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帝国(墨砚讲武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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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有事情要说吗?”
“张先生……说老实话,我觉得你现在对戈特进行处罚是很不合时宜的。”
法摩的话让我感到很诧异,这样的事情如果不重罚,以后我还怎么管理球队?!我冷冷一笑“:除非你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否则……”
“否则怎样?开除他?然后让他拖着残废的腿拿着大把的法郎去买毒品,等他的暴死街头的时候叹息两声,或是在他的葬礼上说几句假惺惺的话吗?!”法摩这老头平时很和善,但生起气来却也够吓人的了。
我耸耸肩膀“:我没有毁掉他的意思……”
“但如果你真的把他开除就真的会毁了他的!现在外边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现在您在对他进行重罚,这不是间接证明了传闻的真实性吗?!”法摩眨了眨靛蓝色的眼睛,正色道“:球员在这个时候是最需要帮助的,如果俱乐部再落井下石的话……”
法摩的话说得很明白,我自己也清楚,如果现在我不站出来的话,戈特真的就要毁在我这了。想当初我接纳他的时候一方面是想打出一手球星牌,另一方面,我本人也确实很欣赏他。无论是人品还是球技。
但现在我只有两种选择,一种就是高举杀威棒,一棍子将戈武打死,再有就是站在他那边,竭力的维护他。
“该死的于勒……这个庸医治不好病人,就拿病人的隐私炒做……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愤愤的想。
三天前,戈武因为在德国的治疗不明显,我就派人将他接回意大利,并安排运动医学界的大师级人物滕泽村人为其治疗。本来挺简单的转院,竟然被好事的意大利媒体炒做成了“德医无能事件”。而戈武的主治医师于勒则对外宣称“并非是我无能,实在是病人不配合治疗、病人在治疗期间行为不检点”诸如此类的话,而这些暧昧的话想当然的引起了媒体的注意。
正在众说纷纭之时,德国警察局又暴出猛料,称他们抓获的一毒贩曾为某知名球星提供过毒品。众多不利的报道直接将矛头指向了戈武,虽然俱乐部多方辩解,但依旧无效。真个是众口铄金,积毁消骨啊!
法摩见我陷入沉思,自己就偷偷的溜了出去。而我则在苦苦的思考着对策,连天黑了都不知道。
“嗨!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怎么自己在这里发呆?”,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一向视我为“最讨厌的家伙”的滕泽村人。
“日本人……不照看你的病人,跑我这来干什么?!”我没好气的顶了他一句,随手撕开一盒杜威送我的“中华五号”香烟,点燃叼在嘴上,眯缝着眼睛,嘴里含糊的说道“:你个小日本,这个时候不正是你去光顾艺妓馆的时候吗?”
“嘿嘿……老张,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成日本人了?!”听起来蛮蹩脚的意大利语竟然变成了流利的中文。“我姓滕泽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我的死鬼老爸姓这个姓呢?!”
“喂,你这样说就太不孝了吧!”我摇摇头,“虽然你老爸作为日本遗孤在华的第二代,但总归也是日本人啊!同理,你也应该是日本人……”
“嘿嘿,你看过不会说日本话的日本人吗?!”滕泽得意的说道“:别忘了高中之前我可是在中国生活的,那个时候老子还不姓这个别嘴的姓呢!更何况我在去日本前,我的高中同学曾对我说‘孙长根(滕泽在中国时的名字),任务艰巨啊!’当时我没明白,后来那位同学跟我解释道‘这个任务嘛……就是打入敌人内部!’”
经过滕泽这个混血活宝插科打诨我烦乱的心情有所好转,竟然开起了他的玩笑“:哇,你的中文名字好土哦!长根……嘿嘿嘿”为了追求点效果,我特意笑得很龌龊,眼睛还描了描他的“长根”所在。
滕泽立刻象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大叫道“:你这个家伙,我好心给你解闷你居然还这样嘲笑我!我……我……”
“我什么?”我斜着眼睛看着他。
“我要和你决斗!”他大叫道,看来书上说得还真对,男人最不能容忍开玩笑的两个东西,一个就是名字,再一个就是那个“东西”,更何况我把这两个最不能开玩笑的地方一起开了……也难怪他老兄暴走了。
“OK,我错了,晚场的崛江亭(意大利很有名的日式酒店——其实说是妓院也可以。)怎么样?”我举手投降。
“这还差不多,不过还是老规矩,只看不上!”
“不是吧!说老实话,滕泽,我还真奇怪,为什么你喜欢去妓院喝酒而不是找乐子?你小子不会还是处男吧!”
滕泽听完我的话明显的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鬓角,“嘿嘿……我还真就是处男……”
我倒!虽然心里已经默认了这个说法,但嘴上仍然不放过他“:你要是处男,你老爸都是处男!”
“切……好象你是老手似的,你一定也是处男……”滕泽力求在嘴上讨回点面子。
“哼”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老子玩女人的时候你还是液体呢!”
“哇……我跟你拼了!”
我们两个老小孩笑闹追打着,好象一切的烦恼都消失了……
日本的米酒很甜,但出了名的见风倒,我们两个不敢多喝。艺妓的扇子舞跳得很是沉静,倒真有那“狭隘的空寂中蕴涵着无限优丽的境界”。
趁表演间隙,我低声把我的困扰跟我的老朋友说了。滕泽这个家伙摸了摸鼻子,“你说药检的事情……”他顿了顿“我想我的医药水平虽然不高,但要糊弄那些白痴的自以为是的家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你肯定?”
“当然肯定了!”滕泽拿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难道你不知道他们用的药检方法都是玩剩下的吗?”
我无语中……
第三十章 1、2、3、埋单!!!(1)
阿尔卑斯山上的雪万年不化,记得保罗教皇曾经这样说“:那样的山,储藏着冰冷的圣洁——圣洁的全部,可以净化无数的肮脏,它是上帝的镜子,闪耀着三位一体的灵魂光芒,洗涤大地和他那罪恶的子民……”
教皇大人的意思很明确——阿尔卑斯山是个好地方!的确,阿尔卑斯山很好,好象静静矗立着的一尊古老的塑像,见证着意大利的变迁、欧洲的变迁、世界的变迁。从热那亚到那不勒斯,从罗马到米兰,甚至是从游弋在地中海上的迦太基人到开着游艇横冲直撞的科西嘉人,一切都在变化着,但阿尔卑斯山依旧。
这算是孤独的永恒着吧,朴罗米修斯的禁锢已经解除了,但它仍然在。只留山颠上盘旋不散的雄鹰与之为伴。
人在它的面前仿佛蝼蚁一般,的确,人在岁月面前就是蝼蚁。他没有耐心或是机会去亲身体味历史沉淀其身的厚重。所以,只能带着仰慕的鼻子四处吸嗅着历史的味道。当然,树林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人类堆里也有几个强壮的不大斯文的“蚁兵”存在,加洛林王朝的查理一世挥舞着铁剑冲上了阿尔卑斯,但据说结局并不是很好——从山上摔了下去,据听闻好象是落下个腰间盘突出的毛病。
对了,还有个叫拿破仑的矮子,拖着大炮跌跌撞撞的冲上了神的镜子,还得意的放了两炮以示庆祝——结果同样很差劲,可能是由于冬天不注意保暖的原因吧,法国矮子落下了个肾虚的毛病……他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因为肾虚而没有闹过绯闻的皇帝吧……
滕泽的手段果然很高明,药检组除了检查出戈武有低血糖外,没有任何发现。他的伤势也处在乐观恢复中。至于毒品那回事……算了,都他妈过去了,谁还能不犯点错误?应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许这件事对他是个激励呢。
队上的家伙都很有精神,大概是吉普塞女郎让他们发泄了多余的“精”力,所以一个个在训练时都是铆足了劲,用一句伟人的名言说就是“放下包袱,轻装上阵”
杜威和刘臣这两个小哥俩没事的时候就会研究防守上的问题。而现在名声雀起的“萨克逊双翼”则有点“皮痒”的倾向。
博诺米和迪纳塔莱大概是处于年轻人爱炫的心理,每次得球都是大耍盘带工夫。即便队友的位置比他好,他也会将盘带进行到底。
而专门负责大场训练赛的阿尔贝茨就对此颇为不满,在他那充满着德国特色的逻辑足球理论的脑袋中,这种表演性极强的个人表演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注意队友的位置,不要光带球,记住,你的盘带是为了给队友创造机会!如果按照你们的方式,不但对你的队友没有任何帮助,反而会妨碍到球队的整体。那个时候你就不是发动机了,而是绊脚石!绊脚石你知道吗?!”德国人的嗓门见大,额头上的青筋露出扭曲的纹路。
这两个意大利小子不服气的撇撇嘴,继续的我行我素。当德国人训斥他们的时候他们大多采取“消极抵抗”个别时候,胆大的博诺米还会顶两句,气得阿尔贝茨一脚将博诺米脚下的球踢飞,球打在训练场的铁丝网上,发出很大的声音,铁丝网都发出嗡嗡的声音。
和我一起站在场边的科瓦连科看了看我,“:这两个小家伙……张,你怎么看?”
我微笑的看着场内发生的事情,意味深长的说道“:小朋友不听话……要打打屁股喽!”
第三十一章 1。2。3 埋单!!!(2)
这把刀长四尺两寸,重十一斤六两二钱,单面开刃,窄背弧勾,锋刃上暗淡无光。好一把阙邪丸!也只有这样一把出鞘了也象在鞘中的才配得上肥前第一名刀的称号。
我很奇怪象这样一把黑糊糊的,甚至连两侧都没有血槽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人流血不止?没有光泽,看上去钝钝的锋刃又怎能轻易的破开厚重的铠甲?思索来思索去都没有找到原因,出于好奇,拿着手中的金属打火机轻轻的在刀刃上蹭了一下,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
打火机上的划痕竟然是由无数个细小的齿印排成的。好象没无数个锋利的小口咬过的一样。也难怪史书上记载凡是被这把到砍到的东西都会发出焦臭的味道,伤口则好象是被火烧伤的。
它的另一个名字叫刃炎斩安纲……果然名不虚传!!!
迪纳塔莱和博诺米怔怔的看着我在庭院里练刀,说实在的,我的刀技跟真正的行家比相当的烂,但倒也似模似样,练刀用的木桩被高速飞舞的锋刃切割得十分的均匀,我练着练着竟然忘记身边的两个小兄弟,呼啸的刃舞带着惊人的爆炸力将目标物斩得碎屑漫天,好象被炸弹炸飞的一样,更夸张的是竟然有个别的碎片燃烧起来。
末了,一个逆风倒唐竹收住刀势,以漂亮的收刀式结束了我这别有用心的表演。
“坐!”我微笑着示意他们两个坐下,守侯在旁的佣人递过干净的毛巾和清凉的饮料。
我径自的喝着饮料,将中式长袍的领口解开,连眼尾都没有扫他们一眼。迪纳塔莱和博诺米面面相觑,最后他们一致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嘴唇蠕动却说不说任何话来。
本来他们来之前是打定主意要投诉阿尔贝茨的,如果我拒绝他们的要求,他们就要向我提出转会。以他们现在的名气,找到一家更有“前途”的俱乐部是很自然的事情。
“您的剑练得真好……”博诺米讪笑着,“您一定是个行家了?”他小心的恭维着我。
我瞥了他一眼,嘴角勾出一个异样的微笑,“是刀好,还是我的刀技好?”
“这个……”博诺米忧郁了一下,但还是决定说实话“您的刀技我看不大明白,但您的刀确实很不错。”诚实是个美德,有这种美德的人一般不会是令我失望的人。所以我决定好好的琢磨他们,让他们成为一个不会让世界所有人失望的人!
我轻笑两声,“怎么有兴趣看看这把不过的刀吗?”
他们接过刀,仔细的打量着它,不过在他们缺少见识的眼睛里,这把刀的优点就隐形了。
”它锋利吗?”我笑着问他们,但他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它是否锋利不是看出来的,能一眼就看出来锋利与否的刀绝对不是把好刀……”
博诺米出神的看着刀身,而握着刀的迪纳塔莱则好奇的将手指轻轻搭在豪不起眼的锋刃上,“shit!”他的手指流血了。
“很痛是吧……,如果它光芒四射,看上去就很锋利的样子,你还会把手指放在上面吗?”
迪纳塔莱摇摇头,用嘴吮着手指的伤口。
“在我的家乡有句话,叫做咬人的狗不叫……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微笑着递给迪纳塔莱一个创可贴,“你知道要炼制这样一把刀需要多长时间吗?”
他们又摇头。我笑了笑,伸出三根指头“三十年!”
“三十年!”他们两个惊讶的叫道。也许在他们看来花三十年炼把刀是件十分愚蠢的事情。
“也许你们认为三十年的时间打造一把刀是件很蠢的事情,但正是这三十年,让那个匠人名扬天下!而那把剑未出炉前只是把废铁,只有经过千锤百炼出炉后才是把绝世名剑!”
“我们会成为那把绝世名剑吗?”迪纳塔莱问道
“这就要看匠人的本事了!但我敢说,我和我的部下可能是你所知道的匠人中最优秀的了!”
博诺米似乎有所感悟,点头道“:谢谢您,我知道他是个好匠人,也是把好的铁锤!”
送走了他们,我回到庭院里。提着刃炎斩安纲走到场中,闭上眼睛,感受着清凉的风,锵然剑出鞘,信守舞动了起来……
四尺长寒,舞霜满天。一扫天下清。
枯叶反翔,刃冷长干,搅漫天晨星。
十年江湖热血冷,尤忆当时少年狂。
琴剑飘零白衣散,散发青蚁啸林山。
第三十二章 1、2、3、埋单(3)
“满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