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断的翅膀 (囚鸟第一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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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象你说的那么喜欢我的话,就让你爸爸向我提亲吧,我可能会考虑和你结婚的。”嘉颜露出嘲讽的表情。
“结婚?”意料之外的问题让纪慰澜瞪大了眼睛:“我、我们都还没有交往,也不知道性格合不合,再说。。。。”
“再说又是两个男的,对吗?”嘉颜冷笑着看着无措的纪慰澜:“这样,我们就没办法谈下去了,对不起。”说着嘉颜立刻拿了器具离开了仓库。
象纪慰澜这样的人,嘉颜见得多了,象这样的告白,嘉颜都已经能倒背如流了。嘉颜痛恨这种以喜欢为借口,想将自己据为己有的男人或女人。就因为总有这样的人出现,嘉颜才不得不经常更换打工的地点,只能将自己装扮得冷漠不通人情,嘉颜深深厌倦这种令人疲惫的追逐游戏,他不需要这种虚假的爱。更何况嘉颜对同性根本没有兴趣,如果当时不是妹妹思源处境危险,如果不是想解救他们离开那个可怕的家,就算程鸿业再怎么逼迫,嘉颜都不会抛弃尊严接受这样耻辱的身份。
程鸿业趴在大浴室里的按摩床上,看着嘉颜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按压着。那双如青葱般娇嫩的手上各有两处明显的疤痕,变形灰暗的指甲丑陋地刻印在雪白纤细的指尖上,让程鸿业觉得一阵不忍。那是他强暴嘉颜的证明,在那些疯狂的日子里,他把白天勉强压抑的痛苦和悲伤全部发泄在了这个少年的身上,过度的疼痛使得指甲被活生生地剥离,反复不断的折磨,让伤口也反复不断地裂开,以至于再也不能恢复原形。那时候自己一定是疯了,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虽然嘉颜的确辜负了鸿儒,毕竟整件事他也不是故意的,他也一定十分后悔,如今平静下来想想,自己惩罚得太过分了。
无法排遣心中涌起的罪恶感程鸿业一把将嘉颜拉到怀里,并翻身压在床上。
“嘉颜。”
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让嘉颜诧异地看着压着他的男人。
望着嘉颜带着悲哀的清澈眼眸,程鸿业低下头吻住了他的眼睛。
该是放他自由的时候了吗?
慢慢地程鸿业将嘴唇降下,吻住了嘉颜柔软的嘴唇。先是温柔地舔弄两片殷红的唇瓣,等嘉颜的身体放松警惕后,灵巧的舌头立刻撬开紧闭的牙齿,挑逗着口腔内部。
“嗯。。。”渐渐地,嘉颜的身体开始自然地响应着程鸿业热情,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反复地翻滚着吸吮着,挑起了体内原始的欲望。
程鸿业迅速地除去了两人之间的障碍物,慢慢地将嘴唇沿着嘉颜敏感的颈侧,经由锁骨一直到达肩窝。强力地吸吮,让嘉颜的皮肤变得绯红。
“嗯。。。”只是被这样的亲吻就已经勃起了,下半身的反应让嘉颜觉得脸红。
看到嘉颜娇羞的样子,程鸿业轻笑了一声,吸住了一侧的乳尖,一只手抚摸着另一侧的突起。两边同时的刺激让嘉颜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
“啊。。。。。。啊。。。。。。”嘉颜大声地喘息着,吐出娇媚的呻吟。
“嘉颜。。。你真敏感。”灵巧的舌头,沿着身体的曲线,从胸部滑向平坦的腹部,程鸿业享受着嘉颜细腻的肌肤,这种细致的感受让舌头有种甜滋滋的错觉。每一次吸吮仿佛就要融化一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娇嫩的皮肤,让人自然地产生一种爱怜的喜悦。
“嘉颜,你好甜。”
低喃般的叹息吹拂在嘉颜的欲望上,嘉颜不由得全身一颤。
抚摸了一下嘉颜勃发的欲望,程鸿业把它深深地含入嘴里。
“啊。。。。。。嗯。。。。。。嗯。。。。。。”从未有过的炽热感受,立即让嘉颜的前端滴出了泪水。嘉颜双眼迷离地看着在下腹晃动的头发,全身的血液都向下流去。
“啊。。。。。不行了。。。要、要射了。。。。啊。。。。。。“随着妖媚的呻吟逐渐地提高,程鸿业在嘉颜到达顶端的前一刻将性器吐出,白色的热液全部射在了程鸿业的身上。
乘着嘉颜还在大口喘息着的时机,程鸿业掰开嘉颜的双腿,将它们顶到嘉颜的胸口,私密处已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艳红的紧窒正一开一合地渴望着男人进入,程鸿业将按摩油均匀涂在周围。
“忍耐一下,嘉颜。”随着声音的响起,一根手指慢慢地潜入了嘉颜的身体。
“唔。。。”
感觉到异物的进入,嘉颜本能地缩紧了密穴,但记忆着强烈快感的身体,马上自然地放松下来,从身体内部涌出的麻痒感觉,让嘉颜期待着接下来的行为。
将按摩油涂满了紧缩的内壁后,进出的手指开始熟悉地探索着体内的敏感点。
“啊。。。。。。少爷。。。啊。。。啊。。。”强烈的快感如期的袭击了嘉颜的理性,嘉颜忘情地呼喊着给他如此欢愉的男人。
看着嘉颜如泣如诉的表情,程鸿业突然掀起一种永远将他囚禁在身边的想法,不想再放开这个美丽的少年,想将他占为己有的欲望立即盖过了所有的罪恶感,决不能把他交给任何人,一定要让这朵美丽的花蕾只在自己的身下绽放。
“嘉颜。。。接受我。”
带着强烈的决心,程鸿业将自己巨大的欲望推进了嘉颜的炽热的体内。
“啊。。。。。。。”
没有拒绝的权利,嘉颜只能放任自己的身体,响应着那个男人所给予的官能感受,炽热的体温,让嘉颜觉得内心变地愈加地寒冷。
第二天一早,在厨房准备吃早饭的嘉颜,突然被叫到了餐厅。自从开学以后,嘉颜就不用伺候程鸿业吃早饭了,通常他都是在厨房吃过以后就直接上学去的。
嘉颜带着疑惑走进餐厅,只见程鸿业和其他人都已经就座,方叔正在为他们上早饭。程鸿业身边的位置空着,那原本是李佩玉的位置,听说当初她为了能坐在程鸿业身边,闹得家里天翻地覆,最后还是容姐为了息事宁人,将位子让了给她。而今天她居然坐在旁边的位子上,这令嘉颜觉得很不寻常。
看到嘉颜进来,程鸿业立即笑着对他招了招手:“嘉颜,过来,这边坐。”并指了指身边的空位置。
嘉颜震惊地看着程鸿业,又看了看李佩玉,李佩玉正恨恨地瞪着自己,愤怒的目光仿佛要把自己吃了一样,这时餐厅里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嘉颜的举动。
过了一会,嘉颜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少爷,那不是我该坐的地方,请允许我回厨房用餐。”
没想到嘉颜会拒绝,程鸿业的笑容变地僵硬:“唉?为什么?”
“佣人就该在厨房吃饭,我不能坏了这个家的规矩。”
嘉颜冷漠的口气让程鸿业觉得一阵揪心。
“我想结束你佣人的身份,以后只要做我的宠妾就可以了。”
“不用了少爷,请您按照当初的协议,让我做好份内的工作就可以了。”
“你不想我对你好些吗?”嘉颜坚决的态度,让程鸿业觉得吃惊。
“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伺候少爷是我的责任,少爷不用对一个下人特别优待。”
说着这样的话,嘉颜心中闪过一丝痛苦,但立刻就被冻结而麻痹了。
从来没有过的抗拒让整个餐厅陷入的尴尬的气氛中,看着他带着悲伤的眼睛,程鸿业突然觉得好心疼。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告退了。”不等程鸿业有所反应,嘉颜歉了歉身体,转身离开了餐厅。
第十章
10月9日星期六是容姐的生日,程鸿业星期五一下班就带着她到日本庆生去了。在五个女人之中,容姐是最年长的一个,也是跟程鸿业时间最久的一个。而其他的孩子也由方叔安排出去旅游去了。由于主人都不在,家里的佣人们大都放假回家,这么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嘉颜、蓝姨和几个无处可去的下人。
星期六早上,难得睡了个晚觉的嘉颜慵懒地走进厨房。
自从两个星期前拒绝了程鸿业的好意,嘉颜一直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程鸿业高深莫测的目光常常会停留在自己身上,盯得自己脊背阵阵发凉。以前早上常常会要他做的侍奉,也大部分改成晚上在浴室里进行。因为早上的时间紧迫,所以都没有做过充分的前戏,被迅速扩张的后庭,和被粗暴擦弄的分身,会让嘉颜不舒服一整天。即便是用嘴巴侍奉,每次被他巨大的性器插在喉咙口,被迫吞下腥涩的液体,恶心的感觉,也会让嘉颜难以忍受。相比较而言,嘉颜的确比较喜欢在晚上进行。虽然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了程鸿业的需索,每次自己也得到解放,但是这种悲惨的身份,让嘉颜感到加倍的辛酸。
厨房里只有蓝姨一个人在忙碌着,据说她的上一代就在这个家里服务了,她也算是这个家里的家臣了。
“蓝姨早!”
“啊!嘉颜啊,早饭在炉子上,自己拿了吃吧。”这些日子下来,蓝姨已渐渐接受了嘉颜,对这个从无怨言的年轻人,蓝姨一直觉得很好奇。看嘉颜端着早餐坐在角落,蓝姨将菜蓝放到桌上,在嘉颜身边坐了下来。
“嘉颜,来这里有三个多月了吧,生活还习惯吗?”
“啊?还可以啦。”嘉颜抬了抬头敷衍着。
“哦。不过我觉得很奇怪,象你这样的大少爷,怎么会对家务这么熟悉呢,有些居然比专业的家政人员做得还好。”
一边捡菜,蓝姨一边说出心里的疑惑。
“嗯,因为做惯了吧。”
“怎么会?听说你家也是大户人家,不请佣人吗?”
“嗯,还好啦。”不知道怎么回答,嘉颜敷衍着。
“什么还好,难道他们真的不请佣人吗?”
“。。。。。。。。”
“为什么?居然会让自己的孩子做这么沉重的家务。”看到嘉颜的默认,蓝姨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并不能算是那个家的孩子,”嘉颜咬着嘴唇,犹豫一下,
“我爸爸是离婚后入赘到蒋家的,因为妈妈去世,我们才被他们收养的。”
“啊?那么他们对你们不好吗?”
沉默地看着手中的食物,过了一会,嘉颜才抬头看向诧异的蓝姨:
“蒋家的小姐一直都恨我们。所以她把家里的佣人都辞退了,只留下了蒋家带过来的厨娘,从我们进入那个地方开始,家务就都是我们兄妹三人做的。”
“那时你多大?”
“大概九岁。”
“啊?”蓝姨倒吸了一口冷气。“九岁的孩子就要做全部的家务吗?”
“是的,”看着露出悲愤神情的蓝姨,嘉颜勉强地牵动唇角,“不过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真是太过分了,你爸爸难道不管吗?”蓝姨的声音激动起来。
“他吗?如果他还当我是儿子,就不会把我卖到这里了。”嘉颜自嘲地转过头去,不想让蓝姨看到他眼中的伤痛。
体会到嘉颜话中的含义,蓝姨隔了一会才又开口。
“你一定恨着少爷吧。”
“为什么这么说,我没有权利恨他。”
“如果你觉得他伤害了你,你有权利去恨。”
看到嘉颜明显的抗拒神态,蓝姨不禁叹了口气。
“其实少爷的经历也很坎坷的,他并不象你认为的那么残忍和好色。
老爷在少爷12岁时就出车祸死去了,留下夫人带着三个孩子和那一群孤儿。夫人一向没什么主见和能力。那些公司的高层就借机搞起了内讧,在不到1年的时间里,公司的运营就发生了很大的问题。正在此时,一直贪恋夫人美貌的堂叔程远瞻,以帮助为名诱使夫人踏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让公司欠下了巨额的债务。为了保住少爷他们的利益,夫人被迫嫁给了那个男人。从此少爷他们就很少见到自己的母亲,那个男人一直把夫人看得很紧,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