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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如果,你幸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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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一新生,很有特色,比起我们那一届更拽。不屑于下边的前辈的,上礼台还拿着手机聊天的,要么就是被推着上台时还在睡梦中,还有更过分的,居然在台上气焰嚣张的指责。
  “为什么只有一个女的?!!”叫茗翰的男生叫嚣着。
  “……”先是安静,然后是阵阵的咒骂。
  “他妈的,死高一仔,以为自己是谁啊!!本木就只会有你姐姐清如伊!!”磊邗气爆爆的吼道。
  之后涌起更多的咒骂,更多的不满,有些还要冲上台去揍他,我冲出去,阻止他们白痴行为。
  “哎呀!!你们!!退后!!退后!!我说的话大家都不听了吗?”阻拦他们的我根本就没那么大的面积,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劳子随后帮我阻拦着,以前辈的气势硬是将他们给压了下去。
  “兔崽子!!是想我揍你们的吧?”劳子一句话便让他们后退,实在让我惊讶极了,“童牧席你为什么不阻止!!”矛头指向校长先生。
  “这不关我的事啊,我一向主张学生自由发挥。”校长先生酷酷的耸肩。
  “妈的。”全体都低低的咒骂,声音大得我头疼,校长先生即便不在意学生不分尊卑,但至少也要有长辈的样儿吧?
  我走上礼台,拍拍叫张茗翰后辈的脑袋,“如果你喜欢女生多的地方的话,就请你退学,谢谢。”
  平静得过分,直到我下台,直到介绍新近教师,大家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微笑着,示意继续。新生傻愣愣的站在台上,而后由朋友推着下台。
  “……塞文~!!塞文!!”劳子忽然喊叫,使得气氛又热闹起来了。
  台上的棕色眼睛的外国帅哥,就是劳德森诺的弟弟——塞文,他略微腼腆的笑着,嘟着嘴责怪哥哥的“不知廉耻”。
  “大家好,我是塞文,即将胜任清如伊班级的生物导师,谢谢大家的支持。”
  讲完话,就只有劳子一个在拍掌,我们都沉默是金,尴尬的因子飘散在空气中,喜欢热闹的骆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什么反应也没有。整个典礼,就这样破坏了。
  回到班里,“变态生物”就从地底下冒出,我真心的认定:他前生一定是日本隐者,相信我,这样的高技术窝藏式!
  “来吧,欢迎新任老师,塞文!拍掌!拍掌!!”啪——啪——啪——
  他敲打着我的桌子,在我的乞怜目光下,大家有气无力的拍着手掌,强颜欢笑,装出一副热情爱死老师的表情。
  塞文嬉皮笑脸的走进来,大家见“变态生物”远远的离开,开始做回自己,聊天的聊天,谈电话的谈电话,吃东西的继续,各式各样。想必劳子已经跟塞文说了吧?他倒是很习惯的,走上讲台,摊开书本讲自己的。
  本木的学生有一个规矩,就是在台下忙着自己的事,老师在台上讲得口抹横飞,但实际上,学习成绩还好,因为大家偶尔还是很认真的记入耳。
  骆不停的跟我说起他到以前我们曾经一起两重性过的乡下游玩的事,我微微哀伤的转过头看着只留给侧面的骏,虚伪的对着骆展露笑靥。
  唉……心里深深的叹气。
  骆察觉到了我的不愉快,不说话,呆呆的看着我,常易觉得很有趣,也加入看清如伊游戏中,引得冉也来了,接着是班上的所有孩子。
  我啪的倒在桌上,睡觉。
  放学之前,骏还是冷淡着脸,连眼角也吝啬于给我。我企图去拉住他的衣领,想和他说话,却在最后胆怯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只能哀愁的,哀愁的埋怨自己的怯弱。
  劳子一手牵着我,一手拉着塞文,嘴里不断的责骂骆他们:“不要跟着我,如伊跟我约好的!”
  “什么啊,我们只不过也是走这段路而已,况且这条路又不是你们家的。”
  “死小子,我不打你们不死心是吗?!不要跟着我们啦~如伊你看这群混蛋,这群不知所谓的家伙,冤鬼似的,小狗似的,哎呀,臭屁虫!”
  哎哟,哎哟,最近他们是吃了火药吧?先是骏跟骆吵得不可开交,然后又是劳子跟常易,我的耳膜想想也是该报废的时候了。
  牛郎吧里,我又遇见了不满意我的高一新生,他和朋友玩着色子,桌上摆满烧酒、啤酒和红酒。劳子刚蒙上我的眼,被我用力一甩。我注定跟这个人耗了,重重的在他们的位置上坐下,骆等人无所谓的到旁边的桌坐下。
  “如伊姐姐……啊~!!”他的朋友礼貌的点头哈腰,被他一拳打趴。
  点头,“咦?张茗翰你辈分比我大啊?要鞠躬啊,恩?”挑衅的道。
  他把拳头捏得噼里啪啦响,我还是那么拽,常易注意着这边的气氛,准备稍有不妥就过来拉我一把。
  “如,伊,姐,姐,行了吧?”咬牙切齿。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只因为本木只有我一人是女的?”百无聊赖的摇了摇杯中的红酒,仰头喝下。
  “……不知道,也不是那个原因,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跟你闹闹,就只是这样而已。”
  “啊?”我诧异万分的转过脸去看向他,发现他的脸真红。
  “如伊姐姐,那是因为他爱你啊~~”他的朋友跟开口,又挨了一下,直接晕过去了。
  “……”
  “……”
  我们两个都低着头,不说话。我首先站起身走到常易一桌,跟他们喝起酒来。我不敢转过身去,不敢将视线随意转动,我是个逃避爱的孩子,知道他爱我,我就想逃,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感觉。
  喝酒喝得水涨船高。大家都傻兮兮的拥抱起来,跳起伦巴舞来,清醒的我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看着这群让人寒心的孩子的所作所为。啧啧啧,酒后发酒疯的人儿,冉最为正常了,只是穿梭在舞动的人群中,左一句打倒“变态生物”,右一句踩死校长先生,不得不让我怀疑他跟他两的深仇大恨。
  骆跟常易扭着屁股,幅度大得……像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劳子跟塞文分担着护送骆他们回家的任务,逼着我乘坐出租车先回家,说什么女孩子晚上太晚了会遇到不好的人。
  张茗翰寂寞的看着我,乘坐另一辆出租车尾随着我,然后离开。我在黑暗的阳台上看着远去的车。
  是不是所有的单恋都是寂寞为首,这样默默的保护,默默的爱着。南宫骏是不是也是这样呢?在公园寂寞的等着我,在我转身时期望我的回头,伤心的看着我这个不爱他的人?我究竟错过了多少南宫骏对我无私的爱,错过了多少温暖的爱?
  心,恻恻的痛。高处不胜寒。
  “哇啊~~~!”
  学校吵翻天一样,新生们在楼下办着入学庆典。装横华丽,人声鼎沸,有的一进本木就有崇拜的前辈,生拉硬拽要前辈们帮他们签名,要前辈们和他们一块吃饭。
  我呢,托张茗翰的福,所有想邀请我的后辈,皆被他的黑面黑恐吓跑了,南宫骏虽然还是那样的冰冷,但还是一直在我的身边,拉着我的小指,不让茗翰有机会跟我独处,骆也让他推走了,反正今天谁也没有靠近我,我时不时被拥挤的人群挤得挨近他,淡淡的幸福。
  新学期,新生们的与众不同,又给本木添加了新的气息,新的能源。
  劳子也在跟着一块闹,拿着相机“咔嚓咔嚓”的照个不停,还爱不释手的吻了又吻他的相机。
  塞文老师,我好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劳子的弟弟啊,为什么他那么安静,斯文得要命,皮肤白得不似人。
  “清如伊我再也不能忍受了,我们和好吧?请原谅我那天的神经质,我只是想蒸鱼肉给你吃,但没想到小花死性不改,我在生自己的闷气,对不起,让你这样的伤心。”骏俯下身,在我耳边温柔的道歉。
  抱住他,“没事,没事。”太好了,我们终于和好了,即便有点不着点似的。
  我和骏手牵手在热闹的人群里晃荡着我们的幸福,恍惚间,我嗅到了淡淡的落寞,在骆的身上。还有,逃避着茗翰的星光目光。
第二十九章:骏,对不起
第二十九章:骏,对不起 
  这样的没心没肺过了三个月,我们可爱的圣诞节也快来到了。虽然还有半个月才到,但骏的兴致颇高,拉着我在熙熙攘攘的第五大道的商店街预购圣诞装饰物品。
  “啊,如伊!!”茗翰一下子蹦到我的跟前,兴高采烈的冲我笑。我想,他是没看见我身边的南宫骏吧?这三个月,他一直在逃避现实,逃避我身边有个他的事实,总是眼中只看见我一人,南宫骏无论恐吓、破口大骂,他都还是老样子。
  “啊,啊~~茗翰~~”我娇羞的打着招呼,死命的粘紧南宫骏,想告诉他我身边有个南宫骏。
  茗翰举起满是糖果的袋子,“圣诞节那天我们一起过好不好?”
  啊!啊!好闪闪发光的眼睛啊~~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用这种我无法拒绝的希望之眼看着我?不要~~
  “那天我们两要去医院。”骏及时的拯救了我。
  “什么?什、什么?”茗翰惊讶的反问。
  “清如伊有了我的孩子了,我们要去复、检。”
  噗嗤~~!!!我的口水喷得N远,连路人甲都受难了,但瞧见茗翰伤心欲绝的神情,只得咒骂的走开。
  我暗中捅了骏的腰很大力,看着他痛苦万分却又不能表达出来的样子,我真心诚意的笑了。这让茗翰更加信以为真。
  “如伊……你宁愿跟他生孩子也不要跟我在一起?”
  “……我,不是啊……”吞吞吐吐。在大街小巷两个还是学生模样的孩子说这些未免太早熟了吧?
  “姐姐,我爱你。”像是狂风暴雨,像是陨石击落于地球表面,他的话把我给震慑了,连骏也难以置信他突然来这么一句。
  我一直自我自私的想,茗翰是不会直接对我告白的,我们永远只会是前辈与后辈的关系,一直这样下去。可今天他的表白,的确让我找不着边了,该怎么告诉他好呢?
  “喂、喂,她、她已经有我了。“骏结结巴巴的说道。
  “姐姐,我爱你。”茗翰没有理会骏,眼睛直视着我,再一次重申。
  “茗翰,对不起。”
  任何语言都没有比那三个字来得更彻底。
  茗翰含着泪花,颤抖着嘴唇,手上原本紧抓着的袋子“唰”的落地,糖果立刻分散于地,摆成好看的花色拼图。我欲拉住拔腿狂奔的他,可慢了一步。
  望着不顾生命危险冲过马路的他,我竟然会流泪了。
  “……清如伊?……”
  “骏,我一点也不善良,为什么会有人说爱我呢?不要跟我说那样的话,不是谁都承受得了……”说完这些话,我感觉很冒失,赶紧蹲下地捡糖果避免抬头的尴尬。
  骏没有追问我任何问题,我们两很快的自我调度,又回到了刚逛街时的愉悦心情。我千辛万苦的提着大袋大袋的零食,骏轻松的提着灯饰。我们两抄捷径回我的家。
  嘿咻~!嘿咻~!差不多到家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恩?大姐你们放我走好吗?啊!!”
  在一条暗淡的小巷的尽头,传来了一个女生的乞求,骏突然丢下手中的物品,惊慌地跑了过去。
  “啊!骏大人?!”
  “你对她做了什么?!”
  “啊!!”
  “谢谢你……”
  空旷的巷子里传来这样的对话。
  然后看见的是,骏扶着一个脸上带血的丫头走了过来。她长得很有灵气,除了这个词之外,我再也想不出其他的词去形容了。即便脸上带血,她还是显得灵气逼人。
  “清如伊,你自己回家好吗?我,我要送明海到医院去。”南宫骏表情不自然的对我说道。
  呆滞,回神,“啊,你,你就送她去医院吧!我,我自己能回家。”干嘛我自己要不自然啊?是因为那丫头的关系吗?
  骏点头,扶着那丫头渐行渐远,我望着他们的背影,出神。那丫头突然回过头来,冲我狡猾而又神秘一笑。
  ……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这样看着骏的身影,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他从前看着我时的心情。自己爱的人却站在另一个的身边,连转身或者留恋也没有的离开。无数次的抛弃骏的我,终于尝了心痛的滋味。骏,对不起,在这之前的我,居然体会不到你的心情,这样的数次的伤害你。今天晚上,传言中的报应终于降临到我的头上了。
  那丫头是叫明海吧?记得上次在亚城高中那些丫头曾经说过这个名字。
  是不是我多心呢?刚才那抹笑,似乎是预示我跟骏的分手日期近了。是我多心吧?怎么可能呢?
  我已经爱上叫南宫骏的家伙了,现在,我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吧?
  现在叫明海的丫头的出现,刚才南宫骏惊慌紧张的神情,我已经不确定了,对这份感情。这么多次抛弃骏的我,还有什么资格要他只看着我,只爱我,心里只想我一个人,连身边的女生也只有我一人呢?
  对不起,骏。
第三十章:前辈,后辈
第三十章:前辈,后辈 
  昨晚,彻夜没睡在等待骏的电话,可是知道凌晨也没有让我等到。
  早上的本木散发着一种让我心惊胆战的味道,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平静的表面蒙蔽了我的双眼。我跑跑跳跳的来到本班,毫无思想准备就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刺激得差点摔倒在地。
  “嘭——!!!如伊早上好啊!!!!”
  声音盖过任何核爆炸,简直就要把天花板给掀了。我扶紧桌边,不可置信的看向门口。妈呀!放过我吧!
  “秀秀你领着各届毕业前辈回来本木干嘛?”
  “哟~耶~如伊你那是什么语气啊?”说话的同时,他勾住我的脖子,“看见我们这些前辈是想尖叫的吧?恩?”
  “呃~恩~~是、是、是啊~~~我好高兴看见你们哦~~!”我昧着良心睁眼说大话,听见我这一席不真实的话的秀秀才肯放过我。
  呼吸着难得的空气,我瘪着嘴,“前辈回来干嘛?”虽然还是同一问题,但这次我可是眨巴着充满希望的眼睛说的。
  秀秀等人很满意我的表现,“恩,乖啦~我们呢,是回来开派对的,哟呵~~大动手吧,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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