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绝世痴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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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一个办法,用弟弟的血加符咒,使弟弟生生世世守护尉迟王朝,直到王朝气数已尽为止。这个方法使我如愿以偿的得到弟弟,但弟弟开始憎恨着我。
我爱他啊,不惜外弟弟恨我,可弟弟的恨让我怯步,不敢碰他,甚至见他,只能远远的望着他。直到有一天弟弟打坐在庙宇里静修,他平静的打着坐,好似一朵静开的莲花,纯净安详。那时的他仿佛要消失一样,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真实。很想永远留住弟弟,害怕弟弟消失的恐惧使我当着众神佛的面强暴了弟弟。我听到自己撕裂弟弟的后|穴时弟弟的惨叫,看到他眸中含着痛楚的泪水,感受到他强烈的憎恨。没关系了,只要能留住他,让他恨我生生世世都可以。
弟弟好狡猾啊,用他不再恨我为条件要求我做了他的“女人”,不管是如何,只要弟弟不再恨我我都不在乎了。
记得第一次接受弟弟的Rou棒时,我整整在温泉中泡了一天,把身体洗的干干净净的,薰上了点淡淡怡人的薰香,赤裸着身体坐在他的床上等待他的临幸。那时的自己很紧张,但很开心。
弟弟真的很美丽,如花的脸蛋,纤细合宜的白皙身体,更让我心红脸跳的是他和我不相上下的Rou棒,看到这我连欲望都抬了头。弟弟没有任何前戏得分开我的双腿后直接长驱直入的刺入我的后|穴,撕裂的痛楚使我咬破了双唇,抓紧了床单,可即使如此我依然很开心。被撕裂的后|穴包裹住弟弟的Rou棒的充实感让我感觉他很真实。我不需要他的不识人间烟火,我要他和我一样拥有七情六欲。我要他爱我,无法忘记我。
我们如同发情的野兽疯狂的Zuo爱,他宛如用不尽体力似的一次次在我流血的甬道里射出精华。在痛苦的Zuo爱中,我终于找到了一丝快感,而他也抓住了技巧,寻找到了我的敏感点,一次次撞击我的敏感点,我的欲望不可抑制的挺立着,然而弟弟却解下发带系住我的Rou棒根部,打上了我解不开的结,无法喷射的液体逆流回我的体内,横冲直撞,不管我如何哀求他,他都不答应解开发带。
充血发紫的Rou棒涨的发痛,弟弟从我的体内退出,从我的体内掏出Jing液涂上我的Rou棒,然后抓住我的Rou棒对准他的|穴口坐下去,摇摆着腰套弄起来。他白玉一样的身体潮红的比盛开的牡丹还要妖艳,平常无表情的脸蛋万种风情的喘息着。他一边用他的后|穴套弄我的Rou棒,一边用手套弄自己疲软的欲望。我痴了,也醉了。他不会在离开我了,拥有欲望的是人不是神。伸手抱住他,我一翻身压住了他,痛的厉害也舒服的厉害的紫红Rou棒毫不客气的光临他美好的洞府。
当欲望涨到最高点时,我再也忍不住了,早已高潮的他后|穴紧紧的收缩,我被绞紧得想射却射不出来,吻着他的艳红的嘴唇,我痛苦的乞求他放过我,他无力的答应了我,系住我的Rou棒的发带自动松开了。但因为系得太久的原因,Jing液怎么也射不出来,我凶狠的插了弟弟几十下,才激烈的冲进他的提内,我清楚的听到他叹息似的呻吟了一声。
事后,我依依不舍得吻了他一下,便穿好衣服下了床。弟弟不允许我在他的床上过夜,每一次欢好后,我都不得不等他睡着后离开。
望了他一眼熟睡的容颜,我心满意足的离开。
这一段时间内,我过得很幸福,可这一切都是弟弟设下的骗局,也是我自我编织的美梦。
当上了皇帝,我不得不在众文武百官的压迫下考虑娶妻生子,但我爱弟弟,留不留下子嗣我毫不在乎,可我不能娶妻,我不能在让自己的心里填下令一个人。
爱弟弟,我真的好爱好爱弟弟。可我的爱却传不进他的心里,他领着文武百官跪在金銮殿上恳求我娶妻生子,坐在龙椅上的我感觉我的世界一下子崩溃了,心里冰凉,如掉比冰窟中。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质问他,他不冷不热的回答我一句,我是皇帝。如果当初我没有得到这个天下该有多好,如果当初没有自以为是的以为弟弟会爱我该有多好,如果……好多好多如果。我尝到了心碎的滋味,弟弟根本没有不恨我,他一直一直都在憎恨我这个违逆人伦强暴了他的哥哥。
在床上我依旧与他翻云覆雨,只不过我的心碎了,情也冷了。望着他美丽如花绽,安详如婴的睡脸,我是如此贪婪他永远沉睡下去,不过我也做到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插进了他的心口。我狂笑着吻着他渐渐冰冷的嘴唇,你就这样永远的被我束缚在这个王朝吧,让你永远的憎恨我吧!我会如你所愿的娶妻生子。
我是如此的爱你,你却如此的恨我。不过没有关系了,随着王朝风雨,我们的爱恨会让我们再次纠缠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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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兴盯着牢房的屋顶,明亮的双眼带着疯狂的笑意,却流着无止尽的泪水。这监牢房他曾经呆过,在千年前,他为爱疯掉,在清醒时他自动搬进了这间牢房,命令他的后人宣布他因病而逝,那年他才三十岁,但已有了五子二女,长子十三岁,由左右丞相辅佐登基,十八岁正式镊政,同年他也自杀在这牢房内。他的弟弟也是知道这件事才会把他管进这监牢房吧,想再次逼疯他吗?
“呵呵……弟弟啊,你可真狠心呀。呜……”他哭着,他笑着,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
“唔……咳咳……”吐出的鲜血和千年前一样的红艳,胸口和千年前的一样痛。自己会和千年前一样的死法吗?
“太子殿下驾到——”
太子吗?不就是他的子孙吗?那个和自己的皇弟乱仑却爱着自己的皇叔的太子吗?弟弟还真恨他呢,恨了他千年,为了报复他,不知淫乱了他多少子孙。这个王朝早就应该灭亡了,就因为他当年的把弟弟的血和符咒混合,骗弟弟服下,他才会撑着这个王朝到气数已尽,也让他亲自杀了自己的子孙,看着这个王朝被弟弟玩弄到遗臭万年,呵呵,那又如何呢?他都不在乎了呀!
“你就是杀死父皇的吴文兴吗?”尉迟敬德高傲的问。
“算是吧。”吴文兴有气无力的回答。
尉迟敬德被他不恭的话语惹恼了。“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没有算是。”
“杀了明帝又如何?他不过是我养的一个败类罢了。”天下没有人可以碰弟弟一下,包括他的子孙,“而你也是不过是我样得的败类而已。”
“拉出去掌嘴。”尉迟敬德气急败坏的命令狱兵。
“还摊不到你来打我。”吴文兴被狱兵拉了出去掌了五十巴掌。啐了一口血水,“你最好不要和我抢人,否则别怪我杀了你,甚至包括尉迟王朝的整个皇族。”
“一个刺客还那么嚣张。”尉迟敬德冷哼一声,“明日正好是本宫登基之日,也是你的死期。”
“呵呵,在圣主的主持下登基吗?”吴文兴明知故问,但为了确定弟弟到底来不来。
“对。”语罢,尉迟敬德便甩袖而去。
我可爱的子孙啊,不要和我抢弟弟,不过以后你也抢不到了。弟弟只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了。忍着脸上的痛楚,吴文兴翻开稻草,打开四块直条并列的砖头,里面赫然躺着一个长条形的黄|色锦盒,打开锦盒是一把看似平常的利剑。吻了一下剑鞘,吴文兴拔出剑。“碎魂剑,一切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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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着皇宫城墙下的人山人海,吴文兴轻轻的挑了一下眉梢。由尉迟皇族继承的这个江山最队为一千五百三十年,而一千四百六十二年已经过去了,这万里河山又要陷入了战火肆虐的乱世中。但他不会再对这一切存有怜悯了,他只要一个人而已。
登基大典开始了,人群开始蹿动,他看见弟弟在给尉迟敬德戴上皇冕,人们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圣主万岁万岁万万岁!”繁荣安定的尉迟王朝确实很得人心。
尉迟御荣在高呼声中缓缓退下。
“弟弟,你怎么可以走呢?”吴文兴站在树梢上高唤。
“你怎么出来的?”尉迟御荣一惊,那个牢房一直是监守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而他是怎么出来?
“我当然是出不来,但我如果以令一个身份那就不同了。”那个令他崇高,他却从心里憎恨的身份束缚住了他前世的时光和爱恋,而如今他却不得不以这个身份现身。
“你想起来了,怎么可能?”他和他不同,他是法师,而他则是普通人,所以吴文兴怎么可能想起他们前世的恩恩怨怨。
吴文兴轻轻一点脚尖,如一只蝴蝶降落在花朵上一样纵身飞向皇宫城墙,风吹起他的衣袂,欲如临仙。尉迟御荣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光芒,唇边隐隐泛起冷笑。该来了,全部该来了,他该把一切的事情解决了。
“来人,抓刺客。”尉迟敬德一喝,侍卫全部向吴文兴涌去。
尉迟御荣饿目光一冷,“没有我的命令谁敢上前我就杀了谁,包括当今皇上。”
“皇叔……”尉迟敬德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悲痛而哀怨。
“闭醉!”
抬头望向吴文兴冷然的脸,尉迟御荣勾起一丝放荡的微笑。“你想怎么样?”这个男人呵,他太了解他了。
“一起死吧。”缓缓拔出剑,寒光闪在吴文兴的脸上,映出光亮,右手的食指在剑锋下使劲一滑,食指冒出血珠,染上了剑身,而剑竟然贪婪的吸着他的血,一滴不剩。碎魂剑发出一道血光后归于平静。
“碎魂剑。”尉迟御荣惊谔,他一直在寻找这把剑,没想到却落入了他手中。
“就是我千年前驰聘沙场时所用的碎魂剑,不过它现在已经成了可以让人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噬魂剑了。”只要是尉迟皇族的人谁不晓得尉迟王朝开国皇帝圣帝的武器碎魂剑只要沾上人血就会变成吞噬魂魄的魔剑。
“尉迟御兴,你以为那把剑真的可以让我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吗?”尉迟御荣睨视着他,“我是法力强大的法师,而你是普通人,我们是不同的。”
“我能杀你一次就可以杀你二次。”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让你永远属于我吧。吴文兴带着绝望的眼神盯着他稚嫩的脸蛋。他不想和别人争他,也不想知道他有多恨他了,所以一起消失吧。
尉迟敬德惊讶的盯着吴文兴。这个人是他的祖宗圣帝——尉迟御兴吗?他一直以为圣帝十分的高大威武,没想到长的是如此的秀美俊逸。可他黑亮的瞳中自然射出的威聂天下的气势让他不由得感到自己根本是一个没有皇帝气概的皇帝。
吴文兴举剑便刺出,可旁边突然窜出挡在尉迟御荣面前的人令他想收回剑,可剑已经没入了人的心口,却是另一个人的身体——尉迟敬贞。“你……”是喜欢尉迟敬德,所以才会挡住他的剑吗?
“敬贞……”尉迟敬德感觉到敬贞身上的血从他背后被剑刺穿的地方喷出来,喷到他的衣上,脸上。
吴文兴冷眼盯着尉迟敬贞从他的剑上滑下软软的躺入尉迟敬德的怀里。为所爱的人死是一种幸福,但杀死所爱的人是一种痛苦,可这种痛苦可以使吴文兴解脱。既然无法保护所爱的人而死,那就让他亲手杀死所爱的人。
尉迟敬德想放声大叫,可他被尉迟御荣控制住,连动都无法动一下。尉迟御荣从他身后走出。“现在所有的人都被我控制住了,没有人可以打搅我们了。”
吴文兴盯着他的双眼,爱他恨他全交缠在一起,心中痛苦难当。吼中一甜,唇边淌下血丝,他很想咬住下唇,不让血流出来,却动弹不得,已中了尉迟御荣的定身术。
“绝世痴情花的毒又发作了是吗?”尉迟御荣伸手抹去他唇边的血渍,“你那天帮我摘的粉色小花叫绝世痴情花,是有毒的,但只要你不再爱我,思念我,就不会发作,否则你会因心脏碎裂而亡的。”
原来是痴情毒。可是他怎么可能不再爱他,不再思念他?吴文兴悲哀的流下泪水,他根本是在自寻死路,可他却是心甘情愿的来自寻死路,因为他就算能杀的了他,也下不了这个手。
尉迟御荣笑笑的吻上他的双唇,“你很爱我,所以我不会让你这死的那么早的。”他使用法术解了吴文兴的毒。
“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恨你吗?因为你的心总是被其他的事物装满,即使你爱我也不能全身心的把爱全放在我的身上,所以我要死,让你后悔一辈子,思念我一辈子。”迎入剑身,滚烫的鲜血顺着剑锋落地,也滑向吴文兴的手心。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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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主子,你未免太狠了吧,怎么每一世都要把大主子逼疯最后自杀呀?”小来看着水镜中大主子自杀的场面眼泪都哭出来了。
坐在檀木椅上的少年噙着温柔的笑容,“谁叫哥哥总是想当人,要把我一个人丢在魔界,为了让他回到我的身边,我不得不断了他做人的欲望。”相爱的他们成不了人,只能是魔。
“可是二主子,大主子每一世都太可怜啦。”连他这个小魔看的都哭了,可想而知大主在人间做人做的有多痛苦啊!
“我知道,可我不这么逼哥哥,他就会离开我的。”他绝对不允许哥哥离开他,绝对不允许。
盯着主子阴沉的表情,小来瘪瘪嘴。“真是的,但也用不着每一世都看得着你却吃不着你吧!”
“哥哥要回来。”
一团淡淡的白气在少年的怀里凝聚成形,最后显出实体——白纱笼罩的少年,当他含着泪水的双眸迎上一双漂亮温柔的眼睛时,嘶声力歇的喊道:“荣,我的荣。”双臂紧紧的抱住荣的脖子,“不要再离开我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哥哥,我也爱你,所以以后不许你再私自离开我的身边,到时别怪我把你锁在床上。”荣抱住他的腰,在他耳边温和的说,可他的语气却是阴寒的逼迫。
“不会的,再也不会的。”在人间的几世几乎都是得不到他的撕心痛苦,他都因无法承受这种痛苦而疯掉。
“兴,记住你的话哟。”荣唤着他的名,爱怜的吻着他的双唇,“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恩……”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行的双手不规矩的摸到他的下身,划过他挺立的欲望,探入他紧窒的后|穴。
“这里可不是人间,我也没那么笨了,怎么可能再让你上我。”荣抓住他不规矩的双手箍在兴的身后,扯开他身上的纱袍,低头就咬住他胸前的红珠。
“轻一点啊。”兴疼的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