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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兰花豹-第16部分

小说: 兰花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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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果敢地方虽然不大,但地形太复杂了,人要往深山老林里一钻,根本连个影子都找不着,所以这许多日子下来,眼看也没个消息,谁心里都捉摸着是个凶多吉少,嘴上却要安慰路家声:“这小子腿脚不稳当,不知道疯哪去了呢,过些日子玩够了,没准自己就回来了。 



路家声也抱着一线希望,阿多在他身边呆了大半年了,他又是个软性子的人,平时打打闹闹,也从来不会动他一根手指,他已经被他养娇了,外面的日子无论如何也受不了,只盼着他能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身边来。 



杜冷只是说:“你也别太着急了,他毕竟年纪小,在这里呆不住,也许自己觉得闷…就走了…“ 



路家声头痛之极:“就算是走,他也总该跟我说一声‘‘‘‘‘‘‘‘‘“ 



杜冷笑了笑:“那小子对你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他要真到你跟前来说,恐怕就怎么也舍不得走了。“ 



路家声微微一震:“我知道“阿多对他的情份他完全知道,却总是嫌弃他小,傻的不懂事,他也不是不喜欢他,只不过 



路家声坐在沙发上,烦不胜烦,一手按住了额头,阿多毕竟不是家养的小猎犬,他和阿沙阿白他们不一样,不是吃饱了喝足了就可以满地撒欢的,他有他的想法,有他的自尊,但在路家声面前,却都被无条件的抹杀了。 



杜冷在他身边,揽了他肩膀坐着:“你先歇一会儿,别太急了,我那边的人也都派出去了,尽量去找,要是真找不到的话————你也不用太往心上去,路家大院这么严谨,又没人看见他出去,谁也不敢到这儿来抢人哪,那肯定是他自己想不开走了。” 



“我就怕他半路上遇见什么人,现在外面这么乱———” 



杜冷笑起来:“你看你说话,跟个老太太似的,阿多也不好欺负,一般人在他手里能讨得了好?” 



路家声被他这么一打岔,心里总算是开明些了,杜冷递杯茶水给他:“喝口水,别急坏了身体。” 



路家声向他笑了笑,杜冷轻声说:“其实他走了也是个好事,难道你还能真跟他过一辈子。” 



路家声楞了楞:“不是没想过———” 



杜冷脸上神色不变,嘴角却微微扭曲了一下。 



“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总是犹豫,瞻前顾后‘‘‘‘‘‘‘‘‘‘‘”路家声心里发堵,把茶水放在了桌上:“阿多怕也是受不了我,你说的对,他走了也好‘‘‘‘‘‘‘‘” 



杜冷拍拍他肩膀,搂紧了他:“别这么说,你不比他,身后这么大的家业,当然要想的多一些,他空口白牙,说什么都方便,想走就走,连句话也不用留。” 



“是啊——”路家声苦笑,哪怕阿多能给他留个一纸半字,也不会让他这么悬的难受。这又算什么呢。 



阿多在的时候路家声没觉得他有什么好处,而今突然就不见了,平空消失了一样,他却像一个满月让人莫名奇妙的咬了一口,总有一角是空荡荡的。路家声想起阿多第一次到他跟前来,一脸认真的跟他说:“大佬,你能不能多留我些日子,我觉得你这人挺好的。”路家声心头一酸,无可奈何的苦笑了。 







过了些天,妮卡提出和杜冷的婚事,要路家声给她做主,路家声哪有心情理他们,让她自己去找杜冷。 



妮卡却不肯,呐呐的说:“我是女孩子嘛———这种事———” 



路家声正拿着骨头喂小猎犬,听这话回看了她一眼:“女孩子,我怎么没看出来?” 



“讨厌,小叔叔。”妮卡捶了他两拳“你讨厌死了。” 



路家声笑了笑说:“杜冷的事我管不了,他狗脾气,乱咬人,你看他来了,你们自己说去。” 



妮卡一抬头,果然杜冷正朝这边走过来,阳光正盛,照在他微黑的脸膛上,剑眉星目,酷肖一个人,妮卡没由来的心里一阵发慌,转身就想走。 



杜冷却叫住了她:“妮卡,来了不多呆会儿,跟你小叔叔说会话,他心情正不好呢。” 



路家声喝斥他:“去去去,你们两个小孩到一边玩去。” 



杜冷大笑:“好啊,你占我便宜。”伸了手要去挠他。 



路家声急忙架住:“别胡闹,你怎么跟阿多一个毛病了。” 



杜冷眼光一抬,状似无意的挡了妮卡一眼,青天白日的,她立刻就打了个寒战。杜冷眼光一扫就回到了路家声身上:“你不用老惦记着他,也许他活得很好呢,你说是不是,妮卡?” 



“啊?”妮卡吃了一惊,急忙说“是,小叔叔,他不值什么的‘‘‘‘‘‘‘‘‘” 



路家声一言不发,站起身走开来。 



妮卡轻吁了口气,忽见杜冷面带微笑,一直在打量她,她又有些慌乱:“看什么看,没见过怎么着?” 



杜冷笑意更深了:“是呵,妮卡———你行——你厉害,我真没想到,你能下得去手。” 



“你说什么呀?” 



“我看咱们俩的婚事也别提了,我可不想半夜里睡着觉让自己的老婆削了脑袋,当然了,我毕竟还是喜欢你,这事儿我不会说出去———” 



妮卡直哆嗦:“我干什么了,我什么也没有‘‘‘‘‘‘‘‘‘‘‘” 



“你自己小心点,你小叔叔也不是好惹的,至于我‘‘‘‘‘‘‘‘‘‘‘”杜冷轻抚着她的脸颊,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我会尽量保护你‘‘‘‘‘‘‘‘‘‘”他轻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42 



路家声转出了小院子,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一高气爽,让人觉得很舒服,这时节瓜果梨桃都该熟了,粮食也正丰收,可惜果敢的农业始终不景气,感觉不到喜悦的成份。 



路家声在大学里主修农业,为了日后能做些实事,好事,可这些年来他静下心仔细想想,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人就这么短短的几十年,一转眼,也就过去了。 



路家声深吸了口气,忽然人自身后轻拍了一下,他回过头,杜冷笑了笑:“干嘛,念什么抒情诗呢?” 



“没有。”路家声淡淡的说“有点累。” 



杜冷揽了他肩膀:“别想太多了。” 



“脑子里乱。” 



杜冷知道他还是阿多的事不痛快,自己说多了反倒显得矫情,只陪他坐着。四周围十分的寂静,空气恬淡。路家声轻攥了他的手,微微一笑。 



杜冷是看惯了他的笑容的,但在此时此景,却份外有一种与世无争的感觉,心里一动,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两下里按兵不动,李庆后却像是完全不操这份心思,整天只知道缠着牙生,下面的人也看惯了,见怪不怪。 



牙生并不怎么理会他,李庆后就抱着他大腿号啕大哭,牙生一脚踢开了他,他在地上滚了两圈,猛的窜起来,却已经瘦的不成|人形,两眼微突着,牙齿外呲,底下的人说他是病了,牙生却说他是累的,操劳过度,问李庆后说是不是?他吃吃直笑,嘴里发出古怪的声响。 



牙生看着他微笑,拍了拍他脸颊:“乖乖的,哥哥给你糖吃。” 



李庆后想去抱他,却被他手里的细羊鞭一吓,退避三舍,缩到一旁的角落里:“你不陪我玩…” 











“你不陪我玩———”他一蹦老高,牙生懒洋洋的看着他满地打滚,将细羊鞭一挥。 



李庆后哆嗦了一下:“哼,我有好玩的‘‘‘‘‘‘‘‘‘”他两眼呆滞,却仿佛灵光一闪,有一种恶毒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他连蹦带跳的从角落处拖 出一个麻编袋子,眼瞅着牙生,在上面泼了气油。 



牙生却显得心不在焉,向旁边人勾勾手:“什么东西?” 



“不知道,像是有人扔到咱们后院里的,大佬看了,就一直当宝贝似的护着,不让别人碰。” 



牙生微微一笑,心想这人真是疯了,不用跟他多计较。 



李庆后颤微微和打着了火,往麻袋上一扔,那里面似乎还是个活物,发出一声惨嚎,一团火球就在院子里乱滚,李庆后拍手大笑,追着那火球:“烧死你‘‘‘‘‘‘‘‘‘‘‘烧死你‘‘‘‘‘‘‘‘‘‘” 











牙生看得无聊,站起了身,那下人想跟过来,牙生却拿眼神一搭:“你在这儿看着,别让他出什么事。” 



“是。”那人应了一声。 



牙生进了屋,从窗子里看到李庆后正追着那火球玩的不亦乐乎,唇边泛起了一抹冷笑,随手拿起电话,声音就变得既沉而媚:“人已是完了,下面要做什么呢?” 



他笑了一声:“我?我当然要听您的。” 



“我能有什么主义———这两千七百平方公里,指日可待,就都是您的了‘‘‘‘‘‘‘‘” 



院子里的火球光芒越盛,灼的人眼疼,汽油耗到了极点,似乎有些熄了,李庆后猛的又往上面一泼,火势轰的就扑了上来,里面的活物似乎还没有死绝,发出令人惊悸的惨叫声。 



牙生微蹙了眉头:“彻底是疯了,您放心,嗯,在外面玩呢———” 



牙生轻笑:“药的份量拿的还好,总不至于让他死了,这有许多底线等着他交代,别看这地方地窄人薄,满山遍野都是好东西,给怪会叫金三角。“ 



电话中人似乎问起了当前的局势,牙生才敛了笑意:“不乐观,除非您肯派兵,倒也算值得———” 



对方似在沉吟,牙生却想起一件事:“事成之后,我得跟您要一个人。” 



“谁呀?”牙生微抬了眼看向院子里的李庆后,那尖利刺耳的叫声终于是低下去了,只有幽幽的一簇蓝火,在院子里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天色已暗,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烧的焦黑的一团“以前李庆后手底下的一个人,后来跟了路家声,没想到———会是我弟弟,失散了许多年了,他怕是也不认我。“ 



牙生哈的笑了一声:“不认也是弟弟,我就不信管不过来他。“ 



对方似乎是应了,牙生道了一声谢,放下电话,靠在椅背上,静静的望着外面。 



一群人正手忙脚乱的收拾残局,李庆后在旁近蹲着,似乎是意犹未尽,还舍不得离开。 



烧胡了的焦臭味充斥了整个院子,渐渐的扩散到半空中,牙生掩住鼻子,突然想起了鸦片成熟的时节,飘荡在大街小巷里的奇异的臭味,原来这就是属于果敢的气息,这种臭,腐烂了的,不可挽回的龌龊,隐藏在每一个角落里。 



牙生莫名的一阵心惊,仿佛是什么念头在脑海里一闪,就错过了,然而到底是什么呢,他又无论如何也捕捉不到。 







43 



夜已经极深了,秋风乍起,隐隐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路家声知道是阿多,也懒得去理他,他跟杜冷说的话,如果说完全是真的,未免昧良心。但有多少是假的,他自己也说不清。路家声在心底里是喜欢阿多的,觉得他和他们这些人不一样,但那种喜欢太肤浅了,可怜可笑,完全是无可奈何。 



路家声很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和杜冷一样的卑劣,无耻,反复无常,只是杜冷有他的原因和目的,也算得能屈能伸,而路家声呢,他想到自己,却只有一脸的苦笑和厌恶。 







阿多这些日子一直和他在一起睡,仿佛是觉得不安全,要紧抱着他,里,阿多的身体很温暖,像个拥有着丰厚皮毛的小动物,可是他的个子突飞猛进,几乎要赶上杜冷,乌黑的大眼睛却始终是不安宁,偶尔闪过一丝冷光,让人觉得很危险。他是在努力的压制自己,搂着路家声的笑话当神话,相信终有那么一天,他会跟他走,然而这希望仿佛是越来越渺茫,已经成了奢望,他的心就由火烫的沸水结成了一颗颗冰珠子,他爱个人,却已经开始恨他,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骗他,一再而再,或许只是把他当成个小孩子,哄他很好玩而已? 







阿多压住了他,去解他的裤子,他仿佛是吃了一惊,回过头来想喝斥他,却猛的对上了他的眼睛。 



路家声在今后的数十年里都没有再看到过那样的目光,哀伤,绝望,仿佛随时都会死去,但死而未绝,要留有一丝冤魂,纠缠不休。路家声被他眼中的执着和隐藏着的,连他自己都未必察觉的恨意震惊了,他想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太荒谬了,而后就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杜冷一向是早起,在院子里溜了两圈,想进屋里去找些吃的东西。忽然看见阿多在角落处蹲着,正痴呆呆的傻笑。杜冷不是安绿,他一向没把这个男孩子放在眼里,但路家声昨天晚上的话却让他大不是滋味,路家声是什么人物,堂堂果敢行政区的首府,就算是跟他杜冷不成,也不至于堕落到去接手这种小孩子的地步吧。 



杜冷倒觉得他是赌气的成份居多,故意要说给自己听,他看了一眼阿多,并不想理他,阿多却突然跳起来:“大佬是我的,你抢不走!” 



杜冷哈的笑了一声:“是你的就是你的,既然我抢不走,你闹什么?” 



阿多仿佛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依然梦游似的微笑:“大佬说了,只要仗打完了,就跟着我到别的地方去‘‘‘‘‘‘‘‘‘” 



杜冷几乎喷笑,这小孩子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不过股子痴气,他也明白路家声为什么会喜欢他了。杜冷拍了拍他肩膀:“你啊,先搬张镜子照照自己再说‘‘‘‘‘‘‘‘” 



他话没说完,阿多忽然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将他抵在墙上,杜冷措不及防,手按住了枪,阿多的手指却扣在他脖子上,两个僵持了许久,杜冷冷冷的喝了一声:“放手!” 



阿多盯着他,终于缓缓的松开了手指,杜冷劈头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反了你了!” 



他转身几步了楼,推开路家声的卧室,屋里却没有人,充斥着一种淫摩的气息,杜冷不是童男子,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间暗骂路家声不是个东西,居然把男宠惯成这个样子,路家声私生活一直不检点,这也无可厚非,但孰轻孰重总该分得清吧。他正想开口,忽然看到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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