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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星殒+晚微+归期+草木有本心+50问+不藏香+风来帝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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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得到了陛下的宠幸,你就能获得一切,爹爹所做的一切,也将得到报偿……” 



      先前,皇帝在我的心目中,只是一个名字。 

      我知道他春秋正盛,很年轻,但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而在我入宫之后,我依然见不到这个改变了我一生命运的男子。 

      宫中人甚多,自杨皇后以下,尚有三夫人,三夫人之下还有许多高贵的宫嫔,品阶多到让我记不清。我只是一个清扫御沟的宫婢,而在我之上,还有宫女…… 
      我只是个宫婢,是宫中品阶最低的人,与我身份相同的宫婢有数千之多。据说在这广阔的连绵殿宇里,还有许许多多身份高贵的女子,毕生也不能见陛下一面…… 

      人说后宫三千粉黛,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可是我打扫御沟,日日闻到脂粉香气……与我相熟的小宦官说那是妃嫔们梳洗卸下的妆。 

      那时我还小,不懂后宫中的女子,为何如此在意自己的容颜,卸下的妆竟让整条御沟都泛起浓浓的香气。那时我不知道,当今的陛下最喜欢的人是一个男人。一个让后宫中的女子,又羡慕又嫉妒的男人。 


      那个男子叫做谢默,我与他的第一次相会,纯属偶然。 

      而他第一次见我,场景鸡飞狗跳。 

      那天,他醉了。 

      引起我主意的,不是他红红的脸,而是他异常缓慢的步伐。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走路会这般慢。 

      我不认得他,先前我以为他是宦官,我所认识的宦官,也有爱喝酒的。可又觉得不象,没有一个宦官会象他那样,偷懒这般光明正大。也没有一个宦官,敢在宫中触陛下的霉头,穿一身的白衣…… 


      这人的举手投足也不象。 

      于是我又以为他是王爷,瞧他如此优雅的行止,犹如宫中传说的白衣王爷——“影王”独孤净的模样。 

      不得不承认年轻的我少思量,也不想自己是否认错了人,见了他我就跪下问安,口称他为“王爷千岁”。 

      见我如此,他倒退了三步,好像吓了一大跳。 

      半晌,我不见他有动静。 

      大着胆子抬头,见他一脸狐疑瞧着我,又转到御沟边照照水,喃喃。 

      “我长得象静王爷吗?不象啊,我长得可要比他好看多了。怎么会把我和他认错了!” 

      听他的口吻还象是心怀不满。我这才知道自己莽撞了,这人不是王爷,他亲口招认的。突然之间有些恼,这人怎么不自报家门,害得我闹了笑话。 

      一跺脚,我嘟起嘴靠近他,扯住他的衣袖不怀好意的笑。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擅闯宫禁,再不自报家门,我可不饶你。” 

      我不知道他身上擦了什么香,靠他近了,便有清淡的芬芳扑鼻而来,象夏日里荷花盛放时的香气。我有些恍惚,而我以为会被我吓住的男子,却一脸笑容可掬,还摇头。 


      我很生气,这人一点也不识相,也不把我放在眼底。眼珠子转了转,我开始尖叫…… 

      “来人呐,有生人闯入大内了。” 

      我只是好玩,我不知道我的叫声会引来大批的御林军,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我没想到御林军的耳朵怎么会这么尖。 

      而他是被我吓了一跳,用手捂住了我的嘴,面颊泛赤,惊慌失措。 

      “别叫别叫,我,我走就是了。” 

      我想他与我一样,都想不到宫中的御林军集结的速度很快,他话音刚落,我正想摇头,身边却冒出了一大群的御林军。 

      结果是他被押着走了,那时我才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 

      但最后被抓的人是我,那日我生平第一次见到了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当今的皇帝,我也再度看到了他。 

      只是如今的他不再衣冠楚楚,却象一只落汤的鸡,浑身湿漉漉的。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到他一脸恼怒的瞪着身边穿着明黄龙袍的人,我笑出了声。 

      那时他转过头,见到了我,脸色一变。 

      “陛下抓她来做什么?” 

      “是不是这个丫头诬你擅闯大内,结果害你掉进御沟!” 

      陛下瞪我,我觉得害怕,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我求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他。那人无力的掩住自己的脸,目光怎么看都有几分象是恼羞成怒。 

      “陛下用不着再三强调臣是旱鸭子?” 

      “朕哪有,再说你不会游水又有什么奇怪的。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陛下如此形容微臣,微臣很丢脸啊!微臣跟不上御林军的行进速度,脚下一滑,掉进御沟里,这只能怨微臣自己,和别人又有何相干。” 

      他小声嘟囔,这时我才发现,这人有一双水蓝色的眼睛。陛下看看他,又看看我,也小声嘟哝。 

      “谁知道,你这人最要面子。要是觉得丢脸,难保不对朕发脾气,朕还是把事情查个清楚比较好。” 

      “我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 

      象踩了尾巴的猫,那个人跳了起来。 

      “难说。” 

      陛下冷哼。 

      “我、我、我才没有这么小气。” 

      他不服气,陛下咧嘴。 

      “就你被人捞上岸,带到朕前面瞪了朕三刻钟而言,看不出谢大人有何大度可讲……” 

      “你……” 

      “瞪什么瞪,外官擅自和宫人说话可是重罪,你没事干吗去招惹宫女?” 

      “闹了半天你还是在吃醋,我在御沟旁晃荡也犯到你了?” 

      他摇头,陛下瞪他。 

      也许这时不该笑,我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两个人的眼光瞄了瞄我,那个人突然红了脸。 

      “我先去吹干头发,这事和她无关,陛下自各看着办……” 

      匆匆的,他走了,陛下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了看我,又看看他远去的背影。 

      “这笨蛋又忘记有外人在旁边看了,记起来就毛头毛脑的逃走。想不到你这小丫头竟能让他吃鳖,不错,不错。你以后就跟在朕身边好了。” 

      总觉得陛下的神情好乐,我不知道他高兴什么。 

      而后陛下将我交给了高公公,高公公是在陛下身边服侍的宦臣首领。他说我认为是贼人的男子是陛下最喜欢的臣子,他叫做“谢默”,为中书令。 

      高公公说这位大人生性迷糊,平时看起来精明能干,为人温和,但惹毛他他会发很大的火…… 

      所以跟在陛下身边,可以看到很多笑话。 

      高公公这么说,我笑出声,他又问。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我沉默半晌,方道。 

      “婢子姓邱,名晚微。” 

      那年我十三,在进宫一年后,我第一次见到陛下,还有他。 

      (春节出去玩了,没写多少文……) 

      晚微(中) 

      跟在陛下身边与先前,也并无不同。 

      陛下跟前往来人,多是贵戚权臣,开始对他们多有敬畏之情,而后见多皇家富贵,也不再以为然。我还是我,依然是身份卑微的小宫人。 

      我原以为陛下和他记得我是谁,却原来,我于他们,只如浮云过眼。 

      陛下自那日之后未曾召见于我,所谓在他身边服侍,只是一个在寝殿外擦风铃的差使。陛下身边人多,想就此一步登天是我想错了。 

      见不到陛下,在陛下跟前行走的宦官们我倒认得不少,自高公公以下,领头的宦官是梁首谦,那是一个性格矛盾的家伙。 

      据说他跟在中书令谢默身边,负责打点那个人在宫中的起居生活。 

      说起这位谢令,我对他很好奇。 

      他是朝臣,却可以在宫内随意行走,人人见了陛下都害怕,只有他不怕。而最离谱的是,他与陛下住在一起…… 

      在宫里,和陛下形影不离的人,是个男人。 

      一月三旬,至少有二旬,他睡在陛下的寝殿里。 

      五更天早朝,轮值守夜的我时常见到陛下抱着好像还睡得深沉的他起驾前往紫辰殿…… 

      时值初夏,凉风习习拂来,御辇之上我所陌生的帝王瞧着怀中人的时候,神情异常柔和。 

      “陛下平时都带着谢令上朝?” 

      一次,我问梁首谦。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我瞪他,这是什么回答。这人长相严肃,偏偏那张嘴里冒出的话和他长相背道而驰。他笑,招呼我坐在围栏上,又道。 

      “谢令啊,爱睡觉,不管晚上有多早睡下,早上一般都很难爬起来。我朝律令,百官日朝不到扣俸禄,情况严重还要降级处分,陛下不想谢令俸禄扣光。所以谢令在宫中的时候陛下带他起驾,再命人将谢令送到待漏院……” 


      待漏院是早朝前诸臣晨集之所,这个我知道。 

      所以,梁首谦才说是,又说不是吗? 

      “为什么谢令那么会睡?看不出来啊!” 

      很难想象,那张看起来朝气蓬勃的脸那样贪睡,我不解。 

      “谁知道,大人最爱装模作样,你看不出来那是正常的。他啊,笑话多,你要在他身边呆久了,自然就知道。要不,问我也行。”梁首谦耸肩。“你知道陛下怎么把大人叫醒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不要卖关子,你快说呀!” 

      “丢最酸的去核梅子到大人嘴里,直到把大人酸醒为止。” 

      我无言,不敢相信的看着梁首谦,他乐得直笑,却不往下说了。 

      听说谢令的笑话颇多,可我看他,却怎么也看不出来他会是人们所说那样迷糊的男子。 

      与陛下不同,我常见到他。 

      这人好像很喜欢听风的声音,他好像也喜欢听风铃在风中摇动发出的声音。 

      夜晚风起的时候,他常常一个人在回廊上走动,侧耳倾听着风铃发出的声响,脸上有淡淡的笑意。 

      有一天,我正在擦风铃,他在我身边,看着风铃,微笑。 

      “你喜欢听风的声音吗?” 

      “风的声音?” 

      “对啊,风铃发出的声音,就是风的声音。” 

      “大人为什么喜欢听风的声音?” 

      “我欲乘风九宵游,无奈人深锁禁宫……哪里也去不了,听听风的声音也好。” 

      “咦?” 

      我呆呆的看着他,象他这样的人,竟会哪里也去不了吗? 

      “小丫头,等你大点,就会懂了。如果有机会,去各个地方走走,那样会开阔你的眼界……。” 

      他笑着摸摸我的头。 

      似乎,他已经忘记了我是谁。 

      而这个人,对任何一个人,都有笑脸。 

      很多人学他的笑,也有很多人学他走路的样子,可人学得去他的笑,却没有人学得去他走路的样子。 

      他走路很慢,又不稳,但他走路的姿势很漂亮。 

      据说他走路的样子被人称作“迎风舞柳”,宫里宫外有很多人学他走步的方式,却没人学得去。 

      我也想学,拉着首谦想让他教我,他却骂了我一通。 

      “谢令的足有问题,所以他走路才是那个样子。你好好的学他做什么?笨蛋。” 

      我不服气的看着他,他瞪我好几眼。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对我特别好,有次他说我象他的妹妹。 

      在梁首谦很小的时候,他曾有过一个妹妹。 

      “你的妹妹什么模样,她现在在哪里?” 

      我问,他笑而不答。 

      我不懂有时人们沉默的时候,是不想勾起心伤,我喋喋不休,有一次他终于告诉我了,却是我想像不到的答案。 

      “我的妹妹和你一样,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那她现在又怎么样?” 

      “东山三年大旱,生生饿死了。” 

      说话的时候,梁首谦还是笑着的。 

      “我……” 

      “我把自己卖了换了口粮回家,小月却死了,她死前还叫哥哥,她叫着说‘哥哥,我饿……’” 

      “对不起。” 

      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话,他摸摸我的头,与谢令一样,梁首谦的手很暖和。 

      “没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过去的事,我已经忘了。对了,你识字吧!” 

      他又微笑,我不懂他的表情为何能够变化的这么快。对于他的问话,我点头。 

      “在家的时候,父亲教过我‘千字文’与‘女则’。” 

      “那就好,谢令正要找整卷宫女,我看,你倒合适。怎么样,来不来?” 

      于是,我就做了谢令的整卷宫女,负责为他整理公务文书的分类和汇总。 

      一般,我都要跟在谢令身边。 

      于是,我的眼睛又看到许多事。 

      这是我与谢令的第二次交集,那年我十四岁,谢令年方二十五。 

      (很想写完,可是写不完,明天保证一定完结) 


      晚微(下) 

      谢令年长我十来岁,以我年纪而言尚幼,可有些时候我总觉得自己要比谢令来得老成。 

      跟在他身边,才知道他有多迷糊。 

      谢令走路总是东看看西看看,一分神就搞错地方,明明是往南方向走,他却晃到北面去,老走错路。 

      说他方向感差,可只要走过一次的地方,他又都记得住。 

      跟着这些大人物,身为随从的人是没有说话余地的,就算他老走错路,也没有我说话的份。我不说是不敢说,可梁首谦敢,他总是气得面红脖子粗,大叫着大人你又走错路了。 


      我在宫中没有见过比梁首谦对谢令更嚣张的态度,那些为人主子的人通常都没人敢惹,只有谢令不同。 

      我老是见他被首谦逮住唠叨不休,而他只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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