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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绝情曲 by诺诺(nuonuo)-第24部分

小说: 绝情曲 by诺诺(nuonuo)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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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名册看来。总盟以盟主为尊,下属四大长老,四大护法与二十个分舵。诸位分舵主据守各自分舵,故而总盟中并不计算在内,粗略一算,总盟之中有守卫弟子六千余人,不包括侍婢、杂役、厨子、花匠两百七十三人。二十分舵遍布大江南北,下设一百七十二坛,坛下设三百六十府,在册弟子共有十一万七千九百八十一人。云长老,我说得可对?” 

 

  “少主所说数目十分正确,我盟退出江湖已逾一甲子。六十年前虽因夜惊魂穷窃走血火令而使得盟中分明崩离析,百万盟从而今仅存十余万,虽势不如前,但精锐犹在。”云中子轻吟一声,矮小的身子从座位中站起,对着绝施了个礼,恭声道。 

 

  “好一个精锐犹存。”绝浅笑一声,笑容却渐渐变冷,“所以,我欲使本盟重出江湖,不知各位可有异议?” 

 

  各分舵舵主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新任少主忽然提及重出江湖用意何在,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两位长老闻言则脸色一沉,看上去似是十分不愿。 

 

  “两位长老可是不同意?”绝将两人的神情看在眼底,扬了扬绝丽的柳眉,红唇轻启,语意甚为尖锐。 

 

  各位分舵主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气,这新任的少主,摆明了就是要挑这两位长老的麻烦。四大长老之首的云中子重新坐回椅子,双手笼入袖中,闭眸养神。而关义一张老脸则忽地变成笑脸,跳将起来,大笑道:“好,好!我关议憋了六十年前的闷气,今天终于可以大吐一番了!” 

 

  容颜泛起一抹柔和的笑意,绝美的眸子注视着关义微呈褐红色的脸:“关长老,你可是赞同我了?” 

 

  “正是,本盟声威已没六十余年,而今正是重振本盟雄风的时刻。关义自当赞同!”原本带着阴沉神色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神情。见关义表了态,一些分舵主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我反对!”云中子猛地张开眼睛,一双浑浊的老眼中,精光斗射,“本盟重出江湖,此事非同小可,断不能轻率为之。” 

 

  听闻此言,原本没有说话的一些分舵舵主也点头表示赞同。持两派意见的诸人,便争吵了起来。一时之间,“元老阁”变得喧哗无比。 

 

  “诸位且静!”一直坐在一边闷声不响的四大护卫之首的风,站了起来,锐利的眼神带着威严,扫视全场一周,元老阁立时变得安静下来。满起地看着诸人平静下来,风缓缓地坐回原位。 

 

  看着风让诸人平静下来,绝轻咳一声,柔声道:“云长老所言极是。火焰盟重出江湖,此事非同小可,自是轻率不得。只是,若是本盟再不出江湖,怕是更要有人骑到咱们头上来了。” 

 

  “此话怎讲?”云中子眼神锐利,瞪着坐在上首的绝。 

 

  “姐姐死得可真是冤啊!”轻轻地垂下眼睑,绝的语音中带着浓浓的悲伤。 

 

  听绝将那死去的人儿提起,坐下的诸人脸上都泛起怪异的神情来。特别是二位长老的神情更是不自然。关义先是弊不住了,虎目一瞠起身叫道:“少主,凶手不是白如烟那泼妇吗?您这么说是还有其它人了?” 

 

  冷哼一声,一直坐在关义对面的月舞阳娇媚的紫眸睨着关义:“白长老武功虽高,但是想在我四人的耳根子下毫无声息的下手,那还差得远了些。” 

 

  言下之意,自是清楚的很。诸位分舵主吃了一惊,心下皆是诧异无比。难不成,还有其他人暗中下手? 

 

  被色紧盯着的云中子脸色一沉,没有再说话了。绝冷笑一声道:“我自接过本盟少主一位,便已命人暗中追查,已有些眉目了。” 

 

  关义是个暴躁性子,什么话也藏不住,便沉声问道:“少主可知道是哪一方胆大之徒?” 

 

  绝美的红唇,嘴角轻轻上扬,诡异得笑颜,看得坐下诸人不由地心惊胆寒。 

 

  冷冷地看着每一个人,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绝一字一句地道出了三个字:“修!罗!族!” 

 

  入夜,一顶黑色的软轿,在月光下的屋顶上飞速的跳跃着。抬轿的是两个轿夫,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与轿身的黑呢在夜色中份外的诡异。原本,夜色中,黑色是最易隐藏的颜色,只是,当满月当空的时候,皎洁的月光普照大地的时候,黑色就成了最耀眼的颜色。 

 

  而这突然出现在月色中的黑呢软轿,却还是大剌剌的在银色的月辉下飞快的行走着。抬轿的两个轿夫,浑身被黑色包裹,只露出一双精光熠熠的眼睛,目光如炬,一看便知是两个会家子,而且还是会家子中的高手。 

 

  轿子,被厚实的黑呢,严严实实地遮着,看不见轿子中所坐何人,轿子上也没有任何的标志,看不出这轿子有何来头。但是,这顶轿子,即便是普通人看见了,也会躲得远远的,因为,太奇怪了。哪有人三更半夜的乘轿出行,而且这轿子走地不是宽敞官道,也不是曲折小径,走的是难走的屋顶。 

 

  诡异,真的很诡异! 

 

  “停!” 

 

  软轿内,一声清脆的喝咤,显示出轿内坐着的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非柔的柔美。柔美的语音一声令下,两个轿夫的步下停一顿,软轿便稳稳当当地在屋顶立住了。 

 

  “下去吧!”轿帘轻掀,露出一角鲜红的衣裙,还有两根掀起轿帘的纤纤春葱玉指。一双明媚的眼眸,观看了四周片刻,然后对着轿夫下了如是的命令。 

 

  两个轿夫听令,纵身一跃,落在了一处豪华的宅子,高门大户,显出了宅子的主人非富即贵。大门的上端,吊着一双红灯笼,随风飘摆,烛火飘摇,似灭非灭,衬着黑色软轿,黑衣的轿夫,凭添了几分的阴森。 

 

  “可是到了?”轿帘中的女子,语音清脆,听去煞是悦耳。 

 

  前方的轿夫,抬起头,籍着似明非明的烛火,看清门上所刻的几个大字,眼光一闪,转回身对着帘子里的人道:“禀护法,正是‘铁衣候’府。” 

 

  语音刚落,帘子便无风自掀,一道鲜红的影子自轿中飞出,飘摇的烛火,映照出了宅门上的四个篆刻大字。“铁衣候府”。那道鲜红的影子,轻盈地立在了宅子高高的门户上,月光如银,清晰地照出了红衣女子秀美妖娆的艳丽容颜,一头乌黑的长发包裹在艳红的薄纱中,窈窕的身段也被鲜红如血的衣裳衬得妖媚无比,好一个美人儿,好一朵妖娆的牡丹花。 

 

  红衣女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将这“铁衣候”府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宽敞的府邸,七进的房子,还有一坐美丽的花园。隐隐可以看到在院落间穿梭巡夜的护院。将布局看得清楚了,却见那红衣女子红唇轻掀,发出了朗朗的笑声,清脆的笑声,在寂寂的深夜,听去份外的清晰响亮,自然是惊动了宅子里的人。刹时间,那巡夜的护院便闻声往宅门口涌来。又见各进的厢房统统亮起了火烛,一时之间人声鼎沸,热闹无比。 

 

  不多时,便有手持棍棒刀枪的家丁护院来到了门前。 

 

  为首的汉子,看去甚为健壮,手持一对明晃晃的钢刀,中气十足地冲着那高高在上的红衣女子叫喊着:“何方小女子,不在闺中好生歇息,到此闹事,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胡来!” 

 

  红衣女子眸光流动,月光下,笑得娇艳动人,不由地将一群家丁护院看得呆了,巧笑倩然,红衣女子柔声道:“小女子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位大哥,可以告诉小女子一声吗?” 

 

  那壮汉抓了抓头,憨笑道:“姑娘,这儿是朝中功臣‘铁衣候’候爷的府邸,姑娘,你请回吧。” 

 

  红衣女子冷笑一声,暗道一群浑帐东西,被她一笑便笑得失了理性。冷笑一声,红衣女子柔声道:“这位大哥,我要找的就是候爷,可否请你代为通传一声?” 

 

  “姑娘,你是哪里来的,我们候爷很久没有见客了,你快回去吧。”那壮汉皱了皱眉,好声相劝。 

 

  “罗嗦!”红衣女子一个不如意,一双俏丽的柳眉便竖了起来,“我要找的是你们的候爷,与你们无干,要命的就快闪开!” 

 

  汉子听言,不由地涨红了一张脸,一晃手中的钢刀,便纵身一跃腾空而起,冲着那红衣女子道:“姑娘,快闪开,再不闪开,我就不客气了。” 

 

  红衣女子是武林中的高手,自然不将这汉子的威胁看在眼中,见那汉子夹着一对明晃晃的钢刀迎面而来,不由地冷哼道:“找死!” 

 

  长袖一挥,一道劲风便往那壮汉劈去。劲力破空而去,带着呜呜的呼啸声,看得力道极为猛烈。 

 

  那壮汉不过是初初通几招把式,一身蛮力的蛮年,来硬功夫或许还可以缠上一会,而红衣女子一出手便是内家罡气,若是硬接,这壮汉怕是要一命呜呼了。而这壮汉又不知好歹,竟然不知后退,还迎了上去,正在此时,忽地一道身影自厢房内冲了出来,猛地拽住了壮汉的领子,直往后拉。 

 

  红衣女子见状,猛地收回掌力,然后轻盈地往下一跃,红纱轻盈飘然,端得是美妙无比。在院子内站定,红衣女子翻手又是一掌,往那汉子劈去。 

 

  “姑娘,你要找的不是老夫吗?何苦与这莽汉子过不去?”清朗的垢音发自那突然而来的身影口中,“姑娘就饶他一死吧。” 

 

  “没错,我找的就是你!”红衣女子猛地欺近,一双清澄的黑眸闪过一抹诡异的神情,却听见“轰”的一声,红衣女子一只白生生的掌影印在了壮汉结实的胸膛上。壮汉惊叫一声,以为自己没命了,却听见身后一声闷哼,急急地转过身,却见身后的白发老者嘴角泛起一抹血丝,一张老脸惨白,不由地惶惶不安地叫了起来:“候爷,你没事吧?” 

 

  来者,正是这候爷府的主人,铁衣候。铁衣候,是朝中重臣,久经沙场,战功卓著,故而皇上封其为“铁衣候”。 

 

  听到了壮汉的惊呼,老者身后的厢房内,猛地冲出几个稍显年轻的男女,看去衣裳华丽,显是铁衣候的后人。老者厉声吼道:“你们给我回去!不许出来!” 

 

  那几个男女还想要说什么,老者怒目相向,不由得这些人不回到了厢房里。然后,老者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摆了摆手道:“无妨,我没有事情,倒是你有没有受伤?” 

 

  壮汉摸了摸身上,摇了摇头,然后那老者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抬起眼睛,仔细地看着那红衣女子:“姑娘这一招‘隔山打牛’使得不错,老夫几乎红受不住了。不知道姑娘何事要找老夫?” 

 

  红衣女子籍着月光,看清了老者。只见那老者鹤发童颜,慈眉善目,一身锦袍衬得气度非凡,不由地抬起袖子,半遮着面儿,发出了一声娇笑:“原来您老人家就是大名鼎鼎的‘铁衣候’,小女人想要向候爷找一个人。候爷见识多广,一定可以帮小女子的忙!” 

 

  “什么人?”铁衣候白眉微动,皱了皱眉,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个看起来就显得十分诡异的红衣女子,有着一身惊人的武功,更是不能小瞧。不由地心下暗自戒备。 

 

  “不知道候爷可知道铁修罗的下落?”红衣女子娇美的眼眸泛着一抹森冷。 

 

  铁衣候老脸一阵抽搐,半天才回道:“老夫不认识什么铁修罗。” 

 

  “哦?是吗?”红衣女子美目斜睨,瞥见了铁衣候手掌紧握,显是暗中蓄劲,想要偷袭,不由地暗自冷笑。就是他了。 

 

  “姑娘,你请回吧!”铁衣候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迈动脚步,向那红衣女子走去,“老夫送送姑娘!” 

 

  一阵柔风刮过,吹起红衣女子裹着头发的艳红色轻纱,吹乱了一头乌黑的长发,那红衣女子便抬起了一只纤纤玉手,轻理云鬓,一双美目泛着笑意,红唇轻启,脆笑道:“不必了,候爷不必送了,候爷既然不识得铁修罗,那么小女子也不便打扰,告辞了。” 

 

  “请!”铁衣候继续往前走。 

 

  红衣女子口中虽说告辞,身子却动也不动,一双美目轻敛,注视着铁衣候的脚步,一双纤纤玉指,缓缓地张开,口中数着数儿:“一、二、三……七!” 

 

  声音猛地一冷,那老者猛地顿住了脚,然后,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那群家丁惊叫着奔向老者,却见老者七窍流着腥臭的黑血,已是一命呜呼,显是中了剧毒。又惊又怒的家丁们便挥起了手中的棍棒,向那红衣女子奔去。 

 

  “不自量力!”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衣袖一卷,扔出了一团红色的粉末。 

 

  就见那群家丁便一个个倒下了。一时之间,原本热闹的铁衣候府便没了人声。红衣女子自袖中取出一本名册,翻到最后一页打开,赫然可见“铁修罗”三个乌黑大字。俯下身,红衣女子用食指沾起老者的血,将“铁修罗”三个字抹去。 

 

  冷笑一声,红衣女子在那铁衣候身上扔下了一朵黑色的干花和一块刻着火红色火焰的竹牌,然后提气对着烛火明亮的厢房内道:“铁衣候想必已与你们交待过了,这是江湖恩怨,我们前来索债,两不相欠。三日之后,如有人前来,你们就告诉他,我们少主陪葬的四百人性命今日已完全取走。到于这些家丁,原本不相干,这儿有一瓶解药可解家丁所中之毒,和水送服即可!” 

 

  长袖轻挥,足尖轻点,红衣女子轻盈的身影,便犹如一只张开的蝙蝠飞起,消失在夜色中,身后,隐约听见了一阵哭嚎。 

 

  宅子外,轿帘掀起,红衣女子飘身入内。 

 

  轿帘垂下时,柔媚的语音伴着不屑:“铁衣候,不过如此。走吧!” 

 

  “是!”轿夫听命,抬起软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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