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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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许会有反季节的。
包子现在在北京工作,跟单位一个大他两岁的女同事玩姐弟恋。
跟凤爪和白板的联系很密切。
白板在福州花天酒地,好象有很多GF,听说前一段在股市上被套牢了。
小叶子在她们家当地的一个图书馆工作,我只知道这些。
凤爪毕业之后没回河北,先在一家报社打工,现在在一个电台当DJ,不玩辩论了,每天在节目里播一些老歌,我们那个年代的老歌。
咖啡也没回家。她毕业后边打工边复习,考了个很牛很牛的专业技术资格证书,现在在一家外资公司工作。
对了,还有一件事,挺重要。
咖啡现在是凤爪的老婆。
不知道俩人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7角恋的故事讲完了。
人物:带鱼
带鱼是黛玉的谐音。我觉得叫黛玉很别扭。
带鱼是来自内蒙古的汉族姑娘,长的很清秀,身材高挑,瘦的一塌糊涂,走起路来轻盈无声宛如闹鬼。
我们班还有一个内蒙姑娘,她跟带鱼站一块,单说身材,基本上就是中秋节豪华月饼礼盒和里面那块月饼的比例。
话说东北那个地方每年春天都会刮场大风,铺天盖地的一刮一个月,然后夏天就到了。每次刮风我们都挺替带鱼操心的,很怕她被风刮跑。
那风,真大,能把胳膊粗的树枝刮断。
有一回带鱼在教学楼下过,风没把她刮跑,把靠墙边立着的一整张硕大无朋的三合板刮起来翻了几个跟头,掷地有声的拍在带鱼脚边下。
带鱼的心理素质很好,一声没吭连躲都不带躲的,直接晕过去了。
尽管我没看过红楼梦(四大名著我都没看过),但我还是觉得带鱼很有黛玉的气质,因为我看过小人书。
带鱼基本上算是饱读诗书了,尤其精研红楼梦,课桌里永远有一本,还经常变换版本。
有一年54我们学校整了个读书节,带鱼写了一篇关于红楼梦的文章,在学校里引起了轰动,校报全文刊发,看得全校红楼梦爱好者的脑袋都嗡的一声。
太震撼了,如果不用铅字印刷,改使毛笔抄在一张能多讲究就多讲究的素花笺上,上面再淋点水冒充眼泪,能当林妹妹的遗书看。
那年我也写了一篇读书心得,因为内容涉及金瓶梅,被老师找去谈了一下午话。
书也被人借走了,毕业前才还给我,都翻烂了。
其实我那套也不是足本,不过带插图。
带鱼的身体跟林妹妹一样不好,没事就感个小冒上个小火闹个小牙疼什么的。上大课时老见她捂着腮帮子一路迤逦着就飘进来了,白色纱裙的群摆随脚步轻轻飘扬,疾徐有度,别有一番风流态度。
带鱼是个文学女青年,好背红楼梦里的诗,一段一段张口就来不带重样的,偶尔找人切磋一下。
找过我,我也会,就一段,红楼梦里的好了歌。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随人远去了。
讲的是小寡妇冲破世俗偏见改嫁的事,很深刻,很有现实和批判意义。
带鱼还精通刺绣和毛衣编织,专业课成绩很是优秀,外语水平比公子还高,是我们班第一个过六级的。
我们那会普遍爱跟好女孩玩,大家觉得带鱼真不错,琢磨着谁能把她拐进我们的小团伙,从此不为考试和作业发愁,还能蹭条手工围巾毛线袜子什么的。
可惜带鱼不DJ我们,所以一度让我很没面子。
后来整明白了,班里的男生她都不DJ,瞅谁都是焦大。
叹息啊,宝哥哥那样叼着矿物质出生,从不跟人打架没事就泡小MM的文艺型流氓,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我有一本影集,全班女生一个不落的依次靠在我的肩膀上绽放笑容,表情极为生动,包含着娇羞惊异嗔怨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多年来每当我受到来自异性的无情打击之后,都会翻开这本影集缅怀昔日荣光安慰受伤心灵。
照片都是老鼠拍的,他学过点摄影,每逢春游联欢之类聚餐的盛事,就拿着相机带着我四处出击拾遗补缺。
我死皮赖脸的把女生拉过来,规规矩矩并肩站好冲镜头嬉皮笑脸,听老鼠喊一二。
三的时候就一把把女生搂进怀里。
摆拍中的抓拍,抓拍中的摆拍。
多少年了,再没拍过那么好的照片。
和带鱼那张尤其出色。
我那纠结的老妈后来见过那本影集,看过所有照片之后,专门把带鱼这张又挑出来复习了一遍。
然后很纠结很纠结的在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感觉老太太挺遗憾的。
大四最后一门专业课考试,老鼠如临大敌。根据总学分记录,那门课如果挂了,他铁定拿不到学位。
我们都跟着发愁,因为我们那学期都没怎么上过课,本来就打算放弃那门课。
老鼠由于长期活跃在补考作弊的第一线,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和居高不下的联赛积分,颇受老师重视,居然获得了一个首发位置,坐在考场第一排第一个,紧挨着门口,就在监考鼻子底下。
带鱼坐他侧后方。
所以我们动用了一切能够动用的资源和关系,玩命公带鱼的关。
带鱼态度很坚决,请吃饭不去送礼物不要,宿舍里的姐妹谁说情都不好使,老鼠的GF罂粟当时就哭了。
我们估计带鱼瞅班里的女生个个都是薛宝钗。
考试那天我们那个辛酸啊,一步一步望断天涯路的挪进考场,远远的看着老鼠两眼发直的坐在首发位置形单影只,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那场试考得我们跟昨晚上吃的羊肉串一样吱吱啦啦的冒油。
大家都替老鼠着急啊。
罂粟一边答题一边掉眼泪,考卷整的象遗书。
老鼠在前面抓耳挠腮,那背影也象在分割遗产。
简单的说,刑场上的婚礼考场上的葬礼。
带鱼提前半小时交卷了,低着头,长发飘飘的背影,就那么迤逦着飘出座位飘过过道飘过讲台飘到门口。
一脑袋磕门框上了。
我估计那天班里好多人考试都考的心不在焉的,所以都目击了带鱼的漂移未遂。
所以大家笑的很整齐,声音大的吓了监考老师一哆嗦。
监考走上讲台严肃考场气氛的功夫,我看到带鱼眼圈泛红,用老捂腮帮子那只手猛揉脑门,那姿势一点都不飘逸一点都不淑女。
另外那只手在老鼠的试卷上轻轻划过。
那个销魂啊,离那么老远我都能看着那小水葱一般的手指头,接近透明的指尖,精心修剪光洁圆润呈现诱人淡粉色的指甲,还有指缝间那张平凡无奇中透着高贵气质默默无闻依旧感天动地的小纸条。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出溜,出溜到一半又被我吸留回去了。(激动的,悠扬的,知音的画外音响起:带鱼MM的仙人掌呦,莘莘流氓该如何报答你的无尽深情)
毕业的时候大家玩纪念册留言,先后在很多个大本上写点酸话,谁都不能免俗。
带鱼的留言还是那么销魂,一段一段的古诗跟水龙头坏了一样哗哗的往外淌。
基本上就没有我能看懂的。
不过带鱼给我的留言是白话文,虽然带点大观园的味道。
大意是说,你这四年写的所有文章都被我收集齐全啦,以后闲的挠墙的时候我会拿出来再瞅瞅。
我心里很纠结,不知该后悔还是该感动。
不知她是不是真的收集全了。
因为我觉得我大学里写的最好的文章,就是对照着删节版的废都,给那□□□□以下省略N百字的部分填空。
散伙饭那天老鼠带队,大家依次给带鱼敬酒,一人一大杯白酒,将近3两。
带鱼双手端杯可乐,很古典的跟每个人碰杯。
我挺想跟她说点什么,可不知如何开口,碰完杯就转身回自己那桌坐下,一边喝酒一边偏头瞅她。
后来我喝高了,看什么都是双影。
我好象看到两条带鱼冲着我笑,四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
那会我已经走不动道了,坐在那儿不停的咧嘴,据说那德性很象想吐吐不出来,难看的要命。
其实我是想绽放个灿烂笑容来着。
我离校那天很淡定的跟每个女生拥抱,其中就有带鱼,跟别人一样哭的乱七八糟的。
整的我有点闹心。
其实是很闹心。
毕业以后带鱼没回内蒙。
我们过了很多年以后在网上碰着了。
那时候她已经有自己的宝哥哥了,不过是野兽版的。
他老公个头跟老鼠一样高,大巴掌上长了10根长短不齐的胡萝卜,是个软件公司的程序员,也不知得订做个多大号的键盘。
对此,我郁闷至今。
人物:大侠
大侠不是我们班的,是成教学院的住校生,比我大1岁零几个月。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经常在我们宿舍出没,有时候还跟我们一起去阶梯教室蹭大课听。
很多次夜里一起喝完酒,她都表现出对夜宿男生宿舍的强烈兴趣。
每次都被我们拒绝。
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神秘气质,造型百变,今天朋克明天歌女后天反串。
大二那年她第一次出现在我们宿舍,穿件重金属风格的皮衣,牛仔裤尖头皮靴大得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女版的终结者。
来了就自报家门找小白,说成教学院开联欢会请小白去唱歌。
小白吓得出溜一声就跑厕所里不敢出来了。
我们替小白答应了,因为成教学院美女如云。
联欢会那天我们集体给小白当经纪人兼助理,受到了热烈欢迎。
演出完了还跟成教学院一帮小白的粉丝吃了顿饭喝了场酒。
大侠那天穿一条夜总会妈妈桑风格的黑丝绒长裙,大浓妆还带了顶色彩鲜艳的假发,不知道是不是舞台妆。
她喝酒很有个性,一整瓶啤酒倒进大扎杯,然后插根吸管开嘬,一口能嘬小半杯。
那天晚上她嘬了好几十口。
嘬完了叼根烟,搂着老五的脖子,一脸那什么笑的冲小白说,以后有什么事跟姐姐说一声,好使!
说完又冲少爷抛个媚眼。
大家都蒙了,赶紧分头把自己弄醉,领着小白晃悠回宿舍。
第二天中午大侠又来了,紧身洋装曲线毕露背个白色小背包。
自来熟的给大家挨个让烟,嘻嘻哈哈的跟这个开玩笑跟那个打招呼。
下午我们旷课去辫子家打麻将,大侠也跟着来了。
搬把凳子坐我边上吵吵着给我看牌,一个劲儿往我脸上吐烟圈。
上厕所的时候老鼠偷偷告诉我,大侠老拿腿在桌子底下蹭他。
以前都是我们勾引小女孩,一对一的单刀。
这次算碰上玩刀的祖师奶奶了,一砍一大片,青龙偃月级别的。
大侠好像不怎么上课,我们爱玩的她都精通,少爷那次惹事,盲人按摩团集体参观男生宿舍的第二天,大侠也风尘仆仆的赶来了,开口就是没事,包我身上,好使。
有一个散发着成熟气质绝对不难看的怪异女孩在身边,我们的心里都有点小兴奋。
说到底,我们是被她那种成熟吸引了,与之相比,我们通常接触的都太单纯。
另外大侠还挺有钱的,老抢着买单。
叼着烟眯着眼,用手比划着冲饭馆服务员说,收我的收我的,不收把你家破店砸了信不?
我们在街上溜达,大侠动不动就指着某个大楼说这是她爸的,那是她姨的。
在哪见到辆好车,就说是她BF的,估计她BF开了个豪华轿车专卖店,什么品牌都有。
刚开始我们都觉得大侠肯定是某个巨富家族派来我们宿舍卧底的。
没准人家里千金小姐层出不穷,准备让我们宿舍集体入赘。
后来听的耳朵长茧,我们也就麻木了。
辫子有一段时间对大侠起了贼心,从某些方面看,他们确实挺配的。
都是比我们更专业的无业游民。
身上都带着那么股子江湖气。
都有来路不明的闲钱。
有时候大侠来了,我们正好有事没心思搭理她,辫子就挺身而出。
我们都乐观其成。
可惜辫子没得手,有一次俩人去看电影,辫子抖了个小机灵买了情侣包厢的票。
大侠翻了个小白眼也没拒绝。
看着看着辫子的手就不老实了。
大侠一开始没说什么,等电影快演完了,把手里的一杯可乐全浇辫子裤裆上了。
大侠爱喝酒,酷爱。逢喝必高,喝高了就找人谈心。
通常是我们都脸红脖子粗,口齿不清的正热烈讨论什么事呢,大侠就冲你使劲抛媚眼。
然后过来搂你的脖子揪你的耳朵,说老弟咱俩出去唠唠。
你要不出去,她能一屁股座你大腿上。
我也跟她唠过,俩人都晃晃悠悠的座在酒馆门外的马路牙子上,人手一瓶啤酒,有一句没一句的东拉西扯。
据所有跟大侠唠过的同志回忆,大侠通常都会开门见山的来一句,老弟你觉得我这人咋样。
不管你怎么回答,有时候你还没回答呢,大侠紧接着就会来一句,那你觉得我跟那谁谁谁处咋样?
普及一下,东北方言里,处,代指谈恋爱。
大侠唠唠的句式、口气更古不变,那谁谁谁变化多端,小白出现的频率比较高,下面依次是少爷、老鼠、二哥、老五。
提过我两次,还提过刷子一次。
刷子知道以后吓得一夜没睡。
我跟大侠唠的那次,大侠问的也是小白。
我很认真的告诉她,肯定不错,上吧。
我那会有点BT,很爱看小白吓的要死用被子捂住脑袋露条缝往外窥探的样子。
大侠呵呵乐了,连喝几大口酒,然后就哭了。
一开始无声饮泣,然后肩膀开始一抽一抽的,眼角和嘴角都往下耷拉,那意思准备摆开阵势大哭一场。
我这边都等不耐烦了,期待中那场狂风暴雨居然没来,副热带高压和气旋在大侠脸上稍事停留就走了。
大侠平静了一会跟我挺真诚的讲了个故事。
她爸以前如何如何没钱,后来变的如何如何有钱,如何如何给她介绍了个如何如何的bf。
她这个包办的BF对她如何如何好,她如何如何不喜欢她BF。
诸如此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