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召唤笔记-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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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中华很不乐意，但依旧被她的不肖子孙之一给拿去在美女面前显示了。
果然，一瞬间SABER看到了李维那似曾相识的微笑，不由得心中一凛，心说要糟——这完全是长时间相处后的默契。
“所谓人生三大境界：天地境界，圣人境界，功利境界。当然，还有这些境界之外的：自然境界。我，现在就在天地境界之内。”
睁着眼睛胡说八道——天地境界自古以来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老子一个是孟子。不过，理解自己是老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天地境界就是与天地合而为一，圣人境界就是吾王这样的神圣之人，功利境界就是不普通人——勾心斗角啦，为了钱财去拼命拉之类的。当然，所谓的自然境界就更等而下之——我想杀人就杀人，我想吃人就吃人的类型。”
其实，人的确是分三种境界。
不过，李维认为的人分三种境界，不太好说。如果要是硬要说的话，以他以前的写手身份来说明吧。第一，成天到晚歌功颂德，遛沟子，舔X眼，过着狗一样的生活，如X月河等人就在这个层次上；第二，成天到晚也不知道更新，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一年更新不了几万字的作者，诸如田中芳树等人；第三，就是李维这种人了——既要符合读者的心态，又要每天更新几万字糊口，这就是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与天地合而为一，自然不会有什么魔法波动。用咱们的话来讲，就是第二法。”远坂凛曾经跟自己口胡过，自己也就拿来用用。
“嗯？——”果然，摩根姐姐的兴趣被勾起来了：“你……你竟然已经学会了第二法？——是了，切割时间和空间，这不就是第二法……”
SABER看着姐姐被李维一步步带进沟里去，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她现在也有点后悔，干嘛要让李维来看自己姐姐？——然而，再怎么后悔也晚了。
有些事情，开始了就停不下来了，这就是命运（命运：……懒得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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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狂侃之下，李维把自己所能知道的全都说了一遍。
“要达到第二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要达到无的境界。”李维微笑着，他现在脑内想的就是诸葛——他曾经专门对着镜子练过，似乎还是很像的。
如果现在扔给他一把羽扇，的确可以摆造型：“像普通人，是贵‘有’；而我这种境界的人，是贵‘无’。”
“嘁。”SABER的姐姐可是正经的西方人，怎么可能会听得懂这种胡说八道。御姐不屑的撇了撇嘴，闹着别扭道：“不想告诉我就算了，第二法而已，再过几千年的话我也能学会。”
……那时候都老妖婆了吧？还有什么用？人活过五十岁赶紧自杀了事，省的别扭。
“我不是骗你——所谓第二法，就是要放下。”李维露出一副娴静淡漠的表情，道：“不做到‘无’，你是达不到‘有’的——你看比如说这杯水。”
说着，李维拿起了一个玻璃杯——这个时代可以称之为水晶，因为虽然有玻璃，但是绝对没有这么漂亮，晶莹剔透
“如果它是满的，那么就无法继续承载。但如果它是空的呢？自然可以装下整个世界。同等可以知道——无比有要值钱的多。”
“说得轻巧。”愣了大概整整半分钟，御姐的表情明显有了什么触动。
李维都奇怪她触动个什么劲——因为他完全是照本宣科，完全不理解什么有啊，无的。
“这么好的杯子，少说也价值连城吧？你敢送给我么？”说着，露出了一种小女孩怪笑的表情，摩根大姐就跟抓到了什么根本似的。拿着这个时代所没有的玻璃餐具，摩根大姐笑着道：“对我说了那么多，怎么样？放不下吧？……”
“你如果要的话，就送给你。”李维心底里都快笑翻天了。
看来所有魔法师都一样啊，贪财的很远坂凛这样，saber的大姐也这样。
“姐姐……”SABER在一旁想要拦一下，但很明显没有用。
“你你你……你就不心疼么？”打断了SABER的话，摩根大姐一脸的惊讶。
心疼什么？十块钱二十五个——啧，古人也就这样吧，玻璃杯、镜子和笔记本，果然是穿越三大利器啊。
“不——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反正，命运的轮轴早已记载一切兴旺，如那王后赫古巴。”
李维宛如圣人一样的神情，他是不知道，极大的触动了他面前的摩根姐姐。
【摩根信任度完成：100/100——她对你不再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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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感觉，自己更像是一个舒缓压力的解压器。
就连SABER都这么认为——他会在自己最不高兴的时候蹦出来，让自己高兴起来——当然，所谓双刃剑：他也会在自己最高兴的时候蹦出来，让自己不高兴。
少女从未能和姐姐如此愉快的谈话过，也许，是不再称王，也不再想要称王——并且也已经死过了一次，SABER才和自己的姐姐少了一丝纠葛，多了一丝沟通。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李维却突然蹦了出来，云里雾里的讲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让姐姐如同着了魔一样。
“抱歉了，阿尔托利亚……今天你来，我本来应该笑呵呵的迎接你，但是可能不行了。我要休息一段时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住在这里，不愿意的话……就去准备你的远征吧。”
明摆着是逐客令。
其实李维也挺惊讶的，这种妹控还能有如此理性的一面，也算是少见。
刚刚自己只不过是一通胡说八道，就是不知道面前这个香巴拉教派的炼金术师究竟听到了什么——李维就不信了，难道对方还真的能研究出第二法？
于是，SABER和李维又重新踏上了返回伦敦的路。
“真是的……MASTER，好不容易和姐姐谈得那么高兴，干嘛打断我们的谈话？”骑在马上，SABER依旧在闹着别扭。
“阿尔托利亚，这个不能怪我啊……”突然想到了，貌似SABER不知道自己的任务，他也只能硬生生的闭嘴：“你姐姐问的，我就回答咯。谁知道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把一个玻璃杯看得那么重要……”
物以稀为贵嘛，一开始拿破仑还拿铝杯子喝酒呢。
“MASTER肯定有什么事情，你在瞒着我。”一夹马腹，SABER策马来到李维的身边，在马上直立起了身子，盯着李维的双眼道：“告诉我——你想对我姐姐干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还真是有深度啊。
“这个要看你姐姐的想法了。”李维故意插话道：“难道你不知道么？——莫德雷德……”
“……”
SABER一瞬间沉默了，这是个禁忌的话题。她当然知道姐姐对她做了什么。
莫德雷德，SABER大家族的一份子。确切的来说，是SABER大家族的最后一份子。人类历史上也是值得大书特书一笔的一个见证：女女生子的产物。
SABER和她变态老姐的孩子。
“我当然知道……”SABER沉默着，这种禁忌的话题，李维以前从未说过。但是今天……似乎也的确到了最后了——她，也想去见见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后代。
虽然，lun理道德上，这是一笔说不清道不明的账——而且最后，虽然莫德雷德给了自己致命一击，但自己不也是杀了他么？
“但是，这并不是姐姐的……”
“你那个变态老姐就是在处心积虑的害你，你还不知道？——凯尔特人的悲剧就是她造成的——别瞪我，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首先来说，你姐姐扔了你的剑鞘，这个你也许不知道也不肯相信，但推理上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另外一方面，你那个变态老姐和你竟然也能生了孩子，这倒是让人觉得恐怖的事情。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那个莫德雷德和你的反目，究竟是谁的错。”
“……”
骑在马上默默无语，SABER只是低着头听李维的分析。
其实，这些她也都知道，但是，她就是不愿意去思考而已。
“这一切还未发生……”SABER苦涩的一咧嘴，道：“所以，我姐姐就算做了这些，也只是针对我而已，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没错。”李维赶紧顺杆往上爬，拍着SABER的肩膀，一副“我知道”的模样，劝慰对方道：“你姐姐还没有做什么，所以刚刚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为了让你们姐妹不再出现什么悲剧而已SABER，记住，不论你怎么想，不论我怎么说，不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永远帮助你，支持你和爱戴你。虽然你也许不理解，但是我永远会为了你而着想的。所以，你不论怎么想我都可以，但是我为你而做的事情请你永远记住，都是为了你好。”
李维这番话说的发自肺腑——当然也有很大比例是为了自己得到SABER的信任。而现在，李维的心中闪现的不只是荷尔蒙，也有圣母的光辉。
好歹，也不能再让这个少女走上她原来的老路子了。
那是一条悲惨的，没有第二个人陪她的孤独之路。
“……MASTER？”
果然，SABER听完李维发自肺腑的话后，看着他的脸沉默了数分钟。
“为什么？——如此想要帮助我？这是同情么？”SABER沉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请恕我回绝……”
“不——而且，为什么要问‘为什么’？难道我帮助一个曾经为我而奋战的人还不应该么？”李维说的义正言辞，打断了SABER的话。紧紧地盯着对方的眼神道：“你说过，你发誓为了我而战斗，我没有问你为什么，因为我打心底里信任你当然，我不是王者，也不是出名的人，被你误解另有所图也实为正常。不过，我希望你以后不会再怀疑我对你的真心诚意”
一席话说得阿尔托利亚感觉自己是个不知道感恩的人，仔细想想的话，李维的确是和自己一同奋战过的人不是么？而且，其中最主要的是她的确发誓和他一同奋战。
……自己竟然再次怀疑了自己的同伴。
“MASTER……”
SABER的声音有些羞愧，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苦涩：“十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我有些激动，请您一定原谅我。我……”
“你我之间还用说什么么？”李维自己现在也觉得有点亏心了，刚刚似乎说了些什么比较严重的话——让SABER信任自己的作用的确是起到了，但是……似乎有点良心上的不安。
虽然，把马子就是连哄再骗，扮猪吃老虎乃是王道也。不过……
“放心吧，我没有放在心上。总之，SABER——你下一步想要做什么呢？”李维问道：“我想，我也可以帮你一把。”
“好吧，MASTER，既然你也这样说了……”SABER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之色，道：“那么，我也逾越一把了——请你成为我的家臣吧。”
如同一道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闪电一般。
李维怎么感觉这话在哪儿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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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亚瑟王，就有一张圆桌，欧洲历史上最著名的家臣团——圆桌骑士团也由此而来。
SABER最喜欢的，也是找到各种各样的人才。当然，其中满足其冒险**也是一方面。
连夜奔驰，SABER和李维一同来到了伦敦城外——这座历史久远可以追溯到罗马统治时代之前的城市，欧洲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此刻，作为SABER的直属领地而存在着。
“带好了头盔吧，SABER。”
二人来到了伦敦城，这里已经完全军事戒备了起来：“我们即将进入的是你的居城…还是别让人认出来得好。现在我再问你一遍——这么做你不后悔么？”
“虽然未来会变得不可预知，但是总比再重复一遍悲剧要强得多。虽然不可能改变所有人，所有事情。但是，多少也可以改变一件事也好”SABER的表情变得决然，然后，带上了李维给她的一顶头盔。
密封式的罐头头盔把SABER姣好的面容完全遮住，这时，李维才和SABER一同前往伦敦城内。
而此刻，即将出征的亚瑟王直属部队，也纷纷集结起来。
“首先，我们去见贝狄威尔，他是我发现人才的骑士。”SABER对李维道：“去哪里，让他看看你，以MASTER你的身手，应该可以得到这个时候我的信任和亲自接见吧。到时候，你就可以带着我一同前往战场了。”
“……SABER，你不是想要见见你想的那些人么？”李维怪异的问道：“一开始不是不想参与进这场战争的么？”
“我改变主意了。”SABER大声道：“MASTER如此支持我，我也觉得我可以改变一下我原来的人生轨迹了”
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但是可以理解SABER此刻的心情。
抽出了腰间的胜利誓约之剑，SABER将其重新插回了自己所珍爱的剑鞘——李维的胸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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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王！王！王！（下下）（一更）
……话说，不感觉有点玩过火了么？李维用脚趾头想都能想明白，SABER的愿望，是建立在她认为湖中女神的圣剑选择错了人，自己不应为不列颠之王。于是在原作里是想要利用圣杯，让一切回转到初始阶段，自己不会再去拔出石中剑，而是让更加适合成为王的人拔出圣剑。
换句话来首，她的愿望就是让更加合适成为王的人替换自己——用圣杯改正圣剑的错误。
原作里就感觉有点别扭，圣剑那是湖中女神，换句话来说凯尔特人的传说——管耶稣的圣杯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