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针-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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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伟意识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眨巴着眼晴看着雪儿道:“老婆啊,你刚才说什么?周盈盈也要去M国,呵呵,你不要开玩笑,她去M国干什么?”
雪儿白了郝伟一眼道:“我母亲说,最近这些年来,欠杨老不少,可是给钱他从来没要过,想他是修真之人,这至尊炉乃是至宝,便特别支取了资金,让姐姐争取将那东西拿下。”
郝伟点点头,吆喝。看来想至尊炉的人还真是不少,连未来的老岳母都想上了,唉,和自己的小姨子竞争,自己怎么好意思,再说,自己这次去肯定会遇到凶险的情况,带着周盈盈这么个需要保护地,呵呵,麻烦会不少。唉,早知道如此,今天就继续让路夕贝跟着探查了,至少也知道李孟良那小子什么时候动手啊。
雪儿似乎看穿了郝伟的心思,撅着小嘴道:“你这人真小气,还怕盈盈真的和你竞争啊?告诉你,今后至尊炉真的要炼什么丹药,送给杨老一两颗就够了,盈盈此次前去说白了是去帮你地,你以为自己那点钱够参加拍卖会的,这次咱们Z国所有的门派、世家可都派了人去,没个几十亿美金,那至尊炉是拿不下来。”
财大就是气粗,这价码可够高的,婉如听得乍了乍舌头,几十亿美金,对她来说,数字是大了些。
郝伟可不担心钱不够的事儿,那席若尘手里攥着那么多钱,放着也是放着,干脆自己替她消费消费,便道:“几十亿美金我不担心,更不怕盈盈是我的竞争对手,我怕的是你那个妹妹,长得如花似玉的,万一我不小心,顺手给他采了,老婆,这问题可就大了。”
婉如白了郝伟一眼,正要说郝伟几句,却听雪儿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如果你有本事,就踩吧,今后万一精尽人亡可不怪我。”
婉如狂倒。
晚饭之时,郝伟说不必等龙傲天了,而葬月也没出来,这两人一个在忙着提升,一个忙着逼毒,吃饭对他们而言,就是浪费时间,郝伟心里那个乐,在餐桌上手脚就开始不老实起来,路夕贝心里暗骂:这个郝伟,也太无所顾忌了,怎么在吃饭地时候都这样,简直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便草草地吃了饭,红着脸进了房间。
她那边刚一走,郝伟就将婉如抱了起来,对着雪儿道:“老婆,我只能抱一个人,你不要介意,你等等,我将婉如放下后,就下来抱你。”
雪儿大臊,给了郝伟一个后脑勺,道:“别,我还要洗碗呢,你上去忙活吧,不要让你抱,人家自己会上去。”说完就一头钻进了厨房,做起了洗碗工。
郝伟可是等不及了,好久没沾婉如的身,此刻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脚步匆忙地像是火烧了腚,跑的贼快,婉如拧了拧郝伟的耳朵,将头紧紧地贴在郝伟的胸膛,撅着小嘴道:“你这人真是猴急,我可说了,今儿雪儿不进来,可不准沾我地身子。”
郝伟一脚将门踹开,哪听见婉如刚刚的话,将她向大床上一扔,以极快地速度脱去衣服,转眼间,就赤裸着身体,如饥饿的狼般扑向婉如,一边狂吻,一边撕扯着美女的衣服,转眼间,好好的一件名牌职业装就成了烂布条。
婉如用手护着红白条状内衣,蜷缩着身子,轻声叫道:“刚刚说好的,不等雪儿进来,你不准碰我,快闪开,要不,我就喊人了,然后告你**。”说着,眼中竟有些湿了。
开玩笑吧,**?郝伟愣在那里,下身的兄弟似乎也有些惊讶,在不停地跳动。
是进还是退?郝伟一时明白不过来。
婉如娇喘着,动了动身子,将胸围的吊带向下移动少许,又指着浑身上下的那些烂布条,无限娇媚地道:“你好粗鲁,人家怕疼。”
这话一出,郝伟就有些明白了,老婆在这里和自己玩情趣啊,便哈哈大笑,将美女拖到地板上,轻轻放下,狞笑着道:“小姑娘,我会很小心,现在疼,一会就不疼了,舒爽着呢。”说着一双狼爪就攀上双峰,那股温暖和滑腻让他地手都在颤抖,不久,大手又开始不满足,开始慢慢向那平坦的小腹游移,就要逼近芳草萋萋之地,到达大峡谷之时,却被婉如一手按住。
“人家下面还没湿呢?你这样进去会疼得。”婉如撅着小嘴巴,双腮布满红晕,郝伟用手穿过内裤向下一摸,洪水早就泛滥,伸手便要拉去美女的贴身衣物,笑道:“下面已经下起磅礴大雨,还不湿那什么叫湿?就让为夫好好地洗个热水澡吧。”
谁料婉如缓缓分开双腿,玉手缓缓套弄那个庞大的物件,语无伦次道:“老公,为什么你要脱下它呢,难道你不知道有些东西是不用脱的吗?”
郝伟分开双腿一看,心中欲火大盛,架起美女凝玉般的双腿,腰部一挺,活塞运动开始,他一边辛苦劳作,一边道:“好姑娘,这样做是对的,省下多少事啊。”原来,婉如今天穿了一件开档的情趣内衣。
“人……人家,不……不是为了方便你……”下面的话变成了极富节奏的呻吟。
她飘到了空中,任凭狂风暴雨地吹打,急剧的快感几乎让她窒息,只有尽情地呼喊才能表达内心的欢愉。
终于,到达了峰点,恰在这时,雪儿推门而入,看着婉如双膝跪地,瘫软在地板上,双目迷离,下身一片狼藉,衣衫褴褛,她晓得是自己开始接班了,便缓缓走到郝伟身边,脱去衣物,只留下贴身内衣,抱着郝伟嗔道:“刚才婉如姐姐说过的,等我上来你们才那个,结果不等我就开始了,你太性急了。”
郝伟二话不说,就将雪儿压在床上,右手直接伸进大峡谷,一边揉搓一边喘着粗气道:“不是老公性急,是剑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雪儿扭动着身躯,用牙轻咬着男人的胸膛,断断续续道:“你……你胡说,啊……别这样,不卫生的,我……我要……”
脱去了内衣,就只剩下了极富诱惑力的胴体,郝伟反而不那么急,大手在这完美的胴体上游移,直觉滑如绸缎,嫩似碧水,说不出的惬意,倒是雪儿按耐不住,双腿紧闭这来回扭动,眼睛痴迷地看着郝伟,娇声道:“你要是再……再不进去,我可就生气了,讨厌。”
郝伟哈哈一笑,将美女抱在怀中,雪儿自然知道男人意欲何为,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两腿缠住男人的熊腰,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男人本色的爱,那阵阵的冲撞让雪儿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风筝,在风雨交加的天空飞翔的风筝,时上时下,当然这没有凶险,有的只是无尽的幸福与舒爽。
郝伟本钱很足,天空已经微微泛白,他还在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汗水,而两位美女则浑身瘫软如泥,呻吟声字开始就没有停下过,春风究竟过了几度玉门关,他们估计也不晓得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定心丸
龙傲天在凌晨时分赶回,躺在床上之后,异常烦躁,原来从郝伟房间传出极富节奏的呻吟和娇喘,这声音肆无忌惮地闯进他的耳膜,他全身似被烧着了一般,着实难受,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心中发着牢骚:你们快活就快活不要喊这么大声好不好,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可又不能敲门去提醒,只能用被子捂住脑袋,郁闷得恨不得将枕头吞进肚里。
面临这种尴尬境地还有路夕贝,自晚饭后她就饱受蹂躏,听着那尽情的呼喊,她面红耳赤,想到如果不是婉如和雪儿及时赶到,那会就要沦陷在郝伟的“魔掌”,心儿狂跳。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凌晨五点方才告一段落,那边再也没了声响,可苍穹也已泛白,路夕贝揉揉猩红睡眼,无奈地摇摇头,向厨房走去,正在清洗清菜,门外却响起了门铃声。
透过窗户向外看去,只见大门外停着一辆奥迪,一袭白裙的周盈盈就站在门外,路夕贝有些惊慌,是自己开门还是去叫醒郝伟,她来回踱着步伐,在犹豫着,郝伟可是忙了一宿,现在能休息的过来吗?若不叫,谁去开门呢,难道让雪儿的妹妹站在门外好等?现在的她开始怀念那些被郝伟派去驻点的忍者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站在门外的周盈盈本来恬静的面庞有了焦躁,真是的,人家都在门外等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开门?
门铃越来越急躁,就像是周盈盈现在的心,不久一个身材绝佳的女子出现在她眼前,那冷冰冰的面容,不是已经死去的欧阳蓉蓉又是何人?
“你……”手中提着箱子的周盈盈惊愕莫名,指着路夕贝,下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
“先进来再说吧。”路夕贝摇头叹了口气,心中恨不能将凡真那个混蛋撕成碎片,你小子摆什么阔啊。难道装个电动感应大门就会死了不成?
原来凡真那小子为了摆谱,专门在门口设了门岗,未装电动感应大门。
周盈盈看着面无表情的路夕贝。深觉其中定有隐情,回身将车子开进院落,与她并肩行走在碧翠的草地上。看了冷艳美女一眼,道:“姐姐真是的,你尚在人世地事情也不和我说说,搞得现在我一头雾水,马上见到她我要好好说说。见到郝伟更是要骂他几句,他答应过我的,说今后再不瞒我,可现在却发现他瞒得我好深。”
路夕贝突然停住了脚步,仔细打量面前忿然的周盈盈,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出口,然后继续向前走去,心中暗自思索:难道这周盈盈也喜欢上了郝伟不成?
周盈盈不明白欧阳蓉蓉为何这般看着自己,美目疑惑地看着飘然向厨房走去地女子,环顾四周又道:“郝伟还在睡觉吗?”
这话还未说完。就听见一厚壮的声音传来:“还让不让人活了,昨天在房间里叫了一宿,吵得老子一夜未眠,还没闭上眼睛。门铃声又响起,我靠,这年头睡觉也是件奢侈的事。”
周盈盈寻声看去,只见一高壮男子,阴着脸,愤愤然地瞅着楼上,嘴里依然在叨咕:“就这样疯吧,迟早精尽人亡。娘地,玩了整整一宿双凤奇缘,还葵花真君,我看是葵花色君差不多……”他还要继续唠叨,却见面前站着一袭白裙的周盈盈,便止住了声,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冲她点点头,然后自顾自向沙发上一靠,无奈地道:“看来要换个地方了,再过些时日,就不知道是几凤奇缘了,那时别说睡觉,就是坐在那里都是折磨啊,唉,命苦。”
周盈盈就是用脚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敢情是姐姐和那个婉如在郝伟的房间……想到这点她粉面赤红,呐呐地也坐在沙发上,突然又想到刚才那男子看着自己所说的话语,脸上便沉了下来,刚要质询,可突然觉得不妥,于是嘴巴张了张,愣是一个字都没吐出。
龙傲天眨巴着眼睛看着周盈盈,打了个哈欠,搭话道:“你来得好早,呵呵,天还没有放白呢。”
周盈盈没好气地道:“要你管!你是谁?怎会住到郝伟家中?”
龙傲天微微一愣,吆喝,这女子是小辣椒啊,便道:“我是谁?我是郝伟地大哥,真是奇怪,大清早你扰人睡眠,却要问我是谁?咱不和你这晚辈一般见识,恩,你找郝伟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如果是,那你可有的等了,估计太阳不上三杆,他爬不起来。”
周盈盈愣了愣,郝伟什么时候冒出个大哥出来?便站起身来,走到厨房,这事还是要问问路夕贝,和那般没素质的男子说话,掉价。
“刚才坐着的那人,是郝伟的大哥?”她凑到路夕贝耳边轻声问道。
路夕贝扫了龙傲天一眼,回道:“是的,他是郝伟新交的结义大哥,你先在沙发上坐着吧,想必还没有吃早餐,等饭做好,咱们一起吃。”
周盈盈点点头,又道:“郝伟的房间在哪里,我要喊他出来,现在都快六点了,听说是下午去M国的班机,这时候不起来好好准备一下,走的时候不匆忙才怪。”
路夕贝愣愣地看着面前地周处长,半天说不出话来,开玩笑吧,你难道刚才没听见龙傲天说吗?他们三个折腾了一宿,才刚刚睡下,这个时候喊他起来,能喊得起来才怪,于是便道:“还是不要了,郝伟有些累,刚刚睡下,至于准备我想没什么好准备的,将人和钱带去就成了。”
周盈盈笑了,笑得很神秘:“你看来好像很关心郝伟啊,呵呵,堂堂的一个大小姐现在竟然心甘情愿地做起了厨师,不多见,十有八九是为情所困啊。”
路夕贝心中一颤,菜刀停在半空,然后慢慢下落,看着被切成两半的黄瓜,对着周盈盈道:“你好像也很关心他。”
周盈盈面上微微一红,岔开话题道:“我们不说这个,现在说说你为什么诈死吧。不要有什么顾虑,因为有郝伟这样地大靠山在那里放着,即便是你犯了什么错误,我们情报局也不敢妄动,呵呵,你别以为这间别墅郝伟是怎么得来的,我们不知晓,只不过国家不想干预罢了。”
路夕贝脸上泛起喜色,可转眼间就消散,她摇了摇头,看着周盈盈长叹一声,看着天边泛红的云,幽然道:“情报局也有问不了的事,比如说利剑组织,你又能问得了吗?”
周盈盈震惊了,面前的这个女子,莫不是那极隐秘的组织中的一员?她拍了拍路夕贝的肩膀,想了想轻声道:“利剑组织是厉害,可是你不要忘了,利剑组织就是再厉害,军方地话他们也不能置之不理,你就放心好了,今后堂堂正正地做人,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便再也没人会对你怎样,因为我的爷爷和利剑组织的首领相熟,那边打声招呼,应该没什么问题。”
路夕贝看着笑吟吟的周盈盈道:“你说的是真的。”
“谎话我可不说,”周盈盈点了点头,又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吧。”
整件事情被路夕贝缓缓道来,周盈盈越听越气,待路夕贝叙述完毕,周盈盈就没好气地道:“我的姐姐真是个死脑筋,这事为什么不和我打声招呼,早如此,估计你不用诈死,这件事就会得到解决,唉,结果兜了这么大的圈子,一会见到她我要好好地说说。”
路夕贝狂晕,不是吧,自己这段时间活得可真够累的,简直和蜷缩在笼子中的金丝雀没区别。
饭菜上桌后,昨晚折腾一宿的三人没露面,倒是身穿长袍,手持长剑的葬月走了出来,看着昨晚有过一面之缘的路夕贝,又看了看颇为陌生的一男一女,他微微愣了愣。
路夕贝走到他身边,面上满是柔情,对着葬月道:“葬叔叔,你起的好早,快些来吃早餐,郝伟估计一会才能下来。”
葬月道了谢,落座后,路夕贝将他介绍给几人认识。
龙傲天和葬月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