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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江湖战情录之罗煞 下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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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儿?” 
“哎呀,就是要每晚行房……但那样是针对女性的药人提出的治疗法,要怪就怪那个老头干嘛坚持挑战把男人培育成药人,我觉得还是现在这样最好……”故作轻松的口气不难听出他的不自在。 
他们除了那一次逾越了界线外,并没有再一次的动作,也就是说另一种方法是被淘汰的。 
柳煜颺愣了愣,然后歉然的道:“抱歉,师父唐突了。” 
“不会,这没什么,师父。”封亦麒不觉盯着他的侧脸出神。 
“怎么了?”注意到这点的他笑问。 
“你有好些吗?这些毒还要几天才可以除尽……” 
“你是好孩子。” 
他知道封亦麒这么说是牵挂他的伤势,但他也不考虑告诉麒儿这内力要恢复还得耗一阵子,那日虎峒差点击碎了他的内脏,能在这种内伤后的七天内恢复自如的只有药人而已,而他只是个普通人,“陪师父睡一下好吗?” 
“好。” 
没有迟疑,封亦麒爬上床,先是坐在床上,等到柳煜颺一躺好,他便连人带被的靠入他怀中—— 
一如三年前一样,在柳煜颺怀里找到了令他安心的位子。。 
※ ※ ※ ※ ※ ※ 
虽然正是炎炎夏日,但因位处高地,山庄内是宜人的凉爽气候。但一到悠闲的午后,仍是会让人兴起一种闲散感。 
原本悠哉哉躺在凉亭顶上的袭风因为注意到细微的脚步声而微张眼,然后又闭上,只因来者根本不必担心。 
“午安,下棋好吗?”白彦海轻声提出邀请。 
“你没事干了吗?”连着三天下棋不烦啊? 
“是没事做,有空吗?”他说着几乎不可能的谎言。 
身为华山大弟子,他的事可多了。只是不知为何,他很担心柳煜颺这边的事情会有异变,所以只好每天耗在这儿。一方面能确定事情进展程度,一方面他在同辈中仍有一定影响力,可以防止有思绪不佳的莽夫来挑衅。 
袭风懒散的翻下树落在白彦海身前,自顾自的在凉亭中坐下。 
“要找柳煜颺就进去啊。” 
“我不是来找他的。” 
“专程找我下棋?”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几乎没专心过才会被他这个不怎么会下的人大赢特赢。 
“不行吗?”白彦海开始打哈哈。 
“随你,改玩牌九可以吧?”赌博才是老本行。 
“我不赌博……”他一怔,反射性回答。 
正道人士……礼教真多! 
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袭风取了黑子,自动下了第一子。 
“换你了。” 
原以为他会走人的白彦海又是一愣,才呆呆的跟着下一子。 
半响,他才开口一问。 
“你真的叫席君逸吗?”他希望是前辈们搞错了,虽然可能性很低。 
“我有用过这个名字一段时间。”大约是出生到三岁。 
他边答边吃掉三子白棋。 
“那其他时候你用什么名字?”他小心试探。 
“你想知道什么?”停住下棋的动作看着他,袭风的声音开始降温了。 
“你是谁。”白彦海老实回答。 
他学不来迂回的周旋,反正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你看不出来吗?”他开始没兴致下棋了,推开棋盘,改把棋子一粒粒往四面柱子射,先后排出二十八星宿的分布图。 
眼见一粒粒入柱三分且整齐排列的白棋,白彦海咽下惊叹继续说道。 
“我是看不出来。” 
“那你背后的那群人以为我是谁?”右手抓起一把黑子,他开始替星宿布上黑夜。 
就见红色的柱子中央是七颗明星,四周又是以黑子勾勒出的夜空,袭风似乎有意排遣无聊。 
照罗煞的说法,这小子没心机到好耍的地步,那八成是有多疑的人在猜测了。 
更糟的,似乎猜中了? 
“袭风。”毫不掩瞒的揭了底牌,白彦海盯着袭风冷酷的双眼,“你是吗?” 
“那封亦麒是谁?”不作正面回答,他又问。 
“罗煞。”声音方落,袭风呼了口气。 
“知道是我们还敢来,你胆子不小。” 
“要杀我你们早就杀了,岂会等到现在。”他就是有这种自信,因为封亦麒和席君逸的眼神都是罕见的清澈。就算有时冷酷,有时杀气腾腾,不变的仍是那双清朗瞳眸。 
听他这么说,袭风冷冷的笑了。 
“真有自信。”这小子值得他给正确答案,“我们是十大恶人的继承人,也是杀了他们的人,同时也是这些年来大杀邪道份子的人,更是杀了很多正道人士的邪道盟主——血魄的同类,满意了吗?” 
“嗯……”黯然的回答,白彦海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 
“那,回去告诉那些怕死的家伙,若敢破坏罗煞的生活,袭风会抄他家、灭他们,诛十族,不怕的人就尽管在暗中做小手段,我不介意和血魄联手重建地狱。” 
阴险的凑近白彦海,清楚的让他看见自己眼底的杀意,袭风磁性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死亡挽歌的冷酷哀沉。 
“袭……风……”凉意自背脊爬上,白彦海感觉到一种窒息感。 
解除这种对峙的是一个以超速砸向袭风背脊的茶壶,以及封亦麒不悦的咒骂。 
“死阿逸,你别吓他!” 
袭风的本名干嘛叫什么席君逸啊?这叫法怪不顺口的,但白彦海在场,他还是小心点好了。 
反手接住茶壶,袭风褪了眼底的寒意,淡淡的站直身体转身看他。 
“怎么?要请我喝茶也不泡热的来。”悠闲的口气有意隐瞒刚刚发生的事,周身的冷洌之气已消失无踪。 
“去你的,你天杀的帮我洗茶壶还差不多!离他远一点,杀气那么重想做什么?”封亦麒毫不客气的开骂。 
害他警戒的提剑出来查看,却只是这家伙没事找事做! 
“一点游戏。”他边说边威胁的瞪了白彦海一眼。 
“是吗?你说!”封亦麒转向白彦海问道,“他说假话我跟他就有得算了!” 
“是……开玩笑……”好浓的杀气…… 
突然察觉袭风想保护封亦麒现在生活的心情,他合作的说着。 
“是吗?”封亦麒怀疑的扫视两个人。 
“你找我就只是翻旧帐吗?”袭风没好气的反问,带开了话题。 
“才不……你说,干嘛告诉师父我受伤那年生了一场病的事,他现在又在叫我补身子了!”他简直是气急败坏了。 
只不过是重伤加上心情低落引起的重病,在床上躺了半年而已,现在不又是蹦蹦跳的没事。 
“不中用的躺了半年是事实,还不认命点!”袭风冷哼。 
“只是凑巧一直受寒而已。” 
“大夫都说你没救了,是谁靠我的内力撑了一个月才捡回一条命的?” 
“计较什么,大不了下次还你嘛!要死记得爬来找我!”他怪声怪气的叫道。 
“呸,我才没你那么不争气!”这在咒他不成? 
两个人一言不合差点大打出手,急得退三步远的白彦海不知道该跑还是该劝。 
突然,袭风住了口,主动退了一步。 
“你现在也该补一补了,快点把内力调好吧。”他指的是封亦麒为了柳煜颺又耗内力又失血的事。 
“……啊?”正专心想反击的封亦麒一时接不上口,纳闷的问道。 
他是怎么了? 
“身体虚弱是我们的致命伤,你不会安逸生活后脑子钝了吧。”他马上又恢复那冷嘲热讽的口气。 
“我才没有,是你一直激我,我才会气到贫血的!”可恶,果然被注意到了。 
看着他一脸不甘心,袭风走上前拎住他领子用力一摔,封亦麒一个不稳便扎扎实实跌入才走过来的柳煜颺怀中。 
“他该吃药了。” 
“谢谢,我就是来叫他的。” 柳煜颺轻颔首,低头拍拍封亦麒,“麒儿,和他说话不可以一直说粗话,他是重要的朋友吧?” 
“不是,我们只是暂时同盟。” 
“不对,只是目前目标一致。” 
同时开口反而让可信度降低了。 
真没默契,袭风摇摇头,轻功一施便消失在他们视线内。封亦麒则闷闷的转向白彦海:“你们说了什么?他这阵子不会主动惹我生气。” 
而今天竟然会用这招分散他的注意力,可疑透了! 
“什么……也没有……只是下棋而已。” 
他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真的转达席君逸的话,因为前辈们气到用武的可能性比较高。 
是这样吗?封亦麒狐疑的看着他。 
察觉不对劲的柳煜颺松开环抱着封亦麒的手臂,“麒儿,你先进去,别忙着替师父熬药,去躺一下好吗?” 
“啊?喔。”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封亦麒踱回房。 
不过他不保证乖乖睡觉,早上采回来的药草还没摘好哪,吃药的时间也快到了……他要忙的事可多了咧! 
见他离去了,白彦海苦笑:“被你看出来了。” 
“这几天有劳白兄了,但应该没有人会轻易出手才是。” 
他早就料到了,不过没想到白彦海会在知道真相后仍保持同样的态度,还帮他们吓阻了太过轻率的年轻侠士。 
“不知道他们可怕的也大有人在,就连我也是因为切身之痛才没忘记当初的恐惧。” 
时间流逝后,只剩老一辈的人记得十大恶人和他们四个徒弟的可怕,初出茅庐的年轻一辈根本就不懂。若非他当年曾和罗煞交过手且大难不死,并且深刻感受到封亦麒那强悍到可怕的实力,可能也会轻忽了。 
“可是这样你的立场不要紧吗?” 
“我只是来下棋而已。”他撇清关系,“你和他的身体好多了吗?有人沉不住气了。” 
“……尽量不要动手吧,那孩子现在没余力手下留情。”所以一出手非死即伤。 
伤人不难,杀人也不难,难只难在要如何击退对手又不伤人。而依目前状况,他和麒儿为了自保都没有力气做到这一点,因为两人的状况都还没完全恢复。 
“你这话让我更担心了。”白彦海拭去额际冷汗,“我去看看能不能说服他们再等几天好了。” 
他最为难了,明明是为了众人生命着想,偏偏一个个都认为他在偏袒罗煞……唉! 
柳煜颺歉疚的看着白彦海:“抱歉,让你为难了。” 
“不会,因为我也还在找答案。”他的笑容中隐藏了一些迷惑。 
无论什么事,他总喜欢自己找出答案,为此从小就挨了不少骂,说他顽冥不灵或不受教。可是,真的有些事,是不能够人云亦云的。 
“白兄?”他有心事? 
“没什么,小事而已。”婉拒了柳煜颺的关心,白彦海决定先回去了,“如果看到席君逸,替我说声抱歉和谢谢。” 
谢谢他肯陪他下棋,却又为了他的失礼而道歉…… 
第五章 
“喂,你是柳大哥的徒弟喔?” 
娇嫩清脆的声音响自身后,封亦麒动也动的继续熬他的药。 
可恶,师父都快回来了他还没弄完这些药,这女人在此时凑什么热闹啊? 
一面确定柳煜颺还在外头和白彦海谈话,封亦麒加快了手边的动作。 
“喂,我在同你说话呀,你叫什么名字啊?”吴曲恩嘟着嘴,不解的看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 
怎么不理她呀?好不容易摆脱爹爹的管教来到这别院,还没见到她朝思暮想的柳大哥就先被角落的人影吸引过来了,岂料别人竟然不理她。 
封亦麒依旧是闷葫芦一个。他不想理她不行吗?一想到师父是为了这些人才受伤就让他气得想杀人,可是不行,他答应师父了…… 
无奈,他只好信奉最高信仰,忍字诀! 
嗟,割到手了,好痛! 
“喂!你听不到吗?”踱踱脚,她鼓起粉嫩的脸颊。 
她从小到大第一次遇到那么无理的人。她可是武林第一美人哪,个性也不算骄纵,再加上是华山派掌门的掌上明珠,多少人对她宠爱礼让有加,今天却栽在一个小子手里? 
“是你打扰我了。” 
不耐烦的转身站起,封亦麒冷冷的说道。 
“啊……” 
吴曲恩被他的长相慑了心神,一时就这么呆呆的望着他。 
好美,她第一次有种自叹不如的感觉,这人美得不像男人,连她都相形失色。 
被她瞧得不自在的封亦麒口气不善的瞪了她一眼。 
“看什么?” 
一下子被骂回神的吴曲恩涨红了俏脸,不悦的嘟哝。 
“凶什么,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他竟然凶她?过分! 
“看够了,可以滚了!”若非师父坚持他不得随便对妇孺动手,他一定把这奇怪的女人丢出去。 
“你、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我要找柳大哥!”她委屈的一扭头,自己便往内厅走。 
“站住!再往前一步我就要你死!”封亦麒低喝。 
现在师父的伤还没好,他才不会让奇怪的人靠近厢房! 
被他的杀气吓到的吴曲恩脾气一起,决定和他扛上了。 
“我偏要去!”她就不信他能怎样! 
又往前了三步,刻意挑衅的动作让封亦麒怒火一涨。 
“找死!”右手一捞落叶,灌注内力瞄准正要掷出,宽大的文人衣袖带着药香围上了他腰际,温柔的嗓音化去了他的攻击与杀气。 
“麒儿,又动火了,不成啊!”蹲在封亦麒身后,柳煜颺无奈的说道。 
“师父……”仰头对上一双略带薄责的眼,封亦麒懒懒的向后靠入柳煜颺怀中,“您回来啦?” 
“嗯,才一回来就看到你在使性子,师父说过你身子虚,不可以蹲着熬药啊。”尤其是他不久前才知道麒儿口中的“蹲一下”一蹲就是一、两个时辰,直到药煮好,他更舍不得让他这样做了。 
“可是这样火候才好控制嘛!” 
“回房,傍晚天气凉了。”环住他的腰,硬是把他拉起身,柳煜颺看向吴曲恩,“姑娘找在下有什么事吗?白兄才刚离开喔。” 
大师兄?她找大师兄做什么?她是来找他的啊! 
“呃……我想找柳大哥聊天,因为你受伤后我还没能探望你……”红着脸,她羞涩的笑了。 
“让你担心了,不过在下的伤已经好多了,全赖这徒儿帮忙。”温和的笑了笑,他一低头却注意到封亦麒手上的血痕,“麒儿,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刮到了。”欲盖弥彰的在衣服上抹了抹,原本想证明自己没事却反而让伤口又渗出血丝,他无奈的看着柳煜颺,“我会擦药,等一下就去。” 
可恶,身体差了连小伤口也跟他作对! 
柳煜颺看了地上的药草,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弄草药时被枝叶割伤的,他疼惜的握住他的手腕。 
“进屋上药。” 
“可是我的药还在煮……” 
“再放上半刻钟刚好,跑不掉的。” 
被冷落的吴曲恩咬着下唇,纤细的少女情感注意到了两人之间暗燃的情愫。 
“柳大哥,人家想跟你谈天呢!”为什么他对她就从没用这种真情流露的口气说过话,总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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