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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玉碎宫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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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们也不许活!』  

敢在他面前提出这种建议,看来想要璎死的人很多,他偏偏不遂那些人的意。  

『这……』  

老院判面现难色,靖王的身体糟到那种程度,他哪敢应承下来。  

『听到没有?靖王要是死了,你们就要陪他一起下黄泉,还有你们的满门眷口也一起下去!』  

再下一剂重药,若是太医院的人还敢在背地裏动手脚,等待他们的是家族的灭绝。  

『皇上……』  

老院判都快哭了,这太强人所难了吧,倘若大夫真能把病人个个救活,那他就不干大夫而改行去当神仙了。  

『听到没有?』珞冷肃地再说一遍,从嘴裏吹出阵阵寒气。  

『臣……遵旨……』老院判有著瞬间的怔忡,因为刚才皇上那神态、那口气活龙活现就是躺在寝宫裏靖王的翻版,低压下透出血腥味,连说话的腔调也惟妙惟肖。  

泛黄的头颅沈到胸口,低若蚊蚋的声音说得连一成把握也没有,刚才还在奇怪天气太暖和,现在冷得仿佛已堕入地狱底层的冰窖。  



圣旨强令颁下,但情势由天不由人啊,经过太医院再一次精心合力的会诊,郑重其事的对外宣布:如果王爷在十天之内无法醒转,这次真的是活不到明年开春啦——就算砍了他们的脑袋也是没法子的事。  
 
 
  
 作者: 221。10。12。*  2005…8…15 20:4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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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开春……』珞失神地低喃,为了这个纯属巧合而隐隐心酸。  

去年的这个时候,璎卧病靖王府,他没能够陪在璎身边,多谢祖宗神灵庇佑,璎终於化险为夷,但这回璎还有像上次的那麽好运吗?  

御花园裏移植了数十株东瀛扶桑的樱树,记得当时与璎约定,待到明年花开日,要一齐携手赏樱,同睹异国奇花的娇妍。  

可是、可是如今……  

『传朕旨意,京中所有庵观庙宇必须为靖王向上天祈福十天,若有怠慢,立即查封!』淡睨一眼旁边榻上刚刚为璎运功完毕的青城,『此事由圣心观主全权负责。』  

青城睁开眼,步下云榻,揖首合什:『贫道遵旨。』  

一天、二天……京城裏到处是一片木鱼声、念经声。  

谁也不敢料说靖王一旦暴卒,皇上不会性情大变,到时任何可怕的事情都极有可能发生,不为靖王,也要为自己著想,因此木鱼敲得更起劲,经念得更勤快。  

赴太庙捻香,跪在一块块祖宗的牌位之前,请求亡灵显圣救救璎——若是你们胆敢袖手不管的话,别怪朕把你们留下的江山给折腾完——珞在心裏恫吓著自己的列祖列宗。  

登天坛祭天,虔诚地在社稷坛前祷告上天——过往的神灵啊,请听朕说,朕一不求五谷丰登,二不求风调雨顺,只求你们能大发慈悲救救璎,朕只要璎无灾无病地呆在朕身边——地上的皇权管辖不到天上的神灵,除了苦苦哀求之外别无妙策。  



夜色深沈,仿佛被遮盖上一匹辽阔无垠的黑缎,月光黯淡,群星隐没,浓浓的迷茫蒙上模糊的阴影,仿佛正在拼命压抑著什麽,或者正在极力掩饰什麽的发生。  

突然一抹炽光划过天际,带起长长的尾芒,当有幸目睹到天象奇观的人尚未意识到什麽时,那团星光袭裹著橘红的火球,斜斜地朝一个方位坠落,天空刹那间升起七彩光翳的交幻,随即又恢复成原旧的郁闷,迫得人几乎要窒息休克。  

今晚是第十天的晚上,也是最後一个晚上——决定靖王生死的夜晚,决定许许多多人命运的夜晚。  

後世卜筮在研读星相书时,发现前人对那个奇特夜晚的星相观测定语为:有白星如斗孛紫薇,坠於东方——不祥!  

官方的文书记载只有浅显的几句:天降不明火体,焚尽江东百馀裏。  



打发走寝宫裏所有碍手碍脚的人物,只留下一盏孤灯,淡淡的,幽幽的,吐出绵绵的哀思,替人垂泪到天明——不,已用不著待到天明了。  

身边的人全支开了,圣心观主也奉旨出宫办事,他这个皇帝虽不及璎诡智百出,但这点手段还是有的。  

在床沿边坐定,痴望璎平静的面容半晌,微微露出痛苦的表情,当年彩袖殷勤捧,花朝拼却醉,曾几何时?明台空照,红烛自怜无计,夜寒频频叹。  

探手插入失去光泽的秀发,手指梳滤过逸著暗香的缕缕青丝,庆幸那柔顺的触感还保存完好,仍象以往一样温柔地抱起他,亲亲他的面颊,嗅著新换的洁净衣裳所沾染的体香。  

『如果我们真的做错了什麽,那麽我求老天爷把惩罚全部降到我一个人的头上,千万不要让你独自承担……』  

哽咽地诉说著,脸孔埋进璎的肩窝,暗泣声含糊地从肩处泄露出来,混和著深深的哀恸与宛戚,璎肩头的湿痕越来越大。  

『璎,为什麽你这麽想死……我不想你死……』璎仍是毫无反应,静静地躺在他的怀裏,『我已经习惯你在我身边的日子,若是没有了你……』胸中一痛,『另一个何必再活著……或许你会笑我……但是我们是兄弟,不是吗……一样的死心眼,一样的认定了就改不了……』  

轻柔地抱著璎站起身形,那唇畔飘散出的微笑好似婴儿般纯洁无邪,一步一步坚定地朝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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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回 三姝媚  



枯枝掠过,寒鸦数点,太液池之美不在冬季,水面结了一层薄冰,稍一用力就能把冰击破,冰层下的水黝黑不见底。  

这麽冷的天,这麽薄的冰,人只要跳将下去,须臾间便能获得第二次转世的机会。  

伫立池边,由著寒啸乱翻衣袂,温热的泪水涌出,风一吹,留下风乾的泪痕。  

现在任谁也不能阻挡他的行动,只要再往前挪一步,那麽他与璎就会立时沈没。  

泪眼迷糊,仰首望天,苍穹如墨,空荡荡的好象被什麽人挖走了一大块,但更空洞虚茫的是自己的心,低头看看怀裏睡得甜甜的璎,双睫难忍挂泪。  

不是亲身经历过,这种痛得几乎把人拧成汁液的感受,旁人根本无由体会。  

一步了,终於走到这一步了……  

手臂收紧,正想往下跳……  

冰面上倏地泛起一片白灿的银光,心中一愣,呆呆地顿住了。  

下意识地擡头眺望天空,正瞥见一道流光炫亮夜照,雪芒、赤焰交织成一朵梦璨的莲炎,星丸般弹落逝去,然後隐隐感到大地震动了一下。  

不防地底波动的冲击的突然,身躯开始摇摇晃晃,虽想凝稳站姿,因後仰之势过猛,踉跄著倒退数步,直至背脊撞到枯瘦的柳树方停住。  

惊魂稍定,这才有心思去留意其他。  

咦?咦?……  

一只小手不知何时搭在他的肩上,好熟悉,好温馨,那种逵违已久的怀旧感几乎让他感动得落泪。  

心脏突突乱跳,抱著狂喜与怀疑缓缓俯视——那闪耀的火光未及从水灩明眸深处褪尽,凝望夜空的俏脸却已馀波敛净……  

『璎……』使出全身的劲道奋力抱紧怀中的人儿,不争气的眼泪又跳脱眼眶的束缚,是欣慰、是感伤、是喜悦……那只小手悄悄地在他的发角缠绕,柔柔地抚摸上他流泪的脸颊……  

星星出来了。  

『璎,星星好美!』  

今晚的星星未必及往日的灿烂,但经历过劫後馀生的悲喜交集,能抱著璎相拥星空下,在他们眼裏看来星星比往日更美更亮。  



『你已经发呆了一个下午。』伸手把璎搂进怀裏,眼神流露出关切。  

璎一动不动地任由人抱著,好半天没搭腔,其实自他睁开眼睛,就不曾说过一句话。  

『你的病未痊愈,小心不要吹著风,又生病了。』珞素来不爱饶舌,但比起璎的一声不吭,他是好象在自说自话。  

透明的液体溢出,璎轻颔螓首,只会默默流泪。  

『乖,别哭了。你一向不爱哭哭啼啼的,怎麽最近的眼泪特别多,若是把你漂亮的眼睛哭肿了,朕可是会很心疼哦。』擡袖拭去璎眼角的泪痕,俯首在菱红的唇上捎上一吻。  

『朕是来告诉你,那个圣心观主要告辞回去了,你要不要见上他一面?』  

似乎有点效果,果然见璎呆滞的眼珠子微微一动,显然被引起了注意,半晌,璎才轻轻地摇摇头。  

『既然你不想见就不用见了,朕会命人将赏赐送到圣心观,酬他功劳。』  

他只想逗璎开心、逗璎说话,唯独瞒下了圣心观主与太医院对他的告诫:靖王中毒太深,体内毒性无法根净,目前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日後恐有复发之虞,千万不能刺激他,万一毒性攻心,大罗金仙也难救……  

较之失去的恐惧,能保全性命,珞已很感激上天的垂顾,若以後真的会反复发作,他会陪在璎身边,陪他熬过最痛苦的那段时间……  



又是一天即将过去了,寝宫裏温暖如春,璎衣衫虚掩,半坐半卧在床上,粉肌外露,春色恼人,只是苍白著一张脸,缺少点原该撩人的风情。  

由贴身服侍的太监解下外袍,穿著单薄的寝衣,挥手摒退左右。  

移驾床前,半弯下腰,左手按在床上撑住前冲的上身,细细端详璎皎洁的脸庞,略有薄茧的指腹爱怜地掠过柔嫩的肌肤,沿著优美的弧度,饱含情欲地往下轻抚……  

手凝在颈项处,探入衣领半个掌缘,改为平行抹过璎的香肩,轻衫随著藕臂缓缓滑落……  

凑近身来,灵动的舌舐吮著秀气的锁骨,牙齿微微用力咬进,光滑似缎的皮肤比女人还香还嫩,诱人想咬上一口。  

唇煸情地游移在璎的娇躯,所经之处,留下两排浅浅的齿印,湿湿的,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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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回 调笑令  



僻处京师西城有一间赵家老店,从爷爷手裏传到孙女手上,屈指细算也有数十载春秋。  

赵家老店蜗居陋巷,两三家的门面不算宽绰,老顾客倒是没少上门,来来往往大多是贩夫走卒,那些自矜身价的贵人是不屑走进这种邋蹋的小酒店。  

赵家老店的酒在京裏颇有点小名气,味道正宗,酒价又廉,绝不象其他酒店惯会往酒裏掺假,好酒之徒的鼻子最灵,风向一起,就象有人牵住了他们的三魂七魄,深一脚浅一脚地循味摸来,一头栽了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赵家老店如今的掌柜人称赵四娘,可别以为她是个妇人,其实人家可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大闺女,她上头有三个姐姐,轮到她头上名字就唤了『赵四姐』。  

赵四姐高佻丰满、浓眉大眼,从小她爹就把她当男孩养活,乍一看颇带几分男儿的豪迈英气,原先也有几个上门求亲的人,全教赵四姐的泼辣给唬跑了,一年年的蹉跎下去,在三个姐姐相继出嫁、而赵老爹过世之後,还待在家裏的她自然就继承了酒店生意,赵四姐顺理成章地升格为赵四娘。  

她那三个姐姐、三个姐夫谁不惧其三分悍性,争夺家产?想都没想过。这样一来赵四娘的名头叫得更是名正言顺,日子一长,她也懒得再向人作解释。  

姑娘年纪大了,心思自然多了。她虽然生性豪爽、不拘小节,人前背後的指指戳戳并非迟钝到一无察觉,有时她也会把那双乌溜溜的俏眼睛睁大,有意无意地朝店裏来的男人身上瞟瞟。  

嘿,也还别说,真让她把眼光瞄准了一个人。  

那位大爷儒儒雅雅的,说起话来也和和气气的,穿得不错,气质不坏,一看就知道是好人家的出身。  

他每个月固定来店裏二次,每次来都正正经经地要上两蛊,喝完了就付钱走人。那位大爷一副不知米珠薪贵的出世味,趟趟拿下手上的斑指、腰间的玳瑁代作酒钱。  

虽说她大字不识几个,但她的眼睛识货,知道那些东西值钱啊,随便哪件皆足以买下几十家赵家老店,可舍不得典压进了当铺。  

别人上赵家老店多少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位大爷可不同,目不斜视地正襟危坐,根本不朝她胸前肉多的地上偷偷瞄上一眼,有时故意在他身匝绕上两圈、稍微卖弄一下风情,那个呆头鹅木木的,迳自低头喝闷酒,好象她这个大美人尚不抵他杯子裏的酒吸引人,呕得她莲足猛跺,气过之後仍是喜欢他呀。  

最近几个月,不知怎麽搞的,连人影子也瞧不见,害得她牵肠挂肚,望穿秋水,趴在柜台上直犯相思。  



雪霁天晴,街道上积了一层雪毯,再过一个半月就过年了。  

叨光皇帝老爷住在本城,天子脚下,京庶繁华,人头依然多如潮涌。  

门上挂著厚厚的毡帘,阻隔了内外两个世界,外头是冰天雪地,店裏是炉火熊熊,占了空桌一半的主顾吆喝著要酒要菜,气氛炒到最高点。  

『老板娘,算帐!』  

张三是赵家老店的老主顾了,好象对赵四娘有点意思,照赵四娘的说法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张三此人生性不坏,就是那对眼珠子贼贼地直往肉裏钻,老是惹来赵四娘的一顿笑斥,他自个儿倒挺自得其乐的,权且当做是赵四娘对他的打情骂俏。  

『四文钱……』懒洋洋地趴在柜台上,随便眺一眼桌上的空瓶,没精打采地说道。  

『连同上次赊欠的,一共是七文钱。喏,给你。』张三爽快地掏钱付帐。  

『你走好,请下次再来。』赵四娘心不在焉地敷衍著,把七个铜板袖下台面,『呛啷啷』扫入钱匣。  

『四娘,看你一副春心大动的模样,莫非在想那只呆头鹅?』张三细声轻道,不知是在取笑,还是在呷干醋。  

店堂裏蓦地发出一阵哄笑,关於赵四娘暗恋那位大爷的事,只有那只呆头鹅不接拎子,其他的人看在眼裏、笑得肚痛。  

『春你妈的心才大动哩!』  

赵四娘俏脸一红,不甘示弱地破口回骂,顺手抄起放在柜上的算盘,作势就要往张三的头上砸去。  

『哇——赵大虫来了——要命的快逃——』  

张三半真半假,连吵吵带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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