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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羔羊·医生-第30部分

小说: 羔羊·医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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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原先的协议里并没有你他妈的那个姘头!”
  
  “规则只能由我来定!” 潘昱雄声色俱厉, “一个月内,一个必须死,一个必须活!否则……听说对于谋杀老大的叛徒,你们13K的刑罚可不轻。”
  不等査飞回答,潘昱雄啪一声合上电话,重重出了口气:“阿宽,烟。”
  阿宽给他点上烟,说:“他们在海滩上发现了聂辰的车子,人已经离开了,市里的眼线没见到人,他们大概还在滨海大道附近……他们应该没生命危险,可能受了伤,我已经通知人去沿途的诊所和旅馆找了。”
  
  潘昱雄似乎松了口气,仰头靠在座椅靠背上,“加紧找。”
  “如果我们先找到聂辰,是不是要动了他?”
  “没那么容易。”潘昱雄冷冷一笑,“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调动了他的暗卫——记得吗?那个叫猴子的,他们都是特种兵出身,是老九留给他最强的一组人——别去碰硬骨头,让他和査飞斗去吧,死谁都行。”
  
  午夜,状元里。
  房间里夸张的5。1声道音箱正播着一首传统的粤剧,依依呀呀缠缠绵绵地,査飞却是一脸与粤曲格格不入的暴戾表情,啪一下将手中的手机摔在地上:“操!”
  阿灭刚在阳台上接完电话,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呐呐说:“查爷,车、车找到了,人不在旁边,家里也没回去,大概还在出事地点附近。”
  “抓紧找。”査飞烦躁地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查爷。”阿灭做了个隐晦的手势,试探着说,“您要是想动他,不如直接……”
  査飞冷哼一声,“你当九爷那帮暗卫都是纸糊的么?只有赛车的时候才有可能动的了他。”
  “上次您动手脚他就没死,这次……”
  “上次?”査飞额头青筋暴跳,“操!那时候我真想动他,还会留他好端端地活上半年多么?”
  “难道那真是一场意外?”
  “意外?那小子玩了快十年的赛车,行里哪个不知道他安全性最高!这次也是费了不少心思才买通了阿豪车行的小工才做的手脚……”
  
  沉默片刻,査飞冷冷一笑,“我早就看出这小子面冷心硬,要不是那一场车祸,老刀怎么会疑心我想一家做大,联合其他几个堂主打压我。”
  阿灭愕然:“难道那是他的苦肉计?不是吧,那次他伤的可不轻。”
  “他爹当年要不是敢往自己身上捅那七刀,怎么能当得上13K的老大!”査飞恨恨说,“虎父无犬子,都像你这么惜命,哪能成什么大器。”
  阿灭唯唯诺诺地答应着,査飞坐在了藤编躺椅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地说:“有些事,做了就没法回头,只能是你死我活啊……”
  ……………………
  这一夜似乎分外短暂,也许是发生的事情太多,体力和精神都崩的太紧,霍子南并没有睡多久便醒了,睁开眼时,冬季暗淡的晨光正透过旅馆深紫色的窗帘透进来。
  聂辰就睡在他旁边,右手与他十指交握,左手搂着他的腰,面颊贴着他的肩胛,凌乱的黑发让脑袋显得毛茸茸地,像某种身形彪悍的大型动物一般温驯地粘着他,睡颜慵懒。
  
  两年来从未有过的安心满足填满了整个心胸,霍子南轻轻侧身搂住了他,聂辰的长腿绕住了他的,将他整个人都包在怀里,与他大面积地贴合了,无比舒适地继续沉睡着。
  嗅着他身上温和而又阳刚的味道,霍子南轻轻叹了口气,他一定是在做梦了,他的梦里,不知道到底是前世的林祖栋,抑或是今生的霍子南?
  当他说出要放下过去,和今生的自己重新开始的时候,霍子南心头竟漫上一丝淡淡的酸楚,哪怕前世再多么深爱,人死灯灭,时间终究会冲淡一切,活着的人毕竟还是要重新开始啊……
  
  转念一想,霍子南哑然失笑,不是因该感觉安慰才对么?曾经失去的,竟以这种方式失而复得,命运已然给了自己太多的眷顾,为什么还要抱有狭隘的执念?
  再说,这对他来说这又有什么不同呢,难道还要吃自己的醋吗?这是个什么混乱的逻辑?
  真扯……
  
  “在想什么?笑的这么诡异。”聂辰的头半埋在他的枕头里,忽然瓮声瓮气地说,“是在笑我吗?”
  “嗯?”霍子南没料到他这么快就醒了,“没有,我只是随便笑笑。”动了动身体,“松手。”
  “让我再随便抱抱吧。”聂辰不动,“你可以假装我还没醒。”
  现在是清晨,虽然只睡了三四个小时,显然聂辰已经恢复了精力,尤其是那个部位,更加是精神百倍,直直戳在他大腿上。
  
  这种时候,聂辰一般是非常粘非常无赖的。
  霍子南动了动腿:“你硌着我了。”
  “嗯,不硌着你我难受。”聂辰闭着眼缠在他身上,轻轻地蹭来蹭去,渐渐弄的他也起了火,而后愉快地说:“你现在也硌着我了。”
  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酒窝隐现,平日的冷峻桀骜全都消失不见,一脸的惫懒模样:“看在我们都这么身体健康的份上,可以享受一下作为男朋友的福利吗?”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调情……

另:因为最近工作忙,又赶稿,,JJ又抽,所以留言回复的很慢很慢,请原谅啊……但我每一条都是细细地看过,抽时间一定会回的……请不要霸王我……




初情·同居

  一边说着,聂辰一边就粘了过来,翻身将霍子南压在身下,缠缠绵绵地吻了上去。他昨晚本就血脉贲张,清晨又是身体最渴求的时候,硬生生压下去的欲|火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在霍子南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上轻轻磨蹭,愈发坚|挺。
  霍子南回应着他,虽然被撩拨起来,但他奔波了半宿,体力精神都有些亏空,何况昨晚已经泄了一次,因而此刻欲|望并不十分强烈。
  
  察觉出身下的人有些意兴阑珊,聂辰停下动作借着暗淡的天光看他的表情。
  霍子南一向白皙的面孔微微有些苍白,琥珀色的眸子波光潋滟,下眼睑却隐隐透出黛青的颜色,气息也有些短促,显然并不舒服。
  他一直都是这样,上一世在一起的时候,哪怕体力再不好,只要软磨硬施,一定还是会纵容而宠溺地迎合,弄的自己困倦不堪,又不愿跟医院请假,硬撑着站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台。
  
  想到这些聂辰心里泛起一丝酸楚,看着他玉白的面颊浮着淡淡的几近病态的红晕,忽然又懊恼又心疼,本来已经抵在入口的涨的发疼的…一时竟不忍心进入,强忍着燥热停了下来。
  “?”霍子南半睁着眼询问地看着他,眼神迷离,艳红的唇无意识地半张着,弄的他几欲疯狂。
  “闭上眼,别这么看我……”聂辰俯身埋头在他颈边,轻轻含住他肩头滑嫩的肌肤,双膝卡着他的两腿紧紧并住了,将自己火热的部位夹在他大腿间,喘着粗气在那细腻鲜嫩的所在来回抽动。
  
  听得聂辰在自己耳边急促喘息,感受着他炽热的身体,霍子南惊异于他的体贴隐忍,心中最柔软的一处被他深深触动,不由得伸臂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轻吻他汗湿的额头。
  这样做其实并不舒适,但情感上的愉悦大过身体上的满足,尤其是在面对失而复得重新拥有的恋人之时。激情过去,聂辰的喘息渐渐平静,去浴室冲洗了身体,又用热毛巾擦拭了他腿上的粘腻:“还很早呢,你再睡一会吧。”
  “嗯。”霍子南乖乖窝在他怀里,本来想着躺一会就起床的,没料到困倦袭来,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感觉怀里的人睡熟了,聂辰一点点移开了身体,轻手轻脚地走到套间外面的会客区,拨了一个电话。
  几秒钟后房门被轻轻敲响,猴子推着餐车站在门口:“早,辰哥。”
  “嘘,小声点。” 聂辰压低了声音,“他还在睡。”
  “放心睡吧,我都安排好了,这里很安全。”猴子说,“餐车要推进来吗?我在兼职餐厅服务。”
  聂辰示意他进来,猴子将餐车停在开放式套间的客厅,偷偷瞟了一眼躺在被窝里补眠的霍子南:“你们昨晚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他伤了脚,但没什么大碍。”聂辰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猴子立刻将视线从霍子南留着吻痕的光|裸的肩头移开,敛色道:“那个,衣服都带来了,你要不要先换上?”
  聂辰毫不避讳地脱了浴袍穿上衣服,猴子看着他健美的身形直咧嘴,原来他可以随便看,里面那位却是万万不可以多看一眼的。
  
  聂辰问:“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阿豪车行有个小工昨天半夜说他父亲病重,忽然辞职回乡下去了,刚才我们的人查了他户头,多了十几万的样子,应该是被人买通了。”猴子说:“阿豪查了报警记录,是临时卡,查不出来源,你出事以后查爷的人扫了滨海大道,虽然我还没查到他和那个小工有直接的联系,但他的嫌疑最大。”
  
  “盯着垮仔和阿灭。”
  “还有,昨晚海盛的人也出动了,而且都是精锐,要不是我们动的早,他们肯定能追到这儿。”猴子说,“他们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快,几乎和查爷是同步的,我有点怀疑。”
  聂辰皱眉,想了想说:“叫阿蟹把去年到今年舅舅报给帮里的大帐发给我。”
  “是。”猴子又问:“你们什么时候回市里?人都在外面,车子也准备好了。”
  “等他睡醒吧。”聂辰说,“昨晚他受了点惊吓,好不容易睡着了。”
  
  霍子南醒来时已经差不多是中午了,聂辰正坐在沙发里看报表:“饿醒的吧?快起来喝粥,一直温在紫砂煲里。”说着将衣服取下来递给他:“猴子现买的,试试合不合身。”
  牛仔裤,黑衬衫,拉风的铁灰色短款风衣,看着镜子里年轻了好几岁的自己,霍子南真有点不习惯,猴子的审美观还真是时尚……问题是为什么跟聂辰居然是同款同色?难道他是搞批发的吗?”
  聂辰给他正了正衣领,拉着他在餐桌前坐下了:“吃完饭回去吧,车都准备好了,你脚不方便,去我那儿小住几天吧,还有三天才上班,正好养养伤。”
  
  聂辰的公寓在M市内最大的水景主题公园旁边,二十八层顶楼,二百多平的平层。
  虽然霍子南跳着也能走,聂辰还是坚持抱着他下了车,在七个保镖众目睽睽之下进了电梯,才表情严肃地挥挥手:“散了吧。”
  霍子南还是第一次来聂辰的住处,推开对开的房门,只见整个房间都铺着光可鉴人的柚木地板,所有的隔墙都被打通了,只有两个方形大立柱承重,西侧有四分之一的天花板被换成了单面透光的磨砂玻璃,明亮通透。
  
  屋子中央由一圈白色的亚麻沙发围成了一个开放的会客区,聂辰将霍子南搁在了沙发上:“欢迎入住我的五星级山寨。”
  霍子南四下看看,除了空旷还是空旷,是聂辰一贯的风格,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四墙雪白,只在沙发背后挂了一幅仿梵高的《夜间的露天咖啡座》。
  霍子南确信自己没有认错,这是他们四年间唯一一次欧洲旅行时林祖栋在意大利一个街头画家手里买下的高仿油画。
  
  当时聂辰对这幅画和那个潦倒的画家嗤之以鼻,没料到若干年后,他竟会带着它漂洋过海来到这里。
  “好看吗?”聂辰摸摸下巴,“其实我三岁之前画的蜡笔画都比它强些,不过……挂在这里跟这所房子很和谐不是么?”
  霍子南笑着点头:“还好。”
  
  “我一会要出去一趟。”聂辰给他找了拖鞋水杯等生活用品,又拉开墙上一个暗藏的书架,“你闲得无聊的话,有很多推理小说可以看,还有碟片,武打片、枪战片、文艺片,经典Gay片也很多……”
  霍子南嘴角抽搐,聂辰想了想,又一本正经地说:“算了还是等我回来再看吧,你一个人看恐怕也没什么意思。”
  
  “你还是先去办正事吧。”霍子南黑线,“不用操心我的娱乐了。”
  “那我真走了。”聂辰穿上大衣换了鞋,看看表,“回来大概会比较晚,现在是下午三点,六点前阿蟹会过来给你做饭,其他人敲门的话一概不用搭理,这房子安全性非常高,门窗屋顶都是防弹的。”
  看来他的生活比想象的还要紧张,霍子南不禁想,连住所都搞的这么坚不可摧。
  
  聂辰走后霍子南挑了一张007黄金眼塞在碟机里,看着看着两眼发涩,不知不觉窝在沙发里睡着了,天黑时才被门铃声惊醒。
  “不冷吗?”阿蟹提着两个超市便利袋,一进来就打了个喷嚏,“晚上也不开暖气。”
  “忘记了。”霍子南这才感觉鼻子有点发塞,阿蟹开了空调,提着便利袋进了厨房,拿出一大堆食材出来,手脚麻利地煲上了甲鱼汤。
  
  “有客人要来吗?”霍子南疑惑地问,“这么多菜……”。
  “辰哥说要给你补补,菜谱都是他定的,我只管做。”阿蟹运刀如飞地拾掇着鳟鱼,“他说他九点以后才能回来,给他留汤就可以了。”
  不过半个小时,四菜一汤上了桌,霍子南看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也不禁胃口大开。
  两人刚刚坐定了,还没来得及动筷子,门铃又响了。
  阿蟹在猫眼里看了看,说:“是查爷,辰哥的舅舅。”
  
  “哦?”霍子南诧异,他怎么会来?春天的时候他就在刀叔嘴里听到过査飞的名字,知道他就是一直架空和试图谋杀聂辰的人。
  “要他进来么?”阿蟹知道霍子南和聂辰的关系,当他是这里的半个主人,自然是要征询他的意见。
  尽管知道査飞与聂辰不睦,聂辰也嘱咐过不要给任何人开门,但对方毕竟是长辈,让人家吃闭门羹总是不好的。
  
  霍子南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大概他是有正事吧?不然请他进来吧,告诉他聂辰不在家就好了。”
  阿蟹依言开了门,査飞带着阿灭走了进来:“好香啊,阿蟹的手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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