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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楚国 - 太平裂碑记-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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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出宫之後,刘义真笑眯眯地对陆寄风说道:“陆兄,小弟投奔大义,皇上封我六品的散骑侍郎,今後一殿为臣,还请陆兄多多关照。”
  陆寄风冷冷地说道:“你是王爷,还是寨主,还是降臣?”
  刘义真笑道:“良禽择木而栖,陆兄不也如此?”
  陆寄风不想理会他,翻身上马就要离开,刘义真说道:“陆兄,不忙著走,小弟还有一事相告。”
  陆寄风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
  刘义真道:“陆兄近来练功之时,是否心口会微微刺痛?每当想专心入定,便会逆走血气,甚至走火入魔?”
  陆寄风全身一凛,望向刘义真。刘义真见到他的表情,便知道说中了,笑道:“果然如此,哈哈!小弟说完了,告辞。”
  “站住!这是谁告诉你的?”陆寄风厉声问道。
  刘义真笑道:“小弟只是随便说说,您怎么当真起来了?”
  眼看著他扬长而去,陆寄风却呆若木鸡,心中隐隐生出不祥之感。
  他这一阵子的练功状况,可以说是一退千里,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无法收摄心情之故,但是最近却心口不时疼痛,最可怕的是他连打坐入定都不能了。倒底是怎么一回事,会不会是哪一个阶段练错了?他自己已想遍了原因,但也没人可以回答他。
  这种情况,就连迦逻都不知道,怎么刘义真会知道?
  陆寄风心情沉重地回到府宅内,伤势早已痊愈的千绿便迎上前,道:“公子,您脸色好难看,快进来休息,奴婢给您端燕窝来。”
  “不必了,我没什么。”
  云拭松道:“脸都臭成了这样,还说没什么,你辞官了吗?”
  陆寄风勉强笑了一下,道:“随时可以辞。”
  说完便径自进入房中歇息,迦逻跟过来道:“你今日真的怪怪的,怎么了?说来听听。”
  陆寄风道:“我见到了一个人。”
  “谁?”
  “刘义真。”
  云拭松一听,愕然道:“你见到他?他来魏国做什么?”
  陆寄风简短地说他投魏的事,听得云拭松气愤难当,道:“堂堂大宋宗室竟然如此无耻!”
  迦逻却知道一个小小的刘义真不会让陆寄风脸色这么难看,道:“他也碍不著你,究竟是出了何事?”
  陆寄风望向眼前众人,都是他可以相信的,便也不隐瞒,说出自己最近的练功情况,以及刘义真居然知道的事。迦逻一听,急道: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不早说?”
  陆寄风道:“我本来以为是我自己练时心神不专,可是,刘义真竟会知情,可见我是著了道儿,对方就等著我自己发作而已了。”
  “可会是谁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地对公子下手?”千绿忧心地看著他问。
  陆寄风闭目略沉思,道:“舞玄姬。”
  这也是众人心里的答案,迦逻道:
  “难道是圣女老人家叫刘义真来投奔,好做为她的内应?”
  这与陆寄风所想的一样,拓跋焘信任汉人,舞玄姬便投其所好,让刘义真来奔,成为她按在拓跋焘身边的一只棋子。
  陆寄风屈指算了一算,自己与舞玄姬之战,已是一个月前,这个月以来状况渐进,逐步令自己功力衰退,而她就在暗处计算,等料到自己已不是对手时,舞玄姬就会现身收拾自己,以逸待劳。
  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要在功力衰退之前,先找出舞玄姬的致命之处。
  在魏国的几日之中,他还没有机会见到寇谦之,时间不能够再拖延了。那天深夜,陆寄风便只身离开中领军府,飞檐走壁,前往平城观,打算先找到寇谦之,表明来意。
  包深夜静,陆寄风在平城的市道奔走了没多久,便感觉到有一道黑影从身边窜过去。陆寄风转头去看,身边空无一人。
  陆寄风一怔,方才明明见到有人影奔过,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这么一顿,背後便被拍了一把,陆寄风立刻反手一掌,那人轻飘飘地借力後跃,笑道:
  “乖儿子,把老子打死了,将来谁给你娶媳妇儿!”
  陆寄风一愣,那人飘然落在他前方几尺,轻袍缓带,面若冠玉,微微笑著。
  陆寄风只觉得他有几分眼熟,却认不出他是谁,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叫道:
  “你是……你是师父?你是师父!”
  他走了过来,师徒名份确立了十来年,陆寄风才第一次看见他的相貌,比想像中还要年轻许多,约莫只有三十来岁,温文儒雅,实在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
  他重重槌了陆寄的胸口一拳,笑道:“还没死啊?笨儿子。”
  陆寄风也不跟他客气,两手便往他脸上一捏,眉间尺痛得掩脸退後,道:“你做什么?”
  陆寄风道:“看你是不是又易容了,我哪知道你的真面目是什么样子?”
  眉间尺道:“我没事天天易容做什么?要不是为了你……罢了,你不相信,看这个,信了没有?”
  眉间尺把头一仰,指著颈上一道红痕,被衣领遮掩著时看不见,他这么一指,陆寄风便看出是利刃割喉的重伤痕迹,那就是在通明宫被黑衣人所伤的痕迹,沭目惊心。
  眉间尺笑嘻嘻地说道:“见到爹,你还不跪?”
  陆寄风道:“原来你这么年轻,假冒我爹,哼!再等八百年吧!”
  眉间尺道:“我的年纪当你的爹,绰绰有余,为师早已过了不惑之龄了,如何,驻颜有术吧?”
  确实是看不出他有四十几岁,但这也没什么好骄傲的。想到自己竟为了这个家伙,拒绝当司空无的徒弟,陆寄风不由得有几分悲从中来,再怎么说,当司空无的徒弟都比当眼前这个家伙的徒弟来得光荣啊!
  但是见到他平安无恙,陆寄风依然满心欢喜,道:“我以为你遭了不测,很耽心你…………”
  眉间尺回想起彼时的凶险,玩世不恭的脸上也出现一点惧色,微笑道:“我命大,要杀我不是那么简单,我是来带你回剑仙崖,我有事要对你说。”
  陆寄风道:“我现在要到平城观去办点事……”
  眉间尺道:“不必去了。”
  “为什么?”
  “你被人利用了,你知道吗?”
  陆寄风一愣:“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先找处僻静之所,我对你说明原委。”
  陆寄风只好先与他同行,两人才奔出数里,便听见一声呼喝,背後奔出数人,呼喝道:
  “包围起来!”、“别让他跑了!”
  接著几道身影,掠过他们的头顶,挡在前路。
  陆寄风定神一看,那些人都是道士装束,个个都佩著剑,前面三人,後面两人,左边一人,右边两一人,一共八个挡住了陆寄风与眉间尺,八把剑或前指,或横在身前,都是蓄势待发的样子,而仔细一看,更会发现这八人所立的方位,看似随意,但其实结了稳固的剑阵,陆寄风和眉间尺想要脱出此阵,绝不是那么容易的。
  陆寄风道:“你们是何人?”
  前方一名高大的男子道:“停云道长座下弟子,贫道乾阳君。”
  陆寄风一听是停云道长的弟子,心中略宽,问道:“为何阻拦我们?”
  乾阳君道:“自然是为师父报仇!”
  陆寄风不解,道:“停云道长怎么了?”
  乾阳君悲愤地说道:“你少在这里装蒜!师父西归了,就是死在你们两个手中!”
  陆寄风大惊,道:“什么?这……这不可能,停云道长他离开我的时候,还好好的,这其中必有误会……”
  “人都死了,什么误会!”
  乾阳君悲愤莫名,就要振剑,另一名道士发话道:“师兄,稍安勿躁,别忘了师伯的吩咐。”
  那名道士转头望向陆寄风,道:“陆寄风,贫道坤阳君。”
  他先自报了道号,态度较为客气,陆寄风对他点了一下头,等他说下去。
  坤阳君说道:“你也算是本派的人,我们不会为难於你,只要你和眉掌门随我们回通明宫,诸位师伯自会听你们辩解。”
  眉间尺哼了一声,道:“跟你们回通明宫,那还有活路吗?就算不死,被你们关了起来,十年八年的不放人,凭什么?”
  乾阳君道:“你不敢吗?作贼心虚!”
  眉间尺道:“在下就算做贼,也不心虚,况乎没做?你们说谁杀了停云那牛鼻子?你们谁见到了?”
  背後的一名道士说道:“我见到了!我亲眼见到的,就是你杀了师父!虽然你蒙著脸,但是你的背影,你的声音,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眉间尺转过头去,望向那名高瘦的道士,怒道:“你胡说什么?你又是谁?”
  那道士恨恨地说道:“我是巽阳君,你一定没料到那一剑没杀死我,因为我的心脏比别人生偏了一寸。”
  他扯开衣领,瘦骨如柴的胸口上,在心脏的地方还包扎著,血迹透出了伤布,殷然可怖。
  眉间尺诧异之色略现,剑眉一挑,道:“我没见过你,我也不知是谁伤了你。”
  乾阳君道:“眉间尺,你以为你一问三不知,就能脱罪?别把我们都当傻子,如果你问心无愧,就跟我们上通明宫,对质清楚。”
  眉间尺哈哈大笑,道:“我说没杀人,就是没杀,何必跟你们进通明宫对质?”
  陆寄风心知停云道长武功不弱,应该不会轻易中袭,甚至被杀,再说眉间尺也才死里逃生,实在不必故意树敌。
  陆寄风便说道:“各位道长,我师父没有道理杀停云道长,你们硬要咬定是他,总有个原因……”
  乾阳君道:“很好!你要我们说原因,我们还要问你原因!你为何要杀弱水师叔?”
  陆寄风道:“弱水道长是死於妖女舞玄姬,并不是我……”
  乾阳君眼带讥色,道:“他死於舞玄姬?呵!我倒问你,他死於舞玄姬的什么妖术武功?”
  “他是死於舞玄姬的花影铭心,心脏被真火灼为灰烬而死……”
  众人都面带冷笑,乾阳君道:“那么他的督脉,也是舞玄姬以截江手给断了?”
  陆寄风没听说过什么叫“截江手”,因此有些困惑。截江手是通明宫的一路掌法,剑仙门的武功多与通明宫相通,陆寄风所学的内家心法虽是剑仙门为底,但还是十年来通明宫传授的多,他截断弱水道长的督脉时,顺手就断,并不知招名。
  陆寄风道:“弱水道长身受重伤,是我断了他的督脉,阻止真气攻心……”
  乾阳君悲愤地冷笑道:“你断了弱水师叔的督脉,反倒是救他?哈!陆寄风,你的谎扯得可太好笑,把我们都当做三岁小儿!”
  陆寄风听他这样说,仍镇定地说道:“难道弱水道长身上没有花影铭心的毒招?”
  乾阳君道:“师叔的尸身之上,就只有你的毒手!”
  陆寄风大吃一惊,道:“这…………这怎么会……?”
  他亲眼见到弱水道长的心口被烧,也试过他的真气,怎么会尸体到了乾阳君等人面前,换了个死法?
  眉间尺道:“徒儿,你见识到这群牛鼻子的莫名其妙了吧?别跟他们胡扯,咱们走!”
  他拉著陆寄风,便往前跨出一步,乾阳君喝道:“哪里走!”
  眉间尺只一动,前方三人的三把剑尖已同时招上眉尖尺的三处要害,眉间尺来不及出剑,闪过两剑,噗地一声,乾阳君的剑尖没入眉间尺肩头寸许。
  眉间尺受伤,陆寄风忙道:“此间定有误会!”
  他随手出剑,长剑一转,锵锵锵三声格去紧接而来的第二招,将乾阳君等三人逼退,来不及看清背後,风紧剑至,已刺向他的後心。在此危急之时,许多反应根本都是不暇细想的,陆寄风直觉地就判断出对方的剑位,反手一格,长剑划出,对方惨呼了一声,踉跄跃退开去。
  陆寄风心中暗道:“糟了,真的伤了人。”
  “离阳君!你怎样了?”坤阳君忙叫道。
  那名受伤的道长掩著脸,血从指缝间不断汩汨流出,惨叫道:“眼睛……我的眼睛……”
  乾阳君仇恨地望向陆寄风,道:“你分明是畏罪伤人,还有什么话好说?”
  陆寄风见已不能善了,道:“我一时失手,并非有意……”
  “不必废话,看你们要活著上通明宫,还是死的上通明宫!”
  嗤嗤风响,当头两剑刺到,陆寄风斜身窜出,一剑格退了前面两名道长的攻势,左右两边的剑者也同时抢上,三把剑由左右两边攻来,陆寄风身子一旋,长剑一转便挡去众剑,但尚未稳立,前後四剑已同时刺到,配合得绵密无间。陆寄风觑见破绽,身子扑倒,躲过那四剑,那前後四剑竟自己相击,而双双震退。
  但这是因为其中一人被陆寄风刺瞎了双眼,退在一边,没有上前同战。若是方才陆寄风没有伤他,也不会露出了那个破绽。
  他们的八卦剑阵已缺其一,威力自然大减,可是还是凌厉之极,七把快剑忽进忽退,攻势不绝。陆寄风又要保护眉间尺,又要对上七人,也无暇分心,手中长剑快招翩连,清音不断,在八人剑阵中穿梭游移,瞬间便接下了百来剑,八卦剑阵走到了离阳君的方位,登时破绽大出。
  陆寄风抓著眉剑尺,一剑直冲生门,便脱出了阵中,乾阳君自背後追攻,以轻功跃上,一剑剌至,眉间尺叫道:“小心背後!”
  陆寄风连看也没看,反手便当当两声,击退乾阳君,把乾阳君震退之余,更兼心惊,他已算是当世的高手,虽然不是从未败过,但这样看都不看就能把他击退的,却是前所未有。
  陆寄风转过身来,数剑急攻,七名道长各自连忙挥剑抵挡,陆寄风一把快剑,转瞬间就连攻了七七四十九招,那七名道长各自急挡了七招,竟完全无法还手,全惊得或冷汗,或热汗,汗流不止。
  眉间尺看陆寄风一人反守为攻,一把剑将七人斗得全无还手之力,武功神妙,当世无匹,不由得又惊又喜,他看了一会儿,发现陆寄风全是以本门的武功还击,心头更是宽慰无比。
  一旦攻守易位,胜败就分了,那七名道长习武已久,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们心知不是陆寄风的对手,但是还是奋力还击,剑法一丝不乱,果然是名家风范。陆寄风不愿与通明宫误会更深,他发出一声长啸,拉著眉间尺跃出数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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