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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剑笑红尘-第26部分

小说: 剑笑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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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已是大踏步走了进来,手中的禅杖呼啸著砸向南宫玉,南宫玉退後避开,不知何时手中已多了一把剑,剑走轻灵,挽起三朵梅花疾刺来人持杖的右臂,可是那人竟似不见南宫玉的利剑,禅杖飞起抡向南宫玉的左肋,,速度竟比剑还要快。
    南宫玉似是未曾想到对方竟是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心中大惊,杖长剑短,欲躲闪已是不及,与此同时田不平的打狗棒已是飞挡禅杖,而南宫伤的别离剑也刺向那人的右肋。
    田不平的打狗棒应声连人飞出三米,南宫玉竟还是未躲过这一杖,只是落在他身上的禅杖的力道已是去了六成,饶是如此,南宫玉也闷哼一声退了三步,口中一口鲜血已是喷涌而出。可是南宫玉的剑也著实刺在了来人的右臂上,南宫伤的别离剑更是刺在了那人的右肋第二根和第三根的间隙处,只是奇怪的是那人竟似没有血肉的鬼魅一样,丝毫不见有所感觉,反倒是右手禅杖一翻击向南宫伤。
    所有的人似是被惊呆了,心中无名的恐惧油然而生,直到整个脊背发凉,就是南宫伤此刻也竟是忘记了闪躲,手中的剑犹自插在对方的身上,南宫怡此时及时的惊呼一声,道:“大哥!”
    南宫伤惊醒间身形暴退,却於暴退之间竟不忘手中发力,离别剑竟斜著穿透了那人的身体,而他的人藉著这反击之力也堪堪躲过了那人的雷霆一击。
    可是不曾想那人的禅杖击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竟是於火星四溅间反弹而起直撩向南宫怡。所有的人要麽是鞭长莫及,要麽是有心无力,任飘萍在欧阳紫那凄厉的声音响起之时已是悄然飞身躲在了梁上,此刻眼见南宫怡香消玉殒,正待飞身相救,谁知躲在南宫怡身後的南宫池竟一把推向南宫怡,以血肉之躯迎向那飞速撩起的无比凶猛的一杖。
    南宫玉已是闭上了眼睛,南宫怡悲声泣道:“三哥!”
    就在这时南宫池忽然觉得眼前已是多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影已是单手接住了那人的禅杖。禅杖虽然很重,那人的力道却更大,可是这个人影就那麽似是很随意地站著,手里似乎只是拿著一根稻草一样。
    不知谁忽然点亮了灯,那人影自然是任飘萍,而那人一身黑衣,整个头部包著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睛痴呆而无神,在此时此刻你非但不觉得傻反而觉得恐怖,而这双僵尸般的眼睛现在就那麽无力地看著任飘萍,手上的禅杖仍然在不断地施力。
    任飘萍只是觉得这双眼睛似曾相识,但已无暇思考,因为那禅杖此刻通体红彤彤的,几只蚊虫飞掠上空竟无端落了下来,落在那禅杖之上,‘吱’的一声冒起几缕白烟,空中立刻便飘起了**烧焦的味道。南宫玉等人才知道那禅杖在那人的深厚功力之下竟已被加热到锻铁所需的温度,
    再看任飘萍,握著禅杖的手正!!地不断地冒著一股股寒冷的白气,禅杖犹自在空中纹丝不动,只是任飘萍忽然笑了,悠然道:“只怕朋友这杖上的温度此时烤个鸭子刚好。”
    南宫玉等人此刻哪有心情听任飘萍的玩笑,他们分明已经被眼前的这种高手对阵的情形惊呆了,而那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任飘萍的调侃,更没有理会他所说的话,是以任飘萍觉得很没有意思,脸上似乎也没有了光,好在这时已经有人笑了,银铃般的笑声在这寂静的夜里,那笑声已经在门前了。
    南宫伤惊道:“欧阳紫!”
    欧阳紫仍然戴著斗笠,蒙面,似是没有听到南宫伤的话,笑道:“任公子好雅兴,居然在此刻想吃鸭。”
    任飘萍笑道:“我实在是想吃,不知欧阳姑娘可否请我吃上一只啊?”
    欧阳紫答道:“烤鸭你今天是吃不上了,不过要是想吃人肉的话,我今天就勉为其难吧!”
    南宫怡此刻却愤怒地说道:“原来你就是欧阳紫,听著名字倒还是不错,谁知你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恶毒女人,竟然把吃人肉这种事说的如此诗情画意。”
    欧阳紫此刻似乎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美人,而这个美人现在却看著任飘萍,而且是那种眼神,那种她在心里无数次看向任飘萍的眼神,而她忽然就被这种眼神激怒了,所以她的手中就飞出了那夺命的摄魂珠,摄魂珠呼啸著旋向南宫怡。
    南宫伤骇然,因为他已经见识过摄魂珠的厉害。
    任飘萍似是也未曾想到欧阳紫会於瞬间突然下此毒手,而他心里早已看出南宫怡根本就不会武功,而且这屋子里此刻已是没有一个人能救得了她,可是他自己此刻却手中握著禅杖,很显然那人根本就是要和自己死拼下去。
    而南宫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是危在旦夕,仍自看著任飘萍。
    值此危机关头,任飘萍忽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叹气是因为自己不想伤人可是又不得不伤人。就在众人还在奇怪此刻的他为何叹气之时,心随意动,念由心生,任飘萍右手突然发力,那禅杖已是犹如冰冻一样,整个杖身竟蒙上了一层白色的霜,心动霜冻,忽然间那杖身上的霜已是漫天飞起,却是朝著同一个方向飞去。
    然後欧阳紫便看到了自己发出的那颗夺魂的摄魂珠忽然间便被那无数的霜雪所阻碍,而且这次任飘萍力道方向拿捏的很好,那颗摄魂珠并没有被触动机括,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兀自滚动著,恰好停在了欧阳紫的脚下。
    而那先前握著禅杖的神秘人由於任飘萍的功力突然强盛此刻已遭到了自己所发的功力的反噬,踉踉跄跄的退後了三步,自口中吐出一口血,半天没有缓过劲来。
    欧阳紫此刻竟似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就像见到鬼一样睁大著一双眼睛长时间地看著任飘萍,心道:每遇见一次任飘萍,任飘萍的功力似乎就增强了一分,似乎永远无法预测出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任飘萍负手而立,脸上还是那无奈的神色,道:“她只是一个说了真话的人,难道你没有看出她根本就不会武功吗?”
    欧阳紫的一双眼神忽然变得异常的凶狠,冷冷道:“今夜,南宫家的人别想有一个见到明天的太阳?”
    南宫伤怒道:“欧阳紫,南宫世家究竟与你有什麽深仇大恨?”
    欧阳紫并不理会南宫伤,看著任飘萍忽然笑道:“任公子,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你的朋友还在我的手上?”
    任飘萍当然知道欧阳紫说的这个朋友就是舍得和尚,道:“欧阳姑娘,你可是又想要挟我?”
    欧阳紫笑道:“不敢,只要今晚之事你不要插手,我便把他还给你。”
    任飘萍当然希望见到舍得和尚,所以任飘萍在犹豫。
    南宫玉道:“任少侠,老夫虽不知你这位朋友是谁,但是想必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否则欧阳紫也不会用来要挟於你,再说了,今晚你已经救过老夫一命,自是不敢再有所奢望……”
    南宫玉话说这里时却听到南宫伤道:“爹……”还有谢江南的声音:“大哥……”
    南宫玉一摆手继续说道:“是我南宫玉对不起欧阳家,所以还是请任少侠先要回你的朋友吧!”
    任飘萍忽然笑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欧阳紫却好整以暇道:“任公子,你看看他是谁。”忽然走至那神秘人面前,一把取下他头上的裹著的黑布。
    众人抬头细看,俱是感到心中毛骨悚然,原来那人的一张脸上什麽都没有,没有皮肤,只有血肉,如果在白天一定可以看到那纤细的血管中流动的血液,加上那人一张不算人脸的脸上的那双呆滞而又无神的眼睛,在这寂静的夜里,凭空加上了几许诡异的味道。
    任飘萍心中骇然,失声道:“大师!”
第二十八掌 代价
    大师’没有应声,呆滞无神的眼里不见一丝的反应。
    田不平惊讶道:“难道眼前这人是任少侠的忘年之交、少林寺达摩院的首席长老舍得和尚?”
    任飘萍道:“正是。”
    众人愕然,谁又能想到眼前这人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威望极高的舍得和尚呢?
    这时欧阳紫却拿出一个手掌大的布娃娃,用针猛地一刺布娃娃的左腿,舍得和尚立时手捂左腿,口中发出一声惨叫。
    任飘萍纵使不清楚这里边的门道,也是知道这是一种害人的巫术,面无表情,道:“你想怎样?”
    欧阳紫笑道:“立刻离开这里,舍得和尚就是你的了。”
    南宫怡此时忍不住道:“你这女人,也忒狠毒了吧。”
    欧阳紫立刻凶狠狠地看著南宫怡,压低嗓门一字字道:“你若再说半个字,我立刻就把你的脸抓烂,让你变成一个丑八怪,你信是不信?”
    你若是威胁说把一个女人杀了,她也许会害怕,也许不会害怕,可是你若说是毁她的容,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那她一定会害怕极了,她宁可你立刻把她杀了。
    南宫怡当然算是一个美人,所以南宫怡立刻就不说话了,而是躲在任飘萍的身後,偷偷地用眼睛瞪著欧阳紫,心中却只怕把她已杀死了千万遍了。
    欧阳紫此刻当然得意极了。任飘萍却一字字说道:“我对你失望透了,你不仅心狠手辣,而且心如蛇蝎。”
    欧阳紫忽然觉得很冷,道:“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的吗?”
    欧阳紫忽然情绪有些激动起来,道:“当年南宫玉夥同他人杀死我全家时难道就不心狠手辣心如蛇蝎吗?”
    除了南宫玉和他的结拜兄弟,所有的人齐刷刷地把目光对准了南宫玉。
    南宫玉此刻脸上竟是出奇的平静,道:“你是在兵器大会上见到别离剑时才知道的吧。”
    欧阳紫冷冷道:“正是。”
    南宫伤低著头道:“爹,都怪孩儿一时逞能要去参加什麽兵器大会。”
    南宫玉摇了摇头道:“该来的总会来,这都是报应,老夫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这一等就是十七年,再过两天就是老夫的六十岁的生日,老夫原来还心存侥幸,想著也许能躲过这一劫,可是‘伤儿’从兵器大会上回来告诉我说,有一个叫欧阳紫的姑娘捎话给我说是这一两天就要前来拜访……”
    任飘萍忽然截口道:“所以你就立刻召集了田不平、高渐离和谢江南三人,也正好他们要赶来祝寿。”
    南宫玉道:“不错。”
    任飘萍接著说道:“而恰逢此时你又见到了我,所以你立刻就决定生日提前过,而且决定把你的女儿南宫怡许配给我,因为只有这样你才可以安下心来等候欧阳紫的到来。”
    南宫玉点了点头,道:“是。”
    任飘萍说道:“可是你没有想到南宫怡压根就不同意要嫁给我这样一个杀人父夺人妻的江湖败类。”
    南宫玉已是没有话说了,点头。
    任飘萍继续说道:“可是你更没有想到的是我竟也不同意做你的乘龙快婿。”
    南宫玉现在连头已经不点了。南宫伤却说话了:“说句实话,任兄,这一点我也是不懂,你一进门的那刻的眼神似是对这里是无限的渴望,而且我的四妹绝对算是配得上你。”
    任飘萍苦笑道:“我知道我不属於这里,尽管我渴望属於这里。”也许有的人就像是风,它很想做一停留,可是风一旦停了下来,它就不再是风了。
    南宫怡站在任飘萍的身後,似是听不懂他的话,却是心中明白任飘萍和自己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欧阳紫此刻竟像是忘记了心中的仇恨,静静地默默地注视著任飘萍,心想: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原来他竟是像风一样悄无声息地吹进自己自己的心里,难道也要像风一样地悄无声息的离去?
    南宫玉忽然说道:“老夫虽是罪在不赦,死不足惜,但还是希望欧阳姑娘饶了我家人的性命。”
    欧阳紫回过神来,惨笑道:“当年你可是放过欧阳家的任何一人吗?若不是龙门前辈救了我,此刻的我只怕已是阴间冤魂了。”
    南宫玉无语。
    南宫怡却已是走到了南宫玉的身前,竟是不信道:“爹,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你怎麽会是杀人凶手,你平日里不是最为仁慈了吗?就是一只野猫受了伤你也会给它包扎好伤口。”
    南宫玉长叹一声道:“爹又何尝愿意做那杀人凶手呢?更何况被杀之人是你爹心中仰慕的英雄欧阳连城。”
    任飘萍扶起坐在地上已是受了伤的南宫玉,让他坐在了椅子上,道:“无论如何,还是希望前辈把当年的事情详细地说出来,我想你一定有你不得已的苦衷。”
    南宫玉看著任飘萍,重重地用手掌在任飘萍的肩上拍了两下,转头对著谢江南说道:“四弟,我看你还是把那两封信笺拿出来交给任少侠吧。”
    谢江南道:“大哥,我正有此意,要不然我谢江南可真要变成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了。”话说完时人已走到任飘萍的面前,从衣服的夹层里拿出两封信笺双手捧著交给任飘萍。
    任飘萍道:“难怪我找不到,只是我想知道到底是玉芙蓉还是赵宏云让你偷这两封信的?”说话间已是打开了那两封信。
    谢江南道:“这两人都请我偷这两封信。”
    任飘萍抬起头来看著谢江南,喃喃道:“事情竟是这样的。”又问道:“可是赵宏云既然已经把信交给了我,又为何让人再偷回呢?”
    谢江南摇了摇头,答道:“此中缘由,只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南宫怡一直站在一旁仔细地看著任飘萍手中的两封信,忽然说道:“这两封信的字迹虽然形似,却绝不是同一个人所写。”
    任飘萍自是心知,但是面上却是故意装出一副惊讶之色,皱眉“厄?”了一声。
    南宫怡嫣然一笑,说道:“一看便知你就没有好好研究过书法,这一封信上的字是一气呵成,而那一封信上的字则是一笔笔描出来的。”
    任飘萍笑道:“学习了,看来南宫姑娘还是个才女。”
    南宫池接口说道:“附近方圆百里谁不知我四妹是个才女,若不是女儿身,只怕金榜题名如同探囊取物。”
    那南宫怡此刻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撒娇道:“三哥……”
    一旁一直沈默的欧阳紫似乎有点儿不高兴,哼了一声,撇嘴说道:“那也未必,对书法有些研究充其量不过是个书法家,可是书法家就一定能够金榜题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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