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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了了-数罪并罚-第12部分

小说: 了了-数罪并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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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齐轩做梦也想不到的是,雷纪秋是微笑,彬彬有礼的那种,用平淡的语气说道:「我是齐轩的朋友,刚来这个城市没有地方落脚,就先挤到他这里来,虽然他不情愿,但架不住我死缠烂打。」 

「是这样啊。」荣歆长舒了一口气,忽略掉女性直觉引起的心中的疙疙瘩瘩,齐轩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这是一个好女友的第一准则。 

她伸出手,俏皮笑道:「刚才对你不礼貌,对不起。」 

「没有。」雷纪秋礼貌握了手:「我就怕你误会,才解释一下。」 

解释? 

这个词似乎刺激到齐轩心中某处——你不是从不解释吗?而且现在这副虚伪的模样,像是委曲求全,完全不是他熟悉的作风强悍到让人目瞪口呆的雷纪秋。 

也不是——他所喜欢的雷纪秋。 

「那你们聊,我去书房忙点自己的事情。」雷纪秋站起身,这让荣歆对他更有好感,因为这个朋友知情识趣,不做电灯泡,没准还会是她最强的支援盟友。 

「纪秋。」叫他也不回头,齐轩觉察出异样,却无奈荣歆开始数落抱怨他离开那么久也不联络,害她多么担心。不管是出自一个男人的绅士品德,还是自小玩大的深厚友情,他都不能丢下荣歆不管。 

雷纪秋从书橱下面抽出藏匿的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是今早,齐轩吻他的镜头,看起来是用望远镜拍的,画质不甚清晰,却足以辨认出齐轩和他的侧脸。 

「原来被吻时,看起来这么傻。」雷纪秋自嘲笑了笑,拿出随身的打火机从相片一角烧起,火焰很快吞噬了照片上亲密的两人。 

言欢威胁的话仍在耳边:要我把照片跟你猥亵我的前科记录一起寄到警察局吗? 

猥亵他的记录,雷纪秋不由摸鼻子笑笑,真亏他说得出口。 

看向深蓝夜空,过往回忆如同隐藏在那些乌云里的繁星点点,雷纪秋轻轻自言自语道:「烂好人,你儿子怎么跟你一点也不像?」 

十七岁的事,已经十一年前了。十七岁,他已经在街头厮混了两年多,政府负责完成义务教育,就一脚将他踢到社会上。 

他也并不觉得委屈、自怨自艾,他是孤儿,父母遗弃他的同时也赋予他独立生存的能力。所以他比那些温室里的花朵幸运得多,不是吗? 

他将三天里唯一偷到手的钱包翻了个底朝天,加起来的钱还不够去店铺买两个包子。 

雷纪秋不想目不转睛盯着包子铺,可他的肚子却让他难以移开视线。 

直到一个瘦瘦小小的初中男生走进去,掏出钱买了一纸袋包子,腼腆的笑了笑,一脸幸福的上路,显然他走的是回家的路。 

雷纪秋突然觉得很不爽,所以他跟上去,如果这小子在下个路口左转,就势必要经过那片建筑工地。 

男孩的确是左转了,雷纪秋理所当然认为这是老天赏赐他的,三两步赶上去截住他的去路。 

「钱都拿出来!」故意做凶恶的模样,其实他连把水果刀都没有,能做什么? 

可那男孩竟生生被吓哭了,还泣不成声,雷纪秋一见就厌烦得要命,掏光他口袋里的钱,又抢过包子,其实后者更重要。 

「滚吧!叫你滚听见没有?」 

那小子腿一哆嗦,竟不敢从他身边走,反而钻进钢筋筑起的土地里。 

「喂!你是白痴吗?」雷纪秋厉声道:「初中生看不见危险这两个字?」 

实际上男孩已是脑袋一片空白,只是不顾一切远离雷纪秋。 

「怎么就这么倒霉?」包子掉在地上也顾不得,雷纪秋紧随其后进入工地里。 

「小混蛋,别跑!」可是他越追,男孩跑得更往里,直到墙角下瑟瑟发抖,雷纪秋已看见上面摇摇欲坠的横木。 

「快过来!」雷纪秋见那男孩不动,上面粗大的横木却砸下来,来不及多想纵身将男孩挡在身下。 

他听见身上被砸得啪啪作响,头皮发烫,他站直身一摸,满手的鲜红,男孩怔怔看着血片刻,一咧嘴哇的又哭出来。 

「流血的是我,你哭屁啊!」雷纪秋不爽的骂道,将手中黏腻的血放进嘴里舔舔:「说真的我还口渴的要命,血既然流了就别浪费。」 

眼前的景象突然重叠又分离,一样东西看出三重影子,看那男孩鼻涕汪汪的脸居然变成三个,心里大叫一声晦气。 

身体不受控制倒下,气力被抽干了一般,雷纪秋突然想到,他居然是为几个包子死的,真不值,好歹死前也咬上一口。耳朵里充斥那男孩的叫喊,如果还有一分力气,他一定大骂一声闭嘴。 

醒来他整个人在白色世界里,他不太高兴,他以为天堂是绿的,居然猜错了。但扭头就看见那个爱哭的小子红得跟兔子一样,肿得跟桃子一样的眼睛,雷纪秋叹了口气:「原来是下地狱了。」 

这时穿白褂戴口罩的人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爱哭的小子撒着娇声喊了声:「爸爸。」 

雷纪秋鸡皮疙瘩抖落一地,再看那男人倒确信他们是父子俩,而且那个当爸爸的男人,笑起来居然比他儿子还腼腆。 

「他这次晕倒不仅是因为头部受伤,还有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低血糖和缺铁性贫血,而且身上有多处被殴打的伤痕,他父母可能牵涉虐待儿童。」 

「不是我爸妈干的,」雷纪秋声明:「他们连要都不敢要我,怎么舍得打我?这是我偷钱包被人抓着时打的。」 

医生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但很快被现实中的见怪不怪冲淡,转头问那男人:「他既然是孤儿,那医药费和住院费谁付?」 

「我又没叫你们救,凭什么给你们钱?」雷纪秋挑衅的动动眉毛。 

那医生一副要挽袖子上来揍人的架势,被那男人拦下,好声好气说道:「我付,他是为了救我儿子,本来就该我掏钱。」 

医生看了他两眼,也不避讳的说道:「你要做好事我管不着,不过这种社会小混混手脚不干净心眼也多,小心被他赖上吃不了兜着走。」 

那医生走后,男人安慰他道:「你别担心,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雷纪秋神情古怪的看看那男人,说道:「你脑袋有病要替我给钱,我自然有办法让那个庸医打我一拳,然后就赖着他不光要治好我的病,还得用钱打发我走。」 

男人愣了片刻,露出连只苍蝇都不忍伤害的温和笑容:「我叫言世开,这个是我儿子言欢,他才十四岁,遇上事情就吓坏了。」 

十四岁?雷纪秋冷声笑笑,他十四岁已经会翻墙开锁入屋盗窃了。 

「你就不怕让我给赖上?」 

「其实我是希望你能跟我们一起生活,我的意思是,我收养你,当然你不愿意叫我爸爸也无所谓。」 

雷纪秋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拔了手上的输液,小缕血飞溅出来,叫言欢的小子看起来又要开哭,雷纪秋急忙用棉花压住伤口。 

「痛啊,那说明我不是在发梦,那就是你在发烧。」 

「胖小子,也就是我儿子言欢,他妈妈很早就不在了,我们父子两个生活也有些单调,何况你又救了胖小子。」 

「他*的,他到底说清楚没有?是我抢他的钱,抢他的包子,他才跑进建筑工地的……」 

言世开似乎完全听不见雷纪秋在说什么,仍自顾自的说道:「我收入虽然不高,但好歹稳定,养两个孩子也绰绰有余。」 

「哥哥,你就跟我们一起住吧。」爱哭的小子居然还用那只抹满眼泪鼻涕的手来拉他。 

「我不要!」霍然挥手打开,雷纪秋冷笑:「你们是打算卖了我还是宰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安什么居心,但我身上剔了骨头没几两肉,保证是趟浊本的买卖。」 

这话一出言世开就愣了,半晌不说话,雷纪秋正以为闹剧结束了,结果第二天他居然把身份证、户籍誊本、工资证明单,甚至连言欢出生证和学生卡也带来了,还有办理收养手续的工作人员。 

就这么一团混乱里,雷纪秋刚想开口拒绝,就看见言欢泪眼婆娑的模样,糊里糊涂就按了手印,那就是张卖身契。 

他住进言家,身边多了言世开、言欢,一对白痴脱线的父子。 

月亮被完全遮盖住,雷纪秋长长舒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麻木的四肢,带着几分幸福回忆的笑容,他至今也不明白怎么会有言家父子那样的人存在。 

但他同时也明白一件事,曾经的言欢,那个爱哭的小子,喜欢追在他身后的男孩,已经不存在了。 

他轻轻将书房的门打开一缝,看见客厅的情景,先是笑声,然后是荣歆欣喜动人的模样。 

「你看,这就是我的记者证,最大的报社、最公正的报导、最出色的外出记者。」 

「小丫头,看不出你还真有点本事,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齐轩看起来也是由衷的开心。 

「怎么会是说说?从小时侯我们就说好,我要做记者,你要做员警——」 

「齐雅要做医生。」两人异口同声。 

「不过你知不知道齐雅为什么要做医生呢?」荣歆装作神秘的问道。 

「该不会是悬壶济世的伟大理想吧?」 

「他只跟我一人说过,他说,齐轩做员警会容易受伤,他当了医生就可以第一时间给你治疗。」 

这话让齐轩的笑容僵在脸上,荣歆立刻察觉了齐轩的悲伤,小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柔声道:「没事的,齐轩,齐雅会在天堂里微笑看你实现梦想的。」 

雷纪秋关了门,倚在门上,望着天花板淡笑……看来自己也不是唯一能安慰他的人。 

齐轩很快拉下荣歆的手,笑道:「我没事。」 

敏锐的女孩发觉齐轩似乎比以前开朗快乐了许多,只是让他变化的人,似乎,不是自己。 

送走荣歆,齐轩立刻拉住雷纪秋问道:「为什么要那样解释我们的关系?」 

雷纪秋头不抬眼不睁:「难道告诉她我们相互干过对方,现在还天天睡在一起?」 

即使你这样说,也好过,那些飘忽得不知所谓的言语。 

雷纪秋抓起衣柜里的外套,向外走。 

「你去哪里?」 

「你不是知道我讨厌解释?为你女朋友破例一把而已。」 

「荣歆不是我女朋友!如果你介意她,明天我就去告诉她我们是什么关系!」 

「与她无关,」雷纪秋淡漠说道:「我答应留在这里,可没说会为你改变自己,还有,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告诉她之前先告诉我吧。」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一直走下楼,走过他们住的那条街,才稍做停留,点了根烟。 

或许他曾闪过将一切告诉齐轩的念头,但现在已彻底断绝,这是他的事,是他欠的债也好,犯的罪也好,都该由自己一力承担。 

留在齐轩身边,绝不会为了拖累他。 

雷纪秋的身影,总显得冷漠决绝,因为他自小习惯于孤独,所以独断专行,毫不犹豫,他永远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雷纪秋曾问过言世开,为什么叫言欢胖小子,毕竟他瘦得好像一把柴禾,言世开就乐呵呵说到,言欢刚生下来特别胖,足足有七斤半,但被他养着养着就瘦了,说这话时,他眼中是明明白白的愧疚。 

细看言欢,在腮边还能看出一点婴儿肥的痕迹,那时雷纪秋很爱掐软绵绵的脸。 

但现在,已完全消失,那是—张男性面孔,五官虽然秀气,却脸上线条却刚毅冷硬,不笑时甚至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气势,他就面无表情盯着雷纪秋,一言不发。 

雷纪秋先笑了,用手比刀,在胸口做切割状:「想好从哪里下手没有?」 

「你还是那么不知死活的讨人嫌。」言欢冷冷道。 

「如果真嫌那我就走了。」雷纪秋当然没有走的意思,从他进这间高级宾馆套房,他就没打算还能走着出去。 

「离开那个叫齐轩的。」 

「不行。」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不怕我把你们的丑事曝光?」 

「不怕我就不会来。」雷纪秋说话口气听不出任何受制于人的味道。 

「那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货不能卖两家,我答应过他不能主动离开他。」 

「只要不离开他,其它怎么样都可以?」 

雷纪秋静默片刻,要说心里完全没有一点恐惧,那是纯粹胡说,毕竟眼前这个小他四岁的男人,是当初夺去他处男身的男人。当然,这个也只有雷纪秋自己心里清楚。 

言欢走到他身边,开始解他的衣扣皮带,很快就呈出他的裸体。他只能站着不动,比二十岁那时还惨,连形式上的反抗也不能有。 

「是不是我顺了你,你就不会去扰乱齐轩?」 

「只能这么说,你不顺我,齐轩的生活就翻天覆地。」 

雷纪秋勉强笑着点点头,任凭言欢检查货物般审视他身体各处。 

言欢将他推倒在床上,拿出早准备好的麻绳,将他左手左脚、右手右脚的绑在—起。 

「像是实验解剖用的蛤蟆。」雷纪秋脸上混杂着讥讽和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只是不明白,你握着我不能反抗的把柄,还有必要用绳子绑我吗?」 

「这种绑法,下管从正面,后面,还是侧面,你都没办法合上腿,能让我干得更深,」言欢低声笑道:「而且你不觉得你很适合被捆绑起来吗?」 

言欢趴伏在他身上,轻舔弄他的乳头,突然又抬头,诡异笑道:「是不是绳子让你想起八年前的那次,还差一样东西。」他用黑布条,蒙了雷纪秋的眼睛。 

「你在发抖。」 

雷纪秋咬住牙,反正牙齿也开始打颤。看不见,就是对未知的恐惧。 

「纪秋哥,当年我还小,肯定不如你外面那些男人伺候得你满意,不过现在,我有把握……」 

下体剧烈的痛,他意识到言欢只把润滑剂涂抹在阴茎上就直插进来,这是逼他想起那时,满身疲惫和醉酒的他,被毫无防备的袭击,蒙住眼睛、堵了嘴巴被捆绑起来,然后是完全无法预料的性侵犯。 

那时他二十,言欢十七,就如同现在一样,压在他身上不顾一切的疯狂抽插。那是雷纪秋生平第一次想哭喊着求饶,也是第一次迫不及待的想解释,但一切都不可能,嘴巴里的布块塞得结实,连呻吟都发不出。 

当布条被揭开,他再看见言欢阴沉的面孔,几乎忍不住这个跟他朝夕相处三年的人,言欢拿起电话,笑着问他:「要不要报警?说你被强奸了?」 

雷纪秋说不出话,也猜不透他要做什么,言欢报了警,当员警上门时,他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很像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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