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要蹂躏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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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盯着被护士带上的房门入神,就这样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吗?突然有种不详的感觉,总觉得如果真的获救病房里不会这样冷清。就算他一直昏睡着,那个心疼他的慈详奶妈以及寸步不离的保镖Tony也会在他身边守候。现在他的依靠不在身边,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可以依靠的感觉。在他最嚣张的时候曾经有人对他说:“脱下名贵的衣服,离开走狗的庇护,你其实什么都不是。”这句话实在太对了,他苦笑。也许是离开的太久,他已经被众人所遗忘,毕竟高高在上的父亲身边还有其它继承人。一个出了局的人再想收复失地谈何容易。何况现在的他,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没有,他还能做些什么?他努力的摇头,想把压抑他的念头排除出去……
就在这时门开了,外边走进一个戴着金边眼镜斯文英俊的医生,医生从看到他第一眼起就露出迷人的微笑。男孩却觉得心情更沉重,闭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气。他要好好考虑下半生如何度过,至少他没了一切,还有他自己。可是他没想到上天根本不给他去思考的机会,就把他对下半生的希望全数扼杀了……
一只手托起他的头,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来回游走,带着一种很熟悉体味,男孩一时竟记不清。也许是医生要帮他检查,他放松了身体。耳边被吹进一口热气,来自地狱的鬼魅之音再次响起:“喂喂!我亲爱的宝贝儿!”
他猛的睁开眼,随即绷紧了身子……
巨痛!说不清痛源的准确位置,全身都很痛。这样的疼痛让他不敢动弹,他很肯定此时此刻躺在医院病床上的他比在那个可怕的黑暗世界里更绝望,走不出恶魔的手掌,就没有希望,黑暗隔绝了唯一的光线。
“我知道你很困。”恶魔弯下身给他淡淡一吻:“可是,只要你仔细听听医生的建议就会变得很精神。相信吗?嗯?”
恶魔微笑着向医生使了个眼色,医生端坐在一边,认真的眼神显出他对工作的一丝不苟:“亲爱的先生,出于对病人的尊重,我一定要把实情告诉您。那就是我在您的阴门|穴(就是小|穴前面一点的那个地方)部位开了一个洞,并且在您的身体里放入人造子宫卵巢和荫道,这样您不仅可以享受女性感的Xing爱,还可以享受女人怀孕的乐趣……”
……
“好了Eric你不用再说了,他已经昏过去了。”恶魔打断医生的话。
“OK! Park,他的小命我是保住了,不过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的了。”
“嗯。”放下男孩,恶魔Park皱起眉:“你确定两个O型血的父母生不出AB型血的孩子?”
“废话!”
“那……”Park倒吸一口凉气:“你应该在做这种变态手术前告诉我的。”
“你并没有问我。”Eric无辜的耸耸肩:“再说论变态也轮不到我,是你让我把他改造成这样的,还有让我把小狗坯胎放进他体内的人不都是你这个大变态吗?”
Park沉默数秒,视线重新回到昏睡的男孩脸上……
五
度过一个月的平静生活,男孩被Park接出医院。
老爷车在刚下过雨的崎岖山路上艰难行驰,尽管男孩被Park抱在怀里,胃部的颠覆仍让他呕心的想吐。这大概就是怀孕的反应吧?
他已经很清楚现在的身体构造,在阴囊与肛门之间多了一个洞,把手指伸进去感觉很像女人的荫道。让他深感羞耻的,Eric医生在他的“荫道”里注入几次药水后,那个部位变得越来越敏感,好像天生就是自己的一部分。现在的他究竟算男人还是女人?望着车外的景物发呆,他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麻木的懒得去死。
Park的淡吻打在他脸上,本能的蹙起眉。从什么时候开始,内心很反感这些轻微的触碰,就算是温柔的不带一丝伤害,他也要竭力的去抵御从身体内部燃起的可耻感觉……
住院的时候恶魔似乎曾在他的生命里消失,不过现在又回来了不是吗?在人前换了副嘴脸,像一个高尚的绅士把他优雅的抱出病房,天知道恶魔伪装下的灵魂是多么的丑恶卑鄙。
两个呕心的人呆在同一辆车里,还紧紧的贴在一起。一个拥有呕心的灵魂,另一个拥有呕心的身体,这算不算是一种“完美”的配合?他自嘲的笑了,让恶魔精明的眼捕捉到一切……
“我漂亮的母狗,你在笑吗?可是,这种不是发自内心的微笑会伤害到你的身体的。”Park低下头,把下巴磕在男孩颈间磨蹭着,似乎在等待男孩的反应。把人说成狗,这是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容忍的吧?
“我不是狗!”男孩很快的反击。
“嗯……可是亲爱的宝贝儿呀……”Park把左手放在男孩的肚子上轻轻按摩着:“这里面可怀着好几只狗宝宝儿呢。不是狗怎么会怀狗宝宝呢?”
男孩紧紧咬住嘴唇,很后悔回应恶魔的话。现在,他这副样子还算是个人吗?被说成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闭上嘴可以让他的心灵得到永恒安定,他会考虑从此生活在无声的世界里。
“把嘴唇咬破难道不疼吗?”Park伸出舌,在男孩已经咬出血的嘴唇上轻轻舔着,用舌头滋润男孩干涩而无血色的厚唇。男孩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很清楚埋藏在身体内部的欲望被唤醒……
在经过Eric医生的数次“治疗”后,身体已变得极为敏感,任何一丝轻微的撩拨都会造成现在的状况,尽管他在竭力的压制,可是,在恶魔的怀里比在任何地方都难以抵挡这种罪恶的诱惑,他再也忍不住……
这不是他的错,恶魔赋予他的命运却让他深深自责。
微微开启小嘴儿,Park的火舌趁机滑入,蛇一样的物体在他口腔内灵活游动,很快的轻易缠住他刻意避让的小舌儿……
这应该算个吻吧?以前他还是个男人的时候,他的吻是给那些仰慕他的女人至高无上的恩赐,所以他的吻一向很少付出,更不可能给男人。想不到有一天他也会被男人吻,而且还是这个把他欺凌的体无完肤的恶魔。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还是选择了哭,泪水慢慢聚集在眼里,然后涌出……
Park离开被舔的很干净的口腔,温柔的眼睛盯着他:“是受不了才哭的吗?放松点吧,何必为难自己呢。嗯?”解开男孩的睡衣腰带,修长的手指把衣料退去一边,露出半边瘦弱的胸脯。Park用手指按着似乎已经长合的|乳头,好像是没事了,他把嘴凑上前在小小的|乳头上啃咬起来……
感受到男孩越来越强烈的颤抖,Park知道怀里的人忍得很辛苦。已经很温柔了不是吗?虽然温柔更不能让他接受,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让他安心。当这只手再次握住他的茎体,男孩忍不住的闷哼一声,低头看着本已充血的茎体在男人手中越来越粗壮,快感的侵袭令他渐失本性,终于按捺不住的呻吟出声……
在尖叫中释放掉白色的Jing液,男孩瘫躺在Park身上,Park吻着他满是汗水的脸,柔声问道:“怎么样?舒服点了吗?对了还有后面没得到解放,不知道你的哪个洞需要我服务。”既使没得到回答,Park已将喷在手中的液体均匀涂抹到男孩身上的两个洞|穴内。
又紧又热,还会主动收缩,真是太有趣了。Park抽出感受到美妙感觉的手指,把男孩移到座位右侧,让他的后背斜靠车门,然后分开他的大腿,把自己的粗大茎体首先推进男孩前面的“荫道”里。
“这大概算是Chu女被强暴吧?”Park盯着一脸难堪的男孩,男孩羞愧的闭上眼。
“可是,能感受到快乐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Park淡淡的说,固定住男孩的腰,缓缓在他体内抽送……
“真跟女人的东西一模一样!”第一次在没有Chu女膜的“Chu女荫道”内肆意驰骋,Park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同时在一个人身上解决同性与异性的双重欲望,无疑是件很让人振奋的好事,用这种想法说服自己,既然在让他做了这种变态手术之后才知道他是无辜的,那就没办法了,也许这是上帝的意思,也只有这样才能把他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不是吗?
如果温柔是让他觉得那样痛苦,那就再来一次暴行,让他在昏厥中得到心灵的暂时慰藉。
六
回到大宅,Park把男孩抱去浴室彻底清理干净,之后又把他抱上卧室里的按摩双人大床上,那是Park特意为他准备的。盖着淡紫色丝被的男孩安静的躺在床中央,美丽的面容让Park看得出神。在这张昏睡的小脸上深深一吻,Park看看表,该是去看一出好戏的时候了。套上西装,在离开前又看了他一眼,今天一切都会做个了断。等我回来,让我温暖的怀抱成为你一生的依靠。
再次坐上黑色的斯克劳斯老爷车,忠诚的司机将他的主人载往十公里以外的来肯市,在那儿即将上演一幕虚伪可笑的人性化丑剧。现在,乐于奉承巴结的政府要员们应该在为他们尊贵的洲长举办六十岁庆典而忙得不可开交吧?他冷笑着,看向漆黑的车外,漫长的道路总会引发一些离开已久的回忆。小时候他有个在政府里勤恳工作的父亲,因为刚正不讹的个性,父亲总得不到提升,然而那样正直的父亲却是小Park当时最为敬佩的偶像。他曾经梦想着将来成为像父亲一样优秀的人,虽然他不会像父亲那样对公理过于执着。
燃起烟,从火折子的红光中似乎又见到那一幕场景……
数年前由于和朋友喝酒而晚回家的晚上,当他走进敞开的大门,那一刻被定格的记忆是永远清洗不掉的。母亲和二个弟弟横倒在血泊中,父亲用痛苦无措的眼神盯着他,嘴角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他冲过去抱起父亲,父亲用最后的口形告诫他:人不能为正义生存。
这大概就是父亲太执着于公理的下场吧?现实的社会注定好人不能上天堂,他还有选择吗?在父亲口中得知仇人身份,已经没有更多的机会去问原因,父亲死了……
原因已经变得不重要了,他放火烧了整间房子,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离去。他发誓他会回来的,等到有势力的时候找到他的仇人,用一种痛入骨髓的方法去报复。
哼哼!意料中的,等他回来时仇人已经爬上了洲长高位,他坚信,他会让他跌得很惨,从高高在上的宝座跌到十九层地狱。
设计一个毫无破绽的车祸,让仇人失去唯一的儿子,果然第二天的电视上仇人苍老了很多。不过这样只是第一步,把他漂亮的儿子晾在一边,实在有违Park想干尽天下坏事的决心。于是对那只可怜小生物的凌虐除了满足心理需求,更多的是养精蓄锐打击他的仇人。在名流聚集的生日宴会上把沦为双性奴隶的小可怜丢在餐桌上,再优雅的宣布:尊敬的洲长先生,我为您找到了儿子,这算不算是为您生日准备的一份大礼呢?
呵呵,一想到仇人因此发狂,身败名裂的景像就想狂笑。那时候小可怜就可以从他手心逃生,然后过着另一种命运,比现在更悲惨的命运,他肯定,所以他犹豫了一年,给了小可怜多一年伤害,也给了小可怜多一年保护。如果不是当时的犹豫,也许不会有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小可怜不是仇人的儿子,可能是收养的,也可能是仇人的老婆跟别人生的野种。这些都无所谓了,只要不是仇人的儿子,Park就可以明正言顺的说服自己去保护他。
以一个政坛新贵身份,Park潇洒的签下大名,在打扮的端庄典雅的侍者指引下进入会场。从远处瞥见肠满肚肥的洲长被围在众人之间谈笑风生,身边还跟着个油头粉面的跟屁虫,大概跟屁虫很讨洲长的欢心?Park邪气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想跟洲长混饭吃,嗯……说不定真能在某个地方一起吃一辈子呢。
走上前,Park就近端起一杯鸡尾酒,穿过人群友好的向洲长施礼:“您好,尊敬的洲长先生。”
“您好,全政界最年轻有为的新秀P。L先生!”对于他的到来,洲长表现出莫大的兴奋。
“洲长先生,有您的存在,我们再年轻有为也是没用的。”Park极有风度的略微颌首,从他的表情看出“挑衅”的言论似乎是对洲长的赞扬之词。
洲长狐疑的笑了,Park在心里说:已经来不及了。
举起酒杯向自己的仇人敬酒,嗯……你帮我养大了小可怜,所以敬你一杯也不为过。
老狐狸眼露迷惑,迟疑的喝着酒,就在这时,全场最大的贺礼登场了……
Park提袖,果然是分毫不差,看来警界的效率大大提高了。
没有警铃声,挂着牌子的便衣警察倾巢而入。Park很专注的观察洲长,从警察冲进来时的愤怒,到有人向他出示逮捕令的惊愕,丰富的表情实在可以去演话剧。
那么这场好戏也该落幕了吧。Park背着手,听着警察的惯例:“洲长先生,有人向警方提供你和手下的大量受贿罪证,我们已经接到上级通知,奉命前来逮捕你,谢谢合作。”
Park从容的看着表情呆滞的洲长,以及他身边面露惊恐的跟屁虫被分别带上冰冷的手铐。
“哦!这不可能!”跟屁虫大叫,看着四周错愕的人群,才不得不相信短暂而辉煌的侍途已离他而去。
像极了高贵优雅的绅士,在警察押着犯人经过他这边时,Park有礼的退后一步,以微笑的目光目送洲长离开……
这场无聊的戏终于演完了,没什么特别的,结局他在一个月前就知道了。当时他正犹豫着是否把他心爱的小可怜作为报复洲长的必胜砝码,那样也许可以,把小可怜奇怪的身体扔到众人之中,再微笑着离去。想像一下他的小可怜再不可能过回贵公子生活,精明的洲长为保名声不会承认那是他儿子,然后小可怜也许会被随便处理掉,也许会被好奇的世人任意玩弄,那样太悲惨了,他不忍心,可是他更不能因为怜悯之心而忽略家族仇恨,所以他下定决心,让他多年的好友Eric把小可怜打造成现在的样子。
看着报复计划一步步走向成熟,Park感觉不到一丝喜悦,用扼杀一个无辜生命下半生幸福的代价换取成功,更何况那还是他心爱的人……
如果可以再狠心一点,Park对自己说了很多次,可是他做不到。
后来他终于决定以一种速战速绝的方式终结仇恨,把多年收集的罪证寄给FBI,让他的仇人直接下地狱……
七
男孩被一股涌上咽喉的液体呛醒了,支起虚弱的身子,尽量把酸液吐远。还好没沾在身上,他侧身倒在床上喘息,来自胃部的不适越来越清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