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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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急声问道:“伟哥,你怎么了?你身上好烫。”
自郝伟住手的那刻起,婉如就清醒地意识到郝伟还是原来的郝伟,那会儿的发狂他定然是身不由己,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头传来阵阵甜蜜,不管怎么说在那种状态下他还能控制自己,忍受着极限的诱惑让自己快离开,没有彻心的爱怎能做得出来。
更何况,郝伟应该也明白,即使对婉如做了那种事情,她也不会告发他,原因很简单,郝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也是至爱之人,或许,在他侵犯她的时候她会恨他,可这恨终究要被爱代替。
“不!你快走,别管我!”郝伟像一头狮子咆哮着,奋力甩开婉如的手,双手用力得向自己的心口抓,道道血痕历历在目,“我好热,我好热,婉如…。你…。你快走,我快受不了了!”
这是郝伟对她的最后一次警告,灼热的阳气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在他的体内乱窜,人脉和灵脉似乎被烧着了一般,他即将被这股热力控制彻底失去理智,而那时绝对是婉如的受难之时。
事后郝伟自己都不明白当时的自己为什么这样有理智,或许,那是因为对方是婉如,或许在自己的内心一直爱着这个和自己同样不幸的女子。
婉如看明白了,电影里经常出现的镜头让她猛然惊醒,郝伟正在忍受欲火的煎熬,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她意识到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
自郝伟身上散发出来的灼热灵力同空气相遇,发出如电般滋滋的声音,并伴有火花的攒动。
此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婉如的脑海中浮过——自燃!
除了这个婉如再也想象不到其它词汇来解释眼前的景象,出于本能她作势向郝伟怀中扑去,刚刚见面就要分离,不,绝不,即便是死两人也要死在一起。
“伟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只要你没事,没事就好……”泪水飞洒在郝伟的身边立时化作几丝蒸汽飘过。
郝伟眼见一片雪白向自己奔来,用屁股想想都知道那是婉如极具诱惑力的身躯,可是身上的灼痛感,下身火烧的难耐让他意识到婉如靠近自己一定会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
至于自己的情况将会怎样,郝伟此刻没有去想,也没有时间去想,一把推开急切奔来的婉如,而后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撕心裂肺的痛苦传来,他顺手抓起身边的某物奋力向外掷去。
这是一种发泄,可以缓解痛楚,但是痛苦已不再,因为他失去了知觉……
郝伟在倒下的那刻拿起的是一根化妆棉,木头柄的化妆棉棒。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奇特,危险的极致意味着新生,痛苦的极致意味着幸福,积累到一定程度在一定条件下量变就会向质变发展,昏倒的郝伟不知道,积累许久的阳刚之气由于瞬间爆发,并且被他以超人的意志压抑,所有的能量在他那一挥手间,力量达到本身潜能的极致。
也正是由于这次事件,郝伟的攻击能力超过了他修为的级别,达到一个崭新的高度,当然这是有副作用的。
第十六章 爆发(下)
在郝伟倒下的那刻婉如的心如同刀割一般,痛苦和惊讶写满她秀美绝伦的面庞。
痛苦是因为至爱之人的倒下,或许就此阴阳相隔,惊讶是因为那根化妆棉直愣愣射进了墙壁,并且击中的那一小片似乎有烈焰灼烧的痕迹。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无力地走到郝伟身边,现在可以肯定他绝不是发生了神奇的自然现象,那么郝伟是不是还有最后一口气呢?
婉如颤巍巍地将手探向他的鼻息,泪水再一次潺潺流下:“太好了,太好了,他还没有死。”
郝伟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是晕过去而已,刚才的场景似乎是一场梦,然而地板上的衣服碎片和墙壁上的窟窿清清楚楚地记下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然而,毕竟屋内暂时恢复正常。
婉如叹了口气,一切都已过去,突然她又像想起什么,脸上不由红得冒火。
一丝不挂的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更让人尴尬的是这个赤裸的男子下身在晕倒的时刻依旧傲首而立,气势汹汹威风不减。
婉如忙起身将被子盖在郝伟身上,穿上衣服并将地上残衣收拾起来。不知为,何郝伟那高高隆起的部位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婉如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自己发红的俏脸,暗道:怎么这么不害臊,女孩子家怎么能这样?
一切料理完毕后,婉如感觉很有必要为郝伟穿上衣物,却又不得不面对尴尬的场景,思踌再三,终于狠下心来给郝伟穿上衣物,心道:反正自己也早被他看光,怕什么。
女人或许就是这般,一旦被男人突破防线,所有在以前看来难为情的事在现在看来都是顺理成章的,当然那厮的巨物依然昂首,搞得婉如着实有些胆战心惊,太可怕了,今后…。今后要真是在一起,那…。那…想到这里,脸上又泛起一片红晕。
郝伟朦朦胧胧中依稀记得刚不久发生的场景,希望那是一场梦,否则有哪个女的愿意跟一个差点强暴自己的男人相处,因为一个吻就丧失理性也未免太可怕了一点。
然而事实毕竟是事实,躺在地上睁开眼睛的郝伟一眼就看见垃圾桶内早就成为布条的裙子、胸围和内裤,天啊,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
郝伟第一反应就是狠扇自己几个耳光,娘的,在他妈急也不能强奸,他深深地感到无地自容了。
在这个世界上,郝伟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对强奸犯嗤之以鼻,只有禽兽才会去干这种缺德之事,一直以诩为知识分子的他,打死都想不通刚才自己是着了什么魔。
“婉如,刚才我对你…对你没有那个吧?”郝伟鼓足勇气,结结巴巴道,他真的很想从婉如嘴里证实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强奸!这玩意儿对他的打击比阳痿都可怕,原来他在从婉如身上浮现的那些美好记忆会全部丢失。
然而事实却是美丽的婉如羞涩地点了点头,郝伟绝望地看着面若桃花的她道:“小如,你哥我是畜生,是他妈畜生啊!”
话未落音,郝伟就开始拿头向地板猛撞,一边撞一边嘟囔:“我居然对你干了这种事,他妈的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啊,这让你今后还怎么见人……”
婉如有点看不懂了,怎么回事?敢情你侵犯我,你比我还冤啊?但是耳边传来的咚咚声让婉如意识到这小子还真狠,因为楼小的抗议声都已传来:“喂,楼上的能不能小点声,这里是Z国,不是他妈的伊拉克。”
婉如心疼得不得了,原本以为郝伟只是做做样子,哪里想到他竟然玩真的。
婉如一时惊愕地不知如何是好,此时楼下的抗议声将其惊醒,忙上前抱住郝伟,用手抚摸他有些通红的额头,柔声道:“伟哥,你不要这样好吗?我不怪你,再说,你又…。又没有…”
郝伟顿时纳闷了,双手扶着婉如的肩膀道:“没有什么,你快告诉我啊!”
婉如的脸色更红,但看郝伟瞪得贼大的眼球,俨然不是作假,于是凑到他耳边道:“你对我没有…。没有那个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郝伟在不明白就他妈不用做人,改做猪得了,于是长出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道:“唉,幸亏没有犯这种错误,要不然该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语气正义凛然,颇有柳下惠之风范,然而无耻的人还是无耻,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婉如一开始还真被这小子蒙了,听到郝伟说出这番正气凛然的话语,以为他转性了,颇感惊讶。
郝伟的无耻她可是早就领略到的,想当年在她的孤儿院,有哪个女孩子的裙子没被她掀过?整个就一郝伟出门,人人喊打的主,唯有她这个傻瓜,整天忍受着被掀裙子的无奈围着他转,唉,都是孽缘啊!
然而狐狸尾巴终究还是露了出来,郝伟又轻轻地将美女揽入怀中,从没垂头的下身此时又一次剑拔弩张,直挺挺顶在婉如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上,已经二十多岁的她自然明白这微微发烫的巨物为何物,“啊”了一声,立时站起来。
虽然自从刚才的事件后,她已然决定自己属于郝伟,可要是再来那么一出,她还真有点害怕,未经历风雨的鲜花怎能经受狂风暴雨的摧残?
郝伟老脸开始红了,像猴屁股一般,他挠了挠脑袋道:“哈哈,这是自然反应,自然反应。”
婉如白了郝伟一眼,用手整了整刚换上的衬衫,蹙眉道:“没有那个心,怎能会有这种反应?不要找借口,色狼就是色狼,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还看,看你那个德行,色中饿鬼。”
话还没说完,她就噗哧一笑,继而粉面通红。
郝伟刚开始脸上还有惭色,此时一见连半分都无,鬼都知道此时的婉如全无责怪之意,甚至有怂恿之嫌,道理明摆着嘛,将这丫头就地正法只是时间问题,想到这里郝伟有些得意,娘的,这他妈也太容易了吧?
明儿咱就去烧香,老天终于他妈开眼了。
此时的场景暧昧之至,两人的眼神隔着空气不停放电,倘若在水下估计今后他俩吃鱼就不愁了,为什么?把鱼都电死了,还愁没鱼吃吗。
婉如看着郝伟的眼睛又在冒火,忙结束这一尴尬的场景,转移话题道:“伟哥,你再吃点饭吧,刚才我已经将饭菜热好。你刚才……刚才那个没吃呢?饿着肚子终归不好。”说完,就逃似得向客厅跑去。
郝伟拍拍肚皮也是,自己确实有点饿了,起身站起正欲步向客厅,突然发现灵力竟然在自己的全身流动,于是暗运内功,身上立时出现一层淡谈的红雾,体内似乎有超乎想象的力量在不断涌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这厮又做了最好的选择,先吃饭,反正力量强总比力量弱好,脑子进水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第十七章 失身(上)
饭后,婉如从冰箱里端出杯冰冻绿豆汤放在郝伟面前,道:“你…。你喝杯这个降降暑吧。”
“这屋里不是开着空调吗?怎么会中暑,你是给我降降火气吧?”郝伟坏笑着看着满面羞红的婉如,“对了,你的卧房怎么有根棉棒插在墙壁上,这是怎么回事?”
婉如白了郝伟一眼,嗔道:“那还不是你搞的,还好意思问我?”
郝伟刚到口的绿豆汤“噗哧”一声全吐出来,什么,是我搞的,开玩笑吧。
婉如看着一脸惊愕的郝伟,看来不像是说谎,莫非他真的失去那会记忆,于是说道:“真是你弄的,当时你甩了个什么东西出去,墙壁就破了,那会你浑身上下像火一样烫,到底是怎么回事?”
郝伟实在是想不起来那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他的脑海中只有将赤裸的婉如压在身下的镜头,而自己变异的事则一无所知,婉如的话提醒了他,于是忙再次运气周身灵力,那源源不断的力量让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试想一下婉如那个相貌,那个身材,在赤身裸体的状况下就是和尚也受不了诱惑难免要犯罪,更何况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的他,但就是这头不折不扣的色狼竟然忍住了那股不可思议的欲火,而自身的阳刚灵力又在剧烈燃烧,如此说来,发生变异也是情理之中。
变异带来的力量是巨大的,但这股巨大的力量他能否驾驭得了,这股力量对他而言究竟是祸是福现在还不得而知。
“婉如,你这有大头针吗?”郝伟道。
“有,你等着。”她转身从客房取出一盒放在他的手里。
郝伟捏起一枚用尽所有力量甩出,只见一道红光闪过,墙壁顿时出现一个比大头针针冒相当的小窟窿,当然这股力量远远不能于那一击相提并论,然而这足已使婉如瞠目结舌。
“伟哥,你怎么会拥有这样的力量?”婉如用手捂着樱桃小嘴,天,这种事儿只有在电影中才能见到。
郝伟压抑不了内心的惊喜,哈哈,什么叫做因祸得福,什么叫做强悍,这一切在自己身上都得到最完美的演绎,攻击力这般强悍,放眼天下估计是自己对手的没有几个,当然小梅和周不同应该算得上是一个。
看着貌美如花的婉如,郝伟自豪地向她讲述自己意外修习葵花宝典的经过,当然这厮在讲述的时候还不停地向嘴里送饭,其间场景,用唾液横飞惨物乱撞形容毫不为过。
在不久以后,知道修真概念的郝伟想到此时的场景老脸都有些泛红,唉,哪里想到这个世界强悍的人和妖魔竟然如此之多。
婉如就像听神话故事一般沉醉于中,过了方久才回复平静,看着狼吞虎咽的郝伟,她拿起早已空的碗盛满米饭放到他的面前。
想到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她关切地望着郝伟道:“伟哥,修习这种神功是不是有什么不好……不好的地方?刚才你…”
郝伟自然明白婉如这话的意思,放下碗筷叹道:“岂止是不好,刚开始修习的那会我都他妈痛苦地想放弃,有这种变态的功夫吗?周身上下像是火烧一般,秘笈上还注明老婆越多越好,还说只要一修习不练完就立刻挂掉,欲火焚身而亡……”
这话自然不是说谎,婉如也明白了刚才郝伟这厮如同野兽的原因,不由暗暗心疼,他这大半年来过得到底是怎样的日子啊。
就在此时,郝伟突然感觉身上又无名泛起阵阵火热,下身自然坚硬入铁,于是忙运起葵花宝典,按惯例此时运功修养一会,渐渐就会回复平静的。
可这不运功倒好,一运功火烧得更厉害,烧得这厮眼睛都是红的,这就是陡然提高攻击力的副作用,因为灵台根本无以提供如此大的攻击力,那么攻击力的本源说白了就是繁衍人类的本能——欲火。
婉如看着满面通红的郝伟似在忍受难以想象的痛苦,急忙上前关切问道:“伟哥,你……”
“灵力又在不停乱…。乱窜,难受的要命。婉如,你快些离开,否则…。否则…”
已经知道事情原委的她立刻明白郝伟又欲火焚身,怎么办?难道现在离开不管他的死活。
婉如秀面通红,一时间娇丽无限,她拉住郝伟颤抖的手道:“伟哥,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地看着我,对,就这样看着我。走,和我到客房。”
郝伟再笨都知道这次终于有了“灭火器”,看到她那娇羞的面庞,袅娜的身姿,郝伟恨不得立时就在客厅活吞了她。
“伟哥,你……你别急,我们慢慢来好吗?我…我是第一次……”婉如手中一阵热力传来,那厮的手颤抖地像是发动的机器,忙表明情况,希望心爱之人能体谅自己的难处,要和风细雨千万不可狂暴摧残。
郝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