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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伍三思 上-第17部分

小说: 伍三思 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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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我受伤,你便要感受我受伤时的痛,不惜自己弄伤自己么?这样的爹,是爹,也不是爹。 

你到底是谁? 

我的心里已经一团糟,几种陌生的,从未有过的情绪在滋长。 

难道,这就是假道士对我说的:感情? 

可是,师父,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指点我,这些是什么感情? 

师父,三思不知道怎么办了? 

三思该怎么办? 

三思……好怕。 

等我发觉时,我已经抓住了这个男人的手。 

我在做什么?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惊恐万分,却发觉自己的行动根本不受自己支配。 

这是怎么回事? 

“爹……” 

我听到自己的嘴里,用奇怪的扯得心痛的口气叫着这个男人。 

爹看着我,看着我,然后摩梭着我的脸,轻轻的叫我:“三思,我的三思……我的三思……” 

然后,嘴上,传来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 



第二十九章 道非常道 



是什么正在轻轻的咬我的嘴? 



是什么钻入我嘴里舔我的牙齿?缠住我的舌? 



是什么在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褪去我的衣裤? 



是什么? 



是什么? 



是什么让我动也动不了???? 



假道士是怎么说的? 



说的是什么? 



是什么? 



为什么想不起来? 



为什么? 



快想啊快想啊—— 



心定明镜自然净,世间诸法幻亦真。 



闭五识,开真眼。心中无所思,真身识万象…… 



……可是为什么?我会想起杏儿幻成的那个半祼美女?想起爹把我压在身下的情形? 

为什么进入不了瞑想?不能做到心似古井不波? 



我的道呢?我是道士,我是学道求道的青古,伍三思~! 



可现在我在做什么? 



我无比的痛恨自己,为什么记忆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好得要命。也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的力气? 



爹的手,就像一团火,所过之处我的身体就像被点燃了般,热得不行,热得我只能喘气。 

房里,只能听到我和爹的粗重的喘息声,脑袋里奇怪得很,一半是清明,一半却很热。我到底怎么了? 



爹,我们不能这样! 



爹,好热,我想要更多…… 



爹,我们是父子,我们不能这样!这样是不行的!爹,你住手,快住手! 

爹,你的手再快些,爹,我想要,要更多……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支离破碎,只会重复的无力的叫着:“爹,不要……我不要……” 

我明明不想这样,为什么身体却根本不听自己指挥?贪婪的,从内心的深处感到空虚,想要什么来填补? 





眼前一片朦胧,我的眼里,爹抬起了身,放开了手。 



“三思,三思,莫怕,爹马上就让你舒服。” 



我尚不及答话,爹已经伏下了身子。 

涨得发痛的下身被极软的,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我的心一阵猛缩。心底深处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与渴望,这是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这是什么? 



师父,我好怕。我怕这样的自己,我怕这样的从没有过的感觉。师父,救救三思…… 

爹,放了我吧。爹,我不要…… 



滑滑的软软的东西用力的吸舔着下身,有什么正从全身向下身处最尖端流去。我努力忍着,连话也再说不出,只能咬紧了嘴巴又急又快的喘气,手,用力捏成拳,要把骨头都捏碎了的忍耐。血,流得越来越快,像咆哮奔腾的大河,像流动跳跃的岩浆。 



突然,爹用力一咬顶尖处,再闪电般一吸,那让我魂魄都战慄的奇怪的麻痒从心底深处像洪水般涌出,占据了身体所有地方,甚至血液。再也看不见眼前的景像,我听到自己“啊”的一声尖叫,然后有什么从下身最尖端处释放了出去,身体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一种疲累却又浑身像是泡在温暖的水里的舒服惬意。 



“三思,舒服么?”我看着撑着身子在我上方的爹,连回句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勉强的转过头去。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爹!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爹的手轻轻的扣住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他的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奇怪的情绪,有渴望,有其他的什么。这让我分明的想起那夜里,他的眼神。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这个男人不是爹。 

“三思,爹好想你。这几天里,爹时时刻刻想你想得骨头都痛了。”爹轻轻的说着奇怪的话,然后低下头,用力的吻着我,身子也重重的压了下来。火烫火烫的铁棍一样的阳物顶在我小腹上极不舒服。 



痛! 

从未想到过的地方突然被像手指的东西用力戳了进来。 



我想起了那夜的恐惧。 

怎么会? 



那夜的恶梦又要再度上演?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又要卷土重来? 



爹,我不要~! 



像是听到我心里的呼喊,爹的手指退了出去。 



我松了口气,全身也放松下来。然后不待我回过神,那手指带着冰凉的粘粘滑滑的感觉再次闯入我体内。 



“爹,快住手!” 

我推打着爹,想扭动着离开那只手指,爹却突然喘得很急,用力的抓住了我两只手, 举在了头顶。 



痛。虽然有了那粘粘滑滑的东西,没有之前那么的痛,可那夜那分明的刻入骨髓的巨痛与恐怖还是让我彻底失去了冷静。 

我不要,我不要那夜再重来! 

不要,我绝不要! 

爹吻着我的脸,吻得又急又乱,然后手指离开了我体内。我的身体被他有力的托了起来,然后有柔软的衣物被褥被叠在了腰下。手被爹扯了些床幔捆了起来。 

好可怕! 



我不要!我不要!真的不要! 

“三思,放松些,只要一下,爹就能和你在一起了。” 



爹的眼神越来越深,黑得不见底的瞳仁像是燃烧起了一簇黑色的雄雄火焰。 

痛。腿被有力的分开,被爹牢牢的放置在身体两侧。 



只一眼,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爹下身那高高昂起,有些颤抖的像婴儿手臂般粗壮的阳物正正对着自己像只怪兽般呲牙咧嘴。 



好可怕! 



好可怕! 



爹要把自己撕得粉碎么? 

我记起那夜的痛,那夜这怪兽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奔驰,恣意的释放,那种恐惧,从骨子的深处不停冒出来。 

我怕得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尽量的后退着,想离爹远远的。 

爹的手却紧紧的扣住了自己腰身,感觉到像烧得通红的铁棍一样的阳物正抵在自己的那个地方。 

然后像咬破了一枚莲子般,痛在身体,心里,嘴里漫延开来。 

从来都紧密的地方,被强硬的撑开了。 

“三思,放松些,让爹到最里面去。三思,爹要和你在一起。爹要到你身体里面的最深处去。” 

爹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我的眼角,嘴唇,一只手摸上了我的下身。 

随着下身的温度越来越高,我又忍不住有些喘急。 

突然,感觉下体爹的阳物像把利剑一般用快得不及反应的速度直顶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五脏六腑都被这一顶,都顶到了嘴边,要顶出了身体外去。 

痛得说不出来,我除了流泪,什么话也再说不出来。像条离了水的鱼,只能喘气,不停的喘气。 

恶梦一样的夜,为什么又会到我身上来? 

爹,我不要…… 

听不到我的软弱,爹开始慢慢退出,又重重顶入。每一次都像顶在我的心上,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快更无阻力。 

痛,很痛,但我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体内像脱缰的野马,恣意驰骋。 

“三思,你好紧,爹好像要和你化在一起般。” 

手,被爹搭上了他的肩,却抓不住,只能徒劳的滑下来。 

“三思,我的三思……” 

下身被爹用力的上下握住滑动,慢慢变热。 

“三思,爹和你是一体的,我们是一体的……” 

身体慢慢从内里有些酥软。 

师父,我,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从前?是不是,这就是你说过的,要拿起? 

爹,你到底是不是我爹?是不是伍文武? 



室里,我听到的,是爹在我体内进出所发出的滋滋声,偶尔夹着着爹奇怪的让我不能理解的话语;空气里,是我不熟悉的奇怪的气味;鼻息,是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 

过了有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体内又有了种想要释放的冲动。我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在自己又感受到那陌生的疲惫却又像泡在温水里的惬意的同时,亦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爹粗大的器具也释放出一股温暖的热流,流进身体深处。 

我想,我的道,已经扭曲了。 

早已扭曲了,只是我现在才肯承认而已。 

已经累得没有一点力气,连手指也抬不起半分,爹才终于退出了我体内,把我抱在怀里,轻柔的给我擦汗。 



“三思,累了么?要不要泡泡身子?” 

我连嘴都动不了了,只能勉强的把头靠在爹手弯处,闭上眼想睡。 

朦朦胧胧里,身体被抱了起来,被披上了什么柔滑的丝绸,然后被很温暖的水包围住。 

好想睡,好想就这样睡着了,再起不来…… 

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谁?你是谁?” 

是个女子,圆润清脆的声音,像是珠子掉在玉盘上。 

身上,感觉抱着自己的手把自己紧紧贴在胸前。 

然后,又听到那女子一声惊喜且带了哽咽。 

“是你么?伍郎?伍郎……我……我……我终于再见到你啦……”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半晌,我依稀听到爹在说:“青青?” 

声音里,有些疑惑。 





第三十章 一无所知 

等我睁眼醒来,只看到漆漆黑手叉着腰神气十足的指挥着一大票老鼠运东西。 

我定睛一看,是个描金漆花八宝锦盒。几十只老鼠在下面用力顶着,其余的老鼠则互相咬了尾巴拖着一点一点的往桌前挪。 

场面还不是一般的宏大。 

再往桌上仔细看,已经堆放了好些整齐叠好的各色上好的锦衣,旁边放了个小锦盒。 

吃力的动了动头,房,还是爹带我来的那个房,已经换了老红的红木新家俱,摆了张四页的翡翠玉屏,上面用锦线绣了团簇艳丽极是生动逼真的花开富贵。房里,没有爹的身影。 

我想起身,可才动一下手,便痛得有汗像从头上身上薄薄的冒出来。 

漆漆黑倒是耳尖,听到我有动静,马上就把头别过来,喜道:“三思大人醒啦,饿不饿?小的这就给您备餐。” 

不由我分说,五六十只老鼠已经迅速的整齐的像训练有素的士兵般窜上了我的床。 

在百来只老鼠的努力下,我备感艰辛的喝完了一小碗银耳肉末粥。漆漆黑身边的一只个头比它小了一圈的灰老鼠用比我鼻头大不了多少的绣着花草的丝巾给我花了近半柱香的时间抹净了嘴。 

“三思大人,您现在身子不适,尊上交待了,要小的看着您在床上好生休息,不如小的叫人给您表演歌舞解解乏?” 

漆漆黑热情得豆大的眼像是两簇燃烧的火焰般,胡子也因为说话的激动而一抖一抖的,然后不容我发话,便像肥皂剧里的太监一样扯开了童稚的嗓门大叫:“小的们,给三思大人上歌舞!” 

一屋子老鼠马上像炸开了锅似的,四处窜着搬凳搭台拿着乐器就位,约是要表演的老鼠则都窝在用块小布拦住的后台用不知哪弄来的胭脂水粉描眉涂嘴,胡乱的往身上套小得不能再小的戏服。另外几只老鼠则马上给漆漆黑和它身边的灰老鼠端来了一张约我半个手掌大小的卧榻,灰老鼠一脸娇羞的抱着漆漆黑的胳膊,两家伙甜蜜蜜的坐在桌上的戏台前开始看表演。 

台上,有老鼠表演嫁女,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台下,我心里一片凄然。 

脑子里想起爹,想起爹对我做的那种事情。 

真脏。 

可是却是无法抵抗的愉悦与痛楚。这到底是什么?更可悲的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一点也不由自己指挥? 

这就是拿起? 

明明是脱离自己掌控的,可怕的从未有过的世俗,怎就是拿起了?怎么办?我的道怎么办?我跟爹,怎么办? 

像是一团缠绕不清的麻,我越想越乱越想越有种要把自己撕成两半的得不到答案的焦燥。 

心里不由苦笑:我活了几十年,修道了几十年,就是连死,也未有过心动波澜,可眼下,自己却做不到心平气和了。 

这便是劫罢。正如妖、精修道需面对天劫般。我的劫,也来了。两眼虽然是睁着的,可看不到前方有什么,一片雾茫茫。 

算了,莫再想,眼下,解清自己和爹的关系才是正事。 

便是对自己说了一遍一遍的莫再想,我的心里,仍是放不下,总是不自觉的便在想。 

也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才惊觉房里已经没有了吵闹的唱戏声,抬眼一望,漆漆黑一票老鼠都没了影,爹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退了外衣往床前走来。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里稍稍退了退。 

真奇怪,眼前的爹,之前让人从心底感到害怕绝望的气势好像小了许多,让我不再那么从心里恐惧发抖。像有些回复成了平凡的人时的爹的样子。 

难道说,是魔性退却了些? 

“喂,假道士,那成了魔,还有机会再变回人么?”我记得当时受业时这么问过假道士。 

假道士则是一脸无奈的翻白眼,道:“入了魔,还有机会唤回一线良知,若他心中还有什么牵挂的话。可是成了魔,就不行了。就算强行唤回,也只能魂飞魄散,从此消失于世间,乃至虚空中。” 

也许,爹并未成魔?而只是入魔? 

可是,爹为什么还是那么年轻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回复从前的迹象? 

容不得我再想,爹已经坐在床沿,伸手摸我的脸。 

“三思,好些了么?” 

淡淡的口气,让我错生出回到从前生病时的感觉。 

“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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