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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了了-数罪并罚-第5部分

小说: 了了-数罪并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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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秋,你认识他?”程零羽的声音豁然间变得异常柔软,如同暴风雨后放晴的天空一般明朗。  
 
本来已逼到前面的六个男人迅速撤回沙发后,雷纪秋走上前将手里端的盘子放下,“本来是送酒水进来,没想到会再看见这个小畜生。他是欠了赌债,偷了你的车,还是打伤你的人了?”  
 
“你跟他很熟?”程零羽微微笑起来。  
 
“在D市,这小子跟我相好了一年半,后来卷光我的钱跑了。”雷纪秋丝毫不客气坐下,接过程零羽递来的烟点上。  
 
“你好象很喜欢他,就因为他,你才死都不肯接受我?”程零羽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你犯的那个案子,难道也是他?”  
 
雷纪秋吐出烟圈,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现在是我的手下,还是得力助手。”  
 
“几年不见,倒是本事了”,雷纪秋沉默片刻,“能不能让带你这个手下出去单独叙叙旧?”  
 
程零羽摊开手,从善如流道:“请便。”  
 
雷纪秋搭上齐轩的肩膀:“我们之间有笔帐,该好好算一算了。”  
 
四目交接,一时只有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电光火石碰撞激荡。  
 
两人刚走,程零羽抬手,食指翘动了两下,站在身后的一个男人就步伐无声的跟了出去。 
 
(7)上  
 
别无选择,齐轩只能亦步亦趋跟着雷纪秋,从那张淡漠面孔上猜不出这男人半点心思。  
 
绕过吧台下了楼梯来到地下藏酒室,雷纪秋手摆弄着架上红酒,漫不经心说道:“脱衣服。”  
 
齐轩瞳孔一收,冷冷道:“你想上我?”  
 
“你以为呢?”雷纪秋似笑非笑看着他,“小警察,或者该叫你……小卧底?”  
 
顿了片刻,抬手,解衣扣,脱去衬衣和内衫,齐轩自始至终只是冷冷看着雷纪秋,不见任何慌乱,身上缠着透血色绷带,半月前几乎剖开他胸膛的那刀缝合后连线还没来得及拆。  
 
“你倒是很干脆。”雷纪秋戏谑道。  
 
“把柄落你手上,我无话可说。”齐轩一咬牙,手去解腰带。  
 
雷纪秋上前扼住他手腕,贴近他耳边道:“你还真不在乎身体上付出多大代价啊。”  
 
齐轩抬眼望他,反唇相讥:“你还不是为上个男人不惜去蹲大牢吗?”  
 
雷纪秋冷哼一声,将齐轩推到墙边压住,脸埋进他脖颈间啃咬吸吮。目光轻斜,不意外看到地下室的门启开一道缝,偷窥的目光潜进来——之前跟踪而来的脚步声虽然轻,却逃不出他敏锐异常的听觉。  
 
让你这个狗娘养的看场好戏吧。雷纪秋心里骂着,霍然扣住齐轩的脸,粗暴吻住他,另只手插进他腿间技巧的揉搓抚弄。  
 
玩弄一个男性的躯体,雷纪秋似乎是驾轻就熟,放开他的嘴唇转向就攻击他的耳根,脖颈和胸前,那种感觉几乎要了齐轩的命,不管再如何冷静,强烈的屈辱也使他通身泛红无法控制的轻微颤抖。  
 
性器勃起叫嚣不停,燥热,灼烧,齐轩没注意自己有些失神的发出呻吟,不是快感,而是痛苦和恐惧,他好象看见齐雅,被男人骑在胯下。  
 
混混沌沌里,齐轩不再想反抗,无意识生出一种认知,自己被这么对待,纯属活该——因为下贱无耻到对男人有欲望,轻易被男人勾起欲望。  
 
“看来有件事我说错了”,雷纪秋突然放开他,悠然退开半步拾起地上的衣服扔给齐轩,“你不是容易引起男人的欲望,而是根本就想要男人操。”  
 
齐轩愣住,一时在混乱里理不出头绪。  
 
“现在也知道为什么你那么恨鸡奸犯”,雷纪秋继续说道,“你恨他们去搞别人,却不来搞你,是吧?”  
 
“他*的混蛋!”齐轩一拳打过去,力道之大让雷纪秋整个人撞向一边的货架,酒瓶乒乓砸碎了一地。  
 
雷纪秋吐了口血水,冲齐轩比了下中指:“滚!”——妈的,看戏的走了,收场却这么难。  
 
齐轩快速套上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回到吧台前,齐轩顿挫了片刻,酒吧的门在左手边,这可能是他唯一全身而退的机会。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他转向右边,又推门进了蓝洋包房,那个清秀如水,行事狠辣,城府深不见底的男人还是那样斜躺在沙发上,笑得云淡风轻。尽管之前做过千番设想万般准备,最后还是太低估他的能耐——程零羽,东南亚最大的黑道中间人,黑道交易的枢纽要塞,牵一发动全身,从他手上挖出资料,足以撼动整个军火毒品交易网。  
 
“这么快就上来了?”程零羽笑得人畜无伤,招呼齐轩在一旁的沙发坐下。  
 
“我跟他本来就没什么好说。”  
 
“齐轩,以后你就直接跟我,除了我,不用听任何人的命令。”程零羽说得很不经意,他身后的男人上前递给齐轩一部手机。  
 
“你不是怀疑我是警察?”齐轩没什么情绪淡淡说道。  
 
“第一,纪秋没理由会帮警察,第二,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欺骗我后果是什么。”  
 
“就因为雷纪秋?”齐轩表现出恰当的愤恨。  
 
程零羽大笑起来,愉快说道:“给你说说我怎么看上他的吧。大概两年前,我的车子路过这里,就看见他倚在店门口,对着五六个收保护费的小地痞,他满脸是血,手里拎着半截砖头,淡然自若点上烟吞云吐雾……”  
 
兴奋的讲述突然中断,程零羽眼中露出几分怅然:“他很像我以前的恋人。”  
 
齐轩差点咬到舌头,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叱咤风云的黑道人物会有这样一面。  
 
“第三”,程零羽突兀道,“如果纪秋真的要骗我,我可能会让他骗。虽然是个替身,但我还真挺喜欢他。”  
 
“老大——”身后的男人递过电话。  
 
程零羽接听,一言不发,将电话丢还给手下,对齐轩道:“今晚西园有笔钱,你去拿回来。”  
 
齐轩点头。  
 
程零羽又说:“齐轩,不要怪我苛刻多心,因为我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齐轩看着他片刻,又点了点头,这次表情显得恭敬了许多。 
 
(7)下  
 
'三日后 夜间十一点左右'  
 
酒吧的名字叫凌晨,齐轩上次没注意到。这名字起得倒有些意思,凌晨不睡觉的人,通常会做什么?  
 
推门进去,音乐悠缓,打着冷蓝灯光,客人不多三三两两散坐。吧台前没有人,雷纪秋像他上次看见的那样,倚着酒柜低头擦着玻璃杯。  
 
齐轩坐到吧台前,雷纪秋放下手中杯子,走上前一步,两人相隔一道窄窄的台面。  
 
齐轩以仅限两人之间的低声说道:“共犯总要找机会串串供。”  
 
“我只字不提,随便你编派不用担心穿帮。”雷纪秋口气里有几分不耐烦。  
 
“你知道程零羽是什么人?”  
 
“在我这里,就是个想上我的男人。到了外面,绝不是你能对付的人物。”雷纪秋脸上露出一贯的嘲弄。  
 
“那你为什么帮我?”齐轩突然问出一句。  
 
雷纪秋耸了下肩膀,表情写着你不知所谓莫名其妙。  
 
“倒是忘了,你最讨厌解释”,齐轩冷淡一笑,“那天我回去程零羽第一句话是‘这么快就上来了’,他知道你带我去地下室,那时有人监视,你一直在为我掩饰,没错吧?”  
 
雷纪秋仍不说话,只听齐轩继续说下去。  
 
“这两天我经常想到你,说话尖酸下流,行事也捉摸不透……你好象很喜欢别人误解你,怕别人不当你是个十足的混蛋。”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雷纪秋手撑到台上,身体前倾歪头盯着齐轩。  
 
“来酒吧,自然是喝酒”,齐轩占到上风的愉悦,“菜单呢?”  
 
雷纪秋递给他的同时说道:“你收双倍价钱。”  
 
“因为我比你想象中聪明?”齐轩扯出个散漫的笑容。  
 
“因为我讨厌自作多情的人。”  
 
“喂,你这算是在解释了。”  
 
雷纪秋转回身,继续去擦他的酒杯。  
 
齐轩心情突然变得出奇的好,像是多日阴郁的天空放晴,像是拔出深入肉中的一根刺,他大口喝着杯中的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找雷纪秋,甚至从心里对这个人开始改观,试图跟他和解,并不只是因为他帮了自己,而是——  
 
三年里总算遇到一个真正认识自己的人,知道他是个警察。保守一个秘密太久,心累到无法喘息,神经绷得随时会断裂开。  
 
跟他称兄道弟的人,沉迷酒色,各式毒品散落一桌,醉生梦死,他要不断告戒自己保持清醒,记得自己的身份。但每次被砍成重伤高烧不退,迷迷糊糊想到要是这么死了自己又到底算什么?  
 
齐轩接受这个任务,跟上层达成一个协议,破案后,他可以利用程零羽残留的庞大信息网,找出那个警方找不到的人——当年杀害他孪生哥哥齐雅的凶手。  
 
为此他不惜冒再大风险,付出任何代价。  
 
只是偶尔,他觉得自己可能支撑不住,比如这次他被命令用枪爆掉一个人脑袋时,那人拿着女儿照片苦苦哀求时,他觉得手指冷得像冰柱,扣动扳机就会折断。  
 
齐轩一杯接一杯的喝,透着酒杯他想起允落辰,想起拒绝他时自己心里的怅然若失。  
 
齐雅,不如把我的命赔给你算了,一了百了。  
 
“喂——”有人推他,齐轩趴在吧台上觉得脑袋里被灌了水泥,身体被人拉起来,胳膊搭上谁的肩把他架起来,摇摇晃晃的走。  
 
耳边很小声的嘀咕:“操!卧底也敢喝醉?”  
 
呵呵,齐轩心底得意笑起来,卧底前他接受过一个七天里不眠不休的折磨训练,别说喝醉,就算把他催眠或拆散了也不会说出自己是卧底。  
 
听到一个较远的男声叫道:“老板你不是说不让男人进你房间吗?”  
 
身边的声音冷冷道:“你脱光了也可以爬进来,我让你爽到被人抬出去。”  
 
呵,这人说话真够毒的。  
 
听到吱呀的开门声,他被甩到一张床上,呼扇一阵微风,被单之类的东西盖到他身上。  
 
“小警察,你真他*的是个瘟神。”  
 
(8)上  
 
雷纪秋低头擦着玻璃杯,尽管他并不认为这会让杯子变得更干净,因为擦拭的抹布不久前还清洁过马桶。  
 
他只是无所事事,毕竟每天他需要做的就是晚上八点开门营业到凌晨五点,应付为数不多的客人。这种悠闲自在的日子他至今还不算习惯。  
 
三年前下火车时,口袋里的钱只够买一张汽车票或者两个馒头,出卖体力四处打工了近两年,积了一笔钱看到酒吧低价转让就接手过来。事先也没打听前面这老板是因为什么干不下去的。  
 
直到地痞上门勒索,雷纪秋可能不在乎被人揍个半死,但这绝对不意味着他打不还手。相反他还是第一个动手的人,多说无益,打就打吧。  
 
程零羽出现解围,不感激也不感兴趣,拒绝上他的床,不委婉甚至不怎么客气。枪顶到他后脑上,程零羽温和笑容里藏的那把刀锋芒毕露。  
 
“就一个问题”,他有点无聊的对程零羽说,“对奸尸有兴趣吗?”  
 
程零羽定定看了他三秒,突然笑得东倒西歪:“放开他放开他,这种男人拿来强暴太可惜了。”  
 
有了程零羽的照应和他时不时的高消费光顾,酒吧的经营倒丝毫不费心思。雷纪秋还是无知无觉过他的日子,不欣喜也不悲哀,他就如同手中的玻璃杯,很早以前就失去了意义。  
 
他偶尔会想到言欢,想他终有一日会找来,虽然找来也无所谓,只是浪费他自己的大好的时间。更偶尔想起齐轩,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给在场客人打个八折。  
 
只是没想到齐轩会富于戏剧化的出现,尽管现在的日子看来平淡如常,但心知肚明早在他帮齐轩掩饰身份那一刻就给自己绑了颗不定时炸弹,跟那个小警察上了同一条风雨飘摇中的小破船。  
 
从那次醉酒事件后,两人再无交集,照面不过是齐轩跟随程零羽身后来到这间凌晨酒吧。雷纪秋不动声色,只是无意识去留意齐轩新添的伤疤,头上脸上胳膊上,但他距离程零羽的位置越来越近,那意味着他得到倚重和信任,也意味着他下手的时机渐渐成熟。  
 
雨从中午开始下,连夜,到凌晨三点多还没有要停的迹象,酒吧里无人光顾,空气闷得压抑,就在雷纪秋考虑要不要提前关门的时候,一个穿黑雨衣后帽遮过脸的男人推门进来。  
 
他喘息粗重,急匆匆环视酒吧:“没人吗?”  
 
“要是我不算的话。”雷纪秋已听出,那是齐轩的声音。  
 
“总算是还有一件走运的事。”  
 
他将帽子捋到后面,头发面孔却全是水,转身拉下酒吧的铁门,走到吧台前一脸严肃对雷纪秋说道:  
 
“听仔细了,等程零羽问起,就说三年前只是一夜情后随便同居了一阵,之后再无联络,总之你对我的底细一无所知。”  
 
“你身份败露了?”雷纪秋放下玻璃杯,走过去与齐轩面对面坐下。  
 
“就算没有也差不多了”,齐轩自嘲的一笑,“我今晚去偷程零羽的CD…KEY,要说程零羽的信息网是东南亚黑道交易血管,那个CD…KEY就是心脏。”  
 
“结果失败了?”雷纪秋低头点了根烟,竟有点幸灾乐祸的神色。  
 
“是陷阱,虽然我没被抓住也没被看见脸”,齐轩吐了口气,胳膊堆在吧台上支着额头,“但程零羽的作风我清楚,他一定猜到是内鬼,第一时间彻查所有人,通过他给的电话。”  
 
齐轩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拿在手里摇晃了一下:“我关机了。”他沉默片刻继续道,“程零羽想挖一个人易如反掌,你逃跑的生存几率绝对低于试着蒙混过关。”  
 
“你打算怎么办?”雷纪秋淡淡问道,他转身拿起瓶上好红酒,缓缓往杯里倒。  
 
“能跑就跑,跑不了再说。”齐轩正打算起身,胳膊却被雷纪秋按住。  
 
“你自己刚说过程零羽想挖一个人易如反掌。”  
 
“我可没有别的选择。”  
 
“你浪费宝贵的逃命时间,多此一举的来教我怎么做。”雷纪秋抓着他的右手没松开。  
 
齐轩冷笑甩开钳制:“因为我实在很讨厌你,不想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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