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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36部分

小说: 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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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骂道:“臭小子,连爸爸也敢戏弄,打烂你的小屁股!”

              我没有作声。

              父亲连忙凑过头来,紧张地问:“怎么哭了?爸爸弄痛你了吗?”

              “不是。”我抹着眼泪回答。“我是开心,爸爸你从没这样跟我玩过。”

              今天有太多第一次了,第一次坐在父亲怀抱里,第一次亲吻父亲的脸孔,第一次与父亲玩乐,第一次将心里的感受直接告诉他。

              真要多谢天豪,是他教我不要将感受藏在心里,现在我做到了,很开心我做到了!

              父亲一下子紧紧抱着我,激动地说:“小轩,爸爸实在太对不起你了!”

              “爸爸,我很爱你!”

              “爸爸更爱你!爸爸终于知道小轩要的不是玩具,是爸爸的关心!”

              我的泪水不争气地往下掉,父亲这深深一抱不但补偿了我往昔的缺失,他终于明白有些东西并非玩具等物质可以代替弥补的。

              “来,跟爸爸一起画彩虹,用爸爸和小轩的爱在天空上画出彩虹!”父亲又将我紧抱在怀里,再次于指尖绘描油彩,然后紧拥着我的手,为天空添上绚丽的彩虹。

              心底那道彩虹,随着我们的指尖飞纵!

              “小轩!小轩!”外面传来娇姐的叫声。

              啊,娇姐说要带“姐夫”来呢!

              我推了推父亲的手,向他如山岳般耸然的裤裆呶呶嘴,父亲笑着放开我,扣起西装纽扣稍作遮掩。

              我们从来没这么亲近默契过。

              “阳哥也回来了?”娇姐笑道。真服了她,父亲是阳哥,母亲是兰姐,她的新男友让我叫“姐夫”,到底这是什么关系?

              “人在哪儿?”我好奇地问。虽说父亲扣起了西装,但行止间难免春光骤隐骤现,为防失态,我小心地贴在父亲身前走路好作遮挡,他隆起的顶端随着走动总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到我的腰背,竟比刚才直接压触到更让人怦然心动,我顿时意乱情迷,想入非非起来,连方向都找不到,别说认人了。

              “不就坐在沙发上嘛!”娇姐指指说。

              我定睛一看,几乎当场栽倒在地上——陈医生!

              第十六篇  人心鬼域 



              陈医生的相貌并没有太大改变,依然是那个金丝眼镜,依然是那副高瘦的身架。

              “阿姑重修祠堂过这几天就完工,准备开光重启,因为家父也出了点钱,所以姑丈邀请我回来观礼。”陈医生解释说。“自问年龄都不小了,是时候谋门亲事,阿姑给我介绍了阿娇。”

              真的,三语两言就道尽来龙去脉,往后的日子可以更简单省略概括,结婚、生孩子、老去、死亡,就这么一生,普通人的营役一生,滤却琐事,原来没剩下几点份量,就连那点份量味道亦平淡无奇。

              但我却不认为陈医生一生会如常人般平淡,因为他一边说着话,眼睛总在若无若无的瞄视着父亲的裤裆。一个禁不住对同性的情欲向往,却效仿着普通人般结婚生子的男人总比凡俗人等多了几分曲折离奇的身世,即使极力压抑,但一颗心如何能平淡?

              但真正能平淡渡过的人又不甘于平凡了。

              “我想舞龙,但他们却让我当龙珠!”大饭桶愁眉苦脸道。

              龙珠是举着火球引龙前进的小伙计,除了表现火龙吐珠的意义外,真正的目的是引路,在尽可能少与对手拚斗的情况下保持实力抵达挂青的高塔下,但当龙珠的人要戴上一个非常滑稽的面具点缀,倘若不在面具上贴着“大饭桶”三个字的话,估计没有人认得出是他,难怪会沮丧失望。

              “多幸运,起码你不用当龟仙人!”我挖苦他。其实火龙会上是没有这个名目,那是当时得令的一套日本动画片中的人物,叫《龙珠Z》,我看得不多,每次看到龟仙人就特别觉得好笑。

              我看到校长时也总想到龟仙人,区别是他没有胡子。

              “这是你的成绩单和学校风纪评语,打算转到什么学校?”他递给我所有数据。要去香港前必须到学校办理停学手续,并拿着相关资料寻找当地学校收容。

              “还没找到,等过去了再说。”我据实回答。突然发现母亲的偷走计划可行性不高,这么多手续要办理,如果能瞒人?幸好我们只须瞒着父亲一人就够了,他回来的日子不多,消息比较闭塞。

              体育老师的消息非常灵通。

              “听说你要转校?”他在校门口截住我关心地问。

              我对他的“关切”实在不敢领受,总怀疑他在随时随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似的,虽然我早已经退出运动队回避了。

              “是,准备搬家。”我没有瞒他。根本瞒不了,校长那儿问问就知道底蕴。

              “要多多保重!”他拍拍我肩膀说。

              我有种怪异的感觉。并非是体育老师的“亲切关怀”令我惊讶,反正早就习惯了他这种态度,怪异原因是他给我一种“忽然富贵”的印像。

              金项链、金表、进口运动服装,这是他的收入负担不起的,况且他还有一个住山区家庭要负担,那来这么多闲钱打扮?

              看着他春风满脸的神色,我心想他应该又找到了一个大靠山了,比前镇长更出手阔绰的靠山。难怪他对我捐弃前嫌,因为心情愉快嘛!

              娇姐的心情更愉快!

              “好漂亮!外面买不到这么精致的手工制品了,都是送给我的?”她捧着描花贴金的全盒欣喜地说。

              全盒用紫檀木制成,八角形,内分数格,盛装糖果点心待客。

              “家里没什么客人,平日也用不上。”母亲说。娇姐在中秋后出嫁,我们已经离开,无法目睹她成为新娘子的模样了。

              “中间要放莲子,取其连生贵子;这边放糖莲藕,象征天成佳偶。”母亲悉心指导眼前这位未来的初闺媳妇。

              “哎,这么麻烦,出嫁当天你跟在我身边就行了。”娇姐诉苦。

              “兰姐总不能一辈子跟着你的。”母亲继续教诲。“入门后第一天你要最早起床,打扫家居和准备准备拜祭祖先的用品后,穿好裙褂向公婆跪安奉茶,然后用全盒奉上点心。不用天天如是,但逢年喜庆日子或公婆生日就要这样做,不能疏忽,否则会被笑话没教养,知道吗?”

              娇姐在练习,关节僵硬,宁死不屈。

              “递茶和奉点心时要略低头,温顺点,别仇人似的恶狠狠盯着对方!”母亲的耐性好到不得了。

              “这是什么来的?也送我吗?”娇姐心有旁骛,借机躲避酷刑。

              那是同样用紫檀木做的四方盒,叫贴盒,外表远比不上全盒华丽,但更珍贵。

              贴盒内分三重,外面上数重漆,再略饰花纹。

              婚事商定后,女家会将贴盒专门派人送往男家,用行动认可这门亲事。

              第一重是女方的闺名与出生时辰八字,古时候这些都是女子最珍贵私已的个人资料,轻易不得示人,只可让夫家知晓。

              第二重是文订婚书,相当于结婚证书。

              第三重是饰物,女子心中认她最珍贵的饰物,用丝线束起,送与男方,将自己最珍贵的一切倾心相赠。

              这是母亲当年的贴盒,赠与父亲的贴盒,喻意将此生奉献,春蚕吐尽今生丝。

              锦盒三重,缘订三生!

              她背身窗外,身体微微地颤抖。

              窗外,天高云淡,一年又中秋。

              “今天下午就开火龙会啦!”

              “小轩,你真的不参加?”大饭桶问。

              我摇摇头。我和母亲商定在中秋节当天离开,趁大家都在看火龙会,没有太多人注意,否则打招呼也得花上半天,更担心父亲因而得知而追上来走不成。

              “如果你不参加的话我代替你打鼓的位置好不?”他跃跃欲试。虽然都是配角,起码比当龙珠好点,不用戴面具。

              主角才有机会惹人注目的,尤其是即将新婚的男主角,陈医生。

              我很想问问陈医生到底是打什么主意,他对父亲的野心昭然若揭,为什么却要娶娇姐做老婆?

              可惜我不能问,因为只是自己的感觉,没有证据。我甚至不能向娇姐稍作暗示这个问题,假如陈医生悔婚的话我肯定成了娇姐的仇恨目标,何必枉作小人?

              “小轩,你爸爸在家吗?”陈医生问“今天是中秋节,周家祠堂于火龙会后举行开光仪式,想邀请他参加。”

              父亲刚走了几天,起码要一周后才回来。

              “陈医生,你是不是喜欢我爸?”我突然相询,打他个措手不及。如果今天不问以后也没机会问了。

              陈医生愕然了一下,连忙说:“当然喜欢,你爸爸可是英雄人物,人人都喜欢他啊!”

              “陈医生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我懒得跟他说废话。“我只是想知道你既然喜欢我父亲为什么还要娶娇姐。”

              陈医生小心打量我,估计我知道多少详情,或者是他的底细。

              “我不理你是怎样想的,也理会不到你的婚事,但你请想想,如果你喜欢男人却娶娇姐做老婆,这样会对得起她吗?”

              陈医生犹豫了一下,说:“我会对她好的。”

              这口气恁地熟悉?

              啊,小川用类似的腔调说过,再引伸开去,父亲对母亲何偿不是这个态度?

              他认为对得起她!但实际上呢?

              我忽然有点心灰意冷,直接跑回家中,对母亲说:“妈,我们现在就走吧!”

              母亲愕然以对:“现在?东西都没完全收拾好。”

              天天都在收拾,一点点地收拾,拖拖延延,犹自割舍不下,情根已深入肺腑,不能轻易切离。

              那怕只是画在玻璃窗上的彩虹也无从将之切离。

              我将白纸弄湿贴在玻璃上,用力地揉,希望它能过渡到纸上带走。这是温馨记忆的一部份,我不愿舍弃,但它根深蒂固,无法离却生植的地方。

              “别弄了,走吧!”母亲自身后说。

              我们慢慢地走向院门,忍不住回头。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何堪,冷落清秋节。

              “你们去什么地方?”父亲站在门口问。

              我和母亲瞠目以对,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啊,记起来了,陈医生请他回来参加开光喜宴,但也回来得太早了,宴会在晚上举行。

              父亲皱眉盯着我们大包细袋的行装,问:“你们到底想去什么地方?”

              “去探外公。”我说谎的技巧此刻派上用场。“外公让我们去香港跟他一起过中秋节。”

              父亲不太相信,他望向母亲。自母亲出嫁后外公几乎没跟我们亲密来往,突然相聚,难怪他不信。

              “阿爸早几天回来过。”母亲低下头,不敢正视父亲的眼睛,她从不能对他隐瞒。

              我连忙丑人做到底,免得东窗事发。

              “公公说,反正逢年过节你总在城那边过,这儿很冷清,让我们去香港过中秋,总算热闹点。”

              我突然张大嘴,没法说下去。

              真的,中秋节不是合家团圆,欢欢喜喜的么?原来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习惯了没有父亲在身边的团圆日。

              蛇为什么要多事哄夏娃吃智慧禁果,周天豪又何苦多事撩起我悲已情怀,无知本就是一种快乐,无知的快乐。

              父亲走到母亲身边,执起她两手,说:“我今天提早回来就是准备和你们一起过中秋节。”

              母亲霍然抬起头。

              父亲轻执她双手,说:“如果不是小轩那天一边画彩虹一边哭,我永远都不知道亏欠你们这么多,不要哭,我不会再让你为我流泪。”

              母亲闭起眼睛。她本来就是一个简单的人,简单的理想,简单的追求,要的并不多,只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来,我们现在去看火龙舞!一家人开开心心地看热闹!”父亲拉起我和母亲的手兴奋地说。

              从没有试过合家大小一起出去玩,我们如是,很多来观赏火龙会的家庭也如是。

              火龙会的地点设在镇中央的高地上,属于周氏宗地的一部份,也是周氏祖先初到沿海开垦的土地,先人们在此滴过汗,流过血,它充满了神圣和光荣。

              在这片神圣的土地上夺得冠军者同样光荣。

              比赛已经接近白热化,只剩下两条龙在斗争,其中一条是本镇的火龙。

              火龙会本就是一场野蛮的武力角斗战。

              龙身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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