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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堕天使第一部--乌夜啼-第6部分

小说: 堕天使第一部--乌夜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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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えど……”他垂下头,“すみません……ぼくは……啊……不是……我是说……” 
“看到你,就像看到我弟弟一样。”我离开沙发,转进卧室,不一会儿,取了本相册出来。 
他仍是一脸懊恼地坐在那里。 
我坐到他身边,将相册摊开在他面前,然后指着一张小海读初中的照片,笑道:“你看,他那时和你现在一样大呢。” 
他点点头:“圆脸,胖嘟嘟的,很可爱。” 
“他从小就长得虎头虎脑的,很招人喜欢。我记得小时候抱着他出门,邻居的阿姨们都喜欢逗他,因为只要一有人逗他,他就‘咯咯咯’笑个不停,人们都叫他‘开心果’。上了初中后,他喜欢上了足球,可是他心脏不好,不能踢足球,于是他每天坐在操场上看别人踢球。别人的球滚到他身边,他捡起来,再用脚踢回给人家,也算过了干瘾。”我指指那张小海站在家门前的院子里抱着足球拍的照片,“这是我业余打工攒钱给他买的10岁生日礼物,他宝贝得不得了,每天都抱着睡觉。虽然不能踢球,但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足球应该是每个男孩子的梦想吧。” 
他耸耸肩:“我也有足球,但我更喜欢打棒球。” 
我笑笑:“你的足球得来太容易,不会去珍惜,而对于小海,足球却是他一辈子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 
“好像你说得对。”这个小鬼,承认对方的观点还要加“好像”两字,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那他现在人呢?为什么我来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他?他住在学校读书的吗?”他抬头四下张望。 
“他死了。死于心脏病。”我合上相册。 
听到“死了”两个字的时候,他浑身震了一下,好半天才嗫嚅道:“对不起……” 
“没什么,已经过去四年了。”我笑着摇摇头。 
“秋晔,你……还是很想他吧?”耀祖轻声问道。 
“要叫秋晔哥。”我更正道,“当然,他毕竟是我唯一的弟弟啊……” 
“我不介意做你弟弟的替代品。”他的声音低得可比蚊子叫。 
“什么?”我没听清楚,侧着头问道。 
“我是说,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你的弟弟看待。”他大声说道,然后,下一秒,立刻满脸通红。 
“真可爱。”我眯起眼睛笑道,“我不是已经把你当弟弟看待了,要不然我可不会让不相干的家伙住进我家的哦。” 


“弗雷,好久不见。”拉斐尔老远看到我,打起招呼来。 
“是啊。”我要了杯“Blue 
                  tear”。 
“你好像很高兴?”拉斐尔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问道。 
“拉斐尔,为什么你总有办法看到我内心的表情?”我习惯地趴在吧台上转动杯子。 
“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拉斐尔开口道。 
“你不去打理你的新店吗?”我对着杯子开口说话。 
“我把那里交给小秦了,我还是觉得这里比较适合我。” 
我点点头,却依旧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去那里。” 
“你这么肯定我只会来这里?也许明天我就去了别的酒吧呢?” 
拉斐尔侧着头想了想:“天界曾经有两个相爱的天使,一个叫弗雷,一个叫拉斐尔。” 
“你在编故事吗?为什么和我们同名?” 
拉斐尔摇摇头,继续说道:“天使弗雷触怒了天界,被贬下凡间,遭受轮回之苦。天使拉斐尔在天使崖上撞坏了金身。知道撞坏金身的天使会怎样吗?将永远不再是天界的天使了,会堕落到人间,然后成为一个凡人永生永世的守护天使。” 
“拉斐尔,你是我的守护天使吗?”我笑着将杯子举到他面前,“敬你,守护天使。” 
“拉斐尔曾问过弗雷,天使堕落了,会是什么?”拉斐尔弯着眼角说道。 
“堕天使。”我脱口而出。 
拉斐尔点点头,笑道:“天使弗雷也是这么说的。天使堕落了,还是天使,不是魔鬼……只是他的光圈可能不再发光,他的羽翼不小心被折断了……” 
许久,沉默在两人之间泛滥。 
我喝完最后一口酒,将空杯子推到他面前,然后转身,告辞。 
他抬眼看了下钟,8点:“有人为你等门了吗?” 
“算是吧。”我笑笑,“拉斐尔,你是个好天使。” 
“弗雷,你也是。”拉斐尔有些激动。 
我摇摇头:“我不是天使。” 

这时天空要下雨 
                  我们笑的很勉强 
无言以对的路上 没有太多惆怅 
像是最后的游荡 把淋湿的风欣赏 
遗忘最初的信仰 
                  看清你的模样 
爱就爱 不要逞强 不过是美梦一场 
太多的星光都和你分享 
给自己留一个晚上 
                  没有爱又会怎样 
谁都要孤独收场 我最后一次站在你的身旁 
藏起天使的翅膀 
我不是你的天使 
                  我不懂你的天堂 
当月光变成你的目光 我不看你过往 
——那英《我不是天使》 

午夜,门铃大作。 
我起身去开门,看到对面半掩的房门外探出了半个脑袋,有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耀祖,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我唤他,他眨了眨眼,抿着唇看看大门,最终什么也没问,轻轻关上了房门。 
我打开玄关的灯,从猫眼往外看,是夏桦。 
我连忙开了门,将他让进屋子。 
他喝了酒,一身酒气。也没看我一眼,径自朝屋里走去,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你发什么酒疯?大半夜的不回家,乱摁人家门铃。”我走到他面前,去脱他脚上的鞋子。 
竟然还给我大摇大摆地穿了鞋子往屋里走。 
他用手抹了把脸,轻声道:“秋晔,我口渴。” 
我将他的鞋子放到玄关处,然后去厨房倒了杯水给他。 
“喝吧,喝好了,我给你去拦出租车回家。” 
他正在喝水,听到我这句话,放下水杯,奇怪地看着我:“你心肠真狠,我喝醉了你也不让我留宿。” 
“我这里没有多余床铺,难道你想睡沙发?”我好笑,真正喝醉的人会说自己醉吗? 
“我不介意和你睡一起。”他咕哝道。 
“可是我介意。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单人床像什么话?”我告诉他。 
“那好,我睡沙发。”他说完就真的躺下了。 
我皱皱眉头:“夏桦,你今晚怎么了?这太不像你了。” 
“我喝了酒。” 
“我知道,但你从来不喝醉。”我补充道。 
“你这两天为什么不来上班?”他睁着眼睛,问我。 
我瞥了眼耀祖房间的门,我们两个人在这里讲话,多少会影响到耀祖休息,于是,我拉了夏桦进我的卧室。 
“我请了事假,不是吗?”我关上房门,说道。 
“你在逃避我?”他进了我的房间却并未找个地方落座,而是堵在我面前,将我困在他与门之间。 
“不是。我们可不可以换个舒服点的方式谈话?”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的阵阵酒气,我不适地皱眉。 
“你总是这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触到你‘软肋’的话题你就避开不谈……” 
“哼,你想知道的不是都知道了吗?”我冷笑,“那天我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唔……” 
他毫无预警地吻上了我的双唇,辗转吸吮,带有攻击性的舌尖更是撬开了牙关,长驱直入,攻城掠地。这个吻较之以往都要狂野、霸道,我没有思想准备,被动地承受着,来不及下咽的唾液在嘴角处蜿蜒着流入脖颈。 
他的右手探进我的睡衣,不停地抚着我光裸的背脊,激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战栗感……这大概就叫爱抚吧……以前在忘情时也曾这样滑过晴扬的背脊,然后,他的嘴里就会倾泻出一连串动听的呻吟声…… 
“嗯……”这……是我的呻吟吗?我突然惊觉到眼下的状况,收回的神志让我冷汗直冒,于是用力挣扎开来。“夏桦……你……放手!” 
他睁开眼睛,疑惑不解地看着我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你也很享受,不是吗?为什么不继续?” 
“你适可而止点,可不可以?你是个正常男人,别来招惹我!”他仍然扣住我的双手压在门板上,下身与我的紧紧贴在一起,压制我的同时也让我感受到了特殊地方的反应。 
“我们这样不正常吗?”他问得无辜。 
“哼,夏总,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吧。”我冷声道。 
“秋晔哥,你没事吧?”耀祖在外面敲着房门,他大概是听到了先前因为我的剧烈挣扎而在门板上弄出的声音。 
“我没事,耀祖,你快回房睡觉。”我简单地说道。 
“你家里何时多了个小孩?”夏桦头抵在我额前问我。 
“你满意了,这就是我这几天请假的原因。一个朋友托我照顾个孩子,我总得把孩子安排妥当吧。” 
“朋友?你有什么朋友?别是什么私生子吧。”他开口嘲讽。 
“是啊,就算是我席秋晔的私生子,你夏桦又能怎样?”我不要命地挑衅道。 
他突然放开对我的钳制,一把打开门冲了出去。 
耀祖正要开自己的房门进屋,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 
我随后跟出了房间,就看到一大一小的两人对峙着。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但是,不要对秋晔哥用武力,不然我会报警。”耀祖开口道。这小鬼人小鬼大,竟然在威胁夏桦。 
夏桦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耀祖:“你是他的什么人?” 
“是安娜姐拜托秋晔哥照顾我的,所以,如果你对秋晔哥不利,相信安娜姐也不会放过你的……” 
“安娜姐?”夏桦皱了下眉,随即了然地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已是一径的冰冷了。 
这小鬼,自以为人小鬼大,搬出安娜姐的名号还当别人都会忌惮三分。我心下苦笑了声,这回是踩到地雷了。 
“耀祖,别说了,回房睡觉。”我一个头两个大,然后看着夏桦,叹了口气,“你也是,睡我房里吧。我睡沙发。” 
耀祖抿了抿嘴唇,还想说什么,却被我用眼神阻止了,有些不甘心地回了房间。 
我打算回房间取条棉被到沙发上去睡,夏桦跟了进来,合上房门。 
“你做什么?别再闹了,我明天就回公司上班了,今晚大家就相安无事,不行吗?”我听到了落锁的声音,不悦道,“我累了,不想同你争执。” 
我抱了棉被往门口走,他却仍然堵在门口。 
“让开!”我口气里显出了不耐烦。 
他一把抓起我的右手,口气阴狠道:“替情人养儿子?你倒大方。”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瞪了他一眼,突然觉得有些泄气,于是语气软了软,“早点睡吧,别再撒酒疯了。” 
“睡觉?你就这么想睡觉?!”他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我看向他的眼睛,那眼里,是陌生的残虐的火焰。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才有了危机意识:“你……你想干嘛?别乱来!” 
话音竟然发着颤。 
“还记得吗?那天,你离开晴扬的时候,做了什么事情?”他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嘴唇,轻轻地摩挲着。手里的温柔却配上眼中的残忍,现场气氛让我不寒而栗,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 
我将没有受困的左手上的棉被奋力砸向他,趁他分神的时候转身逃离。他伸手格开棉被,朝我迫近。我慌乱地在房间里做着困兽的挣扎,掀翻了一边的CD架,撒了一地的CD。 
“你疯了,夏桦?!”我大叫道,“你凭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 
体格上的差异让我对眼前处在狂躁边缘的人更加恐惧。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莫晴扬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你为弟弟开刀筹不到钱的时候提出分手?还给了你50万的分手费!为什么不是5万?10万?而是50万?因为你弟弟开刀和后期的营养费加起来一共50万吧?你以为你是谁?和你分手需要50万?!别让人笑掉大牙了,那是晴扬的卖身钱!他把自己卖给了那个变态男人!你在这头为你弟弟的手术担心,你有没有想过,晴扬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受尽折磨!那些沾着晴扬血泪的卖身钱……你用得可曾安心? 
“你说你爱他,可是为什么后来在一起了,你仍然不懂得关心他?你以为他在外面和别的男人乱搞,可是,你就没有发现到,晴扬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吗?他在外面夜不归宿是因为他不想让你看到他发病的样子,那个你自以为是晴扬情人的男人其实是他的医生……” 
“生病?晴扬?不……不可能……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有病……”我竭力否认着。 
“晴扬得的是家族遗传的血液病,20几年来一直潜伏着,然而,终于还是爆发了……” 
“你骗人……你骗人……” 
“想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自杀?”我一愣神的当口,脚踝被他抓了个正着,“他说,他不想连累你,所以,他选择了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你强暴了这样的莫晴扬?说着爱他的你居然下得了手?!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你、不、配、爱、莫、晴、扬!” 
我手脚发冷,一动不动地趴在地板上。 
他的手扯下了我的睡裤和内裤,感觉到他粗暴地分开了我的双腿,我竟然忘记了挣扎。他进来的时候,我清楚地感受到了被撕裂的疼痛,那一瞬间,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身体因为剧痛或者是寒冷的关系,不停地发着抖。 
很奇怪,心里却不痛……只是堵得慌……喘不过气来…… 
身上的人开始律动的时候,我的视线开始涣散……手触到了一件东西,我立刻紧紧抓住。晴扬,我是爱你的,你要相信我……你要我找的人我还在找……你的血玉我仍然好好的保存着…… 
我痛得快失去知觉了,可是,我并不想让自己昏死过去,我伸过紧紧抓住装有血玉盒子的左手,一口咬了上去,唇齿间有血腥味在徘徊,我将对身后疼痛的注意力稍稍分散了些在手上。 
我要清醒着承受这份应得的惩罚。这是我的罪孽,然而,我想,当时的晴扬只会比我现在更痛苦——他被一个自己完全信任的人强暴了——那种绝望,两年后的今天,我才终于知道了…… 
“晴扬……晴扬……”我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因为先前的嘶喊而几乎沙哑的喉咙疼痛万分,我却舍不得停止。我怕一旦停下了,晴扬就真的离我而去了,上次是身体……这次……是灵魂…… 
夏桦低吼一声,一股灼热的液体崩射进了身体深处。他退了出来,走到写字台边,取了几张餐巾纸擦拭着残留在身体上的精液痕迹,然后走到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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