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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39部分

小说: 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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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是周挺阳的儿子。

              我睁开眼睛,虽然仍在怕,但不会哀求。做错事就要承受结果,愿意与不愿意结果都一样,苦苦相求也无用,倒不如死得有骨气些,不让父亲和其它人看扁!

              我看着父亲,我那英武的父亲,一点点地看清楚,一点点也不放过,我要在生命逝去之前记得他,记得清清楚楚,他日黄泉有路,我仍要重投他怀抱,做一个令他自豪的儿女,弥补我所做的令他蒙羞的一切!

              “阳叔,你不要伤害小轩,好吗?”大饭桶“哇”地哭了起来,连他都看得出父亲平静背后的恨意。虽然他平日又贪心又懒,但却在这时候敢搠虎须捱义气,我不禁有点喜欢他。

              “啪”一声,父亲一手拍在酸枝木八仙桌上,桌子摇了摇,无声溃碎在地。

              “今晚听到的事情你们一句也不准说出去,尤其是关于小卓的一切,让我听到半丝风声,有如此桌!”他厉声道。

              没有人敢吱声,因为没有人的脑袋比桌子更坚硬,也没有人敢挑战他的威武。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无比,有痛苦,有怜惜,有酸楚,有痛恨,千百样交陈。

              “这么多年来,爸爸一直忽略了你的感受,很对不起你,很想补偿你,你懂吗?”

              我懂,他已经在努力去补救了。

              “爸爸很爱你,比爱自己还爱你,你知道吗?”他说。

              我知道。如果他不爱我他不会杀我,而只是望也不望一眼,如对陈医生和体育老师。

              “爸爸知道你很怕,但我很开心你不哭求,有这份承担责任的勇气。”他眼中有热泪,深吸一口气说:“我不会杀你,杀人是违法的,虽然我是生养你的爸爸,也没权要你的性命。”

              我恐慌地抬起头,说:“爸爸你不要放弃我!”

              这是我最害怕的一个后果,我宁愿死掉也不要被他如垃圾般卑视遗弃!

              父亲摇摇头说:“无论怎样,你始终是我生养的儿子,我不会放弃你。手拿出来,将做坏事的手拿出来!”

              我慢慢地将两只手向前平放,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两只手都做过不堪的事情,无一清白。

              “阿阳你不是疯了?你打断他的手他以后怎样活下去?”阿笑爸忍不住了,再次出言相阻。

              “我会侍候他一辈子!”父亲咬住关说。“小小年纪已经学会阴毒害人,我绝对不容许他将来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闭起眼睛,等待那切心之痛的一击!

              打击不在我的手上,在头上。

              我急忙张开眼,是周太公!

              周太公的拐杖没头没脑地向我敲过来,嘴里骂道:“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不肖的周家子孙!”

              我一味闪避。

              “打死你,以后你不是我周家的人,我要赶你出周家,周家没有你这不长进的东西!”

              我忽然醒悟,太公在救我!

              借着太公的掩护,我抱头窜出门,跑过重重院落,从祠堂侧门溜到街上。

              我漫无目的地乱逛,也不敢回家,如何面对母亲正喜悦盼望十多年来一家团圆赏秋月的欢欣眼睛?但不回家我又有何地方可去?

              走着走着,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祠堂附近,不敢进去,只好靠在父亲的车子旁捱时间。

              家宴已经散场,人群陆续离开,听得有人细声讨论:“那孩子也真顽劣,将阿阳气得晕过去了。”

              “不用送医院吗?”有人问。

              “应该没什么事的,祥嫂他们照顾着,他的侄子就是医生嘛!”

              我顿时担心起来,父亲身体一向非常健康,从没试过有病痛,只望不会出什么事情才好。

              越想越自怨自艾,连忙从侧门溜回去视察父亲的情况。

              四周静默黑沉一遍,除了厢房内烛光通明。

              我跑进房中,见父亲和衣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父亲会不会被我气死了?

              我吓得心慌意乱,连忙跑过去,还没看清楚,突然后面有人将我一手捞住,掩住嘴拖到堆满杂物的布幔后。我疯狂挣扎,但远不如对方力气大。

              我挣扎着回头,体育老师!

              “你想干什么?”我喝问他。

              “看戏。”他答话间,一团烂布塞在我嘴里,再也吱声不得。

              我勉力抗拒,但被他压在地上,转眼他就将我的两手两脚捆起,居然是祭祀时绑烧猪用尼龙绳子,他妈的岂有此理!

              可惜我仅能扭动身体,抗议不能表达,。

              体育老师将我提起来,抱在身前,悄声说:“知道你爸爸为什么晕过去吗?他不是晕,是吃了药,陈医生下的药。”

              我愕然。这怎么可能?由始至终陈医生也没机会靠近他身边,后面又跟着来偷听了,没有下手的机会。

              “放了药的酒是我倒给你爸爸喝的。”体育老师笑着说:“因为周挺阳只会怀疑陈医生,却不会想到下手的是我!”

              我无辞以对,实际上有辞也没得对,因为嘴被塞着,连嗯都嗯不出。

              “这是我跟陈医生约好的,他付我钱,我为他做事。”体育老师是个很好的说故事高手,一边解决疑问又一边制造悬念,让人忍不住好奇听下去。

              “你以为我喜欢陈医生?不会,跟他不过是买卖关系,他虽然跟我上过几次床,但喜欢的不是我,他喜欢的是你爸爸,兴奋时还叫着周挺阳的名字,你爸爸才是他的性幻想对象!”

              奇怪,陈医生如果不喜欢体育老师刚才为什么反应如一个妒妇?

              “他付钱让我放倒周挺阳,却要踢我出局,我才找你合作,如果你刚才肯听话,现在占便宜的是我们而不是他!”

              难怪陈医生会对体育老师步步亦趋,只要一看到他靠近我或父亲就神色紧张起来,原只是怕他泄密。说起来体育老师这种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的行为原不止是第一次,他一边跟镇长共谋计划铲除父亲的同时却私下将我招揽到运动队亲近,并刻意向镇长提起试探他的是否起疑心,想来早有染指父亲向上爬的打算,今次向我摊牌原来是狗急跳墙。

              “现在你不合作亦无妨,我要将他们一锅端,任凭控制!”他得意地扬了扬手,一个小型摄像机,陈医生拍摄酒宴的那台机器。“刚才溜出去扒到手的,正好用来拍小电影。”

              拍什么小电影?

              体育老师玻t地轻笑道:“电影的名字叫——《借种》!”

              “咣”一声,厢房的门打开,陈医生和祥叔正用力提着一个红色的罐走进来,后面的祥姨手中扛着一盘水。

              “这玩意怎么这样重啊?”祥叔放下红罐,喘气道。

              陈医生抹抹额上的汗说。“才搬那么点路就叫重,还枉我从香港租大飞(快艇)偷渡带回来呢!液氮罐不能过海关,要办申请手续,会惹麻烦。”

              “如果我们能够有办法就不用这样做啦!”祥姨赔笑道。“跑了十多这大医院了,都说你姑夫的精子有问题,生不出孩子。他们精子库提供的精子又没有供者的数据,谁晓得会生出个什么孩子?要生就要生个最好的,要找种就要找个最优秀的。”

              我终于明白是什么回事了,他们要借种,借父亲的种生孩子!

              遥想当天祥叔嫁接桃花时我问他在干什么,他冲口而出说“借种”,原来早做了这个最终打算。

              陈医生一边整理罐子,一边说话:“为什么不直接跟他打商量?非要这样偷偷摸摸的,这事儿可不能让人知道,否则我医生牌照也要被吊销。”

              “他的脾气肯定不会答应。”祥姨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他不肯可找不到其它更合适的人选了。”

              “你倒是想跟他直接来一手吧?”祥叔嘿然望向祥姨,脸上有点妒意,他的外号就叫呷醋祥。

              祥姨不理会丈夫的挖苦,问陈医生:“不是直接注射进去就行了吗?为什么要特意偷渡个罐回来?”

              “很少能一蹴而成的,可能要试几次,精子存起来有保障。你办好去香港探亲的手续了吗?要提前十多前过去打针催卵,一次要很多个卵子培殖。”陈医生扭开盖子,里面冒出一股白汽。

              “会不会将精子冷坏了?”祥叔很担心地问。“我们可没有机会再将他弄晕一次。”

              “省点心吧,冷藏精子技术五十年代已经很成熟,只是你们在国内知道得很少。哎,别顾着讨论这些问题了,是时候动手啦!”

              祥叔望着犹在晕睡的父亲,有点担心地问:“他会不会突然醒来?他会武功的,会将我们活活打死!”

              “不会,上次下药太轻了,想不到他身体这样精壮,一下子就醒过来。今次我让体育老师下了半瓶重药,你就算拿刀子割他的肉,他虽然会感觉痛,但也没办法清醒过来的!”

              祥姨犹豫地推了推父亲的身体,见他毫无反应,说:“醒不过岂不是那根东西也硬不起来?如何取精?”

              陈医生非常不喜欢听到有人怀疑他的医学水平,不悦地说:“不怕告诉你们,这药我是特别调制,专门用在……某些特殊方面,人只是意识模糊迷睡,并不是真的晕去,身体自然反应如常人一样。你们也不用担心他明天记得今晚的事情,他顶多以为发了场春梦。”

              祥姨用力戳了戳父亲的胸膛,果然见他毫无清醒的迹像,心顿时放松了,转而用手去抚摸他的脸庞。

              “别摸脸,脸蛋再帅你也摸不出反应,摸这儿!”陈医生一手照料着液氮罐,另一只手指指父亲的的裤裆。

              父亲平躺着,西装裤的裆部稍有隆起,这隆起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如藏着一个活物。

              祥姨的手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落在父亲的裆部。

              “硬了吗?”祥叔问。

              “那有这么快啊!”祥姨的低着头,声音小如蚊蚋。

              “你动啊!这么罩着它怎么会变硬?”祥叔心急地说。

              祥姨的手慢慢地揉着,轻轻地压着,如对待一个喜爱的婴儿。

              “妈的!你上次不是偷偷地摸过了吗?以为老子不知道?这会儿却装什么羞!我来!”祥叔气哼哼地摔开祥姨的手,一把抓住父亲的裤裆。

              祥姨很不情愿地站起来。

              “还真够份量,一手都抓不满,难怪姣婆们常常将他挂在嘴边。”祥叔嘴里说着,两手齐施,粗鲁地抓揉着父亲的裤裆,将本是笔挺的西装裤揉得皱皱的。

              我听到身边的体育老师发出热热的呼吸气息,而他的裤裆也挺起来了,硬硬地顶着我的臀部。

              我无从闪避,因为他的一只手正持机拍摄,另一只手却紧紧搂住我提防我乱动。

              “硬了!”祥叔松开手,父亲的胯下此际高高地隆起一座灰色的山丘,将裤裆撑得紧绷欲裂。

              “差不多了。”陈医生放开液氮罐,凑上前来,捉住裤链向下拉,因为绷得太紧的缘故,他拉得很小心很慢。随着拉链一点点的往下移,开口处显露出白色的内裤,当拉链扯到尽头处,白色的物体轰然涌出,灰色的山峰换成了白色的巨丘。

              “蔚为壮观!”陈医生有点怜惜地抚摸个从裤裆出口涌出的那团巨丘,它卓尔不群地矗立在西装裤外,被委屈地包成一团。

              “快点。”祥叔没耐性陪陈医生叹息,扯下内裤,粗长棕褐色的阴茎顶着个饱满暗红的龟头迅速跳出来,“啪”一声硬硬地打在皮带上方。

              祥姨吓一了跳,连忙审视父亲仍没有醒觉的迹像才放下心来。祥叔努力地向裤裆开口里挖淘,直至将两颗睾丸也扯出裤外,咽了口口水道:“妈的,这么长大的东西!连春袋都比人大,怕有一斤重!”

              父亲的整副阳具就这么毫无保留在曝露出西装裤外。

              我想闭上眼睛,因为有种罪恶感缠绕着内心,但又舍不得闭上眼睛,不欲放过窥视父亲雄伟性器的每个场面,它是我心底最渴望触摸和得到的神圣象征物。

              祥叔指出手指轻轻弹了弹父亲的睾丸说:“春子这样大颗,精水一定不少!”

              “这表示性能力很强盛。科学杂志介绍有生物学家在非洲的森林边缘发现了一种每天不停地性交的侏儒黑猩猩,睾丸就特别大颗。”陈医生凑上前捧起两颗睾丸检视道。“又圆又大又坠手,好货色!”

              祥姨不自然地扭了扭两腿,说:“我们选对人了,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很强壮!”

              祥叔看了她一眼,哼道:“蚌里出水了是不?他的春袋大关你屁事!你的老西痒了也只有老子能插!”

              祥姨红着脸反驳:“怎么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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