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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天涯侠侣-第36部分

小说: 天涯侠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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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寒青头戴竹笠,一面收拾渔网,借机侧目望去,只见那两艘快舟,围着一艘宽大帆船打转。
    那帆船似是已抛下铁锚,停泊未行,船身随着起伏的江浪浮动。
    高挑的布招儿迎风招展果然写着翻手掩中慧,笑语惊西门十个大字。
    那帆船似是一只大的渔船,但却经过改造,痕迹犹新。显然是改造不久。
    除了那高挑布用迎风飘动之外,船上一片静寂。舱门、窗上,都垂着厚厚的紫红布幔,掩去了舱中的景物。
    林寒青借着整网的机会,站起身子。低声说道:“姑娘,不要走得太近,免得引起那快舟上之人的怀疑。”
    那渔家女点点头,缓缓转过船头,向西腥ァ?
    大门见李中慧乘坐的快舟,忽的一转,直对那大船行去。
    快舟离那大船有七八尺处,皇甫岚突然一跃而起,飞上大船,一抱拳说道:“在下奉当今武林盟主之命,登舟拜访,还望赐于接见。”
    舟中一片寂然,不闻相应之声。
    皇甫岚心中大怒,举步向舱边行去,正待推开舱门,突闻李中慧喝道:“不可造次!”
    皇甫岚应自退了回来,一抱拳说道:“恭候盟主示下。”
    李中慧举手一挥,快舟直行到大船旁边,李中慧缓缓站起身子,说道:“舟中何方高人?”
    语刚出口,忽见舱门启动,一块红牌伸了出来,上面用白粉写道:“谢绝访客”。
    李中慧双肩一晃,跃上大船。道:“李中慧亲自拜访。”
    那红牌一转,翻了个面,仍是白粉写了两个大字,道:“不见”。
    李中慧长长吁一口气,举手一招,李文扬、韩士公、于小龙跃上大船。
    林寒青暗暗忖道:李中慧恼羞成怒,只怕要强行入舱。
    凝神望去,只见四道森寒的目光,亦正向自己逼视过来。
    正是李文扬和韩士公。
    显然绕行的渔舟,已然引起了两人的疑心。
    林寒青这些日子里流浪江湖,已学会沉着应付,低头翻转渔网,不再瞧着几人。
    但闻衣袂飘风之声,传入耳际,似是有人跃上了渔舟。
    林寒青装作不闻,仍然低头翻拨鱼网。
    只听皇甫岚的声音,冷冷说道:“阁下这渔舟,追我等快舟来此,不知是何用心?”
    林寒青抬起头来,指指自己的嘴巴双手一阵乱摇。
    他心中明白,只要一开口,必将被人听出声音,只好装作哑巴,以求混过。
    皇甫岚转过脸去,望着那渔家女问道:“他是哑巴吗?”那渔家女十分机警,点点头道:“他不会说话。”皇南岚道:“是你什么人?”
    那渔家女似是早已想好了应付之词,说道:“是我表兄。”
    皇甫岚借机打量了舟中情势一眼,说道:“听我相劝,早些把渔舟,摇离这是非之地。”
    渔家女应了一声,转舵驰去。
    皇甫岚一提气飞下渔舟,中途借力,一点快舟。重又跃上大船。
    林寒青放下渔网,行到那渔女身边,低声说道:“走慢一些。”缓缓走回舱中,启开一扇窗帘,凝目向外望去。
    只见那李文扬、韩士公已然分头并进,缓步向舱门处行去。
    于小龙、皇甫岚,分立在李中慧的两侧。
    遥闻李中慧的声音,传了过来,道:“舱中可是白姑娘吗?”
    这正是林寒青急于知道的事,倾神听去。
    只见舱中又伸出一块红色木牌,写满了白字。
    这时,林寒青乘坐的渔舟,离那大船,极尽目力,也无法看清楚。木牌上全文,隐隐辨出几字,写的是:“中慧不慧……何以先试锐锋……”
    李中慧瞧过木牌上字迹之后,突然举手一挥,道:“下船。”当即跃下大船,落上小舟。
    于小龙、皇甫岚、李文扬、韩士公分别跃落小舟,两艘快船,转头而驰。
    林寒青急急说道:“姑娘快些把船驰向渔舟云集之处,他们就不会有所举动了。”
    那渔女应声全力摇橹,渔船弛入了渔船群集之处,两艘快舟疾追而至,绕着渔船打个转,折向正东驰去。
    但见河面上翻起了两道白色的水痕,片刻间行得踪影不见。
    林寒青伸手从怀中摸出一片金叶子,放在舱中桌子上,说道:“区区微意,姑娘晒纳,在下暂时告别,晚上也许还得借助姑娘渔舟,如肯照相助,请在船头插上一柱香火。”
    步出舱门,举步一跨,踏上了另一艘渔舟,借力跃渡,登岸而去,好在渔舟相接,距离甚近。纵然平常之人,亦非难事,是以,虽在众目睽睽之下,亦未引人注意。
    那渔家女望着林寒青的背影,心中暗道:这人虽然长得难看,但心地倒是很好。
    且说林寒青登岸之后,找了个僻静所在,坐息养神,直到天色二更,才起身重回江边那渔家女原来停泊之处。
    果然,那渔舟甲板处,高燃着一支香火。
    林寒青暗暗村道;这丫头胆子倒是很大,纵身一跃,飞上渔舟。
    这时,月挂中天,光华似水,深秋江风,寒意甚浓,林寒青整一下头上竹笠,说道:“姑娘。”
    只见舱门启动,那渔家女当先走了出来。随后紧跟着一位体形高大的渔郎。
    那少女望了林寒青一眼,低声对大汉说道:“就是这人……”
    指着那渔郎接道:“这是家兄。”
    林寒青一抱拳,道:“在下想借兄台渔舟一用。”
    那渔郎道:“我妹妹已说过详情了,咱们捕鱼之人,本不敢卷入江湖人恩怨之中,但我妹妹说你为人很规矩。”
    林寒青接道:“兄台放心,如若有何事故,在下绝不连累你们。”
    那渔郎道:“你要到哪里?”
    林寒青道:“下午令妹曾经去过。”
    那渔家女举步行到船尾,道:“哥哥,我知道,我掌舵你来摇橹。”
    那渔郎走向船尾,兄妹两人合力操舟,渔舟启动.向前行去。
    大约顿饭工夫。已到大船停泊之处。
    月光下只见那大船静静停在水面上,舱中不见灯光,但却开了一扇窗子,想是舱中人,正在窗内赏月。
    林寒青站在甲板上,一抱拳。说道:“在下林寒青,求见船上高人。”
    语声甫毕,舱门突然大开,一个玄装佩剑少女。快步奔出舱门,说道:“林公子吗?可还认识小婢?”
    林寒青一跃登舟,拱手笑道:“香菊姑娘,在下岂有不识之理?”
    那玄装佩剑少女正是香菊,双目凝注在林寒青的脸上,瞧了一阵,道:“你真是林相公吗?”
    原来他易容改装,身着渔服。香菊一时间,竟是认不出来。
    林寒青道:“姑娘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吗?”
    香菊道:“像是有点像……”
    只听舱中传出一个清越的女子声音,道:“正是林相公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香菊道:“姑娘这般吩咐,那是不会错了。”
    林寒青回手对那渔舟拱拱手,道:“贵兄妹可以去了,摆渡之情,在下牢记不忘。”
    那渔家女扬手摇了两摇,转舵而去。
    林寒青缓缓转过身子,慢步进舱。
    他走的很慢,但心头疾转加轮。暗暗忖道:“她修习魔动有成,避过了死亡之劫,固是可喜,但她如曾说过。如是一旦修习有成,步入了魔境,连性格都要变化。她此时的为人。不知里何等模样?
    付思之间,人已进了舱中,火光一闪,燃起了一支火烛。
    抬头看去,只见白惜香容光焕发,双颊艳红。全身白衣,盘坐在一张虎皮之上,眼看林寒青走了进来,只不过扬手一挥,道:“林寒青别来无恙?”
    林寒青呆呆地望着白惜香,半晌说不出话。
    原来白惜香和他见面的神情言语,和他未见之前的想象,大不相同。0
    白惜香举起手来,理了一下长长的秀发,道:“瞧着我干什么?可是不认识了?”
    林寒青道:“姑娘果然有些是变了。”
    白惜香笑道:“变得丰满了,是吗?但你该瞧瞧自己,你也换了装束。”
    林寒青道:“我说的不是姑娘的外形,而是你的性格。”
    白惜香道:“嗯!哪里不同了?”
    林寒青摇摇头道:“我说不出,整个人,一举一动,一言一笑,都和过去不同了。”
    只见素梅双手托着茶盘,行了过来,道:“林相公请用茶。”
    林寒青取过木盘上的茶碗,道:“多谢姑娘。”
    香菊随手搬过了一把木椅,放在林寒青身后,道:“林相公你请坐啊!”
    林寒青缓缓坐了下去,脱下竹笠,道:“有劳姑娘,再替我取盆水,我要恢复昔年的本来面目。”
    说话之间,双目一直凝瞄着白惜香。
    香菊应了一声,转身行去,片刻之间,捧来一盆洗脸水。
    林寒青取出西门玉霜相赠复容药物,溶入水中,洗去了脸上的油烟,和那斑斑疤痕。灵药奇验,片刻间,恢复了他英俊容貌。
    白惜香抬眼打量了林寒青一阵,道:“嗯!无怪那西门玉霜缠住你,不肯放,果然人若玉树临风。”
    林寒青一皱眉头接道:“在下是依然故我,但姑娘却已非昔年可比了。”
    白惜香神色冷峻,冷笑一声,目光转注到船外,喝道:“什么人?”
    但闻一个娇脆的声音,应道:“小妹李中慧。”说着话推开舱门,缓步走了进来。
    林寒青目光转动。只见她一身青色劲装,青袍包头,中缀明珠。外罩墨色披蓬,但却赤着双手,未带兵刃。
    白惜香冷冷说道:“李中慧,谁要你进来了?”
    李中慧愕然止步,欠身一礼,道:“小妹冒昧,还望姊姊恕罪。”
    白惜香道:“日落之前,你带人惊扰于我,我已警告了你,不许擅自犯我,不过半日时光,难道你已经忘了吗?”
    李中慧呆了一呆,道:“小妹知错了,因此,今夜持地单人匹马来向姊姊请罪。”
    她心中对那白惜香,有着无比的敬佩,虽然心中不悦,仍然低声下气,赔尽小心。
    白惜香目光转到香菊的脸上,道:“擅犯咱们乘坐之舟,该当何罪?”
    香菊道:“这个……个……小婢……”
    白惜香怒道:“什么这个那个,快些说啊!”
    香菊望望林寒青,又望望李中慧;道:“好像是斩去双足。”
    白惜香目光转注到李中慧的脸上,道:“你听到了?”
    李中慧道:“听到了。”
    李中慧沉吟了一阵,道:“白姑娘之意呢?”
    白惜香道:“自然该言出法随。”
    李中慧道:“姊姊定要斩去小妹双足,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不过,小妹也有一条件。”
    白惜香道:“什么条件?”
    李中慧神情肃然,目光缓缓由林寒青脸上扫过,右手深入怀中,摸出一个绣着金边的盟主旗,道:“小妹对姊姊的绝世才华,一向是钦佩得很,今宵冒死凳舟,原为恳求姊姊一事,想不到竟然冒犯了妹妹你立下的戒律;只要你白姑娘肯接去盟主旗,主盟武林,担负起逐走或搏杀西门玉霜的大任,别说斩去小妹双足,就是剖我之腹,挖我之心,小妹也死而无怨。”
    白惜香秀眉耸扬,冷冷说道:“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李中挥料不到,昔年柔弱和善的白惜香,此刻,忽然会变的如此冷酷残忍,心中既是悲伤,又是奇怪,双目凝注在白惜香脸上瞧着。
    白惜香冷笑一声,道:“瞧着我干什么?”
    李中慧:“我要仔细的看看你是不是白惜香。”
    白惜香怒道:“胡说,难道还有人冒充我不成?”
    李中慧道:“如若你真是白姊姊,实叫小妹难以相信。”
    白惜香格格一笑,道:“怎么了?你可能指出我哪里不像?”
    李中慧道:“我那惜香姊姊……”
    白惜香道:“谁是你妹姊了,叫的不觉肉麻吗?”
    李中慧被她连番言语指斥,亦不禁动了怨意,一张脸变的通红,冷笑一声,道:“昔年白惜香柔弱善良,大仁大义,侠心铁胆,人人敬……”
    白习香接道:“此刻的白惜香呢?”
    李中慧道:“恶毒残忍,阴沉刻薄。”
    白惜香回顾了素梅一眼,道:“给她宝剑,先让她自断双足。”
    林寒青一直在留心着素梅和香菊的神情,白惜香变的如此冷酷无情,不知二婢是否还是昔年性格。
    只见素梅皱起眉头,缓缓拔出背上长剑,道:“李姑娘……”
    白惜香伸手夺过长剑,啪的一声,投掷在李中意的身前,道:“李中慧,你如是自己动手,斩去双足那还有活命之望,如是等我动手,那就不止斩去双足了。”
    李中慧优下身子,捡起长剑。在手中掂了一掂,放声大笑起来。
    白惜香怒道:“有什么好笑的?”
    李中慧道:“你如真是白惜香,别说要李中慧自断双足,就是加上双手,我李中慧虽是女流之辈,但也不会皱一皱眉头,所谓士为知己死……”
    她幽怨的目光,掠过林寒青,道:“女为悦己容,可是,我此刻无法相信你真是那白惜香。”
    林寒青一直坐在一侧,冷眼旁观,此刻却突然站了起来,目注白惜香道:“李姑娘说的不错,不论你是真是假。但你这等作为,已非昔年的白姑娘。”
    白惜香道:“往口,谁要你说话了?”
    林寒青哈哈一笑,道:“我自己想说,又将如何?”
    白惜香怒声说道:“香菊,先把这人拿下。”
    香菊怔了一怔,道:“姑娘,他是林相公啊!”
    白借香道:“我知道,先把他穴道制住再说。”
    香菊应了一声,伸手一指,疾向林寒青助间点去。
    林寒青闪身避开一指,说道:“姑娘虽然情非得已,但如相迫过切,在下也只好出手自救了。”
    香菊双手连连挥点而出,片刻间连连点出十余指,但都为林寒青掌削、闪让的避了开去。
    只听白惜香怒言喝道:“没有用的丫头,还不给我住手退下。”
    香菊应了一声,收掌而退。
    林寒青转目望去,只见白惜香已然站起了身子,缓步行了过来。
    李中慧突然急跨一步,说道:“林兄,快清退出此船,由我对付那白惜香。”
    林寒青道:“你身为武林盟主,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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