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 by 杨柳依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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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忙收忙种,好在他俩都爱清淡的人,四处看看饶地的景就算了。最忙的是我常常出去看风向,看地方,和百姓问收成。老农们都说多亏皇上当年来此要他们开河修路通商。
“你要听好话才来此的啊,天天跑,至于嘛。”默然说。
“看不出那么懒的你当年还亲自去看地啊,现在又忙做啥呢。”寒烟问。
“选墓地啊,你们傻哦,要不我那么勤快?”我笑。
“啊?不有皇陵嘛。”寒烟说。
“那地方不好,我应饶地百姓讨这地为封地的,身前无法办成,死后葬此也一样,你和默然都没名份,怎陪我啊?此地好,咱们平等的葬一起,我不想要人打扰我们几个,心月和云爱来就来,不来就算。”我说。
“他俩对你也不错啊,无忌你别瞎想。”寒烟忙说。
经常的晃悠,引起了人的注意,由于默然没易容,给十几年前见过的老农认出,弄得好多人聚一起,默然没法子自认了身份,见百姓看着我和寒烟,我只好出来一手一个拉着他俩不好意思的说都是我的妻。
在人们疑惑中,当年饶地应试过的武生前来查看,也认出了默然,以下属之礼见过。默然看着我不答。
“诸位起了吧,免了。”我笑着用面巾擦去易容药。
“萧天赐见过各位乡亲。”我笑着对着四周抱了抱拳。
报了名怎会没人知道我是谁,谁敢和我同名去?
“万岁,万岁,万万岁。”一齐跪倒。
靠,出来还这套,忙就近扶起年老的。
“免了,免了,在外就免了,说白点我是来看看的,不想扰民,找墓地的,我当初离开时说要回来的,十几年了,才有空来看看,现在不能常住,选个地方埋骨的,匠人就地选,不会要修的人殉葬的,放心,按劳取酬,不刮民脂民膏,不修太大,不要陪葬品,只想让当年许的诺言对现,这是我的两妻子,默然公子,寒烟公子,还有两位也男妻,我也和你们一样有血有肉的常人,一样夫妻情爱,埋在一起就成,呵呵。”我笑着拉过一位长者。“老人家,你看可成?”
“这,这个什么莫非王土,什么之宾来着。。。。”老者说。
“不是那样说的,君者,舟也;民者,水也。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是万民的天下,不是一人一姓的,有德居之,无德失之,老人家。”我说。
“皇上十几年前来时,我也见了,那时多荒,现在可好了,商旅也来了,走的路也宽了,那个无水灾旱灾的,我们百姓有福了,官也不敢怎样我们,好多我们自己选出的官,好啊,好啊…。”老人絮叨着。
“我以后埋骨于饶,愿我的子孙们善待你们。”我说。
“不大合规距啊。”老者说。
“女子做官就没合规距,呵呵,没事的,大不了京里立个衣冠冢,放心,没事的,我知满手血腥,骨灰葬此就好,默然寒烟可没粘血啊,该不会有人打扰安宁的吧,外加不要多少东西陪葬,希望不给乡亲添麻烦。”我说,对着老者,也对着周围的人群。
携妻三人行(五)
墓地的事情很快就定了下来,当地的人选了几处据说风水好的地方,我是不信这个的,要了块水源较近的地方就算了,怎也不能破坏土地的完性,好好的方田里造墓去啊。
选了个逍遥宫自己的小酒楼和应招的十几个匠人议着,默然寒烟没事陪着,我可没让官家参与,私事嘛。
我随手画着一个个的图形,边说边画,要他们一起想法子。
晚上。
“无忌,你造要墓好大吧,好怪啊,怎没见过啊?”烟儿说。
“不大,缩十倍了,四方形的底吧,正对四方,周长就36。5m长,合一年天数,高么14。66m,一米高度弄个三角形的出口墓门就好。”我说。
“你弄这些有用?我看难成,门还那样的,上面不会也那形的吧?”默然说。
“是啊,上面也是那样本想三个面的,不过看风向四面也没事,那样好啊,斜着下来下雨顺水,起风也不会塌倒啊,三角形的门分解几面的压力,这里没石头,就用代替品好了,在塔高三分之一高处做主墓啊,尸身加点料,会留好久呢,你信么?然然。”我说。
自然了,我可仿金字塔造的,就算四个面,也有四个面的金字塔的,几千年都没事也有可能的。
“你都成灰了,还留什么?”默然说。
“你们不还有吗?我怕遭人报服哦。”我无奈的说。
“无忌,我………。。我是不是可以也成…………。。成灰和你合葬啊?”烟儿说。
“他坏事做得多,你学他做啥?”默然说。
“可以,照宫规,你也火化后与我和葬你,你是我的人嘛,宫里人;谁敢不认可啊。”我抱烟儿亲了亲。
“真疯了。”默然叹气。
烟儿真热情,马上回吻了我;呵呵,原来也有默然不懂的,逍遥宫的宫规,不是宫主所爱的人,可没成灰合葬的份,烟儿能不高兴?
“真葬这里吗?”寒烟说。
“怎说呢;狡兔三窟,我最少有三处墓,要是有变,可能都成疑墓啊,傻烟儿,你怎这样天真?我能预先安排身后十年的事就是极点了,以后怎样我怎知?我要知心月早就有嫁我之心,怎会在淄建新宫,本就想迁都问鼎天下的,哎,那地方只好咱们歇歇脚了。”我说。
“呵呵,也有你算不到的啊?”默然笑了。
看到然然难得的笑容,心里大为高兴。
“你当我造墓白废啊?好多说不出原理,但不会错的道道儿,要人刻在墓壁上,好多实用但我不便说的,留墓里不会遭人非议,招来的工匠活着出去,传出去是为你的百姓造福啊,免口舌呢。还不是被你迷住,要不怎会做傻事?”我捏了捏默然鼻子。
“你,上次说是心月该帮他儿子理政的,这次又变我的百姓了?叫我公子的有,叫大人的也有,没听人叫我皇上。”默然一脸黑线。
“是,是我的,我叫百姓多种树,各属国都开河道,造船实行水上运输,男妻和女妻一样地位怎样?”我忙讨好的说。
“胡闹,动那么多人,没好处,哪来的想法?”默然问。
“哎,我带前世记忆啊,五千年文化,高度文明的,还有好多不解的迷,好多记载传说,都说发生过好大的水啊,全淹了,堵水没用,输通才对啊,饶地就用这原理,乱阀树木也不好,这里没见风沙,树挡风固沙,保护环境的。许男妻的地位,是防人口大增,又没天灾人祸的,吃
不饱啊,还得想法多出粮才行啊。”我说。
“人多也不好了?”寒烟问。
“不好,比如狼吃羊,羊吃草,草靠土里的肥气,肥气就得从狼死腐烂啊,这是生物练啊,狼多狼饿死,羊多草不够,你说能多吗?”我无耐的说。
“也许你说的有理。”默然说。
岂止有理,血的是实啊,有的地方动物多了屠杀的,难怪战争呢,原来人多了,也集中屠杀呐。
携妻三人行(六)
大致交代好墓地的事带着默然和烟儿踏上去支的路,不大懂的方言土语,看来还是统一语言文字的好,钱币嘛到是金银通用无地界,还算松口气,本想按那里习俗也和默然结次婚的,看来还是幽着点好,虽说易容,留下蛛丝马迹,别给默然乡人带来不便。
穿支而过去看了看与虞地所隔的大江。
夕阳下的江面并没多少船泊,供路人歇脚打尖的客店离江不远,伴爱妻,沐余挥,观江景,就是给个神仙也不愿换。
唉,真浪费了大好水路,要是人多设个港口那得多少钱哦。
“你看江水做啥,过江啊,还是想云彩呢?”烟儿说。
“我不过江,不会水,免了,云云不用想的,他啊生存力太强,人死光了,他还活着呢。”我懒洋洋靠烟儿身上。
“你怎这样懒呢,还靠人身上,江上云是摸不透啊。”默然说。
“不会啊,他挺好的,不管你怎样对他都对你不错啊。”寒烟说。
“他啊,象雾象雨又象风,他父送他来和亲,他忍了,算计抱我不成反被抱了,他受了,兰的死与太后有关他隐了,架空他也没怎样,一切的一切,你当他好啊,他是柔,以柔克钢的一套,再险也没损他半分不是?要是烟儿你啊,怕是不等人杀,你也不想活了。”我笑说。
“兰的事,默然被冤他怎没说啊?”烟说。
“洗了冤对他没半点好处,得罪太后他麻烦啊,事后他稍微点一点,要我小心,只因我死了他百分百的生也不如死,一步步,烟儿的算计精着呢。”我不由叹口气。
“哼,你老算计人,想太多,别看了,回去吧。”默然说。
“好啊,回去,回去我唱歌给你们听哦。”我说。
“大概又你前世的歌,我可没见你学这些。”默然说。
“啊呀,我就是懒了点,也没必要老说我不是,恩,唱你听得了。”
看看左右人无他人,不由稍用内力把音传了出去。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天知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天知哓。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
尾声
从江边回来后直接回了金陵,不再按原计化四处游玩,只因冬天在外默然受不起。
心月和江上云见我们回去自然很是高兴。
思遥偷偷的告诉我,温如玉对他很好。
以后,呵呵;自然是甜美的性福生活了。
金字塔的墓,用不用不重要,我要人把好多好多想说的想做的要人刻上墓壁就成了,留后世去验证实践好了,火药的资料要寒烟留在逍遥宫密室,这种破坏性太大,可不能公开留下去。
让偶尔有点使坏,本性善良的九儿,伴着四妻灯前月下,儿女绕膝,快乐生活吧。
完…
默然自白篇
自从受命看着九皇子,就恶运上了身。
不知哪来这么成熟的孩子,一脸的单纯掩着看不透的心机。
时时粘着我就算了,居然紧急时逼我以身相许。
想想自己真冤,给个小孩子压在身下,更可气的是自己明明可以脱身的,身子却输在九儿的手下,直到身体给刺穿,才感到失身了,虽说气他,说他太小了,还是觉得有点痛。
自己真是不争气,老是给九儿调理得呻吟出声,借故打他一顿出气,明知他诈痛心中还是不忍看他哭泣的样子,饶了他
可气的他在外抱了另一个,缺了朝,还要我原谅他,当我要求分手时,看他哀哀欲绝的样子,几分真情几分假;真怕他有个好歹的,要真觅了短见,国家大乱不说,自己也心痛啊,在那时才感觉自己离不开了他。
真行啊,九儿,滴水真能穿石,你一点点的柔情,居然打开了我久不开启的心扉,就算你赐我死的那一刻,我还放心不下你,原来我真笨得可以。
看自己日见老态,试一试九儿爱我有多深,他居然让我抱了,看着身下如温玉无暇的躯体,柔软的腰身,天使般的面孔变得那么妖艳,知你不堪承受,还是狠狠的抱了你,只望你我不在的日子留我一份空间。
伤好后的你撕开我衣襟狠狠咬我肩头,又给我止血包上,我只当你怪我粗暴的抱了你。
哪知你轻轻对我说:然然,我爱你,给你留下齿痕,下辈子还找你过日子。我这么坏,阎王不会留我,怕搅他不安生;你这么好,他没理由留你,下辈我还娶你。
他笑亲我说:别怪我,舍不得也没法子,在伤口加了点料,齿痕是永远消不掉,也为了你看见他就想起我,今生我下的聘礼,呵呵
我的傻九儿,这份退不掉的聘礼强下了,就象当初说预定下我一样不讲理,其实我也不想推掉这份来世之聘。
深宫云怨篇
江上云,江上云,我哪里是自由的云啊,自幼锁深宫,就算私下学点武也没用,还不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偏心父亲把我打包送给萧天赐,那个女人样的小男人。
初去就受辱,哼,云妃,我哪有半点女人样?
成婚时的他倒有点孩子气,枯坐,睡着跟着落荒而逃。
只怪我眼神不好,把个老虎看成小猫,想抱他变成被他抱,我疼得到要命,他还卖乖,可怜我也天家血脉啊,怎就翻不了身?还骗我说赢了他就给我抱,要不是烟儿一句话:他是我主子,赢他下辈子吧。我也许至今还傻傻的做好梦。
做一回棋子就可怜,再做一回变可悲,就算做了回主子还是傀儡。
我的夫君心太偏,为了默然,老婆愿弃,暗恋他的人也逼死,老娘也敢压一边。
蓝心月还有儿女留着,他可一点都不亏,占了美人初夜,江山总是归儿子,站着的皇帝,好算计。
烟儿更好,一副少年样,哄着捧着的,据说还拜了堂的,5555555555555
说命苦,真命苦,宫院深深深几许,伴我青丝到白头。
天上的云彩啊,别忘了我,也顺便捎上我的一份子,自由自在的飘吧。
月泊无悔篇
父皇要我去贺卫新主登基,见到了美人国主,居然起了抱在怀里的幻想,我不嫡子,因为父皇没有立后,所以轻意的和他打了赌。
后来一查才知大错特错,天赐也不是省油的主,呵呵,其实谁抱谁还不一样。
独赢的代价太高,也许我和天赐都付不起。
AA制其实最好,一人一次多公平,谁叫我诈取,信誉差点,也怪我性急了点,燕人不服,内忧外患呢,一次换了终身,好在儿女自己的,谁坐天下还不是一样?呵呵,就算我娶了他,也不还得偶尔给他抱抱,他可生不下孩子滴。
我如今儿好女也好,喜欢不喜欢我不要紧,好东西,我也有一份就行,又不是女人,不象云云没由来的乱吃干醋,就算再喜欢默然,难道陪着一起去?
我选的人又懒,又好色,害得思遥也粘如玉,也好,粘吧,粘吧,只要有人接了政务,我也粘我的天赐去,我的一份,不要白不要。
那次给默然罚得上玉势怕是吃了不好苦,那么紧的地方硬给扩开,取出揉半天也难合上,真心疼哦,要不是天赐又呼痛又流泪,真想……。。
那地方可真好,又柔又软,一缩一缩的,要吞东西似的,好在隔衣揉的,要是不隔着,怕是手指享福了。害得我以后做梦都流口水。
别怪我色,男人哪个不色,能看不能吃才最是残酷呢,真想不通,天赐身上的零件样样精致,就算给他强暴似的抱了,还就又痛又舒服,看来自己没救了,还是好好护着,牢牢抓住的好,免得以后又有谁来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