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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三千世界鸦杀(第七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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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的角度出发,我倒是比较想看到医生让患者穿上拘禁服,玩弄他们的样子。” 
  “我只是想象了一下而已。这种程度没有什么不好吧?——请你继续说下去。”  
  “那个试验是研究念动力使用的是脑的哪个部分。因为我的力量比任何人都强,所以他们也许是期待能够获得明确的数据吧。明明戴着项圈型的PC环,却还是不止一次强迫我发动念动力,所以我根本就无法好好控制。我又不是巴甫洛夫的狗。怎么可能对项圈留下什么好的回忆。”  
  既然每次使用超能力都会遭到强大的电击,那么即使元凶的项圈不在了,身体也还是会条件反射地做出反应吧。无意识的混乱会对控制部分造成影响,他的推测多半是正确的。 
  “实在非常抱歉。”  
  “如果没有药物的影响,我是绝对不会协助那些家伙的试验的。从中途起我就无法思考,变得和只能任凭他们摆布的洋娃娃没什么两样。”  
  在比现在年轻十岁的路西法多脖子上套上项圈,让他任凭自己摆布。  
  ——怎么说呢……总觉得,这个情景让人说不出的心跳加速。  
  如果不是任凭摆布,而是还存在着若干值得欺负的程度的感情就更完美了。明明表情上还残留着稚嫩,却带着反抗性的眼神,开口说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台词——嗯,也许很可爱也不一定。 
  “医生……我好像觉得,车内的空气又不太稳定了。” 
  “我没有考虑任何奇怪的事情哦。只是觉得十年前的你想必相当可爱才对。”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没有用现在的我进行想象?”  
  “大尉,你是不是把想象和妄想混同到了一起?我会好好听你说, 请你把话题继续下去。” 
  不纯的想象和纯粹的妄想。不明白两者差别的路西法多,只是深切地祈祷萨兰丁不要把那个不知道是想象还是妄想的东西实行在自己身上。 
  “——那帮家伙从一开始就打算杀了我。如果用人道手法对付我的话,等我清醒过来他们就要受到反击。他们的计划是在02的搜查到达之前尽可能取得数据,然后消灭证据,全员就此逃亡。既然是打算在短时间内就把我用完就扔,那么不管是多么强效的药物和违法的药物,他们也能若无其事地用在我身上。” 
  “做出那个指示的人,就是你之前说过的教授吗?” 
  “没错。但是,不光是研究,那个变态混蛋还尽情地折磨和玩弄我。那份屈辱就算要他百倍偿还都不足够。” 
  和内容相反,路西法多的语气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将视线投注到远方的端正侧脸,和包含着忧郁的表情也没有变化。 
  为了保持同样的态度,萨兰丁不得不用出了超强的自制心。 
  从一开始谈到的绑架目的来看,他能明白刚才的折磨那个单词并不意味着强暴。 
  但是,对于这个自由而且自尊心很高的男人来说,那位教授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情,也许并不能说就要比强暴强。 
  “听到你的话后,我有个想法……说不定,你也算是非常不幸的人吧?由于并非自己所期望的能力的关系而变得不幸。” 
  几乎和我这个蓬莱人一样——这句话最后还是被萨兰丁咽回了肚子。 
  “医生也说了和红一样的话呢。我觉得没有必要有这种无意义的想法啊。所谓的优点和缺点,一向都是表里一体的。并不是讨厌就可以丢得掉。对于天生就拥有的东西,就算生气也无济于事啊。因为这个力量的关系,我不止一次地捡回了性命,就连今天也是如此。因为这就是我,力量也是构成我的一部分,所以我会奉陪它一辈子哦。” 
  “即使你会因为这个力量而遭到所爱的人的恐惧和憎恨吗?” 
  萨兰丁认为路西法多不会寻求蓬莱人的血液。 
  但是,他心里还残存着些许的怀疑,如果他知道蓬莱人是什么样的生物的话,是不是会把自己当作怪物来排斥呢。 
  “医生,对方要怎么想就不是我这一方面的问题了。对方的心是属于对方的。就算我是可以改变他人意志的精神感应者,我也会保证对方心灵的自由。如果我为了自己而扭曲了所爱的人的心灵的话,那就并不是在爱对方,而意味着我只爱自己而已了。”  
  “真的……你说的完全没错。”  
  萨兰丁对于胆怯而又猜疑心强烈的自己感到了可耻。  
  看看这个男人的纯粹吧。所谓的绝对不会动摇的真正的自尊,也许就是这样的东西吧。  
  “我所害怕的只是身为怪物的自身。”  
  “我应该说过吧,自己绝对不能认为自己就是怪物。” 
 “在听血腥蕾斯说阿鲁贾哈鲁教授来到了这个行星后,我身体的 某个部分似乎就产生了错位。虽然我直接作战的对手是蕾斯,但是在我心底的某个地方其实却是在寻找那个家伙——那就是我的念动力险些暴走的原因。在我的脑海中,莱拉也好,尼科拉伦也好,你也好,本也好,还有上司和部下们的身影,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就试图解放能够一瞬间消灭我珍贵的、应该好好保护的东西的力量。我很害怕那时候的自己。那个就如同父亲忠告过的那样,是标准的怪物。”  
  “忠告?”  
  “在我还是小鬼的时候,他曾经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嘀咕了一 句。他说,小心点,你是怪物。而且十年前他明明还亲自表现过实际例子。愚蠢的我原先却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如果说到十年前的话,那就是02从脑科学研究所救出儿子的时候吧。那时候和超能力有关的话题只有一个。以前卡加也曾经说 过——  
  “你是说精神污染吗?听说出现了相当大规模的受害啊。你父亲本人是超能力者,目睹到儿子被当成|人体试验道具的光景,会多少愤 怒到忘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军队上层一定也是抱着和你类似的看法,最终才同意了情报部 的隐蔽工作吧?不过我事后才知道,02本身和教授也有不小的梁子。 结果不但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被他逃掉,还看到了研究所内的整体光 景,最后还要面对因为药物而发狂的儿子,于是自然就因为暴怒而让力量暴走了。虽然好歹是保护住了在他眼前的我,但是研究所内被绑架来,和我同一立场的被害人们,在周边搜查的联邦军士兵们,乃至于住在同一个镇内,没有关系的民间人士,全都被卷入而发狂致死。那其中算得上自作自受的只有研究所的家伙们而已。” 
  “虽然是很惨痛的故事,但是如果因此就要求你父亲负责的话,不是太过分了吗?我认为这也只能当作事故的一种来考虑啊。” 
  这就好像是拥有理性这一安全装置的枪支,因为受到的冲击而在理性故障的情况下爆发一样。 
  “如果是武器的爆发或者电脑的故障的话还可以得到原谅。但是军队不容许拥有意志和理想的人类输给感情。毕竟PC环就是为此而创造 出来的对于深层心理的暗示。事故之类的借口是行不通的——不过那个时候,谁也没想到02会输给感情吧?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真心生气的父亲……真的好帅的说。” 
  最后的那句话明显是属于爱着父亲,以父亲为傲的儿子的。使用了全部能力和职权把儿子从死地救出的父亲的活跃,足以赢得儿子的尊敬和热爱。 
  02的儿子因为自己不小心流露出的不够谨慎的真心话而苦笑了一下。 
  “虽然最后出现了意料外的失策,但是那个人可不会天真到让军队的上层去制裁自己的失败。他应该掌握着当时所有上层人物的把柄吧。总之就是利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让人不再过问这个案子。” 
  “话说回来,原本问题就出在士官学校的警备状态不够严格上面。如果你这个被害者在军队研究所的遭遇再曝光的话,绝对会成为足以动摇所有相关机构负责人位置的大丑闻。所以反而应该是上层来积极进行交涉才对。” 
  “也是因为这个,虽然我在士官学校休学了三个月,也还是避免了留学的命运。” 
  “你那时很辛苦吧?” 
  “比起我来,更辛苦的是我周围的人。因为时不时药物的后遗症会冒出来,害的我用念动力毁坏了教室和宿舍什么的。每次都是莱拉好像驯兽师一样让我平静下来,引导我恢复清醒。虽然我不止一次害她受了重伤,但是她一次也没有因此而生过我的气。和我一起被绑架的十二个人也是,包括不同班的家伙在内,他们都在各个方面保护和支持着我。” 
  对于路西法多和莱拉之间那种无法划分到战友或是男女情人等既定范畴内的深厚羁绊,萨兰丁通过看到现在的那两个人已经有所了解。而且听到这样的内容,他就算想嫉妒也做不到。 
  “那个PTSD (心理性外伤的压力障碍)持续到了什么时候?” 
  “你错了。” 
  无法理解这个简短回答中的含义的萨兰丁有些迷惑,为了解开谜题而打量着旁边的男人。 
  预先设想到这一点的男人,带着有些困惑的笑容承接了外科医生的视线。 
  “那个没有的。” 
  “你说没有?” 
  “在我住院到第二个月的后半期,我已经平静下来了很多。那时为我进行心理治疗的三名精神科医生全都是有名的专家。可是因为我明明外表和地球人很相似,但是内在却超级不同,所以由于不知道该怎么对付我的内在,所以三个人全都以各自的方式发飙了。就算是本不是也说过我有多么的奇怪吗?” 
  “请你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明明经历了那么过分的体验,你却完全没有留下心理创伤吗?那种事情就算是我也无法相信。” 
  萨兰丁的语气失去自制地变得亢奋。即使知道不应该让现在的路西法多产生感情上的动摇,但是他还是无法认可这样的话题。 
  “所谓的药物后遗症呢,也就是flash back。就是说在某种情况下原本命令发动超能力时的状况再现的话,就会去服从那个命令——因为手上的PC环多少起到了抑制作用,所以还没有出现会死人的规模。O2一开始就说过,我的发作只是单纯的条件反射。也就是完全是巴甫洛夫之狗的状态,说起来还真是没用。” 
  “就算是存在着flash back,人类的心灵也不会是那么单纯的东西吧?毕竟今天不就是个例子吗?你一听说那个教授也在同一行星,就在不是条件反射的情况下让念动力发生了走。这是为什么?因为不是我的专业,所以我不能正确定义PTSD,可是就算那个是出于报复心的东西也证明 你的力量的暴走是自然的心灵的运动啊。”  
 
 
 为了让路西法多绝不去认为什么自己是异常的,萨兰丁很热心地如此诉说 ,而路西法多只是带着非常抱歉的表情看着他。 
  “……”对不起,医生。复仇心里面还需要仇恨或者怨气之类的感情吧,我也没有那个。” 
  “你不恨他?他拿你做人体试验,而且差点就杀了你啊。像你这样拥有强烈自尊心的人,在人性被践踏之后,难道还不生气吗?” 
  “这个嘛,那个为所欲为的混蛋确实让人很恼火,而且我也打算百倍地进行报复……不过也就是这样而已。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吃了亏就至少要进行成倍的报复,这可是奥斯卡休塔家的家训。” 
  “家训? ” 
  面对鹦鹉学舌般嘀咕着的医生哭笑不得的表情,自己也觉得欠缺说服力的男人急忙补充。 
  “就算说是家训,也只是从我父亲这一代开始的。他那个人的原则就是哪怕原因在自己身上,也要加倍奉还。我从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所以不管被同一幼儿园的小鬼做了什么也都还是呆呆的。就算挨了打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打我。只是觉得怎么这么痛啊就算完了。有时候不止一次地挨打的话我就因为疼痛跑到别的地方去。可是你也知道吧,那种欺负人的小孩子是会和狗一样追着人不放的。所以,有一天我就去问父亲,要想不疼的话应该怎么办才好。” 
  “……然后他就搬出了至少也要双倍奉还的家训吗?” 
  虽然对于这个原则萨兰丁本身很能产生共鸣,但这是否适合作为父亲教给上幼儿园的儿子的处世之道,他还是保留了很大的疑问。 
  “不过父亲也说了,如果你被打之后觉得舒服或者高兴的话,那么父亲尊重你的兴趣,也不强求你遵守家训。” 
  “……相当……相当有个性的父亲大人啊。” 
  “谢谢你含蓄的表达。” 
  萨兰丁单手扶着额头拼命试图整理思绪。对话的内容越来越滑向了奇妙的方向,半点也没有逼近问题的核心。话说回来,是否真的存在核心也是个很大的疑问。  
  虽然他原本就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地方让人无处下手,但是也没有想到他在人际关系上,为了达到相互理解而必须的感情上的共通事项居然会少得如此可怜。  
  这个样子的话著名的三大精神科医生会产生混乱也是人之常情了。花了若干个小时去进行心理治疗,可是能够进行判断的话题越多,就越是得不出分析的结果。 
  自己这边想也想不明白的东西,就只有去问他本人了。  
  “那么大尉,抱歉我要询问一些很细小的部分。当听到教授这个男人的名字时,你是想到了什么才让念动力暴走的呢?” 
  “高兴。因为终于可以对阿鲁贾哈鲁教授进行报复。所以我一时高兴得失去了控制。我也承认不是什么很光彩的高兴方式,但是我一直都想着要算清十年前的旧债,好让自己清爽下来。” 
  这个男人的感情大概是存在于某个部分。如果他自己不认可的话,就不会对“报复”这个概念拘泥到如此程度。 
  生气、憎恨等等强烈的负面感情,会为路西法多的念动力带来不好的影响。所以才遭到了封印吧? 
  萨兰丁明知道没有证据,还是忍不住如此思考。 
  很奇妙的是,这和守护天使·红通过精神感应所读取的路西法多的内在刚好一致。不过萨兰丁更胜一筹的是,他洞察到了红所没能获得的原因。 
  还没有摆脱有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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