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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土狼进攻城市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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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侃心里起急冒火,可越急抽疼的脑袋越乱,费尽全力才捻出一条模糊细窄的思路。
    
    昨天情绪特高涨,喝了不少酒。弟弟突然接到电话说也不知谁谁有急事,就撂下他们走了,临走想结账,他没让。他还说有哥哥在,哪儿能让弟弟掏钱。弟弟走了,他和山东大馒头继续吃喝聊,山东大馒头挺豪爽,挺健谈,挺能喝。不知道俩人后来究竟喝了多少,反正他高了,意识不清,站都站不稳了,俩人咋出的饭馆都不清楚,咋来的这地方也不清楚,咋滚到床上不清楚,到底干没干那事、干了半场还是全套还是不清楚。
    
    已然这样了,追究清不清楚没多大用了,重点是他怎么跟堃儿交代。
    
    他辜负了堃儿的信任,堃儿才出差两天,他就跟女人稀里糊涂上了床,这叫啥?这叫红杏出墙搞破鞋!当初他那么掏心掏肺的跟堃儿承诺忠诚,结果……人都说七年之痒,才半年,他咋就搂不住了呢?这要是让堃儿知道还得了?指定离婚没商量!/(ㄒoㄒ)/~~
    
    他咋就这么禁不住考验?他对山东大馒头没这意思,咋几瓶猫尿下肚就……兽性大发耍流氓了呢?他现在是他们家堃儿专属大流氓,咋轻易给别人机会染指堃儿的特权了呢?
    
    又瞄了一眼山东大馒头,刘侃只觉心中悲痛更重,越来越想哭。刘侃心说这不是哭的地方,抹抹脸,穿衣服走人,找阴暗的小旮旯尽情哭去。哭痛快再想辙,是隐瞒是坦白,咋过季堃那一关。
    
    心沉,胸闷,愧疚正在小火慢煎。
    
    “堃儿才走两天就开始夜不归宿,再过两天就得露原形了吧?”
    
    刘侃偷摸着闷头往屋里钻,身后凉凉的讽刺好像一把散发着凛冽寒气的冰刀,戳中他最最想掩盖的要害。
    
    一激灵,几乎跳着转过身,挤出亏心的笑容。“妈,您早起啦?”
    
    “都晌午了,不起躺床上等死么?”
    
    “妈,对不住,我昨儿喝高了,怕回来吵着您,就跟办公室睡了一宿,结果睡过梭,没赶得及回来伺候您吃早饭。您别生气,保证没下回。”
    
    “喝高了不怕,就怕喝了吐,吐了一身腥臭,擦不干洗不掉。”常文意扯动唇角,冷冷笑了笑,拄着刘侃亲手给做的手杖领着美男下楼遛弯。
    
    “妈,我扶您,您腿还没好利落……”
    
    “得了,你还是先洗干净那身味儿吧,闻着恶心。”
    
    常文意刚带着美男出去,林峥就从房里探头探脑地冒出来,挨在刘侃身边小声问:“侃哥,你昨晚……”
    
    “啊,喝多了,睡办公室了。”用特大的笑容掩饰心虚。
    
    “赵姐来电话,你把钱包落宾馆了。”
    
    林峥自责,都是他的错,他不该中途撤退留下刘侃跟赵秀丽独处。然后发誓,这件事除了赵秀丽、刘侃和他,绝对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坚决保密,特别是对季堃。
    
    刘侃对林峥与他同心同德表示沉痛感谢,宽慰林峥这件事与他无关,纯粹是他立场不够坚定让酒精钻了空子,悲切发誓日后如非必要绝不沾酒,恳请林峥必须保密,与他联手将这个污点淹没在岁月长河之中。
    
    哥俩商议好,刘侃仍是无法坦然。人活在世,谁都无法保证不犯错误不扯谎,无伤大雅类似于吹牛皮的小谎刘侃扯过,如此这般的大谎刘侃还是第一次涉及,谁承想,第一次就是用来蒙蔽季堃——他最亲近的知心爱人。心情糟糕得不行,他觉得这辈子恐怕都无法摆脱内心的苛责,这辈子在季堃面前都挺不直腰杆、抬不起头。
    
    惴惴不安地,迎回了季堃。
    
    季堃何等观察敏锐、心思细腻。刘侃表面上好像和平常没两样,可眼神游移目光扑朔,不敢直接往他身上汇交,只敢一小下一小下的偷瞥,摆明了心里有事,而且是亏心事。
    
    季堃不动声色,将狐疑藏在心,晚上回了屋关了门,才是逼供算账的好时机。
    
    “喏。”丢给刘侃一只深蓝色系着银色丝带的小礼物袋,坐到刘侃身边。
    
    以往都是刘侃绞尽脑汁送季堃礼物,还总是送不进季堃心坎儿里,郁闷之余鼓励自己还要继续加强对季堃的了解,终有一天能出手必胜。必胜的心愿尚未实现,倒先见着回头礼了,惊喜感动将刘侃没了顶,哪怕是一块破抹布他都喜欢。
    
    “啥?给我的?”刘侃美得直翘尾巴,还不忘假装羞涩。
    
    “别装,打开看。”刘侃骨头几两重季堃能没谱儿?直接揭发刘侃的伪装,命令他开包看礼物。
    
    刘侃傻笑个不停,从袋子中掏出藏蓝色绒盒一只,又看了季堃两眼,在季堃的催促下舔着嘴唇,打开绒盒。
    
    银白色戒指一枚,无花色。
    
    “噗通!”刘侃的心狂蹦了一下,紧接着维持高速跳跃,双手颤抖了。
    
    “银的?”
    
    “铂金。”
    
    “给我的?”
    
    “废话。”
    
    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取出戒指,拿牙一咬,硌牙!(^o^)/
    
    “真的……嘿嘿……”不用季堃催,麻利儿戴上。可是太兴奋,太紧张,手抖得太厉害,哪个指头都戴不上。
    
    季堃看不下去了,抢过戒指,拽过刘侃的手,往左手无名指一套,齐活。
    
    “你以为我会拿假货糊弄你?”好笑道。
    
    “不是。我是说真是戒指,不是我看花眼,也不是我做梦。嘿嘿……你送我的,塑料的我都当宝贝。嘿嘿……真合适,真好看……”抬起手,张开五指,跟眼前晃了又晃,比了又比,美得不行。
    
    “哎呀!”不等美完,刘侃一猛子蹿起来,神神叨叨就要往外跑,叫季堃一把拽了回来,按在身边牢牢坐好。
    
    “嘛去?”
    
    “我也给你买个戒指去。”
    
    “晚上十点半你要去买戒指?你就不怕让人当成抢金银珠宝的?”
    
    “那咋整,不能光我有,你没有啊?不成对儿啊!”刘侃一再尝试起身,季堃的手把他按得异常牢固,害他起不来。着急。
    
    “你当我像你那么没脑子不着调?我买了一对儿,我这个已经戴上了。”
    
    “啊?不成,赶紧摘了!”刘侃不惦记往外跑了,改为抓过季堃的手,往下撸季堃的戒指。
    
    “干嘛你?想打劫找别人练手去。”
    
    “你咋能自己偷偷戴上?得让我给你戴才行!”拔下戒指,刘侃乐了。忙端正神色,清清嗓子,双膝跪地,郑重其事地执着季堃的手,缓缓把戒指套在季堃左手无名指上。
    
    完成。
    
    乐开了花。
    
    “私定终身的感觉真好。”
    
    他俩光明正大在一起,咋又成私定终身了?这货冲他妈一口一声妈白叫了?季堃叹口气,令道:“不年不节,我又没死,不用行此大礼,给我起来老老实实坐好。”拜祭祖先呢?双膝跪地……这货就是一天然跑偏的主儿,跟人学都学不到正路子上。= =bbb
    
    “戴上戒指,就是没人能把咱俩拆散的意思呗。”刘侃的眼睛总也克制不住瞄向新套上的戒指,嘴角总也抑制不住的往后脑勺咧,心脏乱跳着狂喜的频率。
    
    “那得看你的表现。”季堃忽然捏住刘侃脸颊,强迫刘侃直视他,看上去笑眯眯,可笑不入眼底,反有些清冷。“没事对我说?”
    
    “啥、啥事?”又是“噗通”一声,刘侃的心脏跳得越发剧烈——慌。
    
    “得问你啊!偷着干啥对不起我的坏事了?”
    
    “谁、谁说的?!我啥时候对不起你?我对不起我自己都不能对不起你,你是谁?是我媳妇儿!”刘侃心慌得舌头都不利索了。
    
    “没有最好。给我挺清楚,犯错不怕,撒谎不行,我、不、容。”刘侃铁齿钢牙,季堃也懒得费力气硬撬,抛出警告脱衣睡觉。
    
    “不、不能够,我对你是百分百的忠心!”刘侃的强调没得到季堃回应,摸摸鼻子,揉揉胸口,钻进被窝,打身后抱紧季堃,戴着戒指的手握紧季堃戴戒指的手,指腹抚摸戒指的光滑。“堃儿,你放心,我心里满满登登装的都是你,容不下别人。”
    
    “你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你自己听?”
    
    “不是说的,你听,是我心脏嘣嘣乱跳跳出来的。”季堃之余他的重要性他心里明镜儿似的清楚得不得了,说出来只为让季堃清楚,相信。或许他犯了可怕的错误,但他的心思从没背离过季堃一分一毫。
    
    “别给我背情诗,麻硬。”
    
    “真心肺腑!”季堃不置可否,刘侃紧接着贴近季堃耳朵又说:“我转了几个地方,房子都挺不错,回头带咱妈,咱弟弟一起过去看看,合适就买。最好带精装,拿了行李就能住进去,咱俩都好久没那个了,我快想死你了。”
    
    “嗯。”这不怕死的货又勾搭他,回头搬了家,地方大了,床结实了,看他怎么收拾他。
    
    亏心的日子不像刘侃想象得过得那么艰难,忙工作,看房子,装房子,伺候老妈照顾狗儿子,充实而惬意,亏心事随之渐渐淡出刘侃的印象。
    
    时间行进到四月的某一天,刘侃照例由王胖子开车送回家。车子才拐到自家楼下,前方争执中的两位老人家便吸引了刘侃的注意。距离拉近,看清貌似处于劣势的那一方是自家老太太,刘侃登时就不淡定了。命王胖子停车,凶神恶煞一般冲上前。
    
    “哪儿来的老头子,光天化日欺负一老太太,好意思么?!”刘侃把老太太护在身后,美男很有眼力价的止住狂吠,站在刘侃身边朝老头子龇牙咧嘴。
    
    “我欺负她?你问问这老太婆到底谁欺负谁?!”汹汹火气自老头子满头银发间蒸腾出来,老头子指着刘侃身后的老太太,瞪眼控诉。
    
    “乱指什么?我妈是你个糟老头子乱指的么?不用问,我看的一清二楚,就是你欺负我妈!我说您挺大岁数了咋这么没溜儿,满大街欺负老太太呢?多给儿女丢脸,多给儿女丧德行啊!”
    
    “你叫这老太婆什么?妈?我说你个死老太婆,哪儿弄出这么大一儿子?!”
    
    “我生的,我养的,你管得着么?儿子,走,跟妈回家,不搭理这老不死。”
    
    “好你个不守妇道的老潘金莲,说!那老西门庆是谁?藏哪儿了?有种出来跟我决斗!”
    
    老太太牵着美男,拽着刘侃,疾走进了楼道,把叫嚣不已的老头子甩在楼道门外,急得跳脚进不来。
    
    “妈,您认识那老头子不?咋那么多老太太他都不挑,专挑跟您打架?”电梯里,刘侃如是问。
    
    “季长河。”老太太咬牙切齿,怒火不散。“那老不死就是季长河,堃儿他爸。”
    
    “啥?!”如雷贯耳,下巴掉地上了。
    
    55
    当爹不容易
    
    得知跟老太太吵架的老头子乃季堃他爸,刘侃电梯都没出直接折返回楼下,三拜九叩认错谢罪,把老头子扶进了家。
    
    老头子进了家门,老太太不高兴了。可也不回避,跟老头子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你一个冷哼,我一个鼻孔朝天,你扭头朝南,我面冲北方,在客厅对峙着。难为了刘侃这个不敢得罪,那个不敢招惹,两头讨好,两头撮合,两头遭白眼挨挤兑。
    
    夹板气受着,刘侃照样乐得像朵花,得意他一自小没爸没妈的孤儿总算也成了有爸有妈有媳妇儿有兄弟有儿子的全乎人。
    
    林峥回来帮刘侃一块儿从中穿针引线,气氛仍是没能缓和,一直僵持到季堃回家。
    
    看看老爹,瞅瞅老妈。老爹指控老太太行为何其乖张蛮横,不给他自有喘气的空间;老妈谴责老头子无理搅三分,恶人先告状,越老越没良心越老越自由散漫不服从组织。你一言我一语,从分别向儿子告状拉拢儿子和自己一头,到针锋相对互揭老底儿互不相让,吵得是不可开交。美男还跟着添乱跟老两口当间儿狂叫跳跃。
    
    高分贝的吵闹把季堃烦得快要脑浆迸裂,上班时欣赏当事人扯皮打架,回到家来也不得安生,无限感慨命运无情、人生无奈。忍无可忍,疼无可疼,高呼安静。拿出公事包,掏出纸笔,请双方落座各抒己见,当即起草离婚协议。
    
    季堃动了真格,老两口立马含糊了,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拉不下脸让步,谁也都不愿在协议书上签字,当真为了赌气断送这份风风雨雨三十几年的姻缘。各自别开脸,不吱声了。
    
    “协议书搁这儿,您二老考虑清楚就签字。我累了,明儿还得上班接着累,没精力陪您二老耗,晚安。”威慑起到作用,季堃适时退场,留出空间让老两口自己掂量办。
    
    林峥识相回了房,美男晃到老太太脚边趴下养神,唯独刘侃没有领会季堃的精神,杵在原地为老两口僵持对立的状态心焦。
    
    “布鲁托,回屋睡觉。”季堃站在书房门口沉声命令。
    
    刘侃不敢违抗又怕老两口偷摸着在协议书上签字,索性拿起协议书揣进自己口袋。“我帮您二老保存。”嗞溜钻回书房。不放心,撅起屁股透过门缝偷瞧。
    
    “干嘛呢你?”
    
    “我怕他俩再吵。”
    
    “吵就吵,懒得跟他俩着急。敢情他俩不用上班,闲得五脊六兽吵架离婚玩,给儿子添堵添麻烦。”
    
    “堃儿,你这话有点没良心。爸妈养你这么大为你操了多少心?打你一降生,给爸妈添了多少麻烦?就说你喜欢男的吧,爸妈刚知道时指定堵心。可即便如此,爸妈都没嫌你放弃你,还倍儿宽容大度的接纳你支持你。现在该你关心照顾他们,可不能没耐心。你知道我多羡慕你?我想替自己爹妈着急都没机会。你啊,生在福中不知福。”
    
    “合着你乐意见天儿看他俩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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