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操 我是学生 打个折 500干不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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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除去全身的衣裤。
在那潮湿且温暖的地方,用我最直接最感性的地方去触碰她。
我想,就算是死,我也心甘了。
可是。
正当我要一鼓作气。
要完全进入她身体的时候。
夏小朵却挣扎了。
“不要……方东……不要进去。”
我一听,强烈的酸楚和嫉妒又涌上心头,动作也便得僵硬停止住了。
我问了个愚蠢的问题,而这个愚蠢的问题也彻底葬送了我。
“为什么……为什么?”我问。
在我身体下的夏小朵用迷离的声音喃喃道:“我怀孕了……”
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涔涔的汗不断冒出,我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我就这样赤裸着,双手扯着墙壁,像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耶苏。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明显在颤抖。
夏小朵徐徐坐起来垂着头,用被子遮盖住自己的身体说:“我怀孕了。”
“这怎么可能?”我对她咆哮道:“你怎么知道?是谁的?是谁的?是谁的,告诉我,是谁的?”我发疯的样子显然吓到她了。
夏小朵依靠着床不停发抖说不出一句话。
声音。
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声音。
就仿佛全世界的针都掉在了全世界的草地上。
我垂头丧气地问道:“告诉我……”
“告诉我……小朵”我几乎哀求她:“告诉我……是谁……”
“郭言的……”我听不出她的声音有什么语气,好象受了伤一般躲闪。“已经……一个多月了。”
我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突如其来的打击几乎使我一蹶不振。
在5分钟之前,我几乎以为她爱上了我,我几乎以为我要得到她了,我几乎以为上帝开始眷顾我们。
可是在5分钟之后。
我明白,上帝原来是喜欢开玩笑的。
好幽默的玩笑。
好黑色的玩笑。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意识混乱不堪之中,夏小朵慢慢地摸索自己的衣服,慢慢地穿上裤子,慢慢地对我说:“方东……对不起……我要回宿舍了……”,然后慢慢地走出房间,慢慢地关上门。
随着那轻轻的关门声后,是猛烈地撞墙声。
我不断用头撞着冰冷的墙壁,想以疼痛来减轻自己的麻木不仁。
一阵晕眩过后。
我才意识到夏小朵已经离开我了。
我再一次哭了。
嚎啕大哭。
“小朵……你在哪里?”整个房间回荡着我的声音。
当小芸见到我的时候差点尖叫出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看上去这么憔悴?”
我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没什么。”
她一脸担心的看着我抱着我说:“方东,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要告诉我呀。”
我说:“最近公司比较忙,弄得我疲惫不堪,实在是太累了。”
她把脸埋进我的胸膛说:“你好久都没有陪我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苦笑说:“怎么会呢?”
“真的?”
“真的。”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小芸扑哧笑了出来:“是真的就好,你接下来空了可要多陪陪我。”
“当然……一定。”我应付着说道。
“那么你现在最想干吗?”她眨着眼问。
最想干吗,我最想干吗?我一遍遍问自己,却没有答案,犹如失去方向的小帆船不知道路在何方。
“最想睡觉。”我说。“最想好好地睡一觉。”
“那去我家吧。”她说。
我躺在小芸的床上,她在厨房请教她妈妈怎么烧鸡汤,想自己烧点汤给我补营养。
我鼻子一酸,为什么有这么好的女朋友我不珍惜呢,为什么我心里只有夏小朵,为什么现实要这么残酷。
我流着泪,转过身。
如果这个梦醒来,一切都没有发生,那多好。
当这个梦醒来,我告诉自己原来这就是一个梦,那该有多开心。
我疲惫到极点,沉沉的睡意向我压来。
我闭上了眼。
我以为自己几乎忘却。
就像每一个失恋受伤的人一样,都以为自己可以忘却,可以面对。
可是有多少人在面对曾经的最爱之后,能够真正潇洒起来。
那些记忆都会隐隐触痛自己敏感的神经。
当你路过一个地方,你的回忆会不由自主地敲你脑袋:嘿,这是你和她呆过的地方。于是你痴痴地停留在那里。
当你吃一道点心,你的回忆会忽然告诉你:嘿,这可是她曾经最喜欢吃的东西。于是你呆呆地看着盘子里的点心。
当你路过一个地方忽然听到一首歌,你的回忆又会不经意提醒你:嘿,这是她曾经常常哼唱的歌曲。于是你的嘴角开始洋溢熟悉的声音。
是的。
在彻底离开夏小朵的几个月里。
我就是这么度过的。
我以为,我和她的故事和回忆就会到此终结,就像平行线一般不会有交点。
可是有时候生活就像是拍电影,明明很多不可能的事偏偏变得可能。
明明已经平静的湖泊也会泛出涟漪。
也许夏小朵的再次出现,只是为了证明我是不是忘记她。
因为她说过。
她要求过。
我不要忘记她。
和夏小朵再次相遇是在十个月之后的圣诞节,也就是2006年的圣诞节。
小芸很开心,有好几年我都因工作的关系没有陪她度圣诞了,而女孩子就喜欢过些像这样的节日。
那一天我送了她一束11朵的玫瑰花,她抱着走在路上很得意,好象想让全街的人都知道她的爱人送了她玫瑰花。
我走在后面微笑地看着她。
我愧疚了她太多,我应该加倍的补偿,我总是这样对自己说,即使她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她拉着我说。
我说好啊,那就去看电影。
街上很多年轻的孩子都在卖玫瑰花,我不知道为什么圣诞节也会有人卖玫瑰,我一直以为那是情人节的产物。
在大光明电影院,我问小芸想看什么电影。
她看着滚动屏幕眨着眼说:“你来挑,我要去买暴米花,西西。”
说完就跑开了。
我笑着摇摇头,去一旁看看有什么好电影。
这时,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问我:“先生,买一朵玫瑰花吧,给女朋友,很好的。”
我不由地颤抖起来。
我熟悉这声音。
我曾经在梦里无数次梦到过这声音。
我猛地回身。
看着眼前这个人。
“小朵……”我痛苦地挪动着嘴唇。
夏小朵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从她脸正震惊的表情可以看出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激动地舌头有些打结。
她一脸惊慌。“没干什么……卖……花……”
“哦。”我搔搔头开始语无伦次:“你还好吗?”
“挺好的。”她淡淡地回答。
“好就行,好就行。”我一味地重复,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话题。
“方东!”又一个人叫了我的名字。
我一看,这不是郭言嘛!
我刚想和他打招呼,却看见他怀抱里的孩子。
我一怔,全身的血液几乎又冻结了,我明白,这是夏小朵的孩子,是她和郭言的孩子。
我尴尬地笑了笑:“郭言,你好,这孩子……”
“是我和小朵的女儿。”郭言有些不好意思,他抱孩子的姿势有些笨拙。
“怎么把孩子都带出来了?”我问他。
“让她一个人在家不行,正好圣诞节,出来卖些花可以赚些钱……”郭言笑了笑,他的脸上早已没有了那种诗人情怀。
“孩子……得花不少钱吧。”我试探着问。
“这个……还行吧。”郭言回答。“上次我还想找你,当面谢谢你,如果没有你……”
我止住了他,害怕小芸忽然出现听到这话。“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当兄弟,就不用见外,这个不急。”
“谢谢你,方东。”郭言说:“上次是想让小朵叫你,我想请请你的,可是她说你去外地工作了,要好久不回来了。”
我看了一眼在一旁低头不语的夏小朵说:“是啊,刚回来没多久,你们现在有孩子了,钱也不够,别这么客气,等以后再说吧。”
“那以后要多联系。”郭言激动地说。
“恩。”我一转头,看见小芸捧着两盒暴米花怔怔地看着我。
我拉着他转身介绍:“我女朋友,陈小芸。”
郭言对她点点头笑了笑说:“你好。”
小芸不解地看着我。我说:“这是我2个朋友,郭言,夏小朵,他们……是夫妻。”
小芸点点头打了招呼,眼神瞄向了一旁垂头不语的夏小朵。
我一惊,心想,她不该会发现什么吧。
小芸看着夏小朵笑了起来:“你真漂亮。”
夏小朵抬头笑了笑,很勉强。
“你们好福气哦,这么快就有孩子了,还是个妹妹呢!”说着她就凑过去看郭言怀里的孩子。“真好看!方东,你看,你看这小嘴呀!”
我有些尴尬,对郭言说:“我们来看电影呢,改天再聊吧,你们住哪?”
郭言说了个地方,我知道那是上海著名的棚户区,都是廉价租房。
“行,以后联系。”说着我拉着小芸进了电影院,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你朋友真好,福气好。”小芸羡慕道:“方东,我也想要个孩子,最好是个儿子。”
我恩了一声。“怎么了你,心不在焉的。”她问我。
“没什么,想看什么电影呢。”我回答。
“那看什么呢?”
“好象都挺好看的,实在选不出啊……”
“真没用,拿我来选算了。”
我点点头,回身望去。
那里是一片人群。
已经没有了夏小朵的踪影。
几天后,我去了郭言租住的地方。
棚户区的房子太过简陋,但房租确实是上海最便宜的。
郭言热情地招呼我进屋,进了屋子却没有看见夏小朵。
“小朵出去工作了。”郭言见我疑惑就说。
“孩子你在家照顾?”我问他。
郭言看了一眼恬睡中的孩子说:“小朵说我身体还得休养,自从她怀孕后就缀学了,我没有经济收入,只能靠写点东西来糊口,小朵月子过后就到外面找工作了。”
“她在哪里工作?”我追问。
“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插画什么的好象。”
“在哪里呢?”
“哪里我也不清楚,她说反正又不用我去接她。”郭言摇摇头说:“她让我安心创作,一边找工作。”
我瞥了一眼那张简单粗糙的木桌,上面的稿纸写得密密麻麻的。
“方东,我必须去找份工作。”郭言皱着眉说:“小朵的压力太大了,虽然她不说,但我看得出来,她每次回来都很累,她为我付出了太多了。”
我点点头说:“放心吧,沙漠埋没不了你这块金子的。”
“方东。”郭言欲言又止。
“什么事啊郭言,怎么吞吞吐吐的。”
“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你别见怪好吗?”
“说啊,什么事。”我看着他。
郭言盯着我的眼睛问我:“你是不是喜欢小朵?
我被他问得一惊。
我说:“怎么可能呢,我们是朋友啊,我有女朋友的。”
“哦,是这样嘛。”郭言尴尬地笑了笑。
“郭言,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郭言沉思片刻说:“在医院那会,我迷迷忽忽间做过一个梦,梦见你站在我床边对我说你喜欢小朵……”
我差点倒吸一口冷气。“是药物的关系吧。”我说。
“大概是吧。”郭言抱着头:“吃了那么多药,我思想混乱。”
“没事的郭言,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吧,都过去了啊。”
“方东,答应我一件事。”郭言很严肃地看着我说。
我被他这样子吓得毛骨悚然。“怎么?”
“如果以后我出了什么事,你能不能照顾小朵?就像妹妹一样照顾她,她太可怜了。”郭言说道。
我说:“郭言,你现在已经健康了,不要作那些无谓的假设,我们都是朋友,只要有困难,我能帮得上我就会帮。”
“答应我,方东。”他固执地强调。
“我答应你。”见他这样我只能这么说。
郭言像是松了一口气,他说:“总觉得这个世界容不下我,给我的空间太小,我挥不开自己的翅膀。”
“你有才能,郭言,只是机遇还没到。谁都是先苦后甜的。”我安慰他。
“谢谢你,方东,你一直鼓励我,小朵有你这样的朋友,我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开心。”
我刚想说些什么,夏小朵却回来了。
她看到我呆了呆随即轻轻地对我说:“你来了。”
“恩。”我应了一声。
她走到床边看着孩子,我心里不是滋味,我在夏小朵心里的确是没有地位,我心想,即使知道如此,可是总要自己欺骗自己。
“我走了。”我起身说。
“这么快?”郭言也站起来说。
“不早了,晚上还有点事。”我说着走向门口。
夏小朵走过来说了一句:“我送送你吧。”
我没用应口,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在那条狭窄的弄堂里。
外面的大马路车来车往。
我止住脚步回过头用异常刻薄的眼神看着她。
她抬起头看到我的眼神吓了一跳退了一步。
“为什么?”我的声音非常尖锐。
“什么为什么?”她的眼神躲闪着。
我愤怒地责问:“为什么,这一切为什么,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撇开与过去的一切,为什么还要这样。”
“怎么了?”夏小朵不看我。
“为什么要欺骗郭言,为什么还要出去卖?是你压根喜欢做一个妓 女吗?”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夏小朵哭了。
夏小朵虽然没有回答,但我知道答案。
他们根本没有经济来源。
他病刚好,又没工作。
孩子嗷嗷待哺。
她缀了学。
生活让他们如何面对。
夏小朵还有什么选择,她什么也不会,除了画那些黑白的油彩画,她还能做些什么。
与其说我是在对她发火,不如说我是在为她感到痛苦。
可是我无能为力,我不能再帮到她什么。
我已经倾尽所有了。
我不能再对不起小芸了。
我咬着牙一声不哼,我恨她这样作践自己,出卖自己,又无奈她的软弱与无助。
“别哭了,回去吧,否则郭言会发觉的。”我劝她。
她抽泣着,同时又拼命压抑自己的悲伤,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
望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那起伏的肩膀和颤抖的身体,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恨郭言。
甚至恨他死。
如果不是他,夏小朵怎么会这样。
可是我羡慕他。
这个世界,竟然有这样一个女人以这样一种方式深深爱着他。
“这是他妈的哪个傻逼上帝编的剧本!”我对着马路吼叫着。
“干吗,臭着张脸,都两个月没见你了,怎么忽然脸又臭起来了。”周童晃着杯子里的轩尼诗看着我说。
我一支接一支的抽烟不说话。
“喂,喂,说话呀。”他推着我说。
“烦!”
“靠!”周童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