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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bt皇帝生活记录 by世界黑线化-第7部分

小说: bt皇帝生活记录 by世界黑线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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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秦广好言好语地抚慰。龙延洛的样子不寻常,少了霸气和自傲,落魄得像一只掉入池中的小猫,周身都在瑟瑟地发抖。 

  “……朕仅仅是做了场梦罢了。”龙延洛缓过气,抬起头黯然一笑。那笑浅浅的,却埋着深深的苦涩,看得秦广心里揪成一片,仿佛有什么被那笑牵住了,只消龙延洛一勾嘴角就足以将他风平浪静的思绪搅成乱七八糟的一团。 

  忽略心中的乱麻,秦广放开怀里的龙延洛,自顾自挑了张离龙延洛远些的椅子坐下,嘴上只波澜不惊地道:“区区一个梦而已,碍不上什么大事。只要能醒来,再长的梦,也是云淡风清。” 

  龙延洛看看坐在那头的秦广,微微点了下头。两人相视静坐了许久,直到秦广有些别扭地撇过头,龙延洛才怔怔地移开视线,站起身,轻声告辞: 

  “朕还有事要办,不打搅将军休息了。” 

  秦广愣了下,犹豫着是跪下还是不跪,却看见龙延洛已慢慢靠近了厅堂的门,正要推门出去。秦广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一股冲动,竟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到龙延洛的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突然的拥抱当下让龙延洛张皇失措,还没等他开始发力试图挣脱,秦广已扳过他的下巴,重重地吻上了他的唇。龙延洛硬是扭开脸,刚要开口责问,却被秦广再度吻住。灵巧的舌滑过齿间,招来龙延洛脸上的一片红晕。这吻连绵了许久,秦广喘着气放开已意乱神迷的龙延洛,挑起眉,拉开龙延洛身上的单衣含住他的脖颈。 

  “不要……!” 

  龙延洛挥手要推开秦广,却反被他一把握住手臂。秦广半是不悦地瞪着一再推托的龙延洛,心中的怒气终于被点燃。 

  “又是不要!”秦广吼着,握着龙延洛的手不觉加大了力,“你若是当真不喜欢,就不该再三出现在我面前。那日莲花池邂逅之后,就不该再来找我!” 

  龙延洛傻傻地看着怒火冲天的秦广,张口结舌。记忆中秦广总是挂着无所谓的笑容,虽有笑有痴,但却不曾真正动过气,似是已修炼到了无怒无嗔的境界。然而此时的他却真如一只喷火的龙,灼灼怒火几乎焚伤龙延洛的眼。 

  手腕间的疼痛再度袭来,龙延洛不由紧起眉。秦广一愣,放开钳制住龙延洛的手。宽大的袖口滑下来,手腕上的道道红印一目了然。 

  秦广见了,只以为是自己伤着了他。执起他的手细细一看,却见有些地方破了皮,像是指甲用力抠出来的。秦广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甚粗暴地扯开龙延洛的单衣,男人布满斑斑吻痕的胸口暴露无遗。 

  一把拦住转身想跑的龙延洛,秦广抱住惊慌失措的男人,一字一顿地问: 

  “这是谁做的?男人,还是女人?” 

  龙延洛敛口不语。 

  “或者,是哪个胆大妄为的太监?”秦广慢慢地抚摸起龙延洛的脖子,又一点一点移到胸口轻轻按摩,最后捏上他胸前的红樱。 

  龙延洛喘起粗气,闭上眼使劲摇头。 

  男人的沉默让秦广有些不快,他轻轻道了声“也罢”,转而用身体发泄自己的怒气。将龙延洛扑倒在地,秦广舔上他的胸和锁骨,如品尝什么佳肴一般仔细啃咬,直到自己在男人身上留下的印记盖过那一片片碍眼的痕迹,秦广才暂时止住那折磨人的酷刑。 

  “嗯……”龙延洛的双眼开始湿润,微张的唇红得仿如一团火。秦广狠狠吻着怀里的男人,双手慢慢移到他的腰下,探起他的后庭。 

  感受到秦广在身后一阵又一阵的戳刺,龙延洛本能地开始反抗,却被秦广轻易地压制下来。男人看着身下的人不情愿的眼神,只能摸摸他的脸俯在他耳边小声安慰。手指一点点探进许久未被人探访过的禁区,一直压抑的龙延洛终于忍不住低声哀叫起来。 

  “不会痛的,洛……” 

  秦广哄孩子似的一遍遍安慰。手指触摸到的干燥让他安下了心,但这也意味着龙延洛将承受不小的痛苦。秦广一不作二不休,没多加犹豫便抬起男人的双腿,如初生的小狗一般反复舔起龙延洛的后庭。 

  龙延洛慌了神,想要避开,却被秦广握住了疲软的分身。男人粗糙的手掌耐心而温柔地摩擦着久久没有反应的下体,五指灵巧地加以协助,不厌其烦地轻轻拨弄脆弱的顶端。身后被舔弄的地方湿湿痒痒,酥麻的感觉让人舒服到无力。龙延洛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秦广的唾液正沿着自己的臀缝慢慢下滑,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似乎是觉得够了,秦广直起身,曲起手指重新探进洞口。龙延洛全身震了下,还算顺从地抱住秦广的肩背。秦广在龙延洛的肩头留下一串绵绵的吻,埋入男人体内的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转动,试图扩张紧致的||||穴口。龙延洛无声地叹息,不长的指甲生生抠进秦广的皮肉里。腥红的血丝从伤口处渗出来,染红了龙延洛的指尖。知道龙延洛此时也不好受,秦广隐忍着,无视肩头的痛楚和下身宣泄欲望的急切,慢慢地伸入第三根指头。龙延洛急起来,却已没有多余力气反抗,只是紧绷起身体,缩在秦广温暖的怀里一动不动。 

  秦广耐心抚弄了许久,额头再已因两人的热度和自己的欲望积起一层薄汗。男人抹了把汗,张口咬住龙延洛上下跳动的喉结,直到龙延洛终于忍不住浅叹出声,秦广才放开他,俯在他耳边,一边以手在龙延洛的||||穴口划着圈,一边柔声问: 

  “我可以进去吗,洛?” 

  龙延洛死撑起最后一丝理智,狠狠地摇头。 

  秦广再次将手指伸入总是不遂人意的男人体内,耐心探索那个可以让这倔强的男人点头的地方。 

  “啊!……” 

  龙延洛终于按捺不住,许久不曾有过动静的分身也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秦广满意地欣赏龙延洛的反应,将刚才的话又问了一遍。龙延洛低着头,期期艾艾地叹: 

  “朕……” 

  “朕?”秦广笑了,一手圈住龙延洛的分身反复搓着,“在我怀里的人是龙延洛,不是当今皇上。” 

  瞪着秦广不怀好意的笑,龙延洛的眼里渐渐蒙上一层氤氲的水气。龙延洛死死抠住秦广已被抓得伤痕累累的背部,报复似的紧紧撕扯男人的伤口,半是妥协地道: 

  “我、不行了……快点……!” 

  秦广如释重负地呼出口气,将自己的滚烫的分身慢慢送进龙延洛体内。每当龙延洛低低哀叹,秦广就立刻停止动作,耐心等待龙延洛缓过气才继续挺进。如此反复了几次,总算尽根埋入。秦广重重地吻上龙延洛,终于迫不及待地律动起来。龙延洛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体内涨得满满的,热得惊人,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后面抵住了胃。他想要说些什么,却根本没有说话的闲暇,只能死死抱住身上的男人。 

  “洛……” 

  那一声呼唤让龙延洛失了心智,原本肿胀得难受的下身顿时消了热。恍惚间,眼前秦广的脸化作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辨不清。意识脱离之前,龙延洛从喉间挤出一声“秦广……”,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过来时,龙延洛发现自己趴在并不熟悉的大床上,房间里亮着星星点点的烛火,照得人又是一阵晕。龙延洛直起上身,两手撑在枕头上,被子从光裸的背上滑下,露出一身被啃咬的痕迹。四周不见半个奴才,秦广也不知去了哪里。龙延洛想开口叫他,嗓子却干得发不出声。正犹豫着,只听门口传来隐隐约约的脚步声。龙延洛还来不及高兴,就被接下来那个出现在门口的人影将笑意压了回去。 

  秦于心愣愣地瞪着倚在床上的龙延洛,张了张嘴,却讲不出半个字来。 

   

  13 

  “广哥!”秦于心冲进秦广的房里,意外地发现燕宁也在里面,正手捧酒壶给秦广斟酒。秦广闷闷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示意燕宁再倒。燕宁似有犹豫,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 

  秦于心劈手夺下秦广手中的酒杯,冲着燕宁冷冷地道了句“我和大哥有话要说”。燕宁看了看秦广的脸色,抿着嘴,微点了下头退出门外。 

  “于心,有事吗?”虽酒已喝了不少,秦广却了无醉意,依旧耳聪目明,谈吐清晰。即便如此,秦于心还是不快地敲了敲秦广的脑袋,斥道: 

  “广哥你这几天是怎么了?自回家以后就只知道喝酒……还有那个女人,你该不是当真要和她成亲吧?” 

  听到“成亲”两个字,秦广猛然抬头,对上秦于心那十二万分认真的眼神,自己却先“扑哧”一声笑出来。 

  “我还不急,你急什么?反正这也是早晚的事……” 

  “那……”秦广的话让秦于心更急了,“那天在宫里那个男人……?” 

  秦广的笑容刹那间冷了下来,森森的目光如炬,扎得秦于心恨不得堵上自己这多话的嘴。秦广叹了声,苦笑着问:“于心,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秦于心一撇嘴,道:“是谁又如何?就算是皇帝老儿,只要广哥你是真喜欢他,他是谁都碍不着你。” 

  虽然只是孩子的无心之语,却刺到了秦广的痛处。秦广暗自好笑,喜不喜欢,岂是这么嘴上说说就算的?自己若真是一心一意喜欢龙延洛,那倒也罢了。真正让秦广不解的,是自己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拥抱龙延洛的。古今成大事者,最忌讳的就是一个“情”字。秦广自以为已修得铁石心肠,却还是在那最后关头被牵动了什么。那浅浅的一声“洛”所承载的五味陈杂连秦广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广哥!”秦于心还想再劝些什么,却被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老管家打断。老人家照规矩拜了拜两位少爷,毕恭毕敬地道:“大少爷,有个男人说有要事和您商量。” 

  “哦?都这么晚了……那人有没有报上自己的姓名?”秦广问。 

  “来人只说自己姓‘许’,还说大少爷您一定认得他。” 

  “许?”秦广紧起眉,脸色沉重下来,“让他进来。” 

  “广哥?会不会是那天在宫里的那个男人?”秦于心天真地笑道,却换来秦广更难看的表情。 

  找了个借口赶走好奇心旺盛的秦于心,秦广迎来了今晚的客人。那男人穿着斗蓬,看不清模样。从身形上看,细细瘦瘦,像一杆细竹。来人进了门,脱下斗蓬,露出一身华衣和蓄着山羊胡的老脸。 

  秦广见了那人,恭恭敬敬地抬手作了个揖,套着官样话道:“不知许中堂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秦将军何必这么客气。”许中堂一摆手,自顾自抽了张凳子坐下。 

  秦广在那人旁边坐下,倒了杯茶递给他,道:“怎么敢不客气?中堂大人对秦家有恩,秦广若是怠慢了您,家父九泉之下也不会心安。” 

  “将军言重了。当年老朽只是在先皇跟前说了几句而已,秦家能有今天的风光,靠的还是你们秦家父子的真本事。”许中堂笑笑,喝了口茶。 

  “许中堂贵为国舅,论辈分,尚在当今皇上之上,何必如此自谦。若是当初换了别人,就是在先皇面前说上几天几夜,怕也是徒劳。” 

  “你小子的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许中堂哈哈一笑,待他笑够了,又转回正儿八经的模样,“说到皇上……我今日早上去探望过了。” 

  秦广握着茶杯的手僵了下。 

  “你离宫回家的这几天,皇上一直高烧不止,偶尔有清醒的时候。今早我去的时候似乎是好些了,但依旧躺在床上休养。”许中堂重重地叹息,瞥了眼变了面色的秦广,“当初我们只是让你想法子‘医’皇上的心病,没让你拆皇上的身子啊!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在这事上犯了糊涂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做这种事,有几个第二天一早还活蹦乱跳的?”虽然心里清楚龙延洛这场病和那天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受了凉也不无关系,秦广还是硬着嘴顶了几句。 

  “唉!只指望这一次皇上能好起来,这种折腾人的事只要一趟就够了。若是皇上这病一直不好,皇族的血脉将难以维系啊!” 

  “这几天皇上抱病在身,朝中的事怎么办?”秦广见许中堂起了开始叨叨不休的架势,连忙随便转了个话题。E9586A4旧我弹:)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许中堂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秦广,回答:“都是几位大臣在忙活。能不劳烦皇上的就自己办了,能压的事先压着,实在不能压的急事都由太后亲自操劳。” 

  太后?秦广蹙起眉,大致猜到许中堂刚才那一瞥中的意味。 

  果然,许中堂见秦广不说话,便主动开口:“这次我也顺便去探望了太后。她依旧是老样子,只是近日为国事忙碌,有些憔悴。” 

  “那真是辛苦她了。”秦广以事不关己的口吻中肯地道。 

  “太后虽然没说,但为兄我心里清楚。”许中堂终于按捺不住,干脆把话给挑明了,“你回来这么久,若是忙也该忙够了,实在没法去看她,至少也该捎个口信给她吧?” 

  “我这不是一直在忙着帮你们办皇上那的事吗?”秦广歪起眉,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许中堂却是不依不饶:“秦广,不是我要说你。当年先皇让你们秦家父子去大漠,你当真以为是让你们去建功立业?先皇的意思里,有一半是为了把你赶得远远的,最好你死在那里,永远回不来!若不是先皇在你回来前驾崩了,你以为自己还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秦广运气好,秦广自己心里清楚。”老调重弹!秦广不愿在这事上多纠缠,只懒洋洋地附和。 

  “这不单单是运气不运气的事!若是没有太后从中疏通,你怕是早就身首异处了!秦广,做人要知恩图报!”许中堂说到激动处,一时气上不来,只得停下灌了口茶。 

  秦广终于不再摆出无谓的态度,冷冷地笑起来:“中堂大人的意思,是要让我做回当今皇上的假父?” 

  许中堂一张老脸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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