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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红顶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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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俏蜂道:“多谢!”想跪行大礼。
    左仲仪扶着她:“不必了,知鄂爷对你好即可!”干脆带她走侧门,圣帮弟兄早冒充车夫以文俏蜂甚快躲入车篷中,策马而去。
    左仲仪换下鹰帮灰黑劲装,恢复身份,且将劲装丢入古井,始敢现身。原是在东青门附近,早已脱离鹰帮势力范围,手法干净俐落。
    他偷偷跟着马车,以防有变。
    丁幻更是滑溜,天生密探让他大占便宜,东钻西闪下,早将三个喇嘛甩得老远,他且发现总督府附近好处多多,只要往该处藏去,人马必定不敢楫越,毕竟李卫仍是当朝红人,弘皙仍忌讳着他,特地交代若非要事,千万别起冲突。三名喇嘛追至附近,深伯身份泄露,只好调头回返琼园。
    三喇嘛脸面尽失,哇哇怒叫不已,直道是李卫人马,始敢耍此手段。
    弘皙则把朱亮功找来,责问是何用意?地头是他选的,竟然受此重大伏击,对方幸在劫入,若目标自己,岂非早已人头落地。
    朱亮功脸色煞白,此次筋斗摔得够重,除传令手下搜寻下落外,仍想查明案情,道:“对方既为文俏蜂而来,摆明是跟鄂龙有关。”
    弘皙道:“还用你说!问题是鄂龙武功平平,哪能一掌打死喇嘛高手?那掌落夺我身上,岂还有活命?”
    众人立于琼楼前平台,一名喇嘛斜躺不动,原以为只是昏迷,谁知弘皙竟说死去,引得朱亮功及三名喇嘛怔骇,欺身前去验伤。
    只见得那喇嘛早断气我时,左斜胸现巴掌红印,显然一掌毙命。
    朱亮功诧道:“杭州城有此功力者找不出五人,定是圣帮左仲仪所为!”
    弘哲冷道:“什么都是他!”
    朱亮功道:“他已和鄂龙狼狈为奸,自是嫌疑重大!”
    弘哲冷道:“不管是谁,我只要俏蜂腰回来!”
    朱亮功道:“已派人搜查,这么一个大人,不可能平空消失,太子爷可否调兵封锁,让其无所遁形。”
    弘皙斥道:“你懂什么?兵马岂能乱调?我和文俏蜂又没名没分,为她调兵,岂非笑掉天下大牙,传至宫廷,说不定我这太子准被废了!”
    朱亮功道:“可借用巡抚或李卫力量,太子爷毋需出面。”
    弘皙冷道:“程巡抚那头是可调兵,但如此一来岂非暴露其跟我挂勾?至于李卫,他护着宝亲王,会听我的吗?”突地喝道:“若能大大方方调兵遣将,我还要找你们作啥?鹰帮都是草包么?”
    朱亮功急道:“并非如此,臣下只是觉得有官兵封锁,较易逮着对方,如若太子爷不方便,鹰帮自该出面。”
    弘哲冷道:“还不快出面!”
    朱亮功道:“就快有消息!”
    忽闻外头传来掠空声,鹰帮护法独眼鹰铁魁已奔来,拱手拜礼道:“禀太子、朱爷!众弟子已搜遍杭州城,最可疑仍是圣帮,有人见着一辆马车直奔江口,且见及有一名长发女子下车。”
    朱亮功击掌:“定是她没错。”
    弘哲冷道:“文俏蜂乃挽售,哪来长发?”
    朱亮功道:“不加以易容,岂非引人耳目?照我判断,除了海运一途,甚难将文俏蜂弄走!太子爷莫错失良机,逮人要快。”
    弘皙但觉死马当活马医,转向喇嘛:“向程元章要几人,说是搜刺客,至于你们传令后,自行躲起来,怎一招即落败?不知法醒师父在耍何名堂,专派脓包过来。”
    三名喇嘛已被弄得灰头土脸,哪有资格解释,暗恨有机会,必取刺客脑袋,终掠去。
    随后朱亮功引着弘皙,直往钱塘江口行去。
    左仲仪早抵达江口圣兴号上。
    他可未笨到将文俏烽藏于此船,亦或鄂龙那艘肪船。
    他要文俏蜂村姑,目的即冒充捕鱼妹,潜藏无数小渔船上,让其无迹可寻。
    当然,渔船得离开十数里以上,方算安全,故左仲仪亲自坐镇,以挡大军。
    船上另有风及时,他早知状况,故交代弟兄戒备,以应付一切。
    圣帮受警告,立即进入战斗位置,故个个精神抖擞,似有风云再起之态。
    不久,弘皙和朱亮功等人已快步移来,后头跟着独眼鹰铁魁所引导之鹰帮弟兄,以及大捕头洪威所带领之二十名巡捕房捕快,林林总总凑个百名。
    风及时见状,低声道:“卯上了,两军正式对垒……”
    左仲仪道:“民不与官斗,传令下去,毋需出手。”
    风及时依言行事,众弟子得令,虽感泄气,却也体会明目张胆打斗,被扣上造反罪名,对圣帮甚是不利,只能暂忍为帮。
    理亲王弘皙迫近船下,冷邪挑眼,玉扇一耍,凛凛生威:“左仲仪你好大胆,敢光天化日下劫人,眼中还有王法么?快快把人交出来,本亲王从轻发落!”
    左仲仪拜礼道:“王爷所言何事?在下听不懂,请上船一坐,仔细再谈如何?”礼数是不能少。
    弘皙当然不客气,掠往船上,坐定太题椅,朱亮功、铁魁、洪水威亦护驾左右,免遭意外。
    弘哲冷道:“我实话实说,你劫了文俏蜂,藏在哪?交出来,免得生事!”
    左仲仪道:“恐怕王爷误会了,在下一直待在船上,不可能劫人,何况我也不识得文俏蜂。”
    弘皙冷道:“让你赖不得!铁魁看着一马车往此奔来,还走出一位女子,她就是文俏蜂!”
    左仲仪道:“有么?”转向手下:“见过此女?”齐声回答没有,左仲仪道:“恐铁魁眼花了。”
    铁魁冷道:“至少有数十人见着,你休想狡赖!”
    左中仪道:“只顾口舌之争无用,得拿出证据才行,诸位是想要搜船,那请便,若无证据,可别为难在下。”
    朱亮功冷道:“明人不做暗事,你承认又何妨,圣帮势力之大,有谁动得了?缩头缩脑,有失风度。”
    左仲仪道:“朱爷倒是管起蒜皮事,还是找到靠山,说话硬了?”
    朱亮功冷道:“圣帮手段卑鄙,我又何需遵守约定?”转向手下:“搜!先找出证据再说!”
    一声令下,铁魁带着鹰帮弟兄,就要搜船。
    左仲仪突地拦去,冷道:“要搜也是巡捕房事,圣帮不欢迎鹰帮进入内舱!”
    洪威额首:“有道理,我来搜也是一样!”准备唤来副捕头秦玉龙带队往内搜。
    然铁魁甚是不服:“既是罪犯,任何人皆可搜。”
    左仲仪冷道:“可惜圣帮不是罪犯。”硬将铁魁挡住。
    弘皙冷道:“本王征召他为带刀护卫,自可搜人。”
    左仲仪冷道:“这是杭州非王爷管辖区,要搜,请下公文。”
    弘哲怒道:“好大胆子!”伸手一挥:“给我搜!”
    铁魁硬要闯关。
    左仲仪突地发掌,砰地暴响,任那铁魁及鹰帮弟子了得,竟被震得坠往船下,跌个狗吃屎。
    此举吓坏弘皙,跳身而起,差点落跑。
    朱亮功亦脸色铁青,没想到对方武功如此霸道,和他硬碰硬似乎不妥,然却找得机会说道:“杀死王爷护卫者,也是一掌毙命,看是他所为。”
    弘皙惊魂甫定,喝道:“大胆刁民,敢反叛么?给我拿下!”伸手一挥,洪威感到为难。
    左仲仪置之不理,转向风及时:“把舱中那块金牌抬过来!”
    风及时应是,登往内舱奔去,抬出三尺高两尺宽长区,匾头罩着红布,左仲仪伸手解下,金匾写着四个金字:“如朕亲临”署名则为康熙大帝。
    此牌一出,吓得朱亮功等人登时下跪拜礼,直喊大行皇帝万岁。
    弘皙脸色煞白,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愣在那里发慌,毕竟康熙皇帝早崩逝,能算数么?
    左仲仪冷道:“当年大行皇帝蒙难,我左氏救驾有功,特御赐金牌乙座,若见金牌,文官下轿,武官下马,至于亲王贝勒世子叩谢皇恩,你敢不从!”
    弘皙哪敢犯戒,若是有人告往皇上,而皇上对大行皇帝之尊敬,众人皆知,必定降罪,届时可难以收拾,终下跪拜礼,直呼大行皇帝万岁万岁万岁,始悻怒冲冲爬起:“礼是行过了,你待要如何?”
    左仲仪冷道:“圣帮也是受王法保护,王爷应知怎么做?”
    弘皙喝道:“洪威、秦玉龙前去搜查,其他退回岸边!”
    一声令下,鹰帮弟子全数退于岸边,洪威等人则领旨搜去。
    弘皙怒意仍在:“待我奏请皇上收回御赐金牌,倒要看看圣帮能器张到何时。”
    左中仪道:“圣帮一点也不嚣张,只想受到公平待遇而已。”
    弘哲冷哼,不再吭声,暗下决心,若当上皇帝,第一个将治圣帮犯上之罪,将左仲仪砍头示众。
    洪威当然搜不着人质,回禀后,弘皙嗔斥笨蛋,随即招手:“走人,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一行人灰头土脸,搜往他处。
    左仲仪暗暗好险,若弘皙起劲胡斡,场面恐甚难收拾。
    风及时道:“幸有御赐金牌挡驾,否则对方必蛮干。”
    左仲仪道:“金牌也只能保一次命,且得不被收回才行,咱仍得靠实力应对,多谢你临时把它给请来。”
    金牌原镇于圣帮祖宗堂厅,甚少抛头露脸,风及时临危授命柳碧玑,将其请移至船上,终化解危机。
    风及时道:“圣帮一向臣功在朝廷,理亲王如此蛮干,咱恐得先发制人方为上策。”话中含意有二,其一为暗中收拾弘皙,二则前往雍正皇那头告御状,免其造谣生非。
    左中仪道:“我来处理即可,御赐金牌尊贵,快护送回府吧。”
    风及时得令,选得十名弟子,庄重送回圣帮。
    左仲仪则监视弘皙等人行径。
    由于受辱于圣兴号,弘哲无心再搜,只探鄂龙船肪后,丢下朱亮功,气冲冲离去。
    弘哲既走,朱亮功则交代手下继续搜寻后,亦自离去。他虽受辱,却暗中高兴,左仲仪和弘皙已决裂,犯了经商大忌,待来日弘皙扶正,圣帮将冰消瓦解,从此沦为地下,偌大地盘,全数归鹰帮所有。
    至于御赐金牌,只不过摆着好看,大行皇帝早崩,又能起多少效用?只要不到圣帮自找楣头”其和烂木匠又有何差别?何况弘皙迟早将收回。
    他得另找女人,去塞弘皙色心方为要事。
    待朱亮功走后不久,左仲仪亦离开圣兴号,直往街道行去,见得佳宾客栈,大大方方步入,找到鄂龙,明着谈生意,暗中部通知已救出文俏蜂,要他三天后始动身,较不易引人起疑,至于文俏蜂则由秘密管道护送百里之外,鄂龙暗谢不断,并表示回到京城,必奏请皇上教训弘皙不法,左仲仪则表示静观其变,毕竟一有动作,总引起联想,文俏蜂之事恐泄底。
    鄂龙接受建议,不便直接出面,改从军机大臣鄂尔泰下手,要他暗中代奏,亦该见效,毕竟表现关系匪浅。
    左仲仪办完此事,终告别离去,顺道平安巷宝样钱庄,探探状况,掌柜项恩急报喜,经过风浪后,资金回流甚多,业绩成长三成,亦即是伙计入股者也赚了三成利润,个个笑嘻嘻。
    左仲仪当然替他们高兴。
    项恩道:“业绩成长快,恐得增加入手,不知圣爷意思?”
    左仲仪笑道:“你也是老板,一些事可自行打理,若想开分店,也可进行,但得经评估,把计划拟一拟,送上来即可。”
    项恩欣喜道:“多谢圣爷授权。”
    左仲仪笑道:“我一人管不了那么多,全靠你努力,圣帮始有今天,该谢的是我。”
    项恩及四名伙计直道不敢。
    左仲仪随又问道:“刘吞金可来提领存金?”
    项恩道:“没有,找人联络,亦无回音,大概不想领回,准备生利息。”
    左仲仪道:“备着它,刘吞金性情怪异,哪天突来一招,咱可受不了。”
    项恩道:“属下省得。”
    左仲仪随后听其种种意见,有的能回答立即解决,有的则充当参考,主从谈的甚是融洽,最后左仲仪说道:“从我这头利润,拨一成去弥补粮行,上次打折,那头可说只赔不赚,多补给他们也是应该。”
    项恩恍然,敬佩道:“圣爷实是仁慈,我等衷心佩服!”
    原是钱庄利润几乎靠米粮打折而来,怎可独吞,项恩只顾本业,忘了其他,如今被点及,突地开窍,直道不能只由圣爷独垫,而是全部利润分垫方合理。
    左仲仪仍表示项恩等人乃首次投资,该存点本,也好向另外入股者好交代,故此次仍由圣爷独垫,项恩等人拗不过,只好接受,却对圣爷佩服得五体投地,要他们掏心挖肺地愿意。
    左仲仪随后步往油行、瓷器店、布庄、粮行等,了解状况,并宣布利润共享,拨银填损,引得众分行人员欣喜若狂,更形效忠圣帮。
    巡视一趟后,始回返圣帮,准备休息,然在半途,人迹较少清巷中,忽见宝亲王和小德子迎面拦来。
    左仲仪拜礼笑道:“宝爷有事么?”
    弘历急道:“你把理亲王弘皙逼退?”
    小德子道:“听说圣帮有大行皇帝御赐金牌?”
    左仲仪笑道:“此亦非大新闻,两位想瞧瞧?”
    弘历干声道:“不必瞧,圣帮当年确为大行皇帝护驾过,赏此金牌,亦理所该得,我只是想知晓,你为何敢开罪弘皙?”
    左仲仪道:“皇族即可作非为歹么?圣帮也有王法护着,不容任何人侵犯,弘皙不守法,我何惧之有。”
    小德子伸伸舌头,不敢吭声,得罪亲王,何等可怖,敢情圣帮大有来头。
    弘历欣然一笑:“好气度,但我认为你有恃无恐,你凭藉的是什么?”
    左仲仪道:“御赐金牌还不够?”
    弘历道:“不够!你早窃得皇上秘诏,知晓太子是何人!”目光犀利逼来,想瞧穿真假。
    左仲仪暗付,原为此事而来,此事怎可承认,笑道:“我哪这么厉害,弘皙不也有秘诏,他是太子。”
    弘历道:“不像,李卫已修书回报皇上,结果近日仍未回讯,可见秘诏有假。”
    左仲仪笑道:“既是秘诏,皇上岂会承认?我看得宝爷和李总督亲自回返大内,当面向皇上问明白,恐才会有答案。”
    弘历笑道:“你的话甚有道理,不过我仍认为你知道一切。”
    小德子道:“宝爷想问,乾清官正大光明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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