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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聊斋奇谭之三 连琐-第4部分

小说: 聊斋奇谭之三 连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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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笑松失笑,把他脸扳起来对著自己,道:“总算说到正经话了。方才鬼啊什麽的,说得我一阵阵的不舒服。你虽然比我小几岁,但现在也已是成婚的年纪了。这迟早都免不了的,难道你就打算跟我厮混一辈子?” 

  叶知秋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眼神里有惊愕,有受伤。沈笑松顿时後悔,双手紧紧握了他手,道:“我又说错了,我只是在想……” 

  叶知秋道:“想什麽?” 

  沈笑松微微苦笑,道:“你跟我在一起,或者是一向你爹管束你得太严,连出门都不易。初识云雨,才会跟我胶缠得这麽紧。等过些时日,你见多了,说不定对我也就淡了。”伸出手轻轻抚摸他脸,道,“知秋,有时候我觉得是我占了你便宜,我是那等场合里惯了的,你却一向深居简出,若非遇了我,还是一般的苦读勤学,谨言慎行……” 

  叶知秋本来有些冰凉的脸在他的抚摸下,逐渐发热。低笑道:“什麽谁占谁便宜的,苦读勤学也比不了跟你在一起的乐子。你若是歉疚,何时让我也占你一次便宜?” 

  沈笑松笑骂道:“小东西!”携了他手道,“今日热闹,多逛逛再回去。” 

  叶知秋笑道:“这里有什麽好玩的,就看人了。” 

  沈笑松道:“那你说哪里好,我们就去哪里。” 

  叶知秋轻轻一笑,道:“哪里还不都一样。” 

  沈笑松咀嚼他的话,心中半明半昧的感觉,说不分明。富家子弟有龙阳之好,也并非什麽见不得人之事,他知,叶知秋也知。一些有名的小倌,还是富家少爷们竞相追逐的对象。叶知秋虽然家教极严,一向谨慎,但沈笑松却是浪荡惯了的,也不免有些这等风流韵事,过了即罢,也不会如何放在心上。但对著叶知秋,却是无论如何做不到平心静气,坦然无畏。 

  这等事,想多无益,倒宁可两人拥了在床榻之间,颠鸾倒凤,快活过一时是一时。 

  这日也是开光大会,不少法物摆在那里。沈笑松便在那里东看西看。长生符,金锁,玉佛,应有尽有。也颇有些上等的玉饰,沈叶二人都是生在高官之家,眼力都好,两人的眼光同时落在一对连心琐上。 

  那对琐极小巧,只有初生婴孩的掌心大小,但玉质洁白晶莹,竟是上等的羊脂玉,雕工也极精细。叶知秋看了心喜,伸手去摸,触手温润,咦了一声,道:“是温玉。” 

  沈笑松却盯著他脖子一个劲看,叶知秋心中奇怪,道:“你看什麽?”沈笑松笑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的脖子比这羊脂白玉还柔润白腻几分……” 

  叶知秋沈了脸,低喝道:“这是什麽地方,在这里说这些疯话!”一甩手走开,沈笑松也知自己过火了,去请那对连心琐,卖琐的大婶笑道:“这连心琐不一般,得拿到有灵气的大山顶上,找处好地方锁上,再把钥匙丢到山下。这样,两个人就永生永世不分开了。” 

  沈笑松盯著掌心里那对玉琐,喃喃道:“永生永世?” 

  大婶笑道:“都是这般说法的,听说那黄山啊,蜀山上啊,这连心琐啊,多得数也数不清。” 





  11 

  沈笑松转头去找叶知秋想拿给他看,人流如织,却看不到他的踪影。 

  沈笑松顿时觉得心中一悸,仿佛被抽空了似的。他被汹涌的人流推来撞去,身边的人都用不满的眼神看他,本来人就多,他还直楞楞地站在路中央,一时间不知往何处去才好。 

  他难道真生气了,自己离开了? 

  沈笑松慌乱地想著,不,不会,知秋不是小心眼的人。也不会使小性子。难道他真信了那签上所言?他今日间怪怪的,自己还说些话来伤他,是自己太不识相了。 

  紧握著那对温润的连心玉琐,沈笑松只觉得掌心都已沁出汗来。那种心里忽然空无一物的感觉,强烈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就好像是平日里去找他,路上心里总是很欢喜,仿佛要溢出来一般的欢喜,但欢喜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空空之感。或者,那就是所谓的患得患失罢?因为重视……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不知餍足地拼命向对方索求,仿佛身体上的满足可以把心上的空虚和恐惧都填满似的。 

  沈笑松随著人流往前走去,茫然地左顾右盼。也不知走了几时,日已偏西,光华敛去,唯见苍茫一片。 

  猛然回头,叶知秋却正站在一株老树之下。他忽然在人群中见到了沈笑松,脸上顿时如同被光照亮了似的。 

  一时间面前的人流,沈笑松都已经看不到了。只是机械地拨开人群,向叶知秋挪去。人很多,多得绊得他走不多,就像逆流而上那般艰难。 

  不远处的叶知秋,便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般。沈笑松看不见周围的一切,眼里只有他的那半是迷惘半是惊喜的笑容,就像黑暗中的灯。 

  沈笑松握住他伸出的手。手很凉,沈笑松又加上另一只手,使劲的焐著,想把它焐暧。见叶知秋脸色苍白,轻声道:〃怎麽了,不舒服?〃 

  叶知秋望著他的眼睛,低低道:〃刚才那麽多人,像潮水一样。我一直在人流里,到处找你……人多得让我以为永远找不到你了。〃 

  是,人太多了。多得让人厌烦。多得让我想使劲抱住你,抚平你眉间的愁绪,眼中的惧意都不行。 

  〃你怎麽会走到这麽远的地方?〃 

  叶知秋道:〃我当时是负气,只顾往前走,被人流冲得越来越远,最後好容易站定,我也不知道是走到哪了。你知道,〃低了头道,〃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沈笑松看著他,叶知秋眼中的神色让他只想温柔地拥抱。他平日里只要跟他一起,两人就是不知足地缱倦温存,只想让他半带羞涩地缩在自己怀中。而此刻……却只想著抱抱他,吻吻他的脸颊,而不是想要他。 

  即使欢好几乎已成为了联系两人情感的纽带,已是不自觉的行动了。 

  〃下次……别赌气了。〃慢慢伸过手去,握住他的手。〃我刚才……就感觉是在水里,把你我冲开了……我以为找不回来了。〃 

  〃你真呆,不就这麽大的寺庙,怎麽会找不到?〃 

  沈笑松道:〃那你为什麽也在害怕?〃叶知秋微笑道:〃有你在身边,什麽都不怕。〃 

  衣袖遮盖下,两人十指交缠。指尖轻轻挠著对方的手心,那痒痒的感觉,也是甜的。有种很温柔,很甜蜜的东西,在心底渐渐蔓延。 

  那是跟身体交合到最高潮的时候那种快感截然不同的东西。一种很新鲜的感觉,如春雨般缠绵。 

  沈笑松一直把叶知秋送到叶府门口,依然不愿放开他的手。两人就像粘著了似的,不忍分开。 

  叶知秋低声道:〃进去坐坐吧。我爹晚上都在书房,我们到後花园去,那里僻静,他不会过来的。〃 

  沈笑松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浸在温水里,四肢百骸都暖洋洋地舒展著,按说平时他定然会迟疑,叶父的严厉不是一般的,他是能躲就躲。可是此刻,叶知秋温软的手就在自己手中,手指还轻轻重重地搔著自己的手心,他整颗心都软了,整个人都酥了,怎麽也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无语】 





  12 

  叶府的後花园极大,叶母早已去世,家事自然料理得也不甚好。叶知秋偏偏拣选了个林木茂密的角落,靠墙遍生著藤蔓,连光也射不进来。有石桌石凳,也生满了青苔,两人索性也不坐,就坐在草地上。草没有修过,长得又高又长,足以遮人。 

  沈笑松把叶知秋的手更攥得紧些,一手去揽他肩头。叶知秋迟疑了一下,也就任他拥著了。 

  〃我爹……〃 

  沈笑松知道他害怕父亲,发热的头脑略微清醒了些,便想放手,叶知秋却搂上了他脖颈不放。 

  〃你别走。〃 

  沈笑松捧起他的脸,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很清澄,但却有恐惧。〃我不就好好地在这里吗?〃 

  叶知秋直视著他的眼睛。〃我不知道,我只是……一直以来我心里就总是不安,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浓。我父亲看我的时候,我总觉得他是不是发现了什麽。〃 

  沈笑松笑道:〃那是你做贼心虚。你父亲当真知道,你还好好地在这儿?〃一言出口立即後悔,见叶知秋脸色煞白,忙道,〃你别在意,我是有口无心。我只是想宽慰你。〃 

  叶知秋勉强地笑了笑,沈笑松也再想不出能宽他心的话,突然啊地一声,伸手到怀里去摸什麽物事。叶知秋道:〃你找什麽?〃 

  沈笑松笑道:〃方才买了好东西,偏你又走散了,就忘了给你了。还好想起来了,否则我又得揣回家去了。〃 

  把那对连心玉琐小心翼翼地托在掌心,送到叶知秋面前,笑道:〃是这个。〃 

  叶知秋啊了一声,道:〃送我的?〃 

  沈笑松道:〃算是补给你生日的礼物。〃 

  叶知秋顿时一张脸绯红,沈笑松笑著在他颈间咬了一口,道:〃上次是我不好,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你,想你想得发疯了,做事情也不分轻重了。这次这对连琐,我戴一个,你戴一个,不许取下来。〃 

  叶知秋接过玉琐,上面串了条鲜红的丝线,倒是可以挂在脖子上。便笑道:〃似乎连心琐是要锁在黄山顶上吧。〃 

  沈笑松见他脸色绯红欲滴,心中情动,再忍不住将他一把搂在了怀中,低笑道:〃钥匙在我这里,你是打不开的……我们瞅个空儿,一起去黄山上……把这对连心琐锁在那里……就……永远不分开了……〃 

  叶知秋猛然打了个冷颤。强笑道:〃永远,好像是件很不现实的事。〃把头埋在他胸间磨蹭著,低低地道,〃我……我现在就要跟你在一起,……不分开……〃 

  沈笑松怔了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叶知秋滚烫的脸颊触在他胸前,柔软的发丝也在他颈间擦动,他,确实忍不住。但知道这地方实在不对,咬著牙道:〃知秋……你爹在家……万一……〃 

  叶知秋抱住他脖子,道:〃我要跟你在一起。〃竟主动去吻他的嘴唇,沈笑松心中如火炽,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他压倒在乱草上,三下两下扯开他衣裳,在他颈间胸前一阵狂吻。叶知秋两手紧缠在他脖子上,一张脸红得如熟透了的苹果。 

  两人正情热之际,忽觉眼前一亮,只见长草已被拨开,现在眼前的却是叶父惊愕之极的面容。一时间叶知秋只吓得连思考的能力也无了,本能地抓起衣服披上,啪地一声,一个重重的耳光便落在脸上,直打得他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花,伏倒在杂草里。 

  〃你……!那时在沈府上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了……原来……你两人竟然做下了这等败坏人伦之事!〃 

  叶父怒极,直气得索索发抖,一脚朝叶知秋踢去。沈笑松见势不妙,一俯身把叶知秋搂在怀里,求道:〃伯父,你要打便打我,不要责罚知秋!〃 

  叶父早气得话都说不明白,一把将沈笑松推开,随手折断一根藤条,便没头没脑地朝叶知秋身上打了下去。叶知秋匆忙间披上的单衣本薄,三下两下便被还带著倒刺的藤条刮破,白皙如玉的身子,倾刻间便布满了一条条深深血痕。沈笑松看那藤条挥动间,倒刺上还带著叶知秋血肉,又疼又怜,一颗心几乎疼得要炸开,叶知秋身子本弱,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虽然知道这时开言是最不明智的,但还是忍不住叫道:〃伯父,你这样会打死他的!他总归是你儿子!〃 

  叶父怒道:〃这种儿子,不如打死了的好!传出去,我叶家一世书香,还怎麽做人?!〃一下下猛力抽在叶知秋身上,叶知秋伏在那里,早已人事不省。沈笑松哪里还看得下去,明知道自己这般做只是更令叶父怒气冲天,还是扑在了叶知秋身上。 

  叶父怒极,喝道:〃好!好!你要替他挨打?那我就把你们一同打死,没有你,知秋也不会变成这样!〃 手下更使足了力,沈笑松死命抱著叶知秋,又是他父亲,不能妄动,只能任他打。这般打了百余下,任沈笑松筋骨强壮,也渐渐不支,昏迷了过去。 

  'caihua/qiu' 





  13 

  待沈笑松醒来时,却是在自己房中。母亲坐在床边垂泪。沈笑松一挺身坐了起来,却哎哟一身,背上剧痛难当。沈母忙把他按睡下,道:“你受了伤,大夫说要好好将养。快躺下。” 

  沈笑松抓住母亲的手,只见母亲两眼红肿,显是哭过。“娘,娘,知秋他怎麽样了?” 

  沈母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道:“笑松,你平日里流连风月,我跟你爹都知,本来风气如此,只要你不过份,我们也从未深管。可是……你怎麽能招惹到知秋身上去?他爹是个什麽性子你难道还不知道?” 

  沈笑松又直弹了起来,叫道:“知秋……娘,快告诉我,知秋他怎麽样了?!” 

  沈母叹息一声,道:“可怜啊,没娘的孩子,连个替他说情的人也没有。当日里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还被他爹关了起来,” 

  见沈笑松立即想下床,忙按住他道:“你想干什麽?你的伤还没好呢!” 

  沈笑松急道:“好歹也是他爹,怎麽能把亲生儿子把绝路上逼呢?” 

  沈母摇头道:“他大概是想,这种儿子不如没有吧。” 

  沈笑松骤然想起叶父那咬牙切齿的神情,猛地打了个寒颤,道:“不行,我得去看看。说不定真会把他弄死在那里。” 

  沈母叹气道:“你冷静点,你去了又能怎样?” 

  一句话说得沈笑松呆掉,是啊,去了又能怎样?若是跑去说自己想跟他一生一世厮守,怕知秋当场便会被打死了。 

  “不管怎麽样,我也要去看看。” 

  “不许去!!” 

  沈笑松惊愕抬头,叫了声“爹”。 

  沈父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指著他道:“你动歪脑筋,居然动到了世交的头上!你这次做过份了你知不知道?” 

  沈笑松也不顾身上的伤,砰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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