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判别式-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横。”
“你是说我们没可能了。”
遥遥背过身去,不再答话。
情书引发的血案(6)
“好,知道了。”雅黎轻轻地说完转身离去了。
我忍不住要为雅黎鸣不平,雅黎止不过是过于爱憎分明,她的骨子里多的是忠厚和善良,她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她也假不来,但是我知道雅黎决不是飞扬跋扈,也不是遥遥说的蛮横。我总是忍不住要偏向雅黎。
凌雨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问我:“你说我刚才是不是对雅黎太苛刻了。”
他不问到还好,他一问我更生气,你别看凌雨平时和雅黎称兄道弟,怎么关键时刻这么不仗义呢?
“你还知道啊?你怎么竟添乱呢?”
“喂,杀人都不过头点地,雅黎有的着对遥遥那么下毒手吗?”凌雨虽然觉得自己对雅黎有点过分了,但还是为遥遥不平。
遥遥说:“凌雨,你做得对,我从来就没有像你这么有魄力过,我就是太容忍她了,才让她这么蛮不讲理。”
这两个人谁也不明白女孩的心思。“你知道雅黎为什么打你吗,因为你什么都不懂,他让你滚就是让你留下来,他打你是因为他喜欢你。”
凌雨对我的说辞很不满意:“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要打那个人。没有这个道理,那还是叫她不要喜欢好了。”
我总是情不自禁的向着雅黎:“你懂什么呀?你什么都不懂。女生说“不”,就意味着“是”。
“按你这么讲他说“讨厌”的时候,就是代表“喜欢。”凌雨一脸不解的问我。
“对啊,就是这个意思。”
凌雨匪夷所思的看着我,说;“还真是奇怪了,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哪有那么怪名堂?女生真麻烦。”
“你们两个别再吵了,你看遥遥。”小珂喝断了我们的不断升级的吵架。
我们回头一看,可不是吗?遥遥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下去,几乎要晕了过去,头上的血还再不断向外涌。
“遥遥,你怎么样了?”光顾着和凌雨吵架,忘了遥遥是个伤员。
“别说了,送医院吧。”小珂扶着遥遥,凌雨用手捂着遥遥的额头,但血还是不停的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
我一看情况危急,对他们说:“好,我出去叫出租车。”
“我没事,维雨,你还是去看看雅黎,她刚才哭着跑开了,我怕她……”遥遥有气无力得说。遥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还要我去关心雅黎,在我看来这是很难得的,刚才对遥遥的责怪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雨对我说:“我们送遥遥去医院就可以了,你还是去看雅黎吧。”
有凌雨和小珂在他身边我实在不用操心,又看着遥遥恳切的目光,我对他点了点头。
半夜,我被一阵抽泣声弄醒了。在这低低的哭泣声中,夜显得安静的可怕。我顺着这声音,跑到雅黎的床上。
“怎么了?别哭了。”我压低声音对她说。
“我没哭。”她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我紧挨着她躺下,我的脸触到枕头上那冰冷又潮湿的一片。
“遥遥他怎么样了?”雅黎坐起来问我。
“不会有事,我哥他们送他去医院了。”我也坐了起来。
“额头会不会留下疤,遥遥很爱美。”雅黎的语气中带着少有的温柔。
哎,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维雨,你告诉我实话,我这个人是不是特别讨厌啊。”
“没有啊,我哥他胡说八道的,别理他。”
“我觉得凌雨说得没错,我确实蛮不讲理,飞扬跋扈。”
“我觉得你没有错。”
“那是谁错了?”
“谁也没有错。”
“维雨,遥遥是不是永远都不理我了。”一向坚强的雅黎,今天脆弱的有些陌生,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他怎么会不理你?”
“真的?”
“真的,睡吧,别哭了。”
夜静静的,我们紧挨着躺下,我的脸再一次贴住了潮湿的枕头。
谁能够明白女孩在深夜里潮湿的青春,寂寞的心。
第二天一早醒来,却看不见雅黎,这个家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只好一个人去学校餐厅吃早饭。在餐厅门口,恰好碰见凌雨。
“遥遥他没事了吧。”
“他现在在医务室呢?你吃完饭去看看他。”
吃过早饭,我们去了医务室,远远的透过玻璃,就看见遥遥躺在病床上装虚弱,并且还笑得一脸阳光灿烂。让我惊奇的是,雅黎在遥遥身边喂遥遥吃东西。遥遥幸福的嚼着雅黎买的老婆饼。
我打趣说:“你怎么吃这么多,身材还这么好,我要是你就好了。”
遥遥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老婆饼,含糊不清得对着雅黎说:“你没有看见我昨天流了那么多血,我得多吃点,补充补充。”
看来凌雨为他买的早餐是要浪费了,凌雨顺手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雅黎对昨天的事充满了愧疚,柔声问道:“现在还疼不疼啊?”
这句话软得几乎可以拐三个弯,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我和凌雨面面相嘘,我们从不知道这样婉转清扬的话可以从雅黎嘴里说出来。
趁着雅黎给遥遥弄芝麻糊的功夫,凌雨凑上前去问遥遥:“你们是怎么和好的?雅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遥遥深情款款的看着凌雨对他说:“这都要感谢你。”
凌雨不明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但恨为兄妹(1)
“凌雨,你过来。”雅黎转过身来,微笑着对凌雨说。雅黎一温柔弄得我们都很不习惯。
这笑容让凌雨不寒而栗。凌雨后退了几步,悄悄对我说:“她会不会记恨我昨天的话,想打击报复?”
“这个说不准,雅黎那脾气,鬼见愁,你也知道。”
“凌雨,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啊。”
“离远点好……
我用力把凌雨往前推了推:“你活该,昨天你把雅黎弄哭了,知不知道?”
“他不是我弄哭的,她是因为遥遥才哭的。”凌雨狡辩。
我对他似笑非笑:“快过去,大不了挨顿打嘛,再说了雅黎下手也不是很重,顶多抽断几根皮带而已。”
“这下手还不重?”凌雨又往后躲了躲。
“你快过去,你躲在我身后,我也罩不住。”
“你们在嘀咕什么?”雅黎问。
“没有,没有。”凌雨只好硬着头皮上。
“小心点, 雅黎专打要害。”我幸灾乐祸的对凌雨说,凌雨一听腿都软了。
“凌雨,谢谢你。”雅黎的声音无限温柔。
“什么,你谢我什么?”这次换凌雨不明白了。
“谢谢你昨天对我说的话,要不是你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错,我以后不会对遥遥那么野蛮了。”
遥遥对凌雨露出她可爱的小虎牙,悄悄的对凌雨说:“你昨天那么搞东搞西,就把雅黎搞定了。你没有看见刚才雅黎向我举白旗投降的样子,就差没有跪下求我了,于是我就原谅他了。遥遥说的洋洋得意。
凌雨向他抛白眼:“分手啊,你们倒是分手啊,现在又要和好,和过家家一样,真没意思。”
遥遥痴痴的笑着:“你在嫉妒我。苏轼那老头都说了,薄酒胜黄汤,粗布胜无裳,丑妻贱妾胜空房。用不用哥哥我给你介绍一个好的。”
“你自己留着吧。”
“也对,想你也用不着,反正愿意为你董凌雨宽衣解带,奉献终身的女人多得数不清,我还是自己留着吧。”
“遥遥,你要留着什么?”雅黎对遥遥怒目而视。
“没有啊,我什么也没讲。”遥遥开始装傻。
“还抵赖,我都听到了。”
雅黎上去就去掐他的脖子。
遥遥挣扎着:“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粗鲁啊,你刚刚是怎么向我保证的。”
“你活该,谁要我还好不容易温柔一把,你却不知道珍惜。”
“你谋杀亲夫啊?”
雅黎整了整衣服,对遥遥说:“你好好休息吧,我们现在要去上课了,我下课来看你。”
“痛啊,痛啊,好痛啊,现在又开始痛了。”遥遥扯着嗓子拼命喊。
哼,真假,一看就知道是装得,拜托,遥遥你有时间跟凌雨学学怎样装痛,凌雨演的神形兼备,就跟真的一样,你这么演的这么假能唬谁呀?
遥遥这么假惺惺的一叫,却把雅黎吓了一跳,从新又回到他身边嘘寒问暖。
“真得很疼吗?要不去医院吧?”
遥遥像个顽童一样,抓住雅黎的衣角,耍赖道:“不许走,我不让你走。”
“喂,你肚子又不疼了?”
“你不走就不疼了。”
“靠,怎么感觉像养了个儿子一样。”雅黎撇了撇嘴。
“你陪我玩一会再走。”
“好啊,玩什么?”
“咱们睡觉吧。”遥遥看着雅黎,一脸的无耻。
“睡觉?这里只有一张床怎么睡,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我怎么忍心你睡地上呢?”
“那好,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你怎么忍心呢?我现在可是病人。”遥遥装得可怜兮兮的。
“那你说怎么谁?”
“咱们就挤挤睡一张床上吧。”
“啪。”雅里给了遥遥一巴掌。“想的美,你做梦去吧。”
“你是女人吗?动不动就打人,好了好了,不睡觉了,你给我唱个歌,没劲死了。”
“不会唱歌。”
“什么都不会,我要你做什么?那就讲个故事吧。
雅黎想了想,说:“还真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我前两天从一个杂志上看得。有兄妹俩,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但是有一天,他们突然宣布要结婚,他们的家人都要疯了,兄妹怎么可以结婚呢?他们的家人,朋友都拼命反对。那个女孩实在受不了了,自杀了,那个女孩的哥哥因为爱得太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殉情了。啧啧,畸恋真可怕”
但恨为兄妹(2)
遥遥不以为然:“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兄妹恋吗,大惊小怪的,别说是兄妹恋,就算是同性恋我也能接受。
“这是因为这种事情没有发生在你身边,所以你会对这种事情这么大度,如果他发生在你身边呢?你还会这么想吗?比如说,我突然告诉你凌雨他爱维雨,并且是超越了兄妹之间的那种爱?你能接受吗?雅黎撇撇嘴对遥遥说。
这个,这个……我还真是不能接受,凌雨爱上维雨!这是乱伦,这怎么可以,这不是变态吗?幸亏这不是真的。你干嘛那么看我,凌雨,我就是拿你打一下比方,没有说你真的就是你。”凌雨冰冷的眸子,盯着遥遥。
“我没有觉得这样的爱情变态,我会为这种伟大的爱情祝福。”
“你今天真奇怪,我又没有说你变态,干嘛那么急?”凌雨认真的样子弄得遥遥一脸的茫然。
“维雨,我们走吧,别打扰他们了。”凌雨搂着我的肩膀出了医务室。
平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凌雨总是逗着我玩,但是今天很沉默,看来他的心情很不好,我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什么让他不高兴了,只好跟在他后面快块地走。
我一面走,还沉浸在雅黎刚讲的故事里。我为故事里的兄妹恋感动,或许,世俗的桎梏可以束缚住一颗年轻自由张扬的心,可是它却束缚不住一份神圣纯洁美丽的爱。
“维雨,”凌雨突然转过身来叫我。
“什么?”我陷进刚才的故事里,愣愣的答应了一声。
“我希望你不是我妹妹。”
你说什么?我不由得惊了,我不明白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嫌弃我了?”
徐子穆约我和他一起去参加他的朋友聚会,所以这个星期天我起得格外早,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我希望见到他的时候我可以漂亮一点,再漂亮一点,谁说学到用时方恨少,其实最到用时方恨少的是美丽。
我对着镜子不厌其烦的梳头发,凌雨站在我身后,笑着说:“女为悦己者容,这里有没有悦你的人,你在这里臭美什么?”
我也给他一个不置可否的微笑:“你怎么就知道没有悦我的人呢?”
正说着,门铃就响了,凌雨过去开门,紧接着就响起凌雨极不友善的声音:“徐子小木穆穆,你来我们家干什么?”哎,凌雨这个人啊,一点都没风度。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徐子穆说得也毫不客气。
我急急忙忙的跑出来阻止他们战争升级。
我看见凌雨一直把徐子穆挡在门外不肯让他进来。
“哥,你快让他进来啊。”
凌雨一转身正好看见我换的新发型,他十分不满意:“你的头怎么弄成这样了?”
“这不是挺好的嘛。”我小声嘀咕着。
凌雨余怒未消:“你看看你,像谁呀?”
“那当然是像我喽。”徐子穆接过话茬。
“徐子穆,我早就看不惯你了,三个月,你小子已经换了8次发型了;维雨,你要看好他,小心他四处招蜂引蝶。”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徐子穆不屑地说。
“我现在要和维雨去约会,董凌雨,我记得你说过,不会再干涉我和维雨的事,你还记得吗?”
“我又不是没事情做,谁想管你们的闲事。”凌雨满不在乎的说。
“那最好了。”说完徐子穆板着我的肩膀走出了家门。
路上,徐子穆忍不住像我抱怨“维雨,你有没有发现,你个对我总是那么小气。”
“你不能这么说他,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哥啊。”
“我有时候在想幸亏他是你哥,而不是我的情敌。”
正说着,徐子穆领着我进了一家酒吧。我们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包间,里面已经有很多和我年龄相当的男孩女孩了,我第一次面对徐子穆这么多朋友,一定不能给他丢人。
不过徐子穆的朋友非常热情,第一次见面,就亲切地和我打招呼。有一个女孩让人感觉尤为亲切,跟人自来熟,她拉着我,让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她第一次看见我,就拉着我的手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