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情夫(第一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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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炸弹又朝著自己冲爆!
用身体硬压著导火线,纵然遍地的火已点著,他还是逞强著不让它引爆。
开炸後,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会賸下几片零离残肢。
关於揠抑不平、倔强、反叛的气焰,他已经控制的很好,可任由猛怒在胸口震耳的扑翻
,就算激烈已咬上唇齿失去血色,他的眼神,仍可完美的呈现令对方满意的输诚。
是在哪里训练出来的呢?他已经不想再忘记了。
「呕――!」
车开到一半,济风突然冲开了车门,不断朝地面呕吐,引起一车的惊愣。
干!身体和脑子全在反抗他。
止息了所有的活动,济风定下心来,试图稳住,继续平静的开车。
终於把佩兰安全送到和宋先生相约的老地方,自己一路的失常,还好没扯出大差错。
佩兰下了车,只得把济风的反常解释成哀伤过度,她柔声劝了济风几句,忽然看到宋先
生站在不远处候著,宋先生柔和的视线,已沉稳的朝这儿瞧来。
「潄漱口,把嘴洗乾净。」宁修递了一瓶矿泉水,眼里带有强制的硬性。
济风瞧了一眼,接过水,漱了半天,见宁修依然强势的盯住他。
「嗯?」
「我现在就要,The first。」宛如钢铁般的坚硬不移。
「?」
「我要你现在跟我kiss。」
这下换济风愣著。
宋先生朝著佩兰缓缓走来,当她快拥到对方的前一刻――两人突然像触电般,完全傻住
。
他们不约而同往车上一张。
两个大男生的唇齿相拥,身体不分彼此,像万年後再次进入行轨的行星,热切的、怕离
地,尽情的紧紧磨蹭。
车旁的俩人有点吓呆了,直愣愣瞪著两张来回舔吮的吸盘,双人的下巴也弧著圈圈,欲
求不满似的摩擦著对方。
「他们……?」
不管这一刻,他们真正的心情是愿或不愿,对於他们卷开对方,展开双剑对战的长长热
吻,嗤嗤的深吮,不禁的舌碰磨齿擦撞声―-。
在旁观者的眼中,这种旁若无人的激情深吻,事实上,已经过於”成人级”了。。。。。。。
***我日後的辛苦可想而知,天哪!还有九个要写?如果我突然让谁无故消失……不用吃惊,绝
对是我被这可怕的工作量吓到了***
第廿三章 燃点 之三
「你有听讲呒?」
(你有听说吗?)
「啥?」
「听讲吴老太太过身有落下两批遗书,饭後讲有效的嘿批丢袂宣布!」
(听说吴老太太死後,传下两封遗书,饭後要宣布有效的那封。)
「捺紧快去看卖!」
(我们快去看看!)
厨房里,邻居大婶、隔壁姨婆争先恐後跑去前厅探听两封遗书的风波,为山雨欲来风满
楼的暴风前兆加温。
「咦?」随後,两个男人提著市场买回的菜肉走进,济风不由得咦了一声。
婶婆们刚刚支援前线似的,喧嚷著要他赶去市场买这买那,现在终於替她们买齐了,厨
房却突然有如干戈阵亡般死寂。
他张了宁修一眼,不确定该怎麽办。
倒是宁修,脸上露出忤逆似的笑意,他轻轻操起锅铲,已经准备自己玩起来了。
像看精神病患的望了他一眼。
在家负责料理三餐的济风从没看过有人那麽爱煮饭的,他把生肉、生鲜随处一丢,只想
走人。
但见到宁修已经把将猪肚放入热水川烫,这一手迅速把姜切丝,准备了汤锅滚水,接著
又顺手把猪肚切了片。
虽然不愿承认,但宁修的刀法真的很俐落。
「有那麽好玩吗?」济风对他脸上露出的顽皮似的笑容大惑不解,他索然走近他。
「哪有人把莲子放进猪肚汤?我没看过。」
「不然呢?」宁修依然继续把莲子浸入清水里。
「放酸菜或咸菜吧。」
「我煮这麽多年,我就只煮过莲子猪肚汤。」
「我煮了十几年,我从没看过这种煮法。」
「放莲子。」宁修不想采纳。
「放酸菜。」济风更不甘示弱。
「只是小小的莲子,你怕什麽?」
「我才没有,猪肚汤明明不用加莲子!」
「你不用担心,」宁修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又不会煮的很苦。」
「他妈的!岳宁修,有种出来单挑!」济风暴戾的管起短袖,抡抡拳心。
「要挑?我奉陪。但我从不在厨房揍人。」
「揍人?干,谁被揍还不知道,走!跟我去外面挑!」济风健壮的手臂猛往外头指去。
「蛮力取胜太无聊了,我喜欢比技巧。」
「随你高兴,我都奉陪,看你要蝴蝶刀还是……。」
「跟你比煮饭技巧。」他习惯性的打断他。
「啊?这也能比?」
「一人负责半桌的菜,收拾桌面的时候,把所有的菜堆起来,谁留下来的剩菜最多,就
是他输。」
「好!你死定了!」济风壮志勃勃搜刮上好的食材,只想留下几条黄瓜萝卜给宁修。
「你──!」宁修挑眉捡著馀下的食材:
「跟你借点猪蹄行不行?」
「办不到!」
宁修叹了口气,急中生智的就霸住瓦斯炉上的炒菜锅。
济风睁大眼:
「你一人占两位,叫我怎麽煮?」
「你家的事!」宁修已经开始把手边的青江菜洗净,沥乾水分後霍霍切碎。
「干──。」济风悻悻然扭过脖子,开始打起土灶的主意,好吧,没有瓦斯,自己烧柴
火总可以吧,说不定煮出来的更有饭菜香。
济风蹲下身,把木炭塞进了灶底,燃了报纸当引,弄出了一堆烟,却无法将木炭点燃。
「大笨蛋,我问你,枯树枝和木炭的燃点,谁比较高?」宁修突然在济风眼前蹲下来,
距离近的足以把人吞噬。
瞪了这男人一眼:
「多管閒事。」
「回答我!」
「按衲也袂坏?伊娘咧,我若也仔?」
(这样也能凶?他妈的,我怎会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宁修不安分的贼手又想靠近对方的嘴部,对方心一震,手顺
势一推,就给了对方重重的一记。
「噢,你好暴力!」好痛,宁修被摔在地上喊疼。
「敢跟我动手动脚?当我斯文人?干!搞不清楚状况!」
「我只是想问你,你的燃点是炭,还是木柴?」
「我?屁话,听不懂。」
「你心中的热情是是高燃点、还是低燃点,你会听不懂?」若有所指的低沉一笑。
济风的思考和动作突然停格了三秒,之後爆出一句:
「干,你不要跟我谈感情!」
「谈论的谈?还是谈情说爱的谈?」宁修的脑袋追上对方想法转动的速度。
「他妈的──你、不、要!大智障你听不懂吗?」
济风一脸不爽的起身离开灶头,但他还没忘记比赛,他据住了宁修的瓦斯炉,爆了香蒜
及辣椒,洗了一堆九层塔摆在一边,正当他摆上海瓜子,浇上米酒的时候,小桑站在门边,轻
轻唤他。
济风一回头见著她,惊艳似的楞楞盯著她,宁修正蹲在灶边起火,挥汗如雨下,见那色
小子魂不守舍的花痴模样,连起火锅都放著不管,不知觉又燃了他一肚火,他肆无忌惮绕到济
风背後,突然之间,火热热的身体整个往他身後一贴,宛如抱著尤加利叶的无尾熊。
一发不容。
「!」与对方错脸而过,济风除了震惊,只剩下痴呆。
偏偏宁修这行为不算严重侵犯到他。
宁修结实的手臂正翻弄著济风眼前喷火的锅铲,可是宁修的手不是握著铲,而是铲子上
的那只手。
前面是熊熊火海,济风已经无路可退,尤其他还没完全回神之际,错觉宁修的身体继续
贴紧他,嘴颊难以抵拒的触碰他,俊邪的脸庞就在济风眼前无限扩大……,直到他吓了一醒。
但热火仍在宁修手中被翻操著,济风无处可去,只能任由继续被簇入怀抱。
小桑看著这一幕,心中有说不出的奇异滋味,她的理智告诉她,宁修只是情急中,奋不
顾身扑上前去救锅,但情感让她的忌妒与不安,流遍全身经络。
太突兀了,突发到她竟分不清楚她忌妒的是哪个男人,恓惶飘忽的心情翻著她,搅了一
阵又一阵,等到宁修稍微松开怀抱前的人儿,她的心才开始著地。
刚刚……有亲到吗?心口抽动一下。他妈的,自己怎麽老想著这种问题!济风又骂了自
己。
退开身体的宁修,浑然不觉的淡笑著:
「还喜欢那道菜吗?求我的话,我还可以再给。」
「你……。」济风怒目攒眉,咬牙切齿,觉得这人老喜欢颠倒是非。
**未完;因为这节稍长;我分两次载**
第廿三章 燃点 之四
**请先看燃点之三**
「你们在做菜?」小桑跨进厨房,打破两人的局面。
「小桑。」济风见她走近,有股拥她入怀的冲动,却碍於情敌当前,只好只摸摸她的脸
,探探她的樱唇。
「我来帮忙。」
两个男人开始面有难色。
宁修首先发难:
「你在服丧时期,依你们家习俗,你不方便在厨房帮忙吧,万一被长辈看见,我们大家
都会被电的。」
小桑秀丽的水眸向济风一瞟,济风的表情还拿不定主意:
「济风不也在服丧吗?他都没问题,何况我只是帮个小忙而已,长辈应该可以容许。」
接著开始自动自发:
「这些菜都要洗吗?」小桑从水槽的左右各拿了一大把小白菜,拨入洗菜盆里,带根的
清脆菜叶塞满了盆子,两人心中不免一凛。
济风忍著不作声,宁修则气定神閒等看济风的反应。
「你……,看你洗菜太辛苦了。」济风终於忍不住挪开洗菜盆,他很在意比赛,并不想
由泥土味或蹂躏程度定生死。
「不知还有哪里是我帮得上忙的?」胸前湿了一片,小桑伸伸舌头,觉得自己真是笨手
笨脚,但跟喜欢的男孩在厨房里”做羹汤”,让她感觉十分惬意。
「你帮他切葱!」济风指著宁修,带著恶意的微笑。
宁修则飞快从对面拿过一大把葱,一同摆在砧板上:
「顺便,这是你男人的。」平淡,心头却挥之不去的一股自虐感。
随著小桑生涩的断著大把的葱,却无法一次锯断,只好用尽吃奶力气使著刀,却怎也无
法完全切断啃齿般的葱段,空气里弥漫著一股葱呛味,济风终於快不行了:
「桑,你先出去。」济风敲著她的头,玩笑般加了一句:
「笨手笨脚的。」
「你敢嫌弃我?」小桑做势要敲回他的头,两人互相在彼此身上捉弄了好一会儿。
但济风随即就丢下怀中的小桑,因为他听到宁修已经开始如火如荼的开炒,心中悬念著
要与他一分高下。
济风依恋的吻吻她的发,大掌碰触了她的娇臀:
「去,出去玩洋娃娃。」
小桑瞪了他一眼,还是这麽温情。
她在旁边看著两人,心中不免又对另一个追求者过意不去。
可是看著他们像互助又似相竞,快节奏的切炒、红烧、清蒸、煮炖,整个厨房在铲动、洗涤声
中,两个专心的男人不知觉就彼此搭上了默契,使得繁忙的铿锵声更加明快!
小桑突然感到一股不耐,是的,一旁的她可以看尽男人的执心,从他们坚毅的嘴角、前
额不驯掉落的发稍、目光如炬的咄咄雄心。
可是,她突然觉得他们眼中只有做菜,尽管两人散发著认真十足的魅力,但小桑从他们
执著的身影上,竟找寻不到能够参与的位置。
很不安。
该是她想太多了吧,一切应该只是来自於连日来的神伤,是自己太累了吧。
还是先回房间歇一下,醒过来以後,这些不祥的感觉自然就会离她远去。
於是她默默退出了厨房。
剩下的男人仍像百米赛跑,做最後的冲刺,他们比快、比狠、比想得到的奇奇怪怪的菜
色。
「我们先把煮好的一道一道送出去。」宁修一付裁判兼球员的跩模样。
「好!」济风不免好奇的凑过来:
「你煮了些什麽玩意?」
「焖肉菜饭、枫泾丁蹄、虾籽大乌参、双色虾仁、蛤蜊鲫鱼汤。」
「咦?。。。。。。你是哪里人?」
「上海人。」
甫听之下,济风的嘴巴还来不及阖上,一脸已经写满了大惊小怪:
「你……你是外省人?」
皱了眉,都什麽年代了,还使用这种挑起族群对立的辞儿?
「你不知道吗?」
「不像啊,你哥不像。」
「需不需要我多绕几句上海话给你听听?」
「不!不用了!」济风连忙回绝,嘴里还是不免咕哝,──他竟然是外省人?
「你在那边念念有词的干什麽呀?」
「没想到你是外省人,难怪常跟我讲国语……。」依旧念念不忘他的省籍。
这小子!乍听他是同性恋时,也没这麽夸张的反应,真是无聊!
「喂!你到底上不上菜啊?」宁修被他打量到不耐烦了。
济风收回审视般的目光,却又忍不住侧头多瞄他几眼。
他开始对这男人好奇,他跟他来自不同的祖先,学著不同的儿语,尽管外表看不出来,
但他又确确实实与他不同。
宁修的家教应该跟他完全相反,他有爸爸吗?谁教他学话?谁教他做人的道理?
好奇怪,宁修竟然跟他来自全然不同的省籍?济风觉得有趣极了。
斜睨了这男人一眼,无聊嘛!
还是率先把他的得意作品端上饭桌,独留济风一人在厨房猛咽口水,他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