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之本份 by 心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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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吃了那么多……”
白炳江一下硬了,他掩饰地挪到蒋七三身后,探出头继续谈判:“把药上完,叫外卖吃了,好好睡一觉——”
“不公平。”蒋七三嘟起嘴打断他的话。
“嗯?”
“我射了三次,你才两次。”
白炳江握拳握得指节泛白,才压制住想挤进蒋七三腿间的欲望,哑声说:“乖,趴好。得弄出来,会生病的。”
蒋七三乖乖趴着,乖得有些不正常,白炳江轻拍他臀部:“想什么呢?”
“对不起,我以前……”
很不习惯这样频繁道歉的蒋七三,白炳江逗他:“其实我得意着呢。”
“嗯?”
“能让你一气高潮三次,说明我魅力大啊!”
“那就是说我的魅力不如你?”
蒋七三反身箍住白炳江往房里拖。他不敢再对着镜子,怕镜子会暴露眼底的忧伤。对比今晨的性事,才知道自己以前混蛋到什么地步,难得白炳江会爱那样的自己。更不敢想以后的事情,ForFree和J&L公司的恩怨能拖就拖,在这间屋子里,只有蒋七三和白炳江。
虽然蒋七三雄心勃勃,吃过午饭还是累不住了,搂着白炳江呢喃:“我先休息下,等会儿再让你舒服得求饶。”
白炳江笑着寻个舒服的姿势窝好:“七三,我已经不敢想还要怎样才算更舒服了。”
××××××
不管蒋七三说什么大话,虽然每天夜里连声求饶的貌似都是白炳江,但其实每天瘫在床上起不来的总是蒋七三。
“七三,吃早餐了。”
“不公平。”蒋七三每天的起床语都以这三个字开头,“你的体能明明不如我。”
“这种运动可不能光靠蛮力。”白炳江得意不住,他最近逗蒋七三逗上了瘾。爱极宝贝被打击后的失措样,最可爱是他最多失措几秒钟,马上会跳起来发出再战斗的宣言,真是越挫越勇。
吃过早饭,见蒋七三又上楼换衣服,白炳江忙拦住:“昨晚太辛苦,今天就不去锻炼了吧?”
蒋七三拽拽地不理人,自顾走了。白炳江哑然失笑,忙跟上去。
蒋七三必须要去健身房,否则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上午耗在健身房,下午睡午觉,晚上看看电影,夜里奋战几个回合,一天就这么过了。
忙碌着,可以忘了快手Cleaner和ForFree。
徐医生说过,要想活得舒坦,就必须忘掉一些容易出乱子的事,就像一个走长路的人,不能带太累赘的行李。以前的蒋七三能大声宣称:“事已至此,老子不悔。”现在的他虽然也不后悔,心里却充满了恐惧,怕失去白炳江的宠爱,更怕看到爱人受伤。
越来越难脱身了!蒋七三恨恨地举着器械,转眼看到身边的健身教练,他更气。初中时如果坚持搞体育,不因为那篇关于Gold boy的报道而迷进电脑世界里,自己现在也能做个单纯的健身教练吧?
“七三,七三!”白炳江蹬他一脚。
“啊?”
“不准那样盯着人看。”
蒋七三邪笑:“你的身材是没他好嘛!”
“我比他帅啊。而且,有人昨晚还说爱死了我的口技呢!”
要死的白炳江!蒋七三跳起来去屋子的另一边玩跑步机。昨晚,白炳江说要来点新花样,吻着吻着竟逐渐往下,一口含住他的宝贝吸吮起来。他哪受过这种刺激?淫声浪叫了一晚,最可气是刚才白炳江一提,他立马又有了反应。白炳江最近老爱拿床上的事情来开玩笑,他爱听却又容易脸红,很是遭罪。
吃过午饭,蒋七三收拾完打算午睡,却见白炳江衣冠楚楚下楼来,淡黄|色羊毛衫,外面配了件灰色大衣,这个闷骚的男人居然还搭着条灰色围巾——“WOW,好帅啊!”
白炳江站在楼梯口摆了几个POSE,终于忍不住笑着冲进蒋七三怀里,对那张目瞪口呆的嘴脸又捏又揉:“再摆这个表情我今天就出不了门了!”
蒋七三后知后觉地问:“要出去?”
“公司有团拜会。”
蒋七三后退两步再端详:“打扮这么漂亮,想勾引谁?”
白炳江又扑过来:“一起去好不好?宝贝也好好打扮打扮,晚餐前我来接你。”
“不好!”怎么敢去大通露面?上次的“招聘会”在宋仁雄面前相当失礼,不能再给白炳江丢脸。
白炳江不明白他的心思,继续撒娇:“七三!”
蒋七三不为所动:“今天要出去,你昨晚还那样折腾?”
“嘿,不厚道,是谁先忍不住的?”
蒋七三嘟起嘴说不出话。
“真不去?那晚饭自己叫外卖?”
白炳江恋恋不舍地亲完唇角亲鼻子亲完鼻子亲额头,蒋七三奋力躲开,把他推出门:“快走吧,我要午睡了!”
第25章
蒋七三翻身去摸枕边人却摸了个空,一激灵清醒过来,发现身边没人。他试着喊了一声,没有回应。天还没亮,人跑哪儿去了?
门轻轻歙开条缝,白炳江闪了进来,蒋七三忽然一阵心慌。
感觉到白炳江上床来,为自己揶被角,蒋七三哼了一声睁开眼。
“吵醒了?”白炳江贴过来揽住他,“乖,继续睡,还早呢。”
蒋七三哦了一声,伸手捏住白炳江的宝贝,白炳江忙张开腿任他玩弄。
“七三,想要么?”
“你呢?”
“来吧。”
“不想动,你来。”
“越来越懒了!”白炳江舔着他的耳垂,“我上午十点的飞机。”
“去哪?”
“刚才接到电话,M国那边有点事。”
“什么事?”
“以前离职的老员工要求回来工作,新员工不满意,闹着呢。Henry已经赶过去了,马上过春节,很多员工是华侨,我得去看看。”
蒋七三心里稍安,撒娇道:“才从新加坡回来,又要去M国,马上就过年了。”
“我想定两张机票。”白炳江试探着。
“我不去。”蒋七三干净利落拒绝。
“七——三,我怕赶不回来过年。”
“实在回不来我再过去。”为什么偏偏是M国?如果是别的国家,去就去了,可是这M国,哎,一辈子都不愿再去,尤其不能跟着白炳江去。
“今天走得急,冰箱里没存什么东西,自己去趟超市好吗?”
“好!”
“一直说要买几件过年的衣服,也没时间。”
“又不是孩子,还专门买新衣服过年。”
“我已联系了保洁,大概后天来,你不用管他们。”
“知道。”
“干洗的衣服可能下午送来,你签收一下。”
“嗯!”
“实在懒得出门就待家里吧,过年的东西等我回来再买。”
“……”每次出差都这样,总要腻歪个没完。蒋七三翻身压上去:“天快亮了,还做不做啊?”
××××××
年三十的下午,白炳江总算赶回来了,一进门就抱着蒋七三乱吻。
“喂,喂,怎么电话都不打就回来了?”
“惊喜吗?”
“相~~~~~当惊喜!事情解决了?”
“相~~~~~当顺利!”
白炳江开始动手动脚,蒋七三忙推开他:“赶快洗澡换衣服,我订了晚餐。”
白炳江瞪大眼:“七三宝贝订了晚餐?”
“惊喜吗?”
“在哪?”
蒋七三得意地一甩头,推白炳江上楼。
走进这家法国餐厅,白炳江的心情已不能用惊喜来形容,七三宝贝订的年夜饭居然是西餐!
“过春节怎么想着吃西餐?”
“中餐馆订满了嘛,只好将就这家。”
蒋七三做个鬼脸,可爱得让白炳江心头一热,恨不得揽过来亲上几口。
开胃菜主菜一道接一道上,蒋七三竟记得白炳江喜欢的独特菜式和烹饪要求,白炳江感动不住:“七三……”
“虽然我当你助理时有点怠工,但好歹还是下了功夫的!”
“看来当初给你定的薪水级别太低了。”
“那是,应该加上保姆费!”
白炳江摇着酒杯:“连这红酒都是一级棒。”
“才从法国调来的,本想订两瓶,不过太贵了,只有一瓶,你悠着点喝。”
白炳江调侃他:“怪不得你一直不喝,原来是为了省嘴待客!”
蒋七三抿了口酒,吐吐舌:“酸叽叽的。”他努力想做出欣赏美味佳肴的姿态,奈何实在受不了奶酪的腥味,懒洋洋拨拉着。
白炳江笑看着他:“其实今晚我也在‘家家福’订了一桌菜。”
“‘家家福’的年夜饭不是号称早在夏天就定完了?”
“我要求外卖,他们就通融了。”
“那现在……”
“先吃完这边的,再回去吃那边的!”
蒋七三一听干脆放下刀叉。见白炳江吃得津津有味,他好奇地问:“那些小东西就那么好吃?”
白炳江咽下烤蜗牛,喝了口酒不急不慢地说:“在M国吃打糕吃腻了,连飞机上的盒饭都好吃。”
蒋七三心头一麻,忙岔开话题:“坐在这个位置上,有没有勾起什么回忆?”
白炳江疑惑地看他,又环顾四周:“我们应该是第一次来吧?”
“不是咱俩。”
白炳江皱眉,右手托腮想了会儿,迟疑地说:“我跟不少人来过,许多老板请吃饭都安排在这里。”
蒋七三笑而不语,把兜里的钥匙玩得哗啦啦响,白炳江忽然瞪大眼:“那晚,我与罗洛——”
“他叫罗洛啊?”蒋七三接口,“那晚,他坐在我这个位上,而我,站在那边的水晶柱后。”
“啊?”
“他看起来那么高贵,卓尔不群。我以为你们是一对……”
白炳江苦笑:“傻瓜!罗洛是我中学同学,我最好的朋友,现在是我的合伙人,我们在——”
“看,焰火!”
窗外喧腾的焰火,让蒋七三有了打断白炳江倾诉的借口。够了,提起这件事只想给白炳江一个当初自己还回钥匙的理由,至于其他的,不能不愿不必多说。
这招有点避重就轻,有点烂用白炳江的爱,可是,白炳江去M国的这五天,蒋七三失眠了五天啊!虽然一再告诉自己白炳江不会发现什么,但心里就是不安生。今天,回家的人一进门就热情似火的拥吻,才让蒋七三紧张了五天的神经放松下来。不敢给白炳江什么承诺,每次听白炳江说“我爱你,我们要这样相爱一辈子”,蒋七三就心虚,也想跟着起誓,但心底的防火墙时刻提醒他,别说无用的话,浓情炙热时的甜言蜜语,在分手后就会变成刮骨蚀肉的断肠酒。
现在说得越少,回忆时的伤害就越轻!
吃完白炳江的年夜饭,两人又驱车赶回家吃蒋七三的年夜饭。满桌子菜每样尝一口就差不多了,蒋七三幸福地捧着肚子窝白炳江怀里等候新年钟声。
白炳江忽然想起上次来中国,宋仁雄曾提到的那个学生,于是问:“七三,你前久去过大通吗?”
“上周还去过,你从新加坡回来那天,我接机后送你去公司。”
“我是说,我们在菲律宾遇上之前。”
蒋七三想了想,笑起来。
白炳江楼紧他:“你一去就说找我,又不说什么事。”
“当时真的找你有事。”
“什么事?”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个——假话!”
“假话是:我要去菲律宾旅游,想约个同伴,认识的人里只有你不用每天考勤,就想拉你一块去。”
白炳江笑:“我喜欢这个假话。”
蒋七三仰头看去,五彩斑斓的烟花映在白炳江眼里,幻成一波又一波的爱潮。心底的盔甲在慢慢软化,他轻声说:“真话是:我想你了,想见见你。”
白炳江愣住了,虽然能感觉到蒋七三的浓浓爱意,但很少听到他表白出口。白炳江只觉眼里一热,忙低头吻住那娇艳的红唇。
远方传来新年钟声,蒋七三在心里默默地说:“这是我的新年红包,送给炳江的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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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妈妈通完电话,蒋七三一直沉默着。
白炳江听到了一些他们的通话,知道蒋妈妈要来,看蒋七三那为难的样子,很是心疼,打了几个电话后拉他出门。
“环境还可以,确定周围都有人入住?明天能把手续办完吗?”
蒋七三不明就里地跟着白炳江转,听他与中介公司的人对话,似乎是想买下眼前这套房子。一个普通的三居室,据说是新房装修好没住过,屋主急于出国才转手,但白炳江买来做什么?
回家的路上,蒋七三靠在后座打盹。昨晚他主动挑战吹箫,结果自己累得嘴抽筋不说,还把那箫咬得“遍体牙印”,被箫主人拉着索取“赔偿”,折腾了一宿。
“七三,该吃晚饭了,想吃什么?”
“回去吃吧,中午叫的外卖剩那么多,还有早上的稀饭也没吃完。”
“扔了不行吗?”白炳江嘟囔一句,还是掉转方向盘回家。
都是剩菜,微波炉一转就开饭了。
“七三,那房子你满意吗?”
蒋七三叹气。不愿在外边吃饭就是怕白炳江在饭桌上提这个,想着回家来一忙,可以拖延着吞下两碗饭再讨论,不料饭碗才端起来白炳江就急着开腔,看来今晚这饭是吃不成了。
蒋七三连吞两块肉后才反问:“你要买吗?”
“嗯。时间太赶,只好买装修好的。以后再换套好点的。”
蒋七三又吞口稀饭:“你破产了吗?要换房子。”
“什么呀,”白炳江大笑,“怎么会这么想?阿姨不是要来吗?那房子比较符合你的身份,阿姨不会起疑。”
蒋七三本想为积存体力再吞块肉,现在是吞不下去。他把筷子一摔,沉声问:“我什么身份?”
见蒋七三摔筷子,白炳江慌了:“不,七三,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我们现在的关系——”
“我们的关系见不得人?”
“不是见不得人,是——”
“是玩玩就过,对吧?毕竟,您是BB集团的继承人,我是谁?小司机,不,现在连司机都不是,无业游民。”
“七三你听我说——”
“请讲。”
白炳江被他一堵反而说不出话。
蒋七三抱着手冷笑:“不好解释吗?难得能言善道的Gonza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