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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幻舞冰莲 by 九梨-第6部分

小说: 幻舞冰莲 by 九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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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只柔软的手覆上了他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温热感觉一直延伸至心脏的部位,瞬间温暖了他冰冷的身体。 

  “姐姐?”银怜仰望着伸出手的女子,弥漫的雾使她看上去是那么的不真切,可是额上的触感又并非虚幻。 

  “姐姐。”他不自觉的畏向她,在这虚脱了的空间里只想寻求一份让他安心的感觉,虽然他无法见到长大后的她,可是现在,无论是谁只要能给他一份温暖,他都会不顾一切的依赖那个人。 

  银怜欲伸手拉住女子,却被突如其来的麻痹感刺得忍不住低喊出声,“啊!” 

  “随便乱动的话,皮肤上可是会留下针孔的哟。”一睁开眼,刺目的光线立即射入银怜的眼球,让他反射性的又闭上双眼,只让带着笑意的话语传入他的耳里。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已能适应室内的光亮。只见一个作日本艺妓打扮的女子笑吟吟的跪坐于他的身旁。 

  她是刚才梦中的女子? 

  “你似乎将我当做你的亲人了呢!”女子一口流利的中文,仿佛看出他的疑问含笑的说着,一只手从他的眼前晃过,转眼间她两指间竟多了根极细的银针。 

  女子利索的将针插入发髻后又伸出了手,随着她的视线银怜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及身体各处也插着这样的银针。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我到底睡了几天?”一口气问出一连串的问题,他的眼底,有着极欲镇住的惊慌。 

  “你一下子问出这么多问题,要我怎么回答呢?”她笑到,漫不经心的收起扎在他身上的针,动作之干练令他乍舌。纤纤玉手几个来回,当最后一根银针收入她手中时,银怜突感浑身一震,仿佛遍布周身的血液冲开了体内的所有穴道,虚脱的感觉瞬间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精力。 

  “这里是哪里?”银怜重新发问,以一双魔魅的眼瞳打量着他此刻所处的环境,这是一间不算大的日式和屋,阳光从雕刻精美的窗棂中射入,侧耳倾听是一阵悦耳的虫鸣鸟叫,让人不难猜出墙的另一边必是一方绿色天地,生意盎然。 

  “京都。”她微笑的吐出两个字后站起来转身拉开门消失于他的视野中,不再准备承接他的下一个问题。 

  京都?该死,他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带到日本来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来告诉他啊! 

  思绪变的混乱无比,想起帝尧,想起罂粟,断断续续的片段在脑中掠过,历历在目,却仍然逃不过被纷杳的情绪左右其心,搅乱了一池湖水却只见浑浊。 

  他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许久许久,为自己这一连串无法用正常两字来形容的遭遇感到无力。 

  信步走在庭院里,银怜兀自想着,自那个奇怪的女人走后已过了三天,这段时间里他的起居被人很好的照料着,自己亦利用这三天把目前所在的地方彻底的作了个调查,结果惊讶的发现,除了几个仆人、一个老管家和一个厨娘外这里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们把服侍他视作理所当然仿佛他就是这里的主人一般。而当他问起诸如“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类似问题时,那些照料他的人不是闪烁其辞就索性来个相应不理。 

  这更让他确定了一件事,这当中一定有鬼。而让他非常不爽的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竟只有他一个人搞不清状况的被蒙在鼓里。 

  虽然这里的生活是很惬意不错,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上等好料,还有一干人随时奉命听候他差遣,可是除了心里的疑问无法解答,还有一件事让他尤为恼火,那些口口声声喊他“爷”的人,竟然连他踏出大门一步都不准,这摆明了就是软禁他嘛。 

  不行!他一定要离开这里,银怜咬牙想着,自己的生活怎能任由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摆布呢,决定了,今天晚上再溜一次。 

  “少爷,请您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一张放大的死板老人脸暮然映入他的眼帘,这是神出鬼没的八股老管家——神奈,好在这几天被三不五时的吓一吓也习惯了。 

  可即便如此,对于神奈超敏锐的察言观色之能力,他仍感害怕,那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他心里所想的目光着实令他汗颜。 

  “你瞎猜什么,罗嗦!”不擅言辞的他一向不喜与他人做口舌之争,况且,银怜偷瞄了一眼严谨得一丝不苟的老人,若对手是他的话那下场只有一个,就是被念死,真搞不懂,这些日本人怎么中文都那么好啊 

  “那希望是我多心了,少爷还是请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吧。”神奈一边说着一边越过银怜,三天逃了五次,这个新来的主子可把他们这些下人折腾的够呛。 

  “啧。”待他一回头,老人却早已消失不见了。 

  月暗星稀,漆黑的夜里只有树影在不断涌动着,这显然是逃亡的好时机,银怜躲在一根廊柱后,竖起耳朵倾听着来自四方的声音。 

  一阵飒飒的风声响起,他找准时机灵巧的向大门奔去,总结前几次失败的经验,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与其沿着杂草丛生的墙角找狗洞,不如正大光明从正门走出去,不但省时省力而且成功率也高。 

  风声渐停,银怜已站在了离大门十多米远的山道上,感受着自由的空气。夜晚的凉风吹起了阵阵快意,亦吹去了萦绕在他心头多日积郁的闷气。 

  沿着小路下山,银怜的心情没由来的从原来的雀跃变得沉重起来,几天来他一心想着逃出那栋毫宅,可是现在真的在外面,他反而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要怎么走了。 

  想回到那个他出生长大的城市也想回到那个人的身边,可是,他落寞的想着,或许对于那个人来说,自己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吧。 

  对于这种一相情愿的感情,银怜可说是恨透了自己的优柔寡断,他奋力的咬着下唇以显示自己的不甘,恨自己无法忍受帝尧忽冷忽热的态度更恨自己无法切断连结着他俩仅有的一丝细线——那薄如纸的情缘。 

  仰头望向无尽的苍穹,他茫然如机械般的走动着,突然,只见前方一道黑影于暗月下矗立,在漆黑的夜里徒留那双闪亮的星眸紧紧地瞅住他,活似夜空中一只蹲哨在枝头的苍枭锁住了自己的猎物。 

  这个人,该不会是神奈那老家伙手下的吧,银怜有些瑟缩的咽了咽口水,拜托,他可不想再被带回那种华丽的牢笼。 

  银怜?他怎么会在这么这里,自己的视力极好又常在夜间执行任务因此他断不会看错,帝尧掩饰不去眼底的激荡,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他们耗费了不少人力和时间都没能找到他的下落,现在却让他在调查藤原家时给碰上了,面对这出让人哭笑不得的名为巧遇的戏,一向善于运筹帷幄的他居然一时之间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帝尧眯起了眼,看着银怜有些退缩的姿态——显然他没有认出他,明明这是一件好事因他不想在这里拆穿自己的身份既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不知为什么,一看到他有些退却又防备自己的景象,便打从心底扬起一丝不快。 

  该死的,要不是现在正执行调查的任务,他一定将他扛在身上带回去。帝尧愤恨地想,不过无妨,转念一想,他的唇角勾起惑人的笑,既然银怜人在京都,那事情也不难办,待他们执行完任务后,有的是时间找他出来,然而这件事,他可不打算告诉罂粟,免得她思弟心切,擅自行动。 

  打定了主意,帝尧便收回了停驻在银怜身上的热切目光,转身走入了黑暗中。 

  银怜纳闷的看着眼前的黑影一下子出现又不说一句话的一下子消失,要不是那双锐利的眼睛让他印象太过深刻,他还真以为自己遇到幽灵了呢。 

  哎!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怪事竟让他怀念起从前在贫民窟里穷苦却正常的生活了,银怜无力地哀叹着自己的流年不利。 

  还是赶紧走人吧,算算刚才已经浪费了许多逃跑的时间了。 

  他正要迈开步伐,却见前方又有一个黑影突至,定睛一看,老天!那不是他避如蛇蝎的管家大人吗,这明明老得可以当他爷爷却身强体壮胜他百倍的身影,打死他也不可能认错的。 

  “少爷,您可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啊。”苦了他一把年纪还要陪他折腾,神奈面无表情的向他走去。 

  “你们硬是将我囚禁起来,我能不逃吗?”有了前车之鉴,知道自己的身手不如人家,他也不做肉体上的困兽之斗了,然而这口头上的能还是要让他逞一逞的。 

  老人皱了皱眉,对于囚禁二字似乎不能苟同,“我们这是……” 

  “不让我出门这不是囚禁是什么?”他不给他长篇大论的机会。 

  “哎,您一直想知道的问题,明天就会有答案了。”神奈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到,这孩子平时也不多话,可老爱用身体力行来公然反抗他,这让他即使有满腹博论与伦理纲常但在教化一个闷闷的葫芦时也使不上力呀,只好请出大主子来摆平他了。说起来那孩子也是他领大的,可是……哎,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该拿他们怎么办才好。 

  “答案?”难道他终于可以走出这团迷雾了? 

  “不错,关于您在昏迷时所发生的全部情况。”神奈好心的补上一笔。 

  “那还不快走。”比起就这样带着满腹疑问的逃走,他更想留下来搞清楚现在的状况,看来这一次,也不是毫无收获的。 

  “……”这孩子,看来他又老了好几岁了,神奈的眼角露出少许的波纹,那是久违的微笑,衬在那棱角分明的刚毅的脸上尤为滑稽,什么,你问他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他也不记得拉,人老了,记忆力大不如前喽。 

  收起抽筋似的笑容,神奈大步流星的朝山上走去,而他的背影一点儿也看不出衰老的迹象。 

  往日静谧温暖的和屋里现下弥漫着一股冷冽的寒气,这冷气的来源并非是玄关上方的空调,而是……银怜看着端坐在他正前方的少年——说是少年看上去却充其量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而且手中还抱着一个滑稽的人偶,可是叫人想不到的是,这样的孩子竟然会是藤原家的族长——藤原修人,当然也是这一室低气压的源头。 

  他细细端详着他,能够掌管日本最古老最神秘的家族,这个少年果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乍看之下他甜美的出奇的外表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威胁,只想撤下心房去亲近他,而瞬时之间,当他想要征服一个人时,那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便会无形的压向你,罩的你喘不过气来。 

  就好像现在一般,明明这间屋子里除了他们还有一男一女,可是现在他的眼中、脑中填满了这个少年的身影,再也无暇顾及他人,而刚才他们一行人进门的瞬间,他丝毫也没有注意到有个孩子的存在,这就是他的可怕之处——拥有如此强烈的迫人气势让人无法漠视,却也可以随意敛去这骇人的气息,就像只蓄势待发的黑豹般,在丛林的暗处细细盯梢着他的猎物,然后于瞬间以猛烈之姿狂扑上去,将其撕裂。 

  银怜不自在的大口呼吸着,好像稍不小心就会窒息于他的眼神中,那目光称不上锐利,却绝对能透彻人心,似乎一切事物在他的眼中皆变得赤裸裸。 

  “是我把你带到京都来的。”少年幽幽的开口,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彼岸传来,飘渺的不像是人类的语言。 

  “你,那天是你救了我?”过了许久,银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分明就是几天前的事情,可记忆中却像是隔了几个世纪。 

  “是魄救了你,我只是下命令而已。”他收起锋芒柔和的笑着,这甜美温和的表情好像与方才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这是横亘在他心底好几天的疑惑。 

  “我需要你。”顿了顿,他以超乎年龄的表情诚恳的看着他,“加入我们。” 

  银怜露出深深的疑惑,不解的看着少年。 

  不光是银怜,房间里剩下的一男一女也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只是碍于身份,想说又不敢说。 

  “幻幽录,我要你加入这个组织。” 

  “你在开玩笑吧。”幻幽录,那个与末世王朝齐名的组织,跟藤原家有什么关系?他惊慌的看着他,藤原修人——他的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与刚才恐怖的气息截然不同,像春日里的微风拂过,可他的语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听在银怜的耳里就像是理所当然的要他作他的仆人般。 

  还有当他静静地看着怀中的人偶时,那神情竟不像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在看着自己珍爱的玩具,而是……仿佛看着自己深爱的人一般。 

  总之他除了外表以外,其他的地方看上去哪里像个孩子呢,银怜默默想着。 

  “你不愿意?”他问的轻柔,可传入耳中的声音却叫人忍不住直打哆嗦。 

  “我不愿意。”他回答的一点也不坚决,这话太没有说服力了。倒是旁边的一些人,银怜明显的听到他们的抽气声。 

  “你……不想找你的姐姐了吗?”柔媚的声音又从遥远的时空中传来。 

  “呃?”银怜僵住了身子,显然他已被这个问题牵制住。 

  “你知道的,令姐有可能在末世王朝里吧。”他满意的看着他的表情,自顾自的说下去,“末世王朝和幻幽录同为当今世上两大暗杀集团。这两个组织自成立以来便对峙迄今,因此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的幻幽录更接近末世王朝也更了解末世王朝了。 

  你若想打听令姐的消息,与其在那个号称情报中心的酒吧里,不如加入幻幽录来得更快,或者,还是你有信心能够直接进入到末世王朝里去?” 

  他的话令银怜陷入惊喜交错中,的确,若要打听末世王朝的消息那加入幻幽录确是一条最快的捷径,可是,“你为什么要找我,以我的身手恐怕执行不了你们所谓的任务。” 

  他迟疑了片刻,当银怜以为自己要不到答案时藤原修人又接着说,“你的身手确实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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