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情人酷小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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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严厉地拒绝回答。
〃人家的皮早就掀开了！〃
虽然是昨天晚上才掀开的啦……
毛……还只有一点点啦……
〃这……那真是恭喜了。呃……不对不对！我不会告诉你的！〃
明秀夸张地用双手在嘴巴前摆出大叉叉，表示他不会回答我。
感觉好差……
我生气地嘟起了嘴巴。
〃小气鬼！〃
〃哈哈哈……既然他这么想问，有什么关系？我觉得想知道的时
候，就是该知道的时候了吧？〃
原本被捣住的嘴巴得到自由，卓巳站在我这边帮我说话。
〃卓巳要告诉我吗？〃
我转向似乎会毫不犹豫地告诉我的卓巳，偏着头摆出撒娇的姿势。
〃哈哈……你用这招拐骗过多少人了？〃
卓巳笑着，有些坏心眼地问。
〃只有一个人而已。〃
因为是事实，我率直地回答。
〃哦？意外地很老成嘛……〃
〃你的话太直了啦！给我闭嘴！〃
明秀听到我们两个的对话，又从中阻挠。
〃佳秋，没想到你还是个相当老谋深算的小孩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讨厌这家伙。
因为他根本不肯回答我想问的问题。
〃真是个伤脑筋的小鬼……那东西不是什么尾巴，虽然有点像，
但是用途完全不同。〃
〃……哦？〃
我觉得明秀好象只是在打马虎眼，无法信任。
〃你不相信我说的？〃
〃嗯。〃
〃什么！这个死小孩！〃
这人好烦唷！再继续待在这里，可能也问不出什么眉目来。
〃算了……我要回去了，请你们两位继续大人的野外娱乐吧！〃
我低头行礼，想要离开去别的地方。
〃佳秋！佳秋！〃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了哲也的呼唤声。
〃哲也！〃
因为太高兴，我忘了自己藏身在草丛中，大声叫了出来。
〃啧……！〃
〃佳秋？〃
哲也的声音好近。
〃这里！〃
我什么也没多想，当场出声告诉哲也自己的位置。
〃喂！你忘记还有我们了吗！〃
一旁的明秀手忙脚乱地把裤子丢给卓巳。
啊……我忘了卓巳身上只披着一件衬衫。
草丛晃动起来。
〃佳秋，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哲也说着，走了进来。
〃咦？佳秋，这些人是谁？〃
〃哲也！你是来找我的吗？〃
好高兴！哲也满脑子想着我的事，汗流浃背地这样四处找我。
〃当然啦！可是，这些人是……？〃
差点忘了。
我遭遇到了一个有点奇妙的情况。
〃他们说，他们是来进行大人的野外娱乐的。对不对，明秀？〃
我照着明秀的说法这样告诉哲也。
啊……还是该说野合比较听得懂？
我偷看了一眼明秀，明明已经那么暗了，他竟然戴上了太阳眼镜。
真是个怪人。
〃……佳秋，过来这里。〃
〃嗯。〃
哲也在生气吗？
可是，既然哲也叫我过去，我乖乖走近他那里，用力抱住他。
和哲也黏在一起，就会让人觉得心情平静下来呢！
我紧紧抓住哲也的手臂，闻着睽违半天的怀念气味。
〃话说回来……你是美术学科的平田明秀老师吧？〃
咦？是哲也认识的人吗？
〃呃……还是曝光了吗……〃
明秀不甚情愿地拿下了太阳眼镜。
〃看来，我外甥受你照顾了……真的是有劳你了。〃
哲也的语气中带着尖刺。
〃也没什么啦……什么啊……原来他是大野老师的外甥啊！难怪
会那么可爱，哈哈哈哈……〃
原来明秀是哲也学校的同事啊！
〃是啊，也没什么嘛！那个人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啊……〃
我把老实话告诉哲也。
〃佳秋，你能不能先别说话？〃
〃嗯。〃
既然是哲也的要求，我乖乖地点头答应。
〃话说回来，平田老师，大人的野外娱乐是什么东西？你背后的
那个少年，怎么看都像是高中部的新生吧！〃
哦？卓巳是哲也学校的学生啊！
那么，从明年开始，他就是我的学长了？
〃啊！被你认出来了？〃
〃我们学校的男学生非常少，就算不想记也会记起来。更何况他
那么引人注目。〃
我突然觉得有些生气……
也就是说，在哲也眼里，卓巳也是个美少年是吗？我的新敌人出
现了吗？
〃这个世界看起来广大，其实狭小得很呢……〃
〃是啊，真的很小。那么，平田老师，刚才的问题的回答呢？〃
听起来，哲也似乎不是在对我，而是在对明秀生气。
对了！我来问问哲也〃大人的野外娱乐〃的另一个说法的意思好
了！
〃哲也，野合是什么意思？〃
嘶——
我这么开口问哲也的瞬间，明秀的喉咙传出奇妙的吸气声。
〃……佳秋，这话你听谁说的？〃
哲也望向我，微笑着问。
我想要指卓巳而伸出手去，但是明秀站在卓巳前面，结果指到明
秀去了。
当我想订正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平田老师……你到底教了我家如天使般纯洁的佳秋什么东西！〃
咦？哲也的声音好象愈来愈不高兴了……？
〃我们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告诉他啊！〃
为什么要生气呢？
〃可是，大野老师，那位像天使般纯洁的佳秋，为什么会在这种
时候，在这种地方乱晃呢？〃
卓巳穿好了裤子，对哲也这么问。
〃这……〃
〃那是因为我嫉妒安菲！〃
代替难以启齿的哲也，我这么回答。
〃安菲？〃
他们两个都不知道安菲的事啊？
〃就是把哲也迷得神魂颠倒的母猫。那家伙个性表里不一，又奸
诈又狡猾，厚脸皮得教人生气！那家伙以为自己是美人，不管做什么
都会被原谅。我每次都输给它……〃
我把压抑在心底的话一口气全说出来，觉得爽快多了。
不过其实还觉得有点说得不够啦……
〃大野老师……看你长得一副乖乖牌，没想到这么精力旺盛啊！
听安菲这个名字，该不会是外国女孩子吧……？母猫这种形容诃，光
听起来就有种性感美女的感觉呢……啊哈哈哈，真教人羡慕呢！〃明
秀说。
〃有这么可爱又会撒娇的小朋友，再加上性感火辣又个性劲爆的
外国美女……大野老师一向给人高贵优雅的印象，实在令人非常意外
呢！〃
卓巳也跟着说。
两个人都在说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啊？
〃那个……安菲——安菲托莉提是我养的，附血统书的阿比西尼
亚猫，是三岁的母猫……〃
哲也以呆然的口吻订正。
〃你说的是……之前摆在研究室桌上的照片里那只漂亮的猫？〃
明秀一面回想一面问。
〃是的。〃
什么……？哲也竟然不是摆我的照片，而是安菲的？
不知不觉中，我狠狠抓紧了哲也的手臂。
〃这样说的话……照片里那个穿着华丽白色礼服的美少女……是
佳秋？〃
这么理所当然的事，还有什么好问的呢？
〃那当然是我啊……〃
什么啊……原来是那张照片啊！那样的话，我可以原谅。
我放松了抓住哲也的力道。
〃佳秋。〃
卓巳出声叫我。
〃什么事？〃
虽然有点被刺到伤处，可是我还是要反驳。
〃我知道……可是你要是知道哲也对那只猫溺爱得要死的样子，
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明明不知道实际情形，就不要乱说！
〃这……大野老师的猫痴，的确是很有名，可是他对外甥溺爱的
程度，在学校职员当中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明秀说。
唉呀唉呀，什么溺爱，听起来真是美妙……
真想再听一次呢……
〃咦？很有名吗？〃
哲也有些意外地反问。
哲也……你一点都没注意到自己对那只笨猫的疯狂行径吗……？
〃当然啦！哲也只要一称赞起安菲，就没完没了。什么像天鹅绒
般柔软华贵的毛皮、尖细可爱的耳朵、慧黠活泼的长相、聪明乖巧的
个性、全世界最可爱的叫声、比爱琴海更加鲜艳清澈的翠绿色瞳眸……
怎么看都看不腻的每一个可爱的动作……！还没完呢，要我继续说
吗？〃
这还只是凤毛麟角而已，要我说多少都行。
〃啊，不用了……〃
两人用一种无法理解的怪异眼神直盯着哲也看。
他们的表情，让哲也显得相当不自在。
〃可是，佳秋也是我重要的人，我也觉得他是全世界最可爱的
啊！〃
哲也的话让我起了反应。
〃也〃？
意思是我跟安菲是同等的？
〃呜……不、不是啦！〃
〃真的吗？〃我狐疑地确认。
〃可是，我不是也总是常常夸赞佳秋吗？难道你都忘了吗？〃
哲也悲伤地问。
〃咦……有吗？〃
我一时想不起来。
〃上次我不是才说，如果我拥有希腊神话的名竖琴手奥菲斯的才
能，我一定会每晚献上即兴曲，赞扬佳秋的可爱。〃
这么说来……好象有这么—回事，奥菲斯就是太有才华，最后受
到疯女们残酷的报复而死……我才不要这样呢！
〃还有，我说如果佳秋是那个希腊的美丽牧羊人安迪米翁，那位
月之女神阿蒂米丝绝对不会只满足于欣赏你的睡脸……虽然我口才笨
拙，但是我以为我已经尽力表达出自己对佳秋的热爱了……〃
哲也说得都快哽咽起来了。
安迪米翁是让厌恶男性的处女神阿蒂米丝心神荡漾的美青年。
不过，我可以了解这是哲也最大的夸赞。
〃什么每晚献上即兴曲……大野老师……〃
〃连称赞的话用的都是自己的专门领域……简直就是呆头学者一
个……〃
两个观众一脸痴呆地伫立在原地。
〃我是真心诚意地在赞颂佳秋，也认为有表现出自己的爱情之深
了……〃
可是，对我而言，这种说法实在太过含糊了。干脆直说我是全世
界第一可爱，我可能还比较能体会，会觉得比较高兴也说不定。
〃我也曾经夸赞过佳秋，说他就像荷尔梅斯一样聪明呀……〃
荷尔梅斯是宙斯的儿子，头脑的确是很聪明，不过他是生意人的
神。而且，可能因为他也是掌管灵巧的神明，因此同时也是盗贼的神
明……
这和我希望得到的称赞，似乎不大一样……
〃总觉得……不能相信……哲也真正在乎的，果然还是安菲……〃
在慌了手脚的哲也面前，大颗的泪珠开始从我的眼眶滚落。
〃啊……佳秋！不要哭啊……〃
哲也手足无措，但知道他还是在意我的，让我有些安心。
卓巳默默看着我。
〃既然佳秋是人类，就用猫没办法做到的方法去爱大野老师不就
得了？〃
他这么建议。
〃什么方法？〃我问。
卓巳瞄了一眼明秀。
〃当人的情侣，有做爱这个乐趣存在呀！〃
他露出微笑，告诉我这个深奥的事实。
〃总之，反正人和猫没办法做爱，只要大野老师愿意和你这么做
的话，你就能相信了吧？〃明秀用一种置身事外的口吻说道。
〃平田老师！〃
〃既然你们是两情相悦，那还有什么问题？〃
〃我不能这么做。佳秋还那么小，我不能就这样绑住他……〃
哲也露出痛苦的表情。
能够让哲也绑住，我觉得很高兴呀……
可是，男人之间做爱，要怎么做？
我记得在视听教室里的幻灯片，好象没有讲到这个。不过我也只
看了一半，没什么自信……
〃你也有这个自觉，或许会绑住佳秋不放啊……〃
〃什么嘛！原来你已经爱得这么深了啊！〃
明秀和卓巳自顾自地在旁边瞎起哄。
〃所以……所以至少等到佳秋再长大一点……！〃哲也反驳。
可是，我想就这样跟着哲也，不管到哪里都要紧抓住他不放。
〃那就等到佳秋再长大一点，两个人一起烦恼就好啦。我这个人
喜欢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往前走再说。雕刻的时候也是，与其在那里
烦恼要刻什么形状，倒不如一凿子敲下去，先凿了再说。哈哈哈哈！〃
明秀用有点莫名其妙的例子，鼓励着哲也。
〃太乱来了。你们所在的世界，是能够只靠感性就宣言这是艺术
的特殊世界，不要拿来和这种问题相提并论。〃
哲也低声呢喃着尖酸的话。
〃啊！你这是在侮蔑我的艺术是骗人的？〃
〃我可没指名，是你自己要对号入座的。〃
难道，哲也跟明秀两个人个性不合？
〃唉……这种阴险相声，请在自己的职场表演就够了……佳秋，
你知道做爱的意思吗？〃卓巳说。
我知道，可是只知道男生跟女生的，而且说老实话，详细的情形，
还是非常模糊笼统。不过，班上的同学应该也都是一知半解吧？
哲也这么博学多闻，他一定知道的。
〃啊……佳秋还是个孩子嘛……学校已经教过健康教育了吗？〃
明秀突然一脸担心地问。
〃去年的时候有上。就是雄蕊跟雌蕊……〃
我说到一半，明秀笑了出来。
〃啊哈哈，我还记得我上那堂课的最后，还在感想里写『现在竟
然还有人在用雄蕊跟雌蕊表现男性器官跟女性器官，令人担心这个国
家的性教育，是不是比百年前的三流诗人的情书还要落后』，结果被
叫到职员室去训了一顿。〃
咦咦！上那种课还要写感想吗？幸好我们学校不用，因为后来我
都上到睡着了。
〃个性如此扭曲的人，竟然还能当上艺术家……〃
〃艺术家？〃
明秀是艺术家？不是老师吗？
〃我的本职是雕刻师，在雕刻室和石头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