!”帕奇和杰森已起身走了过来,“加芬小姐。”“加芬大人。”罗莉卡同他们一一握手。我搂着美女的小蛮腰对艾弗森他们说:“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罗莉卡•;加芬小姐,我的顶头上司,现任驻魔法院专使。”专使大人向众人挥手致意后说:“我找雷还有些事,就不打扰大家了。”说着硬是把我拖了出去。 
  萨尔金的花园不仅规模大,而且相当精致,充满了皇家园林的雍容典雅。圣•;里斯尔虽说也算是教会的大“花园”,却属于纯天然的质朴。所以即使样貌才华都不相伯仲,凯文却具有天然的亲和力,而安迪则趋于矜持与威严——当然除了对我以外。 
  难得罗莉卡有兴致逛花园,我也就只能舍命陪“淑女”了。 
  “雷,你猜我今天找你是为了什么?”大小姐果然心情靓丽。我使坏,“给我送礼物?”“啧,你怎么一下就猜出来了,一点都不好玩!”真难伺候。“好好好,重新来——嗯……猜不出来!罗莉卡,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我面无表情地念对白,被狂笑后的罗莉卡捶了一拳。我捂着心口装可怜,“演也演完了,打也打过了,我的礼物呢?”她好气又好笑地由手提袋里拿出包装精美的盒子。我接过,“可以拆吗?”“随便你。”我拆开一看,竟是大小姐的靓照一张,拿起照片,才发现下面是一块密银的手表,上面嵌着三颗小小的钻石,是用于减轻表重量的触媒。“这下就不会被炸坏了。”她总是那么贴心。我笑着拥抱她,“谢谢。”“不客气。”大小姐倒还真是不客气,“祝你生日快乐,还有祝我们的年龄差距又缩小了。”“想说你比我老就明说嘛,跟我你还客气什么?”我冲她眨眨眼,被她的白眼掩埋。 
  “差点忘了说,我还带了东西来给你。”她拿出一只天鹅绒袋子,里面全是我常用的宝石。“我从那箱赔礼中挑出来的,给你护身。”“罗莉卡……”我笑着攥住那只袋子,“不要让我太感动。”大小姐一把年纪还装可爱,“感动吧——还有更感动的呢!凯文说他要给你一个惊喜。让你今晚八点等他。”“惊喜?”我最近倒是常常收到“惊喜”。罗莉卡顾自说着:“具体他也没说,但是他既然说得出,肯定做得到。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瞧着吧!”我莫名一阵恶寒。 
  送走罗莉卡,我才松了口气,抬头就见一个婀娜的身影由安迪房间的窗前一闪而过。仔细一想,今天也是他的生日,正是情人们献殷勤的好机会。那女人靠窗而立,而安迪正面对着她说着什么。 
  一双黑眸适时发现了我,推开窗户,也是心情一派大好,用近乎雀跃的口吻说:“在干什么?”我冲他一笑,“刚和美女幽会完。”他不顾身边美女诧异的目光,继续中世纪偷情的情人间才会有的对话情景,“待会记得带礼物来。”“你收到的礼物那么多,还缺我这份?”我还真的什么都没准备——我和杰森都忙了一天。他索性微探出身,“那就当你欠我个人情好了,所以晚餐你一定要来。”“请买强卖是不是政客的强项?”我皱起眉。他耸肩,“是不是政客的强项我不知道,但不是我的。”“你过谦了。”我称赞他的优秀品质。“是你过奖了。”元首先生谦虚到底。我无奈,“只有晚餐。”之后我还得继续为我的性命奋斗。“生日还加班?”“够资格那优秀工作者勋章吗?”“你喜欢的话我送你一打。”“原来政客还有滥用职权这一强项。” 
  这算是我们之间鲜有的心平气和波澜不惊的对话。即使在外人看来,这或许属于“打情骂俏”。 
  当晚餐前我在男仆的引领下踏进元首先生的会客室时,我敢说只要你审美眼光还算正常,你眼中所有美女的模型在这里都可以找到真人版。 
  被众美女包围的人杀出重围朝我走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看来一直以来我认为你只擅长穿便装的想法是错误的。”我无视他的言论,环视四周,“我是不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来到了一个错误的地方?”“不。”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早上是想请你吃晚餐,早餐的时候想像今天可能会很忙,干脆请你吃午餐算了,但上午九点半还不到秘书就告诉我有五位女士要预约我的午餐;午餐的时候我就在想还是请你吃晚餐吧,结果……”“结果”有事实负责说明。“这不是充分说明了你的受欢迎程度?”我呷了一口香槟,“还有,宵夜不必准备我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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