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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断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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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动了一下,扯出了一个淡淡嘲讽的笑容。 
没有想到原来那个温柔胆怯的你也想的出这样的事,也说的出这样的话。 
你可还是那个让我们保护的小弟弟吗? 
那个拥有绝世容颜却为情所困,伤心欲绝的毓白吗? 
错,不在我。 
那在谁呢? 
好,我答应你。但我想告诉你,你和毓轩都是我的弟弟。 
我收回了剑。 
这个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你可以走了。 
当毓轩被他身后的武士押住的时候,他怎么也不相信,尤其那个命令的发出的人是我。他本来要来看我的病,谁想到他刚进我的寝宫,就被这样押住了。 
三王兄,别挣扎了。现在的禁宫已经被我控制了,你还是少安毋躁。 
他平静了下来。 
毓白。 
他的声音很阴沉。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宫廷中的武士还是尊重王权的。 
好了,我们也别说这些了。毓轩,你有没有一种经历,那是一种很痛苦的感觉。你最渴望的却被别人夺走了,而你自己只拥有一种完全的渴望,而知道自己永远也得不到你渴望的? 
他的声音很阴沉。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宫廷中的武士还是尊重王权的。 
好了,我们也别说这些了。毓轩,你有没有一种经历,那是一种很痛苦的感觉。你最渴望的却被别人夺走了,而你自己只拥有一种完全的渴望,而知道自己永远也得不到你渴望的? 
我说着,从一个白瓷瓶中拿出一粒药,想喂他吃了,可他怎么也不张嘴。我只好学他的样子,吻住了他。 
许是第一次看别人的面前我表现成这样,我感觉到他的惊慌和失措。 
我轻轻的用舌描画着他性感的薄唇,他竟然有了一丝颤栗,然后趁着这时候,我将手中的药放进了他的嘴里。 
看着他吃了,我离开他的身边。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药,我已经为你准备很久了。 
都说王宫中的生活是糜烂的,我虽没有亲身体验,可我了解。 
作为一个禁宫中幽禁的囚犯,如果连自己的欲望也控制不了,那如何捱过清冷的长夜和迫人的孤独? 
这些都已经成为了我的过去,可王兄你还要过这样的生活,所以,我会教会你如何克制。 
我看了看周围的武士,吩咐道。 
好了,你们可以把轩王请到薇音殿,给他套上绳索,不要让他伤了自己。做好这些之后,你们可以退下了。 
一切执行好了,毓轩被绑在了薇音殿的床上,手脚分开,甚至脖子上用丝绸做垫也上了绳索。但他的神情很平静。 
怎么,郑王想这样羞辱我? 
当然不是。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了。 
我这样绑你只是不想你伤了自己。 
我看了他一眼,用我自认为是最好的笑容看着他。 
这药会告诉你什么是无底的空虚,什么是深沉的绝望。 
所以,王兄你一个人好好享受今晚,将这样的感觉永远记住。 
我走了。 
殿外,一片繁星。我呼出了一口气。 
毓轩今晚必定难熬。 
毓靖在殿外等我,今夜的他青衫布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的装扮。 
他看着我,问,你做什么去? 
你看好他,别让他伤了自己。我去看书。 
你将鎏苏也囚禁了? 
那是为了保护他。对了,王兄,今夜的月亮真亮。 
在他的愕然注视下我走出了这个园子。到了我的书房。 
清冷的大殿就我一人,我不知道在这样的时候应该做些什么,只能呆呆的,什么也不做。这个时候应该回想一下这些年来的经历,回忆一些值得记忆和值得忘记的事情,因为过了今晚一切都不同了。可真的到了这样的时刻,我发现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没有什么值得我想的。躺在大大的靠椅上,将脚翘到桌子上,手中抱着的是定鼎。 
其实它最真实的名字是弑君,是弑君夺位的意思。至于这个恐怖名字的来由我至今也不明白。只知道有它在一天,王朝就不是很稳定。从凤朝开始,每一代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或大或小。 
可这剑本身已经是传奇了,世上竟然没有什么可以毁掉他。我的父亲曾经把他放在火中,曾经用大锤重锤,可用尽了办法,一切似乎是徒劳的。 
他们既然不能毁了它,就不能放弃它。如果到了外姓人的手里,又是一场混战。 
就这样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也渐渐迷糊起来。好象还做了梦,梦是什么,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好梦,因为清醒之后,我发现眼角的泪痕。 
蜡烛已经烧尽,可殿中不暗,我一看,明白了,原来,天亮了。 
也许再也没有机会看到毓轩如此的狼狈了。他是被毓靖架出薇音殿的,看来,毓靖等了他一个晚上。 
他看向我的眼睛中充满了恶毒的恨和无限的感伤。我有些想笑,何必呢,我们谁也是这样过来的,只不过也许他的路比较顺利一些。 
他们想从我的身边过去,我说了一声,二位王兄留步。并举起手中的剑。 
毓白,别忘了你答应我什么?毓靖的语气很不好。 
我不会忘的,并且,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你。这是定鼎剑王朝的统治者的配剑,这你们应该听说过的。 
但它还有一个另外的名字,很符合它的名字,你们就不知道了。 
是弑君,意思是夺位。怎么样,很符合王朝的意义吧。 
父亲想尽办法想毁了它,可他没有如愿,因为这剑坚硬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但其实想毁了他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它的剑鞘和剑身是同一种材质,只要这样,轻轻一击,我们的噩梦就都可以解除了。 
我将剑鞘和剑身互碰,手上暗暗用力,剑果然斩断了。 
我知道此刻自己的动作给他们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我竟然亲手斩断了王朝的象征,而此时的我居然依然是郑王。 
看着毓靖了然的目光,看着毓轩惊愕的表情,我有无比的轻松的感觉。 
其实人很多的时候是坐困愁城,自己困住了自己。 
从此之后我们两不相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们可以走了。 
我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找些盘缠,找些我喜欢的书,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我饿了,所以我想先吃点什么。 
回头看天空的时候,一派清明天地的祥和景象,原来朝阳已经升起。 
四、重逢 
最后一次回首看向京城,烈日当空,人心惶惶。战乱后的城,总是难免有些悲怆。 
官道上王室亲兵策马扬鞭,擦过路人飞驰而去,马蹄踢翻路人的物品,也再所难免,一时间,人声鼎沸,哭喊打闹,更映衬了悲凉中的动荡。 
这的确是我的错。 
我的固执导致了战争。 
公子,走吗?那个船工问我。 
轻叹了气,点头算是应允。 
小船起锚,出发了。 
选择水路是因为陆路上肯定布满了关卡,每一步都很难走,水路则要畅快的多。这是一条运河,从京城外直至江南。河面宽广,行程顺利,因为要走起来,半个月无法靠岸,所以要准备充足方可成行。 
水路也不是十分安全,这时候,只拿大笔的银子反而更加危险。 
我就吃准了毓轩这一点,他以为我是仓促之间走的,没有做充足的准备,即使随手拿了银子,也不敢这时候使用。 
其实,我准备这些,已经足足半年了,我甚至买了条船。船工不是我的人,他是我雇的。 
从我斩断弑君剑那时起,我和我的过去完全断绝,从此世间已经没有轩辕毓白这个人。 
官道上怎么这么多的军队,战争不是已经平息了吗?我问那个老船工。 
从逃宫后,有三个月我没有贸然出城,一直在京城躲着,幸好时局混乱,成心想躲也不困难。 
您还不知道吧,皇城已经攻陷了,不过郑王不知所踪。 
什么! 
我相当震惊,原来的计划是让他们以为我已经死了,以为我所谓的走出那里是放弃生命。 
这下为自己增加了一份危险。 
听说是守城的将军说的,轩王围城的时候,有一日,郑王和轩王一人在城上,一人在城下对望了足足有半天,但是谁也没有说话,后来,郑王走了,轩王为了让郑王回到城上去,差点就拼死攻城。那时要开战的话,死伤就大了。轩王的人和守城的军队原是一起的,这不是兄弟打兄弟吗? 
后来呢?我说。 
他讲的津津有味。 
后来,也没有打,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那天,守城的将军说,郑王从城下下来的时候对他讲的,先守一段时日,毕竟轩王带的人是乱军,就这样开城投降,以后史册上记载这事,愧对子孙。那将军要死守,说哪怕剩下一个活人也不能叫轩王进城。 
一般这样到也是对的。怎么,屠城了吗?这些天,我躲战乱,和家人躲在城外,一直没有城中的消息。真真假假说了些。 
没有,那个将军这样的话一说,当时郑王就打了他。郑王说,城中城外的人都是百姓,守城就是为了保护百姓不受战乱之苦。要是像他那样死守,人都死了,要空城有何用。一但轩王全力攻城,或者城中粮食不够,马上开城投降。只要轩王的人损伤不多,他不会屠城的,况且,轩王是为了郑王的王位的,也不是要空城的,这样京城的百姓应该可以保全。 
怎么知道的这样的清楚。 
这就是您有所不知了,现在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了,是那个将军说的。 
轩王不怪罪? 
是奉了轩王的旨意。 
这到奇了,那说的郑王这样的好,轩王不怕自己的名声不好吗? 
我很奇怪毓轩的目的。 
也没什么,轩王这次起义是清君侧,要去除像瑶光这样的小人的。瑶光迷惑郑王,干一些龌龊事,迫害御史姚简大人这样的大忠臣,真是该死。不过他已经在八年前死了。后来听说又有一个什么人控制了郑王。原以为郑王是一个昏君呢,后来才知道他身体不好,一直受困于人。其实,就郑王这些保全百姓的话,足已证明他是一个好人了。他还说,轩王也是先王子嗣,拥立他为郑王也不算辱没了我们。咳,真是处处为人着想,他怎么就被瑶光这样的小人困住了呢?真是的。 
我不想听这些,差开了话题,这些人又怎么知道郑王走了? 
后宫没有尸首,而且抓着一个人,听说他正在烧郑王尸首,可是轩王这样一看,原来不是。再说,照守城将军的话,郑王从那天和轩王见面那天,已经走了,要不怎么说了那么多,和交代后事差不多。 
他还在说,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毓轩传出那样的话,是想说明我原来也不想打的,这样他起兵的罪没有那样的不可原谅。只是没有想到,瑶光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却还是这样的名声。 
我们没有苟且,但是妄担了虚名。 
原想斩断过去,会平静的多,谁想依然如此的不堪。 
公子,您嫌我罗嗦吧。看您脸色不好。 
看着船工憨厚的面容,我只有说,不是,有些晕船。 
他本性是善良的,只是无知,信了有心人造的谣言。 
可是,世上又有多少人可以知道真相呢?真相从来就是用重重谎言包裹着,并且,对接受它的人们来讲,很多的时候是异常残酷的,真相从来不被人们喜爱甚至接纳,只有那些符合心意的谎言,才是人们的最爱。 
如果我的臣民知道了我和瑶光的一切,他们会否会感到破灭的绝望呢? 
真相是我一直在诱惑他,不是他无耻的控制了我。 
即使这样我相信,他们也不会相信的,他们宁可选择自欺欺人。 
这样的小船难免会有不适,公子在舱内歇息,我们快到桃花渡了,到了那里我们在岸上歇息。 
不是怕有陆上的强匪,一般不下岸的吗? 
那也不能二十几天一直在船上,我们在夜里会在岸上度过几个时辰的。 
哦。原来如此。今天的戒备好像特别的森严。我有些无话找些话讲。 
当然了,今天是郑王登基。 
是呀。 
我回想起了遥远的年代,我的登基礼。那是一片白色,一片苍茫的白色。 
因为父王新丧,所以礼服都是孝服。大典一直是静悄悄的,没有音乐,只有午门外的钟声响个不停。 
如今毓轩登基,而他宣告天下我没有死掉,他的仪式一定很隆重而繁杂,一定是一片喜庆的红色和吉祥的音乐。 
多年后的今天,他终于如愿已偿了。 
我也记得那日他兵临城下,我们又一次在城上对视。 
他依然是白色的盔甲,耀眼的存在。 
可我的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 
几次交锋,我们之间不知死了多少人。瑶简,瑶光,那九个宫人,乃至这次战争中的战士。 
我决定不看他了,于是我走下了城墙。我知道他当时让我回去,已经准备冒死攻城了,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我也再没有看他。 
对于鎏苏,当那日毓靖放出他来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说。我知道他对我的心,可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是郑王他是大将军的时候我们没有未来,现在我已经是废王了,我们之间更没有明天可言。他是毓轩那样的人,他不可能为了我放弃所有,所以,只有放弃我。 
我只是在他没有放弃的时候先放弃了他而已。 
当我真正失去王权的今天,那种失落怎是语言可以形容的。可既然要做一个挣断金线的木偶,这些是必须的代价。 
看向远方,京城在我的眼中渐渐变小,直至消失,两岸具是芦苇青青。 
当年歧山的崩塌是否已经预示了今天? 
可现在大郑宫留给我只有手中的那把瑶光剑。 
即使被蒙住了眼睛,眼前人的声音还是听出来。 
惨淡的一笑,慕容公子,久违了。 
你的耳力不错。冷淡的声音。他拿下了蒙住我眼睛的黑布。 
眼前的人瘦弱而憔悴,和八年前大不相同了。 
我们在桃花渡有一笔买卖,没有想到的是结果看见了你。 
回想起昨夜,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当时以为是神经过于紧张,现在看来,我的直觉很敏锐。 
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为什么,为什么瑶光死了你们还这样败坏他的名誉,为什么你不澄清? 
澄清,你在民间比我更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名声,要是我可以澄清,何苦陷自己于不义。 
那是你的事,那是你的事,是你害死了他。十年前,他要是任务完成了就回来何苦如此,不但惨死,现在人死了还要承受千古骂名。 
你太激动了。 
你就是这样,别人对你再好你也是无动于衷,瑶光甚至为你送了命! 
是呀,再怎么说,瑶光也已经死了。 
杀了我吧,当年如果我再坚强些,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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