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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神偷小千-第71部分

小说: 神偷小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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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香甜气息涌向柳再银,使他舒坦无比,尤其夫人柔如春风的手指,如此温柔亲昵的抚摸他,一生从未有的温情已直涌向心头。
    “娘……”
    一声亲情叫声,柳再银已回复到童年的幼小,一头栽向她娘的胸口。
    “银儿……你终于回来了……”
    夫人将他抱得紧紧的,慈母应有的泪水已向她妩媚的眼角,多少年了,她未想及自己还有泪水可流。
    柳再银先是抽搐,融于亲情之中,但毕竟他已长大,触及夫人浑圆结实的胸乳,他又如触了电般怔楞着。
    他只得尽力克制自己别胡思乱想,把莫名的热情化做亲情。
    他突感不自在的稍微扭动,想推开他娘。
    多情夫人已有所觉,不舍的松了他,含情的说:“二十年了你长得这么大了?时间过得好快……”
    她已沉缅于回忆之中。
    柳再很沉默了一阵,突然想到父亲的伤势,心神也唤了回来,急道:“娘,你快替爹治伤,他伤的很重……”
    多情夫人抬手拭去泪痕,定了定神,赶忙替柳银刀检视伤口。
    乍看他胸口殷红一片:她脸色不由变了:“‘大挪月神吸力神功’!”转向柳再银:“是谁伤了你爹?”
    柳再银说不出黑衣人就是武帝,他恨透了小千,遂道;”娘,是绿小千,一个小杂种!”
    “绿小千?”夫人若有所悟:“是不是叫绿豆和尚?他光着头……”
    柳再银点头道:“正是他。”
    多情夫人不禁恨得牙痒痒的,几个月前的断发之仇还未算清。如今他又打伤了自己丈夫,新仇旧恨,实让她想把小千给烤来吃。
    柳再银恨道:“他不仅伤了爹,还毁了柳家庄。还在……我脸上刺字”
    他翻开前额短发,淡淡的疤痕仍可看出“我爱你”三个字摆在正正中中,想必是小千数年以来写的最好的三个字。
    多情夫人看了本想发怒,却不禁被小千怪异的举止给逗出笑意,心想世上怎会有这种人?专作些让人无法想像的事。
    但只是嘴角往上一扫,她忍住了笑意,脸上摆出一副愤怒的表情来,怒声道:““我非剁了他不可!”
    突然她又想到“大挪月神吸力神功”乃武帝的独门功夫,小千怎么会使用此种功夫来伤人呢?
    “伤你爹的真会是那小和尚?她再次问。
    柳再银似也听出他娘有所怀疑的口吻,立时又道:“还有一个老人,他很可能是月神教主。”
    “武帝?”夫人道:“只有他会这门功夫。”
    柳再银道:“可能是吧……孩儿未见过他真面目。”突然转向一旁静默站立的秋蓉,冷森道:“你一定知道对不对?”
    秋蓉惧然往后退:“我一点都不清楚。”
    夫人这才想到另有两人在场,已瞧向秋大娘及秋蓉。
    当她目光落在秋蓉身上,不知是惊讶她的美貌,还是另有原因?竟然贪婪的不肯移开目光,好像是寻着了宝似的。
    “她是谁?”夫人问。
    柳再银冷森回答:“她就是那小杂种的朋友,如果不是因为她,柳家也不会毁的那么惨。”
    接着他将秋蓉和小千的关系,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
    “我没有……”秋蓉惊惧的想躲开。
    夫人却笑出甜美的声音,柳再银的告状,并不能使她改变对秋蓉的观感。
    她含笑道:“小姑娘别怕,过来让我瞧瞧!”
    她向秋蓉慈祥的招招手。
    柳再银不禁怔住了,他娘怎会如此对待他所怨恨的人:“娘……她是……”
    “娘自有主张。”夫人道:“她还那么小,不可能和那小鬼狼狈为奸,何况她若参与此事,也不可能跟你到这里来了。”
    柳再银应声“是”,虽对秋蓉愤愤不满,也未便再发作。
    夫人又向秋蓉招手:“小姑娘你好美,过来让我瞧瞧如何?”
    秋蓉仍感甚惧怕。
    秋大娘则早已被这豪华的宫殿般楼阁给迷住,心想若能攀上夫人,住在此,那该多好?马上含笑的推着秋蓉。
    “夫人叫你过去,你就过去,还怕她吃了你不成?”
    用力一推,秋蓉踉跄的已撞向夫人,脸色已吓的发白。
    夫人果然爱护有加,瞧了又瞧,抚了又抚,啧啧赞许:“好标致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秋蓉……”
    “晤!人美,名字更美。”夫人道:“你们不是没地方住吗?以后就住在这里,好吗?”
    “这……这……”秋蓉不知所措。
    秋大娘已责言道:“还不快谢过夫人,如此好心的夫人哪里才能碰上?”
    她已跪了下来,感激万分的拜谢夫人。
    秋蓉不得已也跪了下来。
    柳再银更是吃惊:“娘……她们……”
    多情夫人道:“她们是无辜的,娘不会让你感到为难,以后你就会明白,现在先救你爹要紧!”
    柳再银无奈,狠狠的瞪了秋蓉母女一眼,便走向父亲身旁。
    多情夫人满意地一笑,随即叫书生带着秋蓉母女退去,先将他们安顿妥当,这才为柳银刀治伤。
    她似乎也对“大挪月神吸力神功”束手无措,只能运气延续他的真元,再喂服丹药而已。”
    “你爹伤的相当重,我必须去找人来医,看有无挽救的机会!”她交代柳再银将他爹移至后院卧房,细心照顾,以防有变,一切等她回来再说。
    说完她已匆匆离去,连衣服都未换。
    柳再银远远瞧着他娘消逝,怅然若失,心中一片空白,不知为何对她娘怀有如此深的感情,亦或是惊艳于母亲扣人心弦的容颜身躯?
    还是书生返回厅堂,才将他唤醒,抱起父亲往寝室行去。
    如若他发现母亲是如此淫荡之人,他将做何想法?
    该不会再骂小千是杂种吧!
    如果小千知晓他是多情夫人的儿子,那将会更有趣了。
    小千也追对了方向,可是他见着柳再银驾船往“多情楼”驶去,心头就毛毛的。
    “这小子莫非和多情夫人有一腿?情急之下,只有找他姘头避避难了。”
    他想的这个理由,自己也觉得很满意,不禁呵呵笑起来:“好吧!就让你们姘个夜晚,别说我破坏你们好事,这可会遭抱应的”
    从山间往湖面瞧,虽然相隔甚远,他仍能见着多情楼,数月前的放火、割发种种得意事又—一浮现。
    他也未忘记夫人临别前那股怨恨,如若现在被她逮着,非得脱层皮不可。所以他觉得晚上去较为保险,至少开溜的机会比白天来得大。
    他望得更远,在湖的另一端的一个白点。
    “那该是怜花阁了吧?我倒是该去找他一趟,差不多将近一个月没见面,生意都没得做,而且银票又被烧了,总得问他能不能补弄一张,还有一斗明珠……”
    想及猎手生意,以及赢来的彩头,他是该去见见李怜花。
    反正时间近午时,到夜晚还长得很,不弄点事做也难挨。
    所以,他终于绕着湖面,寻往怜花阁了。
    怜花阁不是高楼,而是倚水而立的农村,延伸岸边,奇花异树遍山野,不经人工雕琢痕迹,宛似人间仙境。
    小千刚行至此处,已见着此地美景天成,尤其是常年不谢的花卉,一片红白,流露出生命喜悦气息。
    他正想赞叹之际,已传来男女吵架声。
    这未免大煞风景了!
    声音来自水榭靠岸的一端。
    小千皱起后头,暗自冷笑:“李怜花该不会是娶个母老虎为妻吧?”
    他已潜向水榭附近奇石隐密处,正好可以瞧见窗口里的一切。
    “多情夫人?”小千惊愕的脱口叫出声来,突又感到失态,赶忙以手掩口,憋住了声音。
    水榭末侧的书房,果然立着一位紫红衣衫的多情夫人,在她对面正是穿白衣的李怜花,两人正面目森然相对着。
    小千暗道:“怎么搞的?李怜花也和她有一腿?”
    他回想上次被追杀时,李怜花确实曾经说过他和多情夫人有交情,要自己不必为得罪夫人之事担心,不禁暗自笑道:“原来是一腿之交啊!”
    李怜花声音已传出:“办不到!”
    “什么办不到?你难道见死不救?”多情夫人嗔叫着,看样子他去找的人就是李怜花了。
    李怜花怒步来回走着,又嗔道:“你已嫁给我,是我的妻子了,你还要我去做这种事情?”
    “妻子又怎么样?”多情夫人谑笑道:“你我最少有三年没有同房了,你算是人家的丈夫吗?”
    李怜花怒目直瞪,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千更是骇然,怎么多情夫人会是李怜花的妻子?
    既然是夫妻,为何又不住在一起?
    他想不通,只有暗笑:“看样子还不只一腿,而是好几腿呢!”
    他想不通的事情还多着呢!
    只听多情夫人已冷笑道:“我是你妻子,你也别忘了,我曾经也是柳银刀的妻子。”
    小千又愣住了,怎么又会扯上柳银刀?他实在想不通多情夫人到底嫁过多少人?留过多少情?
    李怜花怒道:“你早已跟他分手,岂能又牵他回来当丈夫?你当我是什么?”
    “你也跟我早已分居,你还不是硬要当我丈夫。”
    “谁想当你丈夫?我们马上可以各走各的,永不相干。”
    多情夫人冷冷一笑道:“可惜我非把你当成丈夫不可,不但是你,柳银刀他也是一样!”
    李怜花怒吼:“有我就没有他!”
    “你放心,他快死了!我要你去,只是尽尽做妻子的本份而已。”夫人含笑道:“中了武帝神掌,心脉移位,已无药可救。到头来你还是我唯一的丈夫。”
    “放屁!你是替他尽本份,还是替我尽本份?”李怜花怒道:“别以为你在多情楼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清楚,你是个贱女人!”
    多情夫人不怒反笑,笑的酥胸抖颤,媚态横生:“我贱?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不错,我就是要让你戴绿帽子,天下男子就属你最无用!”
    “你……”
    李怜花怒不可遏,抓起窗边花盆砸向夫人。
    夫人一掌劈碎花盆,哗啦啦散落满地,她荡笑着:“你行?你来啊!”
    “贱女人!贱贱、下贱!”
    再砸出一盆花,李怜花已冲出屋外,直往南方湖边岸道掠去。
    多情夫人笑的更放荡,能气走李怜花,她似乎感到无比快慰而兴奋。
    “你走?你能走去哪里?到头来还是走回来,有本事把你的老相好给带回来让我瞧瞧!”
    她愈骂愈荡笑,到后来所骂的已不堪入耳,她反而更兴奋了。
    小千听得嫩脸发红,实在想不出世上怎会有她这种淫荡之人?
    李怜花走了,夫人骂久了也觉得乏味,遂走出了水榭,也往多情楼方向行去,片刻失去了踪影。
    小千听两人所言,已一知半解。
    多情夫人先和柳银刀结婚,后来又分开而嫁给李怜花,可是她俩又不知为何原因而分居。
    听口气,似乎李怜花处于下方,一直受夫人摆布而不能脱身。
    到底李怜花为何会如此?
    小千感到兴趣,也追向他,希望能问个明白。他也想替李怜花出口气,整整多情夫人才甘心。
    李怜花奔的甚快,极怒而奔,快如烈马。
    小千在后面也追的不慢,但他总得躲闪一些可能是多情夫人手下的人,所以他并未马上追着李怜花。
    李怜花奔驰有发泄怒气作用,又快又急,只差没有飞起来,他想嘶吼,但那声音是沉痛的,是内心烈痛的呐喊。
    然后他往一处小村冲去。
    溪旁的一处木板架盖而成的简陋木屋,绕了不少藤萝,藤萝叶上开了花,是紫白色的花朵。
    木屋的简陋反而变成一股乡村才能拥有的纯朴与清闲。
    门是闭着的,薄薄的,斜斜的,一眼就能看出它不牢靠,一脚就可以踹开它。
    小千追到此处,李怜花就如一阵雾被风吹送一般,稍微吹急一点就散的无影无踪。
    小山坡地,虽有不少林树,但只落散四处,仍能一眼望向四通八达的平坦地形。
    当然李怜花可以躲在林木中,草丛中。但小千想不出他要躲入的理由,何况他追的并不急,不该被他发现才对。
    前后脚,并未超过半刻钟,他不可能那么快就失踪。
    找不到人,小千感到奇怪:“难道这家伙也疯了不成?”突然笑道:“该不会掉到臭水沟吧?”
    也只有他会想出这怪事,捉弄的笑着,已走往小溪。
    他又想臭水沟可能找不到,蹲在溪中洗把脸或撒泡尿,很可能也会像眼前一样“无故”失踪。
    小溪不宽也不弯,只要走入溪床,就可以看清整条溪,仍是没有人影。
    “不可能嘛!他难道会分身术不成?”
    小千跳回岸边,信步的已走向木屋,自嘲而逗弄的笑着。
    “一定在这里。”
    一脚已踹开木门,砰的甚是响亮。
    他也威风八面撞进来,他以为没人,所以狂妄自大的吼吓着:“别逃……”
    突然他瞪傻了眼,声音喊至一半,喉咙似乎已被人用利刀切断,见不出声音,嘴巴张的更大,足可吞下大鹅蛋。
    木屋里竟然有人?不只一个,而是两个,两个男的。
    一个瘦瘦高高,白白脸蛋,文静静的,大约十八岁,年轻得很。
    另一个正是李怜花,他正替那年轻人脱上衣,胸腹都露了出来。
    他还想扯下年轻人衣衫,小千就在这时候踹门而入,所以他们俩僵住动作,惊愕的往小千瞧来,也未料到此时此刻会有人闯入。
    两个男人在宽衣解带?这像什么话?
    小千才会感到如此吃惊:“你们在干什么?”
    李怜花乍见是小千,也松了一口气:“小门主,你什么时候来的?可把我给吓坏了!”
    说话间,他已扶着那名惊容满面的年轻人坐在木板铺上棉被的床沿。
    他的声音已无和多情夫人争吵时的怒意,连表情都已十分平静,难道那场奔驰已消去他所有怒气?
    小千仍对他替男人宽衣解带感到无法接受:“你在干什么?”
    李怜花反而迷惑了:“小门主你说的是……”
    “你们两人为何如此亲密?还解衣服……”
    李怜花不禁皱起眉头:“这有何不对?他有病,我在替他治伤,当然是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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