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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奶油冰砂青花碗(第三卷)_by:_腐乳白菜-第14部分

小说: 奶油冰砂青花碗(第三卷)_by:_腐乳白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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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来寿摇摇头,挣着直起身子,“有点痛……约理的那么大,这么多次还是不能习惯。”

  “不要勉强……这个姿势不太容易放松。”

  钟来寿又摇摇头,伸着脖子,亲到了对方的嘴唇。

  “不,每次都是约理为了我,这次我想为约理。”

  “你今天怎么了?不会有事的,我已经想开,这种时候,他们要钱,就给他们好了。我想爹也会明白我。”

  卢约理轻轻扭了下他的脸,手顺着脸颊划过脖子,在冻得微凉的肩膀上来回摩擦。忽地摸起脖子上的红线绳,绳只剩一根,下面坠着那个变形的子弹。

  “咿?你的玉坠子呢?”

  钟来寿微微一顿,“好像,好像丢了,昨个儿就没找见。好在这个没一起丢掉,我换了新线。”他说着话捉过那只手,将手指含在嘴里噙着,舌尖紧紧勾着□,这动作让卢约理有些失神。

  钟来寿开始扭动,臀慢慢的抬起,又落下来。

  “约理,答应我……”

  “哈?”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想办法活着,舍掉啥都好,最重要的是你活着……”

  “不,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来寿……”

  钟来寿却完全没听见似的,摇摇头,上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反复念着“答应我,约理”。

  仿佛那是他的咒语,反复悼念可以祛除邪灵,诚心的让神听到他的祈愿,保佑渡过这个劫难,只为他一个人,他心爱的人。

  象是又累坏了,事后,钟来寿倒头睡过去。卢约理帮他清理了,又掖好被子,穿了衣服出了屋。

  太阳昏昏的升在半空,风一阵一阵的卷过惨黄一片的大地,带的空气也有些浊。

  清早就做了那么剧烈的活动,肚子有些饿。他刷了牙,洗了脸手,拐进厨房,早点被碗扣着,隔水放在锅里,用灶里的余火煨蒸着。

  旁边调好的饺子馅儿和面用笼布盖着,卢约理好奇的掀开,馅子红白相染,面却粉嘟嘟的,十分可爱,伸手戳了戳,象捏在某个人的脸蛋上一样,脸上不禁漾开会心的笑。

  晋子进屋,见卢约理对着一坨面傻笑,吃了一惊。卢约理转身对着他点了点头,顺便把笼布又盖回去。

  “你忙活了一天一夜,不多睡会儿了?”

  晋子表情变得有些焦急,“我睡不太着,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二少爷。”

  卢约理笑笑,“你跟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昨儿个夜里,我在青帮的地盘上看,看见了个人……”

  “还能看见个什么人,让你紧张成这样?谁啊?”

  “那人……那人横看竖看,都很象来寿,连衣服也一样,跟他们进了青帮的场子……”晋子抬眼看了看卢约理的神色,补充:“夜里黑,我离得又远,不是很确定,不过我心里头慌慌的,这个节骨眼儿上……二少爷,您确定昨夜来寿没出去过?”

  卢约理一滞,他睡得早,醒得晚,沉的连个梦都没有,回想起来真有点邪情。

  “我是不太相信。”晋子口气很肯定,“不过,倘若这万一是真的,咱们,咱们此行岂不就是自投罗网?”

  “别自个儿吓自个儿了,来寿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你是累的看花了眼,安心歇着吧,即便出卖,咱们也不会损失更多了。照计划傍晚出发。”

  晋子犹豫了一下,诺了声回了自己屋。卢约理独自站在原地愣了很久,直到钟来寿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进厨房撞见他。

  卢约理定然是只字没提刚刚晋子说过的话,就象害怕打碎什么珍贵的物品一样,细心维护着热络的气氛。跟来的人并排站一起,撸了袖子动手包饺子。

  钟来寿也心有灵犀,跟着他说说笑笑,拣着旁的事情讲。

  “好久没回了,想么?”卢约理抓了面皮,有点笨拙的往里面填馅子。

  “有一年多了呢,想,想原来和爹住的小屋,冰窖做工的张顺子,还有护国寺的豆汁儿焦圈,小肠陈的卤煮火烧……”钟来寿一样一样数着,卢约理挑了挑眉。

  “等等,后面几样,那都是什么?”

  “约理在北京待的时间不长,可小时候也没吃过么?”

  卢约理摇摇头,“等没了这些事,你带我去吧?”

  “好啊!约理有什么想念的东西呢?”

  “麦芽糖。”卢约理用手背擦了擦脸颊,抹上一摸白色,“哦,还有,我惯用来藏身的那个屋子,那是咱们俩第一次相处的地方,好在晚上就可以见到了。”

  钟来寿差点噗的一下笑出来,听了后半句,想起头一次自己狼狈相,生生憋了回去,憋得满脸通红。伸手想替他把那抹面粉擦掉,忘了自己手上也有,结果越擦越花,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卢约理知道脸沦陷在面粉里了,胡乱在肩上蹭了蹭,冷不防伸手捏住钟来寿的脸。

  “都是你弄的,你还笑,看招吧。”

  从两只指头中挣出来,钟来寿笑得蹲下告饶,“我不是故意的……好啦好啦,白生生的面粉都让你给浪费掉了。”

  卢约理得意的哼了声,停下来,又去揉面。

  “面是怎么弄成这个颜色的?”

  “马苋菜要过水,焯过水会掉色,用那水和面,当然就变成粉色的咯!”

  “一点儿不浪费。”故意无视某人气得跳脚,卢约理调笑道:“真是持家的好媳妇儿。”

  可惜粉色的饺子煮出来变成了茶色,咬开来才能见到馅子和皮之间香艳的红色,汁水顺着截面流出来滴在同样是茶色的面汤里面,沉寂消融。

  不知怎么,卢约理忽看着那象血滴在碗里,一个个可爱的饺子,咬下去都是有生命似的。又觉得不太吉利,那念头没说出口。

  三个人吃过饺子,随身带了些行李和乔装用的衣物,在城门关之前进了北京。

  没有遇到盘查和阻碍,四周平静的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看不到战争,看不到恐惧,看不到丧权辱国的痛。

  也是啊,活着其实便是这么回事,如果无力反抗,麻醉着自己比较舒服。

  物景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晋子把他们送到胡同口,照原计划观察情况去了。

  小屋的钥匙还在砖缝里面,卢约理和钟来寿摸黑卸下行李。

  里面没什么变化,里面平日见不到阳光,阴冷阴冷的,隐隐有点霉味。他们没有点灯,黑暗中看不见彼此,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

  除此之外,是安静……

  直到那一刻。

  就着朦胧的月光和晃动的油灯,几个宽大的人影从外面向屋门靠近,没有呼喝,只有辨不清数量和方向的脚步声。

  卢约理惊觉不好,拉起钟来寿的手欲要从后门冲出去。

  没想那手向后轻轻一扯,挣开了他。他吃惊的回望,一杆枪就这么指上了后心。

  门被踹开,瞬间几盏油灯的光都挤了进来,映清楚了屋内的状况。

  章堂主带着三五个彪形大汉从前后两个门涌进屋子,卢约理却没有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还站在屋子中央的钟来寿。

  拾柒:

  门被踹开,瞬间几盏油灯的光都挤了进来,映清楚了屋内的状况。

  章堂主带着三五个彪形大汉从前后两个门涌进屋子,卢约理却没有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还站在屋子中央的钟来寿。

  钟来寿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大气都不出。

  卢约理被人用枪抵住后背,恍惚的按照指示举起双手,抵住他的枪口森森的冒着寒意,让他从后心一直冻到脚底。他仍死死的瞪着钟来寿,目光无声的询问。

  为什么背叛?

  有什么事隐瞒?

  自然没有回答,连句抱歉也没有。

  他觉得胃里一片翻腾,有东西几欲从喉咙里面喷涌出。

  被目光灼的难过,钟来寿垂下头。调转身体,面向那些不速之客。

  “章堂主,说话要算话。”

  章堂主从下属手里抓过个陶罐子,干脆的递给钟来寿,“哼哼,早知道你能这么顺利,当初真不该费那些个周折。”

  钟来寿迫不及待的抱过陶罐子,奉若神明的检查了一番,确认了什么才放下心来,什么没说,欲要从众人缝里面挤出去。

  “钟来寿,你站住!”

  不能相信最终还是最信任的人出了问题,卢约理低声喝道。

  钟来寿顿了下,轻轻扭过头,只留了一点侧脸,小心的扔下了一句,“你……你是答应过我的。”

  答应?答应什么?

  答应什么也不问,只要跟着回一趟北京?

  然后呢,就是这种后果么?

  钟来寿人影已经从屋子里面消失。

  卢约理想追出去问个究竟,身后的枪管即刻紧顶了一下,要把他的心肺从后面顶出来一样,他停下乖乖的站住。

  章堂主环顾的四周,把卢约理注目的焦点带回面前更为紧要的事情上来。

  “真是好地方啊。”章堂主勾起一抹得意的邪笑,“隐蔽的狠,前门一条道儿,后门另一条道儿,上了二楼周遭看的一清二楚,在外面偏偏还看不见。啧啧,眼光真还不错,怪不得每回卢二少爷都跟蒸发了似的。”

  卢约理没有发话,直直的看着门的方向,眼睛眯成一条缝。

  “别看啦,这单交易我们在重庆就谈妥的。”章堂主背着手走到他身边,“怪只怪你卢二少爷色迷了心窍,哈哈,花街柳巷的小唱戏子们哪个都是心怀不甘,何况好端端的男孩。”

  卢约理斜眼瞄了他一下,仍旧不说话。

  章堂主独自说着没人应答,有些丢面儿,自己咳了一声换了话题。

  “咱们这样费劲周章的请您来的目的,就不用解释了吧……”

  话音未落,砰的声爆竹响生,在不远处炸开。屋里的人都紧绷着神经,有几个惊得哆嗦了下,忍不住骂道:“他奶奶的,年还没到呢,花闲钱放爆仗。爷赶哪天有工夫了,扒光丫的拴上挂五百响的拉丫游街,叫丫穷显摆……”

  章堂主听了不入耳,回头瞪了骂的人一眼,那伙计立刻垂下头,不敢吭气。

  这一炮倒让卢约理从刚刚的突然变故中定下神来,即便钟来寿不唱这一出,青帮不来,也要去找的。沉默了半晌,他抬起头,对着走到身侧的章堂主,不卑不亢:“章堂主,咱们谈谈条件吧!”

  晋子一路朝着青帮的地盘上溜达,夜沉了,路上人不多,太招摇或是刻意躲避都容易惹人注目。

  他扮成个工人,袖子上还沾的点滴的黑色油渍,走在路上,一般情况没人会多看他一眼。不一会儿他来到个更僻静的街道上,不远处有个黑漆漆的宅院,那就是青帮关押卢约朋和常庆的地方。

  按照道理说,绑了人多半会安排在荒芜人烟的郊外,不容易被发现,或是明目张胆的关在个车水马龙的地方,叫营救的人下不去手。姓章的把人锁在这里,只安排了几个动作利落的亲信守着,两边都不靠,让人觉得很是奇怪。许是他吃定了卢约理他们找不到人手帮忙。

  晋子琢磨着,有几个人醉醺醺的从街角拐进来,跟他面对面走来。晋子怕惹人怀疑,蹲下来装作系那双快要裂口的旧皮鞋的鞋带。

  几个人只是路过,晃晃荡荡又从别的路离开了。晋子松了口气直起身子。

  忽地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姓名,晋子一顿想回头看,说话的语气里稍稍带了那么点疑问,他立刻感觉不该,后悔已经晚了。

  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他身边,夜很黑,但能看见里面坐满了人。边上的一个下了车,小声对他说话:“你果然是王晋。”语气十分肯定。

  说话的人带着个旧毡帽,用一块黑帕子蒙着脸,晋子狐疑的看着他,“您认错人了,我不叫王晋。”

  “您先别着急否认,王先生,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总之我们跟您的目的一样,您方便上车说话吧!”

  此地是青帮的地盘,他若甩了这些人逃跑惊动了周遭,必然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晋子强装安定,从容不迫的问道,“各位叫我怎么相信?”

  车里的人动了动,从车窗伸出个枪孔来,站在外面蒙面人轻轻一笑:“如此一来,大局着想,我们只好用点不地道的手段,让王先生先由我们安排,免得错过了时机。”

  有一时间,卢约理眼眸闪动,好像看见对面狭窄的楼梯处有丝异动,又好像黑洞洞的角落只是爬过一只甲虫。

  他几乎十分确定楼上埋伏着人,惊异这小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埋伏了那么多人,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

  来人是敌是友未可知,但肯定不和姓章的一伙。他想了想,赶紧挪了目光,没让别人的人发觉。

  谈妥了条件,章堂主得意的转过身,示意几个下属准备车马。

  见了人才肯一点一点的往外吐钱,这是他早料到的,只要人在北京,他就想怎么着怎么着,直到摇剩下最后一块铜板。

  动用的是青帮的人,钱一样可以塞到自己口袋里,到时候他就不用被那些老顽固们束手束脚,也不怕那些不知天高地后的副堂主窥伺他的座位。他盘算着,心里美到了极点。

  然而,美妙的心情只保持了那么一瞬间。

  局势变化,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

  卢约理身后的大汉,喉间突然多出了一把飞刀,连个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直愣愣的倒在地上。几乎是那同时,通往二楼的楼梯处翻出个人影,毫不犹豫的向章堂主扑过去。只听见两边门外,也纷纷发出闷哼,但凡谁也都明白此刻中了别人的埋伏。

  新来的这波人出手利索,来历不明,还具用黑帕蒙着面,迅速跟青帮无声的打作一团。卢约理心下有些庆幸,又担心丢了约朋跟常叔的线索,一时也拿捏不准。

  章堂主是何等狡猾,立即作出反应,知道人质在手,卢二少爷跑不到哪里去,等回头一并把这次的帐也算清。

  他出手拨开从楼梯上冲上来的蒙面人,趁后门一人还在跟他余的手下纠缠,欲要夺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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