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情匪 作者:杨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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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痒痒你的腰,说:“哟,你的肉皮儿真嫩,用手一摸心里好舒服的。!”
那个在你屁股上拍一巴掌,说:“哟,你的身上真白,就像刚刮了毛的猪!”
还故意捅你几下胳肢窝,小伙子忍不住了,笑着一通乱动,她们又会说:“哟,小兄弟,你身上这么多的痒痒肉还行啦!日后讨个老婆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穿着衣服跟她睡吧?吊着猪头吃寡饭,那你老婆可就要守一辈子活寡了!”
小伙子虽早已成为困兽,但嘴巴决不会服输,说:“嫂子,今天你把后门留着,我跟你困一夜,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怕痒?”
她们会有人上来拧一把耳朵,说:“你这个剁八块的!都这时候了你还嘴硬!”
“哎哟,嫂子,你是怕我放个大虫虫钻到你的肉里吧?”
“好啊!你这个小公鸡,打鸣儿都没学会就想踩雄了!来,我们打他的油!”
女人们一拥而上,拉手的拉手,拉脚的拉脚,开始打他的秋千,打累了又向空中抛,插不上手的人就乘机这里摸一把,那里拧一下,说:“你年轻轻的就够花的!毛都没长全,还是半个白板,你就想沾荤?”
整个过程,基本上都是小伙子被动,但小伙子也决不是等闲之辈,反正都被她们那样了,他不能光吃哑巴亏,肯定也会千方百计地摸她们的胸,拧她们的肥屁股,逮住机会就在她们脸上亲一口。
农村小叔子跟嫂子不干净,常常都是这么弄出来的。
小亮说:“大嫂,你们在河边什么没见过?我晓得,你们是屋脊上的麻雀,早就吓大胆了!”
在她们看来,小亮就是小叔子辈。小亮这句话也的确像小叔子对嫂子的口吻。这可不得了了!一下把几个女人的情绪激起来了,趁小亮还没上岸穿衣,有意把衣服让河水冲走的翠花,把小亮的衣服抱起就跑。
小亮一下傻眼了!另三个女人也丢下衣服不洗跟着跑。
小亮也只能豁出去了。他抓件她们洗的湿衣服往下身一围,跟在她们屁股后边就追!
他万万没想到,她们会抓住他打油,还趁机在他身上乱摸乱拧。
到了这种时候,小亮也毫不示弱,心里想:你们是过来人,我也差不多。你们摸我我就摸你们,小亮一下来了勇气!最后她们累了,说是饶了小亮,把衣服还给他。
小亮穿衣服时翠花说:“看你的衣服袖口都破了,来,我给你缝几针。”她左手一把拉住小亮,右手从发髻上抽出一根带线针就缝。
另外三个人互相挤挤眼,说:“兄弟,让翠花帮你缝,我们该洗衣了。”
小亮没说话,因为他不晓得她们葫芦里到底又要卖什么药。
翠花说:“我给他把这几针缝了就来。”
“莫急,慢慢缝,你的针太细,用他的针缝啊!”几个女人撇着大嘴哈哈大笑。
翠花用笑着的眼睛瞪她们,骂:“你们几个砍脑壳的,是不是想用他的针了?”
“我们可没那个意思!哪能抢别人嘴里的肉啊?”
“……' ,
衣服补完了,不知是谁主动,小亮跟翠花以草地为舞台,演出了一场欢乐颂!
从那往后,小亮跟翠花接触频繁。
小亮有时给她钱,有时在街上买些雪花膏之类的女人用品给她。但小亮对翠花说不上特别喜欢,总觉得她不如前些天见到的若文那么吸引他。也许是翠花皮肤偏黑,身子偏瘦,嘴唇薄,乳房小,缺少性感?他每次跟翠花在一起时,小亮心里想的却都是若文。后来,小亮多次发现翠花还挺忙活,在河里洗衣服时常与船上排上那些赤条条的男人打情骂俏,骂骂骂,就骂进船舱里去了,过好半天才披头散发地出来,衣服扣子都没扣整齐。
小亮忍受不了这个,可翠花却说:“我又没卖给你一个人!我跟他们比你早,人家一个月才上来一次,每次都不空手,我总不能无情无义吧?”
小亮把刚领的一个月工钱塞在翠花手里,说:“你拿着,我这个人性子独,吃腌菜都要端独碗,往后你就把我忘了吧!”
翠花有点动情,说话声调有些变腔,说:“我怎么能忘记得了你了!他们都不如你。”
翠花把小亮给她的钱分出一多半又给小亮,说:“这些你自己拿着,总得留个饭钱吧,心里空的时候就过河来找我。”
小亮离开了码头。他成功制止了唐文彪两次抢劫。共使他们五死九伤,十三条枪成了废铁。唐文彪土匪老窝大伤元气!
小亮在死人现场还留下一封信,警告他们从今以后不准再抢穷人家。
这次行动后,小亮又一次听说有个驼背老人的事,经走访,两年前,泥沙来的驼背老人就是他的干爷爷张墨秋。
张墨秋那次是去仙阳,但在缸银跑发现一个背客得了急症,躺在路边不省人事。张墨秋救了背客的命。背客醒过来后,当场要认张墨秋为干爹。背客心诚,张墨秋不答应他就跪在地下不起来。关系变了,心近了。无意中,背客得知张墨秋孤身一人,他当即恳求张墨秋随他去泥沙,他说他要为他养老送终。张墨秋被背客的诚心打动了。到了泥沙,他才知道自己已经不适应那种几代同堂的家庭生活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张墨秋又结识了背客叔叔辈的道士唐灿。唐灿是云峰庙的庙主。庙址位于湖南湖北两省交界的湖北境内。唐灿动员张墨秋出家当道士。开始,张墨秋死都不答应。最终还是唐灿赢了,张墨秋到云峰庙负责打扫庙院里的卫生。
小亮找到云峰庙,隔老远,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喊:“干爷爷!”
张墨秋老早就眼睛不好,他停下手中的大竹扫把,朝四处张望,没找到人。他抬起扫把刚又要开始扫,小亮跑近了,喊:“干爷爷,我是小亮啊!”
“小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张墨秋把手中的扫把往地上一扔,惊喜地跑过去一把抱住小亮说。
“干爷爷,我早就到泥沙了,一直满处找您!”
“嗨,你找我做么子?”
“干爷爷,我不放心您一个人。”
“我能吃能睡,一会半会儿死不了。”
小亮发现张墨秋穿的衣服变了,是庙里的道士服,问:“干爷爷,您怎么穿道士的衣呀?”
“啊!我当道士了。”
“您当道士了?为么子?”
张墨秋想了想,说:“不瞒你,世面上那些事我看够了!人老了,想找个清静地方,眼不见心不烦!”
小亮不知怎么回答,过了半天才说:“干爷爷,我想您,我一直在找您,现在找到了,我想跟您多住几天好吗?”
张墨秋有些激动,眼睛一下就湿了,说:“我也一直想你!这次我们爷孙俩一定多住些日子。”
云峰庙不算大庙,但也不是小庙,加庙主一共九个道土。小亮是俗人,安排他一个人住后院一问小屋。可是小亮初来乍到,见庙里那么多的菩萨感觉害怕,张黑秋只好与他做伴。爷孙俩整整说了一夜的话,第二天小亮睡到日头当顶才起床。
两餐饭离吃夜饭还有时辰,他便跑到外面看景色。突然,小亮听见有个小孩子哭着喊妈妈,他急忙跑过去,只见一个年轻女子在路边病倒了。
小亮急忙把她扶成坐姿,脸色很不好,小亮断定她是又饿又累所致。他赶紧跑回庙里弄来一大碗红薯饭和一罐水。
喝了几口水她醒了,小亮当时一惊,罐里的水撒了一半!他说:“天啦!你不是若文吗?”
一若文猛地一下坐正,也惊讶地说:“天啦!怎么会是你?我刚才怎么啦?”
“你刚才晕倒了。我看你是饿的,快,喝口水了赶紧吃饭。”
若文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她有气无力地一把拉住小亮的手,说:“大哥,多亏你又救了我!”
小亮让若文快吃饭。若文让水生叫叔叔,但小东西不喊,可是他满是泪水的小脸,却立马由哭变笑了。
若文轻轻摸了摸儿子的头,说:“这孩子真没出息!快喊叔叔呀!”
“孩子么,他还小。”
“都好几岁了,还不懂事!”若文一边给儿子喂饭,说:“水生,这个叔叔是妈妈的恩人!快,喊叔叔。”
“哪能算了什么恩人了?”小亮的眼睛自始至终没离开若文,他先细看她的嘴唇,视线一滑,又停在她胸前。
若文高高将衣服顶起的双乳吸引着他,小亮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若文心里一惊!想了想,她心虚着又假装理直气壮地说:“哦!我就是这边人。”
若文没说湖南湖北,话讲得含糊,让你怎么理解都行。好在这是两省交界的地方,周边的人口音差不多。
小亮问:“你这是去哪里?”
“我到庙里给孩子看病。”
“孩子怎么啦?”小亮把视线从若文身上移开,看着水生问。
若文吃了一口饭,说:“他大腿根长东西。”
“过来,让叔叔看看。”小亮伸手把水生抱过来看了说:“不要紧,这是长羊子。我一看就好。”
在湘西,所说的长羊子,实际上就是现代医学讲的淋巴发炎。
小亮把若文母子俩带到庙里。
开始,张墨秋对小亮带人来不高兴,他是怕庙主说他破坏庙里的规矩。没想到,庙主听说小亮搭救两个病人他很高兴,还亲自过问有什么难处。
若文母子暂时住后院小亮屋里,小亮恳求张墨秋治,张墨秋说:“你先治,不见效我再弄草药。”
“那好!干爷爷,我先试试。”
小亮化一碗九龙水,这是他跟知菩萨学的一招。他把九龙水给若文,说:“把这水往孩子红肿的地方多抹几遍。过两个时辰之后再抹一次,明日就好了。”
水生昨日闹了一夜,母子俩都困得要命,九龙水抹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水生就熟睡了。
若文也早就困得受不住了,眼皮老打架,她身子一晃差点栽倒,小亮急忙伸手扶住她。
若文一下猛醒,说:“真不好意思!”
小亮顺势把若文揽在怀里,说:“你困了就睡一会儿。”
若文没做任何要挣脱的反应,她真的闭着双眼睡了。
小亮直勾勾地看着她,说:“自从泥沙见面后,天天我都在想再遇到你。”
若文的瞌睡一下全跑了!马上显得精神起来,说:“我也是。”
若文先把身子坐正,又轻轻埋下头不敢直视小亮,红着脸小声又说:“我好多次梦到过你。”
“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你想我想得厉害吧?为什么想我?”
若文更不好意思了,埋着头不说话。可是小亮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若文没办法,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呗!”
“你说我是你的恩人,恩人是要感谢的,那你在梦里遇到我好几次,你都是怎么感谢我的?”
若文的脸一下红到耳朵根!在梦里的事,打死她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支支吾吾半天,突然,她反问小亮:“那你怎么想我啊?”
小亮很神秘地把嘴接到她耳朵上,小声说:“那帮坏人扯开你的衣服时,我看见你的乳房了……”
若文一推小亮,说:“你真坏!”
“在梦里是不是……”小亮有意把话只说一半。
若文明白小亮的意思,一下捂住小亮的嘴,说:“你尽瞎猜!我做梦跟你有么子关系?“
“不是瞎猜,我感觉得到,在梦里,肯定我们俩出事了!”
若文的脸通红,埋下头嘴不再硬了。
作为一个女人,在梦里自己跟人家男人那个,而且当时她快活得要死要活地喊出声了!怎么好跟对方讲得出口?除非两个人真的那个之后,她作为爱他的礼物献给他!否则,烂在心里也不能讲出来!
若文越不说,小亮就越往那个事上想,他一把将若文拉过来使劲抱住,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你不讲我都晓得出了什么事!”
若文作为女人,第一次破身是遭人强奸。按理说,她应该厌恶那种事,而且恨一切男人!因为这种事伤害了她的心灵!但自从她在泥沙被小亮救出虎口,她对他产生了好感,何况小亮又很帅气。
因此,若文多次在梦中与他神欢。这是她日也盼夜也盼的事。若文用一种渴求的目光望着小亮。小亮心领神会,一拍即合,干柴烈火!
小亮并没有粗鲁,每一步都把住火候。他像是接受过训练的高手,完全按照古人教导的步骤做:气上面热徐吻;乳坚鼻汗徐抱;舌薄而滑徐毛;下汐股湿徐操;嗌干咽唾徐撼!
若文感觉与梦里一样,惟一不同的是她自己,心灵得到震撼时,她却不敢出声。她怕自己像杀猪一样地乱喊乱叫惊醒孩子。
小亮感觉若文的身子像周静。但比周静长得更耐看,尤其她的肌肤比周静的更白更嫩!不同的是关键时刻不像周静主动,没有周静疯狂!
小亮要若文站到窗户下有光的地方,他要欣赏她曲线分明的身子。
若文开始不愿意,她想:这太难为情了!我长这么大还没光着让男人那么看过,推辞说:“我怕孩子醒,以后好吗?”
小亮说:“我时刻都在想你,找你,你把我都快想死了。”
“你让我过去跟你说话好吗?”
“你的身子真好!我想多看看。”
若文在心里犹豫半天,小亮越是想看,她就越不好意思。她蹲着连站都不敢站起来了,但最终若文还是依了小亮。
黄黄一直在门口,前伸双腿,把整个脑袋往爪子上一搁,两眼轻闭,趴在地上既是在睡觉,又像是在给若文她们站岗。权势者身边的人,仗势欺人,老百姓叫他们走狗。按理说黄黄才地地道道叫走狗,可它偏偏心地善良,从小就不屈服于邪恶权势,一心一意帮助受欺负的人。真叫人搞不懂,而今的社会不知到底怎么啦?黄黄比人好,好些有头有脸的人连黄黄的一个脚趾头都不如。
水生醒了。他最大的优点是不哭。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