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我的女学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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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一看,吓了一跳:一个穿粉红T恤的女孩正抬起她那白得耀眼的腿拼命地踹着我家那无辜的大门!天哪,如果让校长看见了,我可怎么办?
大家也猜得出来,只有朝烟才做得出这种事情!
我轻轻地开了门。她还在抬腿踹门,踹空了,踹了我一脚。我疼得牙齿都咬碎了。她不睬,横着眉,还要踹。我慌忙抱起她,进了屋,一抬腿将门带上了。
我抱住了她,她就不能踹我了,但她又开始掐我的脖子,是真掐,掐得我快要窒息。
我猛地放下她,狠狠地盯着她。
她也狠狠地盯着我。
我们就这样四目相对,空气也仿佛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咧嘴,“哇”地哭了:“元无雨,你这个混球,大混球!”
我松了一口气,知道矛盾已经解决了,但表面上还是显出痛苦的样子。
“你说你说,她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
我知道,她要我说,其实就是不让我说,我这时候作任何申辩,换来的必然是脖子被掐。所以,我保持沉默,另外,也让表情显得稍微悔恨一些。
“呜呜呜,你就这样欺负我,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她又紧紧抱住我,把头贴在我的胸膛上,大哭起来。这时,我也不知不觉地流下了两行眼泪。这不是鳄鱼的眼泪,而是感动的眼泪。我知道,她是用生命来爱我的,不容许我们之间有一丝的杂质,一丝的不和谐。
“答应我,只爱我一个人,永远!”她抬起头,泪光楚楚地看着我。
我没有用言语回答她,只是吻着那两片久违的唇。我觉得那是两片滚烫的铁,烙得我发晕。
她也抱紧我,开始吻我,不但吻我的唇,还吻我的眼,我的泪,鼻子,耳朵,下巴……不放过我脸上的任何一个角落。我闭上眼,尽情享受这阵阵春风在脸上拂过,这冰雪从6月的脸上流过。
不知不觉中,我已被她剥得一丝不挂,她自己也是。我们像两个刚从母体里出来的婴儿,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她的肌肤如丝一般光滑,当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像以往那样,“啊”地叫了一声,只不过这一声更大更长,像饮了一杯美酒。
“我要你,我要你!”她闭着眼,喃喃地说。
我更用力了。
“我要你,我要你。我好想你!”她仍在自言自语。
我突然忧郁起来:她上了大学,我们不可能天天都这样啊,那她该怎么办?我想起网上一些关于女大学生的不好的传闻,似乎感到有几滴冷水滴在我灼热的身体上,全身上下猛地缩小了一圈。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变化,睁开迷离的眼:“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集中精力,对付眼前的她。
当我汹涌而出的时候,她也猛地紧缩了一下,我们同时到达了巅峰时刻。她又“啊”地长啸一声,然后更用力地抱着我。她可爱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我在恍惚中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婴儿,就有了吮她的念头。我低下头,真的吮起来。
她又低声呻吟起来,身躯扭动着,如同最原始的也是最美妙的舞蹈。她口里轻轻地说:“元无雨,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我很想说自己多么爱她,但我腾不出嘴巴来说,因为我要让她得到身体上的快乐。对于一个鲜活而青春的生命来说,肉体的快乐,是何等重要啊!我没有看她的眼,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微闭的、迷离的,快乐与放荡也会从睫毛中溢出来。那脸儿一定是桃红的。
她的手,捏着我的两个耳垂,摩挲着。我也感到自己进入了疯狂的状态,仿佛群居动物里一只年轻的雄性动物,刚刚打败年迈的国王,获得领袖地位一样。我感到生命在膨胀,欲望在扩张。
“今天,太难忘了。”我说。
她像小猫一样又贴了过来,用手轻轻在我身上摩挲着。我也抚着她的面庞,年轻而娇艳的面庞。
“你要永远只爱我一个人,我一个人!”
“傻瓜,除了你,还会有谁值得我用生命相守呢?”我盯着她的眼睛说。
她突然跑出房间,赤身裸体地,吓了我一跳,“你要干什么?”
她马上又回来了。
“客厅的窗户是开着的吧?”我紧张地问。
“没有人看见。”她大大咧咧地说。
五十五
我的心悬了起来,如果让哪个运气好的家伙看见了,我可吃了大亏。
她趴在我身边,拿出一样东西,“你看!”是两枚钥匙。
“我们家的。我妈妈说等我上大学了,她就住到宜昌爸爸上班的地方去。我们以后可以去我家了。嘻嘻。这是我给你配的钥匙。”
我如获至宝地接了过来。
“我们还没有在你家那个过呢!”我说。
“你想吗?”她笑嘻嘻地看着我说。
“当然想,就是不敢。”
“等我妈妈不在家里,那里就是我们的天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嘻嘻,好吗?”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涎着脸说完,就转过身去。
“好啊,我们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了!”
“可恶!流氓!”
3。 初别离
轰轰烈烈的高中3年,转眼就成了往事。我又回到了高一,教两个班的语文,而且被迫当了班主任,因为学校扩招,师资不足,每个教师的任务都加重了。
朝烟是9月5日向我辞行的,她9月8日去报名。我当然不能陪同,因为有她的父母双双护送她。
“我过两个星期就回来看你。”她伤感地对我说。
“军训期间,纪律很严的,你可千万别违纪。刚入校,要给人家一个好印象。”其实,我多么希望她第二天就回来呀,但是,她的前途是第一位的。
“我知道。我会想办法。”她抚着我的前额、眼角、鼻梁、嘴唇,“真舍不得离开你,哪怕是一秒钟。”
我强作欢颜:“过不了多久,我们又可以见面嘛!”
“谁知要到什么时候?”她撅着嘴说。
“你可要挺住,为了我们的未来,现在的付出是值得的。”
“无雨,我不能没有你。你可千万不要被哪个小女生勾走了。”
“傻瓜,像我们这样惊世骇俗的人还会有几个?你是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但愿悲欢离合会让我们更懂得珍惜。”
我紧紧地抱住她,泪水滴到了她的头发上。她也紧紧地抱住我,轻轻抽泣着。
“对了,”她突然推开我,“还有一件事要弄明白,在我上学之前。”
“什么事?”我问。
“去年春节的巧克力,你送给谁了?那条围巾,是谁送的?”她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心里一阵发虚,怎么办?她还记得那笔旧账啊!
我不能说,我不是怕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是不想给石榴青带来麻烦。她高考失利,本来就是一道伤口,我怎么能再给她添一道伤口呢?
“能不能不说?”我低声道。
“不行!我对你不放心!”她斩钉截铁。
“我求你了!”我哀求道。
“不是你求不求我的问题,而是我在上学之前要知道这些答案,不然,我无法安心读书。因为我怕失去你!”
“我永远是你的。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让我保留这点秘密。”
“其他秘密你可以保留,这个秘密不行。因为,它和我的关系很密切。”她的语气不庸置疑。
我沉默了。石榴青就在离我们房子不到100米的教室里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我怎么能给她增添负担呢?
“你到底说不说?”她开始掐我的脖子。
“我会用生命保护你,朝烟,但是,我真的不能说。”我没有反抗,任她加大力度。
“唉,你不说,我也拿你没有办法。”她突然松开了手,无可奈何地说。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有说话。
“其实,我知道是谁。”她忽然肯定地说。
我的心悬了起来。
“你知,我知,她知,是吗?”她逼问。
“你知道还问什么?”我咕哝道。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她也很优秀啊,甚至,比我更优秀!”
“不管她多么优秀,”我抱住她,“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即使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我的心里也只有你!”
“不许你那样说!”她捂住了我的嘴巴,“我永远只爱你!元——无——雨!”
我紧紧地抱住她,抚摸她的头发。
“向我保证,不要受她勾引。好吗?”她抬起头,很可怜地说。
我差点笑了,但觉得不合时宜,又道:“怎么会呢?她不会勾引我的!”
“哼,是不是她勾引了,你就上?”她用力推了我一下。
“你这是什么逻辑?”
“我不管是什么逻辑,这笔账先记着,如果你……哼!新账老账一起算!”
五十六
两地情深
1。 理工大会面
9月8日之后的几天里,我的电话费一个劲地往上蹿,每天两次电话,短则20分钟,长则一个小时,都是她讲我听:新同学,教官,军训的姿势……
“累呀,累得饭都吃不下。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回去看你。”她说。
“呵呵,你现在长大了啊,怎么还这样任性?”我笑道。
“我就要回去,我要见你!军训休息的时候,我就回去!”她还在叫。
“好吧,我等着。”
不过,军训期间她到底没有回来看我,因为学院里只放半天假。军训结束后,她也没有马上回来,学院里组织新生参观图书馆、校史馆什么的,根本没有留时间给学生。要见面,只有等国庆节了。
我们掰着指头数,什么时候放假。每天电话里讨论的主要话题就是放假的时间。她一会儿说29日放假,一会儿说30日放假;一会儿说放5天,一会儿说放7天。总之,我们天天为这事欢喜忧愁着。
到了28日,她总算打听清楚了:放5天假,30日下午上完两节课就放假。
“我要回去,30号就回去。”她在电话里说。
“来不来得及呀?”我又兴奋又担心。
“来得及。上完两节课才4点钟,从学校到长途汽车站,要不了40分钟。回来的最后一班车是7点。”呵呵,她打听得这么清楚。
“这样吧,我30日去接你。”
“好好好,我们夫妻双双把家还。嘻嘻!”
“你真不害羞!”我笑道。
“不许你这样说我!我天天都想你,想你在我身边,给我揉一揉,按一按,那几天,骨头都散了。哎哟!”她夸张地叫了一声。
“回来一定补上,要按多久就按多久,好不好?”
“按一辈子?”
“一辈子!”
其实,我何尝不想早点见到她,但我怕她匆匆忙忙地回来不安全哪!
第二天下午,我们学校就放假了,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我决定立即赶到武汉。
下课后,我坐了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车站,买了票,心情才稍微平静一些。
汽车出了城,上了高速公路,风驰电掣地奔向武汉。但我还嫌它慢,恨不得自己长一对翅膀,立即飞到武汉,飞到理工大。
一个小时后,我已走在武汉的大街上了,不过我没有心情看街景,而是登上59路公汽,直奔理工大。我突然紧张起来:她是否真的欢迎我?
怀着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站在理工大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年轻人,他们朝气蓬勃,皮肤饱满而充满弹性,我感到很悲凉。我忽然觉得,自己贸然而来,是一个错误。
要不要给她打电话?我倒犹豫了起来。还是打个电话吧,来都来了呢。
我拨通了她宿舍的电话,很幸运,接电话的就是她。
“我有事,去不了武汉。”我撒谎道。
“来不了,我自己回去。”她并没有生气。
我有些失望,“其实,我已经到了武汉。”
“你这坏蛋!你在哪里?”她叫道。
“在贵校西区门口,你在哪里?”
“南区。你找不到的。我半小时就到。”
“半小时?”我困惑。
“是啊,校车已经走了,我只能走过去。你别乱动。”
我坐在西区大门边的花坛上。正对面是图书馆,有点老相,图书馆前有一座雕像,工艺很拙劣。不过图书馆西部有一座建筑正在施工,已初具规模,由几座几何体构成,颇有现代气息。当然,更有现代气息的,是我身边这些川流不息的大学生:他们有的两人共骑一辆自行车;有的携手而行,窃窃私语;有的还嬉笑追逐着。唉,于我而言,这差不多是10年前的生活了。可惜,时光不会倒流。
正在这时,我望见朝烟远远地走过来了,红T恤,白色休闲裤。她没有变,因为这是我们的“情侣装”,在她还读中学时,我们经常穿这种衣服,有一次,我们在食堂边聊天的时候,一个女生轻轻说:“情侣装。”我的脸吓得煞白,朝烟却得意地笑。
“你这坏蛋,提前来为什么不先打电话?”她挽起我的手,笑眯眯地责怪道。
我看了看左右,有些害怕,想收回我的手。她笑道:“胆小鬼,这是武汉!”
我胆怯地挽住她晒得黑亮的手臂。
“都怪军训。”她撅起了嘴巴。
“没有关系,过段时间就白了。”我忙安慰她。
“就怕你嫌我黑啊!”
“怎么会呢?你是非洲人,我也喜欢啊!”
“可恶!还取笑我,讨厌!”
五十七
“呵呵,对不起了。我们现在去哪里?”
“东区,招待所。”
我们穿过马路,到了东区。她问道:“你最近很累吧?”
其实她在电话里已经知道了我很累。高一的新生很多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