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 by 杨柳依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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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心狠,最毒妇人心,不是她娘家的人生出的孩子,谁知她会安的啥心?
金陵偏南,很少见雪的,今年冬天特别冷,居然下起了雪。邀如玉带着思遥一起在养心殿赏雪煮酒。围一起说笑着,娇妻在侧,儿女绕膝真是不错。
“明年一定不错。”如玉说。
“恩,我小时常见的。”江上云说。
“父皇,雪象飞絮,白白的,哪来的。”思遥说。
“天人宁许巧,剪水作飞花。”我说。
“哦,是仙人用水变来的。”思遥说。
“是大自然啊,水给太阳晒,就升上天便成云彩,冷空气一逼,就化成冰或雪下来了,这种没发生质的变化,就是物理变化了。”我说。
“哦,好漂亮的,就留不住,六个角呢。”
“飞花六出嘛,其实并不是六角形,是由于它们结晶过程中所处的环境不同而致。”我说。
“好古怪的说法。”心月说。
“孩子问嘛,要不打死我也不会说的,过来看啊。”我说着用酒沾着在桌上画起来。画出一个大六角形,在其中一条线上分三份,然后在中间的那段上画了个以中段为边的等边三角形,在去小三角形上取三分之一去画,不停取了几次,然后连接了起来。
“看,象雪花吗?”我说。
“象”,默然也说。
“提出如何构造描述雪花的这条线就叫科赫曲线啊,你们听着就好,问原因我也不懂,这个是几何啊,寒烟,逍遥游的底纹就是不规则的几何图形啊。”我说。
“你怎懂这个的啊?”默然说。
“其实生活中很好用的,饶的内河连接就用了简单的几何原理。”我看着默然。
“你古怪不少,不愿答没人逼你。以前没听你说过。”默然说。
“不管什么少说为好,要不难活到现在,就算现在,你们听着就好,别给我惹麻烦就好。”我说。
“陛下还是老样子,又懒又怕麻烦啊。”如玉说。
“这辈子陛下是改不了了。”江上云说。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晚春
母后刚过了这个年不久就死了,我这做儿子的没尽多少孝道,别人更就别说了,其余几个太妃早就过世,给母后风光大葬后就留下了我们,温如玉和刘骅分担了默然的职务,默然也很少上朝了,我也没法,隔几天大聚聚,别的就靠如玉带回的折子了,姜宣告老荣归,余敏替了兵部尚书,让张良调了个年青暗影做了禁军副统领。
我也二十六了,默然五十出头了,发差不多全白了。我录了份心法要寒烟教孩子练武易容,文的嘛,云和心月的事了,呵呵。有空缠着默然,见他高兴就去讨亲亲。
晚春的花园一片红绿相映。与我和默然几个一起走着如意思遥快活的追着蝴蝶。
“父皇,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啊?”思遥说。
“花瓣里含有多钟色素,如叶绿素,胡罗卜素及花青素,控制颜色的,就是这些色素,花青素好怪的,随着外界的温度和酸碱度改变颜色的。酸性为红色,越酸越红;碱性为蓝,碱性越重越蓝,最后成蓝黑色;中性为紫。”
“好多不是蓝色的啊,还有杂的呢。”如意说。
“你看见好多蝴蝶飞来飞去,那是采花粉酿蜜呢,蜂蝶脚上花粉带到另上一株花上,色就杂了,还有好多动物都遗传的,父母怎样,孩子怎样。”我说。
“那是,父皇好看,思遥我也好看。可也有的不象父母的啊”思遥说。
“那孩子的妈有问题。”我大笑。
看着默然黑着脸,不好。
“那是变异,虽是不多,也是正常的。”我忙说。
“哦,这样啊,我问娘他可不知这些的。”思遥说。
“那是,你娘是和那些文人不学这个的,呵呵,我懒没学,胎里带来的。”我笑。
我可不算说错,前世带来的。
“我怎没带呢?”如意说。
“孟婆忘了给我汤喝啦。”我说。
“也许有这可能,要不你懂的没人懂,难怪你四岁没学就懂好多了。”默然接口。 “四岁啊?”江上云瞪我。
“我胡说你也信啊”我苦笑。
“无忌要弄影做的指南鱼才好呢,主子就是聪明啊。”寒烟说。
“好了,好了,叫弄影给你们每人一个好了,我造来是航海走船指南用的。”我无奈的说。
“好啊,天赐,你连那东西都有了,船也造了,早就想吞虞了是吗?”江上云看着我。“吞虞是想的,从爱上不能爱的默然就躲不了了,不过不会强取的,水上你强我弱,以己之短攻敌之长,我没傻那样。那些造来做商船的啊,云云。”我长长叹口气。
“自己自私,还来一堆理由,还无奈的样子,啥样人呢?”江上云苦笑。
“还说爱我,就是你这爱字,我老在鬼门关幌。哼。”默然说。
“我日子也同样不好过,你想是不是?”我说。
“你,自作自受。”好嘛,这次几人一起回我。
携妻三人行(一)
眼看快到夏天,思遥不要如意留在景元宫,500瓦的大灯泡,呵呵,怎会要?如意思念红花婆婆,不愿留在金陵,好在不远,还是送她逍遥宫了。
常年的劳累使五十多岁默然已成老态,不由老依着他,国事扔给心月了。
晚上五人一床,我撩默然被子钻了进去,拉开他衣襟,摸了摸他。
“做啥?别胡闹。”默然推我。
“然然,我又没怎样你,你叫啥呢,靠你安心啊,出去转转吧,你把心血熬干了,5555,再不出去看看,怕是你以后走不动了。”我亲了亲。
“我老了,我岂不知?傻九儿,我陪不了你几年了,好在还有他们三个陪你啊。”默然说。“默然,别吓无忌。”寒烟忙说。
“要不是然然念着国家也不会老得这样快,造个墓好了,烟儿你愿回去葬呢,还是五人在一起呢?”我说。
“我…。我…。”烟说。
“我死后让思遥把我化成灰,分撒你们棺中好了,都我老婆嘛。”我说。
“太早了吧?你才二十几岁呢?我和他们在一起好了,总不能叫你分了几处。”烟儿说。
“不早,你也快四十了,这次陪我和然然一起出去好了,你易容,然然穿点长点袖子的衣服,可不想给别人动你们的心思,我可怕怕的。”我说。
“你说得太离谱了吧,烟儿少年样易容是好;我嘛,天太暖还长衣啊;我都行将就木了,谁还想我?”默然打我一掌。
“秋天去啊,夏天按排行程,然然老了也好看,我看你二十几年没看够,仿若弹指间,呵呵。”我笑着亲他鼻子。
“你这小色鬼,皮。”默然笑了笑,任我魔爪乱舞。
“天赐,你的江山你怎不管了?”心月接过话说。
“有你啊,还有云云,你好好教思遥,他能自己主政就不用你了,呵呵。”我说。
“啊?我是皇帝我就管。”
“月月,你把我可是吃干抹尽了滴,你要负责,那可是我唯一的一次啊,人家给你整成那样了,你不做谁做?再说我把江山送给你儿子的,你帮你孩子看的江山,还叫屈?”我心里偷着乐。
“你…。。谁不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你了?孩子我一人生得出?天赐,你过来。”心月坐了起来。
“好象也是啊,我说得也不全,全那个对,我笨你又不是不知,以前默然管的,我,那个真不在行,你能者多劳吧,好月月。”我忙说。
“好了,我不出去了,你们别闹,不象话。”默然开口。
“默然,你看看也好,就是小色鬼要好好管管。”心月叹口气。
“我也不是那么好色的……呜”我话没说完,默然抓被角塞我嘴里。
“无忌,无忌…”烟儿忙坐起看我。
烟儿见了,挪起身子,伸手把我从默然被里抱出,把我紧搂着,不再说话。
夏天的日子宫听不到蝉声,冰镇的养心殿也不算热得难熬,五人的笑笑闹闹打发着时光,听着雷声看着闪点,给思遥讲着自然中的故事。天边的彩红升起给妻和子说光的折射和反射,七色的绚丽给他们做了简单白色光分成七色的游戏。高兴了给思遥说了说视觉暂留带给人幻觉的效果。
“这些不大实用。”默然想了想。
是嘛,是不实用,可是实用的火药,战船,还有三十六计,孙子兵法之类的,这片土地承受得了吗?
“出去看看,帮百姓想想,也许有实用的呢。”我笑着看默然。
“好吧,看看这片土地也好。”默然说。
携妻三人行(二)
秋天到了,把政务扔下不管带着默然,寒烟上了路,外加死活暗跟着张良,毕竟三人行自由啊。
家是管他呢,我本就不爱江山,再说就思遥一子,心月不管谁管呢,就算我不在,呵呵,别人就算想玩花样也不怕,没有三分三,我能随性子来。
前梁主的恶毒咒骂一辈子也难忘,怪不得说人不能做亏心事,几十万的人命呢,好在后来把自己当祭品似的给了心月,要是强打,不知手上粘多少血腥。
看着身边的默然,不由伤心,只怕撑不了几年了,有个五六年顶天了,看看烟儿,倒底是处处不要他涉险,不仅外形年青,内在生命力也强,怕他早走,殿君给心法都借教思遥如意名录给了他,八九十岁也成不了问提。
第一个想去的就是饶地,十几年了,想当初就想在那里定居的,花了那么大心血,吞并还没费那么多心机呢,好多亲为的,容易么我
一路走走停停,出来晃晃的,又没定准归期伴着亲亲老婆,左拥右抱,好不逍遥,钱么,一路逍遥宫的暗盘呢,我可慧眼独具,理财管家的能老婆,就是看见心月来有点怕怕,那次真给他压怕了。
一路的不加掩饰回僻的同时高兴搂着就求欢,惹恼了默然。
“九儿,是不是也该我抱一抱你了?。”默然笑看着我。
“不会吧,你不是说不会压我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忙说。
“几时我说的?”默然说。
我看了看一脸茫然的烟儿,心说顾不得面子了,里子要紧。
“不就是十二岁那年,我强抱了你,你不是吓我说要抱回的,后还怕你不理我,下决心想给你的,你说我女气,想要我成霸主,不压我了的嘛。”我小声说
“十二岁啊。”烟儿大叫。
“你才知他色啊?”默然说完看向我。
“我初见你时叫你读书的那次,不是问我代价了吗?抱你一次,你总不会说付不起吧。”默然似笑状。
啊?这里等着我呢。
“我付,你就说白了想要就好,不过明天吧,好不好。”我忙拖。
“选日不如撞日,今天吧。这地方,恩。。。”
“是自己地盘,怜着他点啊”烟儿低声说。
“这,你也抱不动我啊,还是我来吧。”我忙说。
“是嘛?你又不重。”他笑着轻飘飘送我上了床。
烟儿忙退了出去。
默然象给娃蛙脱衣似的剥光了我,不怎会调情默然几下一默,居然就有了感觉,情人的手还就是不一样。
默然马上一脸黑线。
“你这小色鬼,怎么会动情啊?”他打了一下我的小弟弟。
“这…。我也不知。”我说。
“啊………。。疼…。。”我叫。
原来他没用什么润滑一指就进来了。
“罚你的,不许叫。”默然瞪我。
是了,不知哪里又出错了,不过他亲手这样的罚么也不错,上次给烟儿用玉势那次就不错,又痛又舒服的,想着不由配合的放松起来。
携妻三人行(三)
不一会又加了一指,四周的帮我放松起来,给他发现我那一点,老是用手指不重不轻的按起那一点,一手玩起我的小弟弟来,真受不了他的前后玩弄。
“别。。。然然。。。我要你。。。。”我受不了的叫起来。
看着迷离眼神的我,他慢慢的插了进来。
“啊……”痛死了,他东西可比玉势大多了。
“怎了?”默然忙问。
看他那忍不了的样,又不是年青人,怎好要他忍?我把腿环他腰上,咬咬牙。
“快进来,。。。。。。。啊。。。。。。。。。。然。”我违心的说。
他慢慢的进来,痛得我眼发花,后面一定流血了。
“怎湿了?我看看。”默然说。
真傻,不过哪能给他看,他难受着呢。
“别看,羞死人了…。。动,动啊,然。”我说完搂紧他腰。
“呵呵,好,我动,你别搂紧我啊。”他笑着动了起来。
天哪,凌迟我我哪,一上一下的生剐我的后庭,生怕扫了默然的兴,强迫不让自己昏过去。
“还好吗?九儿。”
“恩………。。啊…………还要………。。别停啊。”我无力的说。
“小妖精,这么媚,还没看出来呢。”他拉我腿向前折了折,久练的身子柔和似柳,轻易的几乎叠了起来。
“这么软的腰啊,九儿。”他对着我那点撞击着。
痛感加着说不出的感觉,哆嗦着吐出了白夜,觉到了的默然也终于射进我体内。如失重负的我也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就看见了两眼红肿的寒烟和一脸苍白的默然。
“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我笑了笑。
“你半夜为啥不推开我,流血好多。”默然说。
“别说了,你是我妻啊,你从没推开我,我想你快乐,这事别说出去就是,我也害羞的。”我强做个害羞样半掩着脸。
“你啊,吓死我了,更吓着了默然。”寒烟说。
“然然,好好保重自己,别累我输真气为你延命,多陪我几年,就是对我好,也是对烟儿好,没你护着,我就担心烟儿了,你该懂的。”我看着默然。
“我虽伴你近三十年,还是看不懂你,不过你说了我还不懂,那就傻子了。”默然苦笑。
“无忌你说啥呢?”寒烟问。
“我好在小你好多,无论怎样我总会护你周全,就象护默然一样护你,别的你不用问就好,我爱默然是真,我也爱你的,要是你要我身子我也给你,烟儿。”我笑着说。
“我不要,不要,我知足了,555555555555,别吓我,你只要好好的,比什么都强,无忌。”烟儿居然哭了起来。
“你怎变得比我还小了。”我爱怜看着他。
“世上谁会象你似的在四岁就成熟的?”默然说。
“你少揭我底好不好,我想活下来好不好,再说看我怎罚你!”我狠狠的说。“啊吆。”身子一动,不由痛叫出声。
俩老婆不由一左一右的护着我,小声的陪我说着话。
携妻三人行(四)
等我伤好以后,他俩就任我为所欲为了,吃尽豆腐。人嘛有得有失,就看付出代价的人值不值得。
秋天忙收忙种,好在他俩都爱清淡的人,四处看看饶地的景就算了。最忙的是我常常出去看风向,看地方,和百姓问收成。老农们都说多亏皇上当年来此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