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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哭泣的琴弦(白色提琴手之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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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很好,再吸口气……。啊……。。进去了……」 
「啊!好痛!不要再深了……………呜。。…啊…不要动……求求你……。」 
虽然不像第一次突然被插入的剧痛,但深深顶入体内的异物还是超过路西法可以承受的范围。 
乔凡尼爱怜的吻著他微启的唇「不会再深了,我不动,忍耐一下好吗?路西法你好美,这样皱著眉喘息的你真的好美………。吾爱……。你好棒啊……。。」 
他边说著边抚弄尚未得到解放的花茎,路西法慢慢习惯那种痛楚,加上前端一阵阵的刺激,让他觉得那痛感中似乎交杂著一股热流,不安的骚动在他体内。 
乔凡尼低头仔细看著路西法每个表情,看到美丽的双眼开始散发出渴望之後,他开始抽送著下体,一边套弄著路西法年轻敏感的分身。 
「啊……。 啊啊……不要了……不……啊……。」身後插著庞然大物,应该会很痛的,可是路西法开始觉得那里开始有种奇妙陌生的快感,他慌乱的哭了出来。 
「越来越顺利了,你那里也越来越硬,很舒服吧?」 
乔凡尼放开他手中的花茎,抬高路西法一只腿放在肩上,用双手固定住扭动的路西法,用力挺进。 
「哈啊………啊啊………。啊……停……不行了……。停下来…。。。。」 
「是不是这里?」乔凡尼说著又用力挺了几下。 
「啊~~啊……。。啊……。。」路西法剧烈弓起的身体做了回答。 
「不要…。。啊………不行了…乔………我不要了…。…」乔凡尼往那里冲撞著,肉体相击的声音充斥著书房,路西法也忍不住哭出来。 
他狂乱的摆动身体,只要乔凡尼一次冲撞,就让他往高峰更进一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收缩著,把乔吸的更紧。 
「路西法……。。喔……。 路西法……快了吗?…吾爱………。跟我一起……。。」 
「啊~~~~~」 
一阵激烈的抽插让路西法忍不住发泄出来,那瞬间他的体内也涌进一股热潮,乔凡尼用力刺进最後一次,低吼一声後他闭著眼稍微平静自己,然後担忧的睁眼看著路西法。 
「小乖乖?」 
路西法半眯著眼「抱……。。」 
乔凡尼抚开他额角的汗珠「怎麽样?有没有又弄伤了你?」 
「抱抱我。」 
乔凡尼爱溺的抱起无力的人儿「我还退没出来呢,缠的这麽紧,让我又想要了。」 
路西法猛摇头说「今天真的不行了,还是会痛……不要好吗?」 
「今天不行?那明天呢?」 
路西法红著脸娇斥「你很奇怪耶!明天我要教课啦!」 
「你一个礼拜有五天课耶!可恶!我是你的监护人,以後不准你去帮雷诺瑞可教学生了。」 
路西法急著说「我在他的别墅里自杀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怎麽可以不帮他教学生啦?你别闹…………白天上课………还有晚上嘛………」 
乔凡尼惊喜的笑著「路西法?嗳,我真没白疼你了。」 
路西法有点骄纵的推开他「我又没有说随时都可以,就算有时间,也要看我想不想。」 
看著他的脸颊微微泛红,柔美的笑脸一扫阴霾,乔凡尼暗暗想著,还好让他离开母亲,他的决定是对的。 
「路西法……………」 
「嗯?」 
「我只要你快乐。」 
路西法痴迷的凝视著一脸认真的乔凡尼,心中一阵悸动,却只有呆呆的微笑著。 
「你现在快乐吗?」 
「………………………。」 
「路西法?」 
他一直无声的笑著,并没有回答。 







第六章 撞击 
母亲啊! 
你的离别对我就象一场风暴, 
众神因我行不义之事 
给与猛烈的惩罚 
但炼狱里的烈火 
也比不上你离开的炙痛 



1995年10月 
纽约市的郊区新落成一座华丽的三层楼房,宽阔的屋子里只有佣人进出,而美丽的女主人孤独的坐在火炉前。 
克莱儿在纽约的新家中落寞的独坐著,她的眼中闪烁著恨意。 
路西法!该死的恶魔!毁了我一生,还敢叫人控告我!?我就知道应该打死你! 
她跟前夫离婚後,身边也不伐追求者,可是她是华人圈商业钜子的下堂妻,有权有势的人追求她,跟她交往,只是贪图她的美色,有地位的人谁要一个带著拖油瓶的弃妇? 
何况她的离开当时是商场的八卦主题,让大自己二十岁的先生在她怀孕时毅然抛弃她,宁可付大笔的膳养费也不要她腹中的孩子,其中的原因不言可喻。 
没身份的人她看不起,带著那个死人脸拖了快十五年,直到去年路西法在英国公演後,查尔斯就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还一口就要求她嫁给他。 
查尔斯才三十多岁,人又有钱长的又体面,她当然要好好把握,她兴奋不已,连一向惹她厌恶的路西法当时看来都可爱多了。 
结果呢?天杀的!才结婚没多久她就发现查尔斯看路西法的眼光越来越不对。 
逼问的结果竟是查尔斯告诉她「我真的很喜欢路西法,你让他跟我睡一晚,以後再多钱任你花用都行。」 
路西法!该死的!除了给她挣钱争面子,让人称她为天才神童之母以外,路西法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她为了隔离路西法对查尔斯的引诱,让路西法去奥地利教琴,结果路西法却一去不归,还控告她精神虐待,要法院让她转移监护权给哈布诗铎格皇室。 
圣乔凡尼斯?克里斯多福罗纳可?哈布诗铎格? 
花花公子一个,看来路西法又勾引了人了,这麽多保镳会防不了人家强迫吗?肯定是路西法主动的。 
克莱儿咬著洁白的贝齿「从小就给我多少麻烦,要不是我的生下你又逼你练琴,你有现在?哼!恩将仇报,我还不知道要怎麽整你吗?我就是拼了命也不让你好过!」 
查尔斯这时正好推门进来,他看到克莱儿美丽的脸上那股残忍的杀气,不禁打了个冷颤「克莱儿,你要整谁?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我喜欢男人,要我只跟你………。实在不行。」 
克莱儿冷笑一声「哼!你追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麽说的。」 
「这………我老实的告诉过你了,我那时想要的是路西法。」 
克莱儿眼中的神情是半疯狂的「你在结婚後才说!这样有用吗?你害死我了!连路西法都敢离开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让他离开纽约?」 
查尔斯狼狈的说「你要怎样?离婚?现在我们这样不也挺好的。」 
「shit!要跟别的男人分享老公这叫好?还有比我更惨的人吗?」 
「怎麽骂人呢?至少我给你无缺的生活啊!」 
克莱儿恨恨的瞪著他「路西法给我赚了多少钱,如果他在,我又有钱又有面子,哪需要你的可怜?」 
查尔斯摇头说「也是你自己逼走他的,你自己不正常,把路西法也折磨的快疯了,他一离开你,当然流连在正常人的世界。」 
克莱儿上前用手指抓著查尔斯,边打骂著「还替他说话!他是天生的怪胎!他本来就有神经病!怪我?你敢怪我!」 
查尔斯用力推开她「你抓我的脸?疯婆子!现在不是你要提离婚,我才要告你伤害!谁敢和你这种疯子一起生活?」 
克莱儿跌坐在地上开始哭诉著「全世界都对不起我………都是路西法害的!」 
查尔斯摇摇头说「你还是怪他?我跟你谈不下去了,你等我律师打电话来吧,我要搬出去住。」 
克莱儿抬起头来,脸上却带著笑「你搬不搬出去住都一样吧?反正你每晚都跟别人……别走!」 
查尔斯转过头来,看到克莱儿拿起火炉上的手枪,他忙蹲下来。 
「躲?不用躲,我把路西法送给你。」 
查尔斯抱著头紧张的说「你要干什麽?」 
「哈哈…。你不是想要路西法吗?我让你得到他,我折磨他?真正的折磨你还没看过呢!」 
克莱儿疯狂的笑著,往自己口中放入手枪。 
「克莱儿!!」 
树荫中跺步的鸽子被一声剧响惊起,纽约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 







维也纳音乐学院的门外停了路西法的礼车,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下车前没有保全人员紧张的顾盼,而罗夫跟司机坐在前坐,悠地看报,以前克莱儿雇用的大批保镳都让圣乔凡尼斯请走了,他说要让他尽可能跟正常人一样,所以只留下罗夫在他身旁。 
乔凡尼下车时原本帮路西法提著琴盒,想想又对他说「手还痛吗?不痛的话你自己提琴盒吧?」 
路西法一下车就做了个鬼脸「本来我就要自己拿的,谁叫你先拿出来了。」 
乔凡尼笑著亲吻他的脸颊「不是不帮你,我想让你早点独立。」 
「知道了,你回去吧!」说完路西法自己往门口走去。 
路西法揣揣不安的踏往维也纳音乐学院大门口,他用受伤的左手提著琴。 
乔凡尼紧跟过来拍拍他的肩「我就送你到这里,你自己走进去可以吗?」 
路西法深吸口气「嗯………」 
环顾著匆匆赶进学院大楼的年轻学子,他是整个学院中最小的一个,却是他们的教授,四周的人忍不住好奇的打探著,路西法觉得胃部又开始不适。 
乔凡尼担心的问「还是我陪你进去?」 
路西法摇头。 
「不然叫罗夫下车,让他陪你上课。」 
路西法勉强自己笑著说「不用了,我可以。正式开课後每次只有一个学生,每天才两堂课,四个小时一下就过去了。」 
圣乔凡尼斯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你很勇敢,能克服自己最大的恐惧,我以你为荣。」 
阳光洒在路西法黑亮的头发上,他灿烂的笑著,两个酒窝浮现在小脸蛋上。 
「我等克莱儿说这句话等好久了耶,没想到你会这麽说。」 
乔凡尼愣了一下,亲腻的拨乱他的头发「傻瓜,快进去吧!第一天上课就迟到,学生会笑的。」 
路西法看看清澈的蓝天,甩甩头笑著走进学院大门,人生中第一次,他因为自己的选择而踏出步伐。 
雷诺瑞可一早就在琴室中告诫舒曼「你不要再像上次那麽没礼貌了,如果再让我听到颜教授有什麽不满,我就把你从资优班踢出去。」 
舒曼无辜的说「我才犯一次错耶!好啦,保证绝不会有下次,等会颜教授一来我就先跟他道歉。」 
雷诺瑞可高兴的拍拍他的肩「你就是这麽聪明,所以我最喜爱的学生就是你,对了,你上课时记住,颜教授如果没靠近你,你不要主动靠近他。」 
舒曼挑了挑眉「我们都知道了,那天大家都看到了,他有点怪怪的……」 
路西法正好推门走进来。 
舒曼捂住嘴吓呆了。 
雷诺瑞可慌张的想解释「舒曼这张嘴不知得罪多少人!路西法你别在意,我扣他学分!」 
路西法原本难过的想转身离开,低著头深呼吸几次,他又坚强的抬起头来,教室外的阳光衬著他纤弱的身影,他突然露出两个酒窝。 
「我是跟你们不大一样,我有社交恐惧症,还有自我认同障碍和轻微的忧郁症,那是心理医生说的,不过就是一般人说的疯子吧?你要上我的课,最好带个防身武器,以免我一时发疯伤了你。」 
他故做轻松的装著笑脸,但提著琴的手却明显的颤抖著,让舒曼和雷诺瑞可看了一阵心痛,他不过是个无助的少年啊! 
舒曼嘻皮笑脸的过去帮他提起琴盒「颜教授,你有没有听过洪水疗法?」 
路西法眼看著他抢走手上的琴盒,他唯一的依靠,又爱又恨的依靠,像他的母亲。 
「什麽叫洪水疗法?」路西法看著琴被放在桌上,像是他的母亲离他远远的,焦虑的把注意力都放在琴上。 
舒曼趁路西法不注意,上前紧紧的抱住他「就像让怕狗的人养狗,怕人的你,就要这样接触人。」 
拥住路西法,舒曼才发现他有多娇柔,於是更心痛的抱著他。 
「放开我!放开!我要吐了!」路西法惊恐的挣扎著。 
舒曼抱紧他拍拍他的背「嘿!你没事啊,你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反胃,冷静一点嘛!」 
路西法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只是害怕而已,并没有出现身体的不适「我……。我没事?」 
舒曼放开他,凝视著比自己矮的「教授」,他开心的说「天才都是与众不同的,你不要太在意,就算是疯子又怎样?谁都有发疯的潜力,像你这麽敏锐的人当然对事情反应也激烈一点,又不像我,走音了都不知道。」 
路西法垂著眼轻轻的说「我只想跟大家一样,我不要当天才。」 
舒曼收起笑脸,正经的说「上帝选择不同的方法使用他的器皿,每个人都是主的独特的创造物,你要相信自己受到主的恩宠才能成为今天的路西法?颜,你跟大家一样,在主的照看下,无需惊恐,因为神是无所不在的。」 
「可是我………我是残缺的人,这种如影随形的恐惧让我好像快掉落到地狱里了,我想神一定忘记我的存在,我像遭神放逐的人。」 
舒曼柔柔的说「路西法………是撒旦的名字,我不知道为什麽你会取这种名字,不过我知道,大天使路西法是按照自己的选择掉入地狱中,而不是遭到主的放逐,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处境,但你知道上帝公平的给予每个人一样的条件是什麽吗?」 
路西法茫茫然的摇头。 
舒曼轻声说「死亡和自由意识,我们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但上帝给我们最大的恩典是自由意识,颜教授………你可以选择。」 
路西法的泪终於延著完美的脸庞流下「我可以………跟大家一样?我也可以像你一样笑的这麽开心?我可以不要再觉得自己这麽肮脏这麽疯狂?」 
舒曼夸张的吸口气「你肮脏?有没有搞错?你像天使一样美好纯洁,你演奏的时候连上帝都要感动的落泪,你笑的时候连风儿都要驻足窥探,说真的,你和别人不同的地方是你太过美好,谁说你肮脏疯狂的?」 
路西法回避著舒曼探究的目光。 



谁说的?………克莱儿…………我亲爱的母亲………… 



雷诺瑞可本来含笑听著舒曼大放阙词,听到这里又看路西法僵硬的表情,马上明白路西法想起了什麽,忙打断他们的谈话。 
「舒曼!你再说就不用上课了,还不快拿出你的琴来!」 
舒曼晃然大悟,忙闭上嘴拿出自己的琴,在弓毛上抹好松香後便架上琴,摆好准备动作。 
路西法擦乾泪痕「等一下!把琴上的肩垫拿起来。」 
舒曼又开始不甘心的说「没有肩垫怎麽夹的住琴身?」 
雷诺瑞可正要开口斥喝舒曼,路西法回头说「没关系,校长先出去吧。」 
等雷诺瑞可出去後他回头说「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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