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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剑屠天碑-第15部分

小说: 剑屠天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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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不让,不知聂麟同学可有准备?”
    “喂,这个你快想想办法啊,我不精乐理啊!”
    柳逸芸有些着急,推了推聂麟的胳膊,一个劲催促,聂麟无奈起身看向路雪烟道:“那吹箫算不算?”
    “你会吹箫?”柳逸芸听闻,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聂麟。
    路雪烟愣了下,随即捂嘴轻笑,道:“当然算了,琴、鼓之技,乃是天方帝国学子入太院国学必学课业之一,箫怎能不算!”
    “叙才,你说这乡巴佬要是真会吹箫,看他很拽的样子,你有没有把握胜过他啊?”洛雄川自第一场被比下去,成为垫底角色之后,就虚了,此时说话底气也显得有些不足。
    “看看再说!”唐叙才望向聂麟,见他仍是那淡然的模样,说这话时,也略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
    “秋玲,你去将老夫那管‘翠玉寒雪’取来吧!”
    “老爷,这……”秋玲一听,有些犹豫。
    路雪烟此时也是极为诧异,这管‘翠玉寒雪’是爷爷珍藏多年的宝贝,从来不肯拿出来,如今竟然会为了那个聂麟而用这管宝贝,连她也不禁有些羡慕聂麟了,竟会让爷爷如此另眼相看。
    不过她也很好奇,想看看这迷一样的家伙能吹出什么样的曲子来,于是便向秋玲道:“你去顺便也将我那部‘流月瀑’也一并取来吧!”
    “是!”秋玲一脸古怪,应声之后,就立即回去取去了。
    不肖片刻,就见秋玲领着人抱着两方盒子从侧门进来后,秋玲小心的打开盒子,将路雪烟那把‘流月瀑’在一边摆放好,随即又将那另一个盒子里珍藏的‘翠玉寒雪’取了出来放到路召南的长案上。
    就见那管‘翠玉寒雪’就犹如一条白玉龙一般横于案上,流光四溢,光彩夺目。只是视觉上给人带来的感觉就已经很强烈,也不知道吹奏时,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此时所有人一见那管萧和一部琴,均是在倒吸冷气,再看向聂麟时,显得极为羡慕和嫉妒。
    唐叙才此时一脸懊悔,早知道路先生会拿出那珍贵的‘翠玉寒雪’出来,我应该第一个展示啊,这‘翠玉寒雪’可是宝贝啊,许多人想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吹了,所以唐叙才看到这管萧之后,肠子就已经悔青了。
    “聂麟同学,爷爷这管‘翠玉寒雪’极为珍贵,如今还是第一次示众,你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莫要让大家失望呀!”
    路雪烟微微一笑百媚生,款款走下台来,来到聂麟面前,素手将那管‘翠玉寒雪’缓缓送到了聂麟面前。
    近距离又打量了一番,不禁心中惊讶:“他见到此宝,居然依然平静的就像一潭秋水,而没产生任何的心绪波动,这个家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呀,好奇怪哦?”
    当然,当聂麟看到这管‘翠玉寒雪’之后,心中自然没有任何的惊讶,因为这管‘翠玉寒雪’比起他前世的那管被喻为箫中之皇的‘琉璃苍海潮’而言,简直差的不是一个档次。
    只可惜他剑证天碑的时候身损,他那件师傅遗赠的至爱宝贝,也不知流落何方,倒是让他心中有点缅怀,也不知今生还能不能再与‘琉璃苍海潮’重逢。
    不过他决心,一定要找回来,因为那里面寄托着师傅临终时的期望。
    聂麟随意地接过路雪烟递过来的那管‘翠玉寒雪’时,不经意碰了下路雪烟那柔软滑腻的皓腕,而路雪烟却突然身体一怔,就像是触电般缩回,俏脸已是红透了耳根,明艳不可方物。
    她怕被人觉察,也没再停留,立即退了回去,但却还是被路召南看到,抚了抚胡须轻轻一笑。
    聂麟倒也没有在意,只是将那管箫先拿起试了试份量,观察了下,然后再放到嘴边,随意的吹了两下。
    咕,噗……
    这试音时随便吹出来的声音,就像是拉稀放屁一样,此时在场的所有人本是一脸期待,准备静静聆听,但突然听到这个声息之后,均是‘扑通’一声,倒下一大片。
    '  '
第二十六章 剑心伤
    洛雄川却是抱着肚子一阵死憋的笑,但却不敢出声。
    而旁边的唐叙才一脸古怪,心想,哪有这么试音的,这简直就是在亵渎这管‘翠玉寒雪’啊,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我满腹曲谱,却没有自荐先来试啊,天妒英才啊。
    此时大多数人对聂麟的怨念颇深,但却都是憋着不敢笑出声音来,因为他们看到路先生面无表情,路雪烟也低着头,怕笑出来以后,引得先生不满。
    噗哧~~!
    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众人愕然,转过头一见,就见柳逸芸已经是笑得前仰后合,波涛汹涌,哪管其它人是个什么表情。
    嘿嘿……哈哈……嘿嘿……
    被柳逸芸这么一引导,此时其它人憋不住的,均不由笑出声来,紧接着就全部笑场了。
    “啊哈哈哈……啊哈哈,笑死我了……”洛雄川此时笑的是最开心的那一个,也笑的最放浪,大笑的同时,还不忘取笑聂麟几句,更是引得哄堂大笑。
    然而……
    聂麟丝毫没有理会那些人,他想起了‘琉璃苍海潮’之后,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捡他回来,教他并养育他的恩师,还有那些为他而死去的师兄弟们……
    想到这些,一股悲伤由心间而来,心境融入那份思念回忆中之后,那管翠玉寒雪此时放在他的嘴边,一股忧婉动人的旋律,突然间就飘荡在这文殊阁大厅之间。
    这箫音,令人听来,黯然心伤、百结柔肠,潸然泪下。
    那些本是在大笑的少女们,突然听到这个旋律之后,均张着嘴,再也笑不出来了,受那萧音意境感染,眼泪却情不自禁地扑簌簌掉落了下来。
    而洛雄川此时张大嘴,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在大笑之中,看到众多少女那悲伤的目光,已经对他转化成为了一种愤怒,如果他再笑的话,绝对会被众少女的目光集体将他火化。
    “这个孩子的这箫音,太伤感了,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吹出如此伤感的曲子来啊,老夫居然还是不懂这个孩子,唉……”
    路召南被这箫音所感染,也不由一阵长叹,神色肃然,低声呢喃道:“不过这曲子,好像是葬莲与松舟两位大师所遗留下来的《剑心伤》啊,这可是绝品啊,这孩子居然也会?”
    就在这时,一阵琴声突然也响了起来,路召南听到之后,就见路雪烟此时容颜之上挂着泪痕,素手抚琴,也奏响了那曲《剑心伤》,与聂麟所吹奏的箫音一称一合,犹如天籁,在整个厅中回荡不息。
    过了良久……
    箫音罢,琴声歇,但回音仍在厅中回荡。
    此时,厅中静悄悄一片,没有人说话,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泪痕。
    就是洛雄川与唐叙才这时眼角也有些湿润,但他们却立即擦拭过,掩饰了起来,随后就面无表情。
    “呜呜……”
    这时,一阵小声的啜泣响起,众人转过脸一看,就见柳逸芸趴在桌上,哭得稀里哗啦,还不住地在醒着鼻涕,往聂麟的外套袍子上抹。
    发现众人都古怪地看着她,柳逸芸这时抬起头,用聂麟的外衫袖子随意擦了擦泪痕与鼻涕,脱口说道:“看什么看,没见本小姐在哭鼻子啊?”
    众人一见她那架势,险些栽倒。
    确实,这些人平时谁能有机会看到这彪悍的柳家大小姐哭鼻子啊,每次还不都是别人被她欺负的哭鼻子,今日算是头一回见,自然新鲜,要瞧个够本。
    不过此时唐叙才却已是咬牙切齿,有气没出处,他睁睁看着他爱慕的心目中的女神居然和那小子合奏,配合的简直像是情郎与痴女,让他怎能不恨得牙齿打颤,嫉妒的满腚忧伤。
    旁边的洛雄川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叙才兄弟,雪烟小姐的琴音你知道的,但和那小子的箫音,简直绝配,恐怕没有人再能与之相比了,这一项,你我应该没有机会了,节哀吧,如果下一项剑道我们再赢不了他的话,今天你我的脸可就丢大发了,若是今后再被那小子耻笑一顿,你我还哪有脸在天路书院做人啊!”
    一听这话,唐叙才不由一声冷笑,道:“我唐家轻剑,若是在这上面还会输给那小子,从此我唐叙才永不摸剑!”
    “喂,小子,这可是你说的,如果剑道上你输了,你永不会摸剑的,现在大家全部听到了,我外公也听到了,大家给做个见证啊!”
    柳逸芸竖起耳朵后,突然听到唐叙才说到这句话后,当即就抓住了小辫子,大声嚷嚷了出来,弄得唐叙才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张脸涨得通红,不知如何应答。
    倒是旁边的洛雄川提醒道:“我们说的可是聂麟同学,可没有说是你柳家大小姐啊,柳家霸剑,天下闻名,与唐家并列,而且时常大比会各有输赢,这是人知常情之事,柳小姐该不会是要自己亲自上来和叙才比吧?”
    “我……”柳逸芸被洛雄川反将了一军,倒不知道说什么,她转过脸来看了聂麟一眼,气吼吼地朝洛雄川道:“我怎么地就不能比了?”
    唐叙才脸色缓和了几分,道:“如果柳小姐要比的话,那方才我所说的那话,自然也算不得数了!”
    一听这话,柳逸芸气得坐了下来,一拉聂麟的衣领,离自己的脸挨得很近,低声道:“小子,比剑你到底行不行啊,你要是敢在剑道上输给那唐家小子,我…我…我永远也不要理你了,哼!”
    聂麟知道,唐柳两家向来在剑道上斗争就很激烈,尤其今日这种场合,剑道上,柳逸芸自然是不愿意输给唐家的。
    只是刚才唐叙才说了大话,好不容易被柳逸芸抓住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打压唐家的机会的。
    心中了然之后,聂麟拍开了她那双小手,仍是淡淡一笑道:“以你四级剑士的水平,那唐叙才对你说话时就有些底气不足了,说明他在剑道之上,仍是个新手,而我也是新手,何惧之有?”
    其实聂麟早就看出唐叙才和洛雄川这二人的剑道深浅了,只不过他话说的婉转一点,在给柳逸芸宽心罢了。
    柳逸芸看他又是那让她有点牙疼的淡定笑容之后,这次倒是鬼使神差地信了,于是便朝唐叙才看了一眼,道:“小子,聂麟就聂麟比,到时你输了可不许赖皮!”
    路雪烟见两方的人已经开始互掐了,看了聂麟一眼后,并道:“各位,这第二项的比评还未结束,难道各位因方才那一曲《剑心伤》而主动认输了?”
    杨宇肖道:“师姐,这《剑心伤》的曲子,属于葬莲与松舟大师的绝音之曲,属于绝品曲谱,我等自认吹奏不出来,更达不到那种意境,并且无法与师姐配合的如此默契,而师姐的琴技造诣,早已是北方学子公认的第一,我等是以认输,此评聂麟同学依然可得上评!”
    路雪烟看向路召南,其实她心中,方才一曲,已经让她对聂麟所吹奏出来的那种意境所折服了,如果不是他箫音的意境渲染带动,她也不可能完美的实现配合。
    路召南怎能不明白孙女这个眼神的含义,这首《剑心伤》孙女练了两年了,一直难有进步,而今被聂麟所感染之后,受到那意境的影响,她能完美的演奏出来,实属难得了。
    于是点点头后,路召南道:“此曲本身难度甚高,聂麟能如此完美演奏,自当得上上评!”
    “哇,又是上上评,还是路先生亲口出说来的,太厉害了!”
    厅中的少女们此时纷纷用羡慕的眼神看着聂麟,而有的却是嫉妒地看着柳逸芸,不禁嘀咕道:“柳家小姐哪里捡回来这么一个宝啊,我怎么没有捡到呢?”
    听到聂麟又被路先生评了个上上,此时唐叙才早已经是羡慕嫉妒恨得咬牙切齿,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他自鸣得意的剑道上狠狠打压下聂麟的嚣张气焰了,于是拱手道:“先生,那么这第三项剑道比评,可以开始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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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文剑
    “剑道比评,在这种茶话会上的意义,与你等在平时习武练剑时的切磋不一样,他们是有出入的,这一点老夫要提醒你们!”
    路召南听到唐叙才迫不及待地想要比剑,于是沉声说明了一下。
    “难道要理论?”唐叙才和洛雄川一呆,齐声道。
    路雪烟摇头道:“并非只是理论上说说,而是要各位比评剑道之上的认识,唐同学出自剑道世家,想必对剑道之上的认识,并不差,所以今日的茶话会上的剑道比评,用的是文剑,并不是武剑!”
    洛雄川哼声道:“何谓文剑,又何谓武剑,剑还分文武?”
    听了这话,唐叙才鄙视地看了洛雄川一眼,稍稍与他站开了一点,仿佛不认识似的。
    路雪烟睨了洛雄川一眼,微微蹙眉,道:“剑本是凶器,君子用剑,坦荡,用得直,而小人用剑,阴险,用的曲,还用再解释吗?”
    洛雄川脸色涨得通红,讪讪陪笑道:“不解释,不解释,学生明白了!”
    众人也都是一脸鄙夷地看着洛雄川,还是个剑士呢,这么点浅薄的认识,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跑来参加茶话会的,这种人按理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柳逸芸却是毫不客气地打击道:“就这点剑道认识,连文剑与武剑都不知道,还来参加比评,也不嫌丢人,差评我都懒得给,哼!”
    被柳逸芸这么一挖苦,洛雄川此时脸上一片青色,更挂不住了,不论看谁时,都感觉仿佛在嘲笑鄙夷他一样,让他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终一急之下,额头狂冒汗,似乎感觉呼吸也不顺畅了起来,最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到洛雄川晕了过去,柳逸芸更是不屑,道:“看他那熊样,只是说了一句,就晕了过去,废物都不如,下次茶话会,这种废物拒绝入内!”
    路召南道:“秋玲,你们扶他下去休息,让医师给看看吧!”
    秋玲应声之后,与两个人一起将洛雄川扶了下去。
    路雪烟神色有些尴尬,道:“表妹,此事是我的过失,这洛雄川是我书院中的一位闺中姐妹介绍的,所以才邀请他来参加,只是不想会是这样!”
    唐叙才似乎早就跟洛雄川不认识了,此时看聂麟仍静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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