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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光明与黑暗-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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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仙流看著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心忖此人其实亦是一表人才,但皇朝正统不可废,偏偏他又心怀妄念。刚才念在他与自己子女的关系,既是长子好友,又是女儿心仪之人,本想劝他止了妄念,不但避免以後可能发生的冲突,维持皇朝正统,结成婚姻反而对宗族更有利,又何乐而不为?
    楚旭登车,笑容消失不见,脸色顿时阴沉。车中却早有一人,不禁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更是吃惊。
    “般若?洛u鞲ㄞd在府中?”
    白般若端详了一下他的脸色道:“看你脸色,可是有事发生?”
    楚旭叹道:“今日朝会,父皇硬要将妖僧留在宫中,只怕从此多事了。”言罢,将摩迦之事一一道出。
    白般若沉思了一会道:“此人绝不简单,你最好小心,如果他真是想得宠于君王,骗财得名,反倒不让人担心。不过你也不用惧怕,世事难料,说不定他日,他还能帮上你。”
    楚旭道:“我自会小心。唉,他也就罢了,今日朝会後,我本想借好友羽星寒之名向羽仙流示好,哪知那老顽固毫不买帐,摆明了不支持我,还借机劝我,实是让我气恼。但是如果羽家真的全力支持我皇兄登位,以後我必会与他们发生冲突。羽家长子是我好友,他女儿,咳,想想就烦。”
    白般若拍拍他肩道:“不必如此悲观,既然你与羽星寒是好友,说不定可因此有转机。”
    楚旭摇头道:“羽仙流执掌刑法,为人最是顽固,要想把他拉过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白般若眸光微闪,似笑非笑的道:“就算他真的铁石心肠也未必没有办法。你与他的儿子是好友,连她女儿也时常与你在一起,嗯,听说羽家有女红袖,可是楚国一大美女,何不凤求凰,岂不是皆大欢喜了?”
    楚旭脸色微红道:“般若有所不知,这羽仙流的顽固在你意料之外,就算我真能娶了他女儿,他也绝不会助我登位,反而,如果我想娶他女儿,他必会要求我放下这个念头。”
    白般若哦了一声,皱眉道:“这是洛uH”
    楚旭长叹一声,轻轻道:“在夏侯家是血统,在羽家则是长幼有序,羽仙流是绝不会支持我的。”
    白般若沉吟了一下道:“那麽你的那位好友,羽家的少宗主呢?”
    楚旭苦笑道:“我与羽星寒交情不错,相互欣赏,羽家次子和红袖也视我为知己,常一起游玩,不过这没有任何用处,羽家的宗主是羽仙流。”
    楚旭愤然道:“什麽血统,长幼有序,全是狗屁!天下唯有能者居之!”
    “不错,唯有能者居之,依照什麽血统和长幼继承,不论是家族还是国家,甚至是本人都是有害无益,就像是把不会水的人硬向水中推一样。终有一天,我会把这一切都彻底的改变过来。”白般若道。
    楚旭道:“彻底改变?”
    白般若眼神转烈,犹如两团精芒似的,缓缓道:“旭,你希望你的子孙将来平平淡淡还是轰轰烈烈的过一辈子?”
    楚旭一呆,本想答平平淡淡,忽然细想下去,这问题殊不简单,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反问道:“你呢?”。
    白般若目射奇光,沉声道:“我不会强迫他们选择平淡或是激烈,我也不会把我的一切都留给他们,他们想得到的应该由自己去得到,甚至从头开始,我只需要为他们创造一个能全力发挥他们能力的环境就足够了。哪怕他们选择的是把我一手创造的东西再毁掉,只要他们有这个能力,我同样会感到非常的开心。”
    楚旭听得讶然,默然半晌始微带苦笑的道:“别人都说白家的人常常不是天才便是疯子,现在我终于相信了。你身上虽然没有真的流著白家的血,但却像足了传说中的白家人!”
    白般若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表情,忽然叹了一口气,微微皱起脸颊,注目窗外道:“我本来就是白家的人,我姓白。但现在的白家比起楚氏来也好不了多少,一心只想著守著始帝传来的死物。”
    白般若傲然道:“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现在白家还有几人能够做到?”
    楚旭一震,呼吸立滞,千金散尽还复来,如果自己失去了皇子的地位,是否还有勇气争夺皇位?
    白河愁等人在这吴族山寨呆了两日,终于等到那位大祭司回寨,不由大喜。那大祭司体形瘦高,面目阴沉难看,唯有一双眼眸甚是有神,一望便知是炼气有成之人。也不知他和古布是如何商量的,古布终于答应接受林镇南的邀请,前去赴会,令得白河愁终于放下心来,与夜明珠商定第二日便动身起程,返回柴桑。沙龙巴斯自言无事欲跟随众人,夜明珠念起当日扬州城之恩,所以满口答应下来,白河愁虽是不愿,但听说沙龙巴斯也救了月净沙,只得勉强答应。
    入夜,月移中庭,白河愁被尿憋醒,起身解决之後,见月华当空,心情却是一阵迷惘。从小到大,除了寥寥数人之外,其他的人无不把自己当成没娘的怪胎。记得被数个孩子围殴了一次,一脸血污的回到家,阿土伯气得浑身发抖,自己却呆呆的问了一句:“为什麽人家都有娘,我却没有呢?我娘是谁啊?”至今犹记得阿土伯本来已经举起了手,听到自己的话,又放了下去。
    自己的爹又是谁?为什麽会狠心扔下娘和自己不管呢?为什麽阿土伯宁死都不肯告诉自己有关他的事,更要自己不去寻他,到底当年发生了什麽事?只要一想及此,白河愁便不敢再想下去,而且阿土伯已死,想要追寻,恐怕也是无从寻起。
    越想越头痛,索性不再想下去。转念间又忆起自己近日的经历,自当日昏迷醒来之後,他知道自己靠著无意中得来的那指环转职成功,但邪神伊邪马的话却无时无刻不困扰著他。伊邪马的话听起来似乎没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麽为了自己的生存,牺牲别人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如果他的话是正确的,洛u饫劓黎S觉得有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东西?还有那日差点杀了夜明珠,她一向甚恨自己,洛u鞲ㄥX自己昏迷之时杀了自己?
    白河愁停下,前面路径,一条色彩斑澜的蜈蚣出现在面前。伊邪马的声音仿佛又响起在耳边,凡挡我去路者一剑斩杀!白河愁手按上幻魔剑柄,那蜈蚣却嗖的一声溜入草丛之中,不由一呆。
    便在此时,耳边传来风声,白河愁神色一变,在常人耳中听来,这不过是风声剧烈了一点,但以他的耳力却可听出这是附近有人急悼uL所引起的气流变化,不由大奇,这时候吴族山寨中竟有夜行人?心念一动,好奇顿生,将身一躬,便那麽潜无声息的向风声异响处掠去,不过三个腾跃,已经捕捉到有黑白两个人影正一前一後的向寨门方向掠去。
    白河愁潜息跟去,但不敢太过靠近,只敢远远的跟著。两人速度极快,转眼就到了寨门前,竟无人出来阻拦。白河愁到达寨门,往四周一看,却见十几个寨兵咽嘱被切断倒在阴影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看来事有诡异。
    白河愁这一耽搁,顿时失去两人踪迹,他好奇已生,一心想弄个明白,出了寨门,只见淡淡月光下,山寨对面的一线峡附近隐有白点,不敢怠慢,展开身法追去。
    只见一线峡前,黑白两道人影对峙著,黑影一身夜行装,腰挎长刀,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白影却是手持一柄奇形怪杖,宽袍大袖,体形瘦削,正是日时曾见过的人,吴族大祭司。白河愁吃了一惊,连忙找了处地方藏身,静观其变。
    “交出你取走的东西。”大祭司低沉的声音响起。
    黑衣人举起手中一块黑黑的令牌,上面似乎描有什麽图案,嘿嘿笑道:“本想刺杀你,不想却得到此物,原来你是曼陀罗之一,只是不知如果让吴族知道你的身份会有什麽後果?”
    大祭司阴沉的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核岛的人吧?你们居然也知道曼陀罗的存在,想必是攻破了扬州的缘故。嘿嘿,只要我杀了你,古布自然不会知道我的身份。”
    黑衣人叹道:“其实对你们吴族来说,核岛是异族,南人亦是异族,洛u帆D要帮南人?你我结盟,岂非最好?”
    大祭司大笑道:“你这番话拿去骗骗古布那种墙头草也就罢了,竟然敢来骗我。就算要投靠,也是择其强者而从之,你们大名连核岛都还未统一,有什麽资格和我们合作?不过是看神州富庶,掠夺一番,扬长而去。吴越虽是南人统治,但也是吴族土地。要想合作,你们先统一了核岛再说吧。”
    黑衣人亦阴沉之辈,闻言亦不动怒:“好,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当年曼陀罗乱世,欲建佛国,分裂为东西两宗。不动尊、大威德、军荼利、降三世、金刚夜叉,不知你是哪位明王?”
    大祭司摇头道:“告诉你也无妨,曩怛曩怛怏夜耶曩莽室视。想不到你对曼陀曼也知道一二,想来是因为当年东宗传到核岛之故,不过你错了,此曼陀罗已非昔日的曼陀罗。废话少说,把你拿走的东西交出来。”
    “原来是降三世明王。”黑衣人听清大祭司吟出的降三世真言,指指怀中道:“东西在此,明王来取吧。”
    白河愁听得一知半解,两人却已动上手,大祭司衣袍鼓起,凌空一掌印去,黑衣人面前寒光一闪,雪亮长刀反映出月华向大祭司斩去。黑衣人这一刀凶狠异常,核岛武学更是讲求聚集全心全力,于数招间见胜负,大祭司的掌劲竟被应声剖开,但大祭司的掌力浑厚,黑衣人亦是一滞,无力反攻。
    白河愁却认出这黑衣人是谁,心中叫妙,这大祭司固然不是什麽好人,但那黑衣人更是可恶,最好两人两败俱伤之时,自己就可以跳出去捡个大便宜,趁机将黑衣人干掉。
    大祭司一招无功,却不惊慌,阴声道:“核岛武学,不过如此。”
    掌劲如排山倒海攻去,黑衣人见招破招,硬以刀劲破去重重掌力,但每接一掌,身体便是一晃,便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飘摇不定,身形刀法越来越迟滞,再无还手之力。两人渐移向白河愁处,白河愁见黑衣人已经是尽落下风,忖道要不要趁机出手一举击杀,忽然场中又变,黑衣人眼中凶光大现,长刀疾挥,看得白河愁心中一跳,这正是十字斩的起手式。却听得大祭司厉声大喝,一掌击出,黑衣人应声出现极为奇怪的变化,如被雷击,所有招式崩析无法继续下去,手中长刀坠地,胸口端端正正的被印中,一口鲜血狂喷,萎倒在地。白河愁暗自心惊,不知这大祭司用的什麽手段,石原真的十字斩竟然连发出来的机会都没有,料他已是凶多吉少,此时还不抽身便是大傻瓜。
    正当白河愁打定主意的时候,大祭司却毫无先兆的退後,凌空而起,悼u晡e愁的上空,双掌下劈,庞大的气劲压得白河四周的草木尽毁,再也藏不住身形。
    “嘿嘿,给我去死吧!”半空中,大祭司双手结印喝道。
    陡然间,大气犹如凝结了一般,身体在对方惊人的气劲下像被石化了似的,连移动一根指头都力不从心,至此始知洛u韫H石原真连发十字斩的机会都没有,完全陷入被动挨打之中。
    白河愁岂是甘心就戮之辈,何况才转职成功,功力大进,哈哈一笑,太初紫气贯通经脉,身体由僵硬恢复灵活,幻魔剑出鞘,淡淡紫芒密现,将快要凝固起来的大气割裂得支离破碎。
    一声劲气交击,白河愁的流星剑气被硬生生震破,滑离原地,以剑拄地,喘气望向大祭司,却见对方讶然道:“原来是林镇南的人。”
    白河愁好不容易平息下胸间的气血,暗道厉害,自己功力虽然大进,但如果想与大祭司这种气脉悠长的高手硬拼仍不是明智之举,笑嘻嘻的道:“白河愁见过大祭司,大祭司为民除害,除去这核岛奸人石原真,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祭司哦了一声,道:“原来他便是核岛西海道大名的义子。”
    白河愁大喜,不料突然眼前一花,大祭司暮地退後,一拳轰来。事发突然,白河愁只觉身体一紧,空气犹如铜壁铁壁般由四面八方压来,又重蹈覆辙,不由又惊又怒。
    连大骂的话都来不及出口,白河愁自知这下中了大祭司的计,就算能接下这一击,但这对方这种凝气成墙,如陷泥沼的怪异真气之下,自己的功力不及对方,将陷入被动之中。当机立断,斗气爆发,狂暴的力量从幻魔剑中喷发,一道黑光向左劈去,令得大祭司全无破绽的一击出现裂痕,脑中精神爆发,立即再动,掠出丈外。
    大祭司亦未想到,白河愁如此聪明。如果白河愁硬挡此招,接下来的後著,将如同他对石原真的战略一样,凭著怪异的真气及深厚的功力取其性命。不禁赞了一句道:“好功夫。”
    白河愁刚一站定,就打定主意,这大祭司功力深厚,绝对不好对付,虽然自己也未尽全力,但如果与他拼个两败俱伤未免太划不来。身体转向,拔腿就要跑。
    此时他离大祭司过丈,就算大祭司功力深厚,但他自信凭著星月门的身法加上再动,也能逃回山寨去,哪知左腿刚动,突然间腿上一紧,却见地上的野草树藤如有生命般缠上他的双腿。任白河愁怎麽也料不到有此一变,运劲震断山藤,却见大祭司已经拦住去路。不由苦笑道:“大祭司刚才用的什麽方法,竟然可以操纵山藤?不过我似乎没有得罪大祭司你,不如我发誓,我什麽都没看到,你也当我从来没有来过,放我离去,那人就交给大祭司处置便是。”
    “你这个办法不错。不过,”大祭司摇头道,“我有一个更好的方法。”
    白河愁强笑道:“不知还有什麽办法?”
    大祭司手指萎顿在地的石原真道:“我将你们两人都杀了,然後便说你是死在此人手中。你放心,古布见事败,唯有低头,我自会将潜进寨中的核岛人全部找出,交予你的同伴,为你报仇。”
    白河愁恨得牙痒,干笑道:“的确是好办法。”忽然纵身跃起,精神与幻魔剑结合在一起,月光下,幻魔剑光华忽生,凌空下刺。
    白河愁一剑刺出,见大祭司呆呆的原地站立,知是被自己借幻魔剑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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