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情人在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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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次凄声尖叫,身後的人怎麽都听不懂?
他越渴望阿飞深入,阿飞就离他更远,在他嘶哑的尖叫後,阿飞只留给他洞口一身的伤。
为什麽不懂?为什麽不懂他只是太孤寂了。
阿杰接受过小安的”特训”,虽然他从没嚐试过男男女女的性事,连念头都不曾动过,但在那次”特训”中,阿杰学到了能让小
安舒服的性事。
不过他对於後庭的敏感毫无概念,从床边的低柜随手取了一管牙膏,把第一口挤在地上,接著开始用手指沾著牙膏,慢慢的深入
小安,仔仔细细的在每一寸滋润。
小安起初还没感到什麽异样,他只希望自己现在就能被要,他希望要他的人是阿飞,就算他知道阿飞现在只想绑著不让他好过,
但他还是希望他能被阿飞的方式要著。
太想要,不想要不到,他已经要到不能再求!
小安竟然正在跟阿杰要,因为已经无法忍受要不到了,他要阿杰,因为他信任阿杰,就像他信任阿飞总有一天会喜欢他。
需要,需要尖硬的东西,穿透体内枯躁的不安,生命总是漫长的孤寂,总令他发狂的追寻一种最坚毅的交结。
坚硬?是爱人的结晶,还是男人的凶器?
关於阿飞,不是不怕痛,只是他知道,牢固硬拔的深入中,他注定要去承受狠入的痛磨。
纵使从不温柔,从不久留,从不深入他真正的空洞,可是,他会一次比一次努力,努力让这男人喜欢上自己,他等著,求著,奋
斗著,想要这男人深深的,完全侵占他所有所有的孤单。
他不再想哭。
被阿杰深入的牙膏开始严重刺激著肠壁。
什麽鬼玩意!怎麽会凉的令他快颤跳起来!
凉辣的刺激,小安无法摆脱,只能虚弱的破口大骂:
「干!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阿杰不知道,愣愣的,没过用牙膏刷牙,他不知道。
「他妈的,干我啊!」
小安好难受,他好想大哭,为什麽阿杰会这样对他,爲什麽阿飞会这样对他,为什麽男人的方式都不一样,他的容器从一而终耐
等著阿飞,却为何还会被另一个男人改变著?
改变他的情绪、他的过程、改变他本来准备好忍著的疼痛,改变他原本以为唯一顽固的进入方式。
阿杰一波一波的进来,不快不慢、不缓不急,因为他不知道哪一种才是小安想要的。
小安趴在地上惨惨哭著,也被人在後面慎重干著。
凉到连眼睛都刺痛起来的凉,被一柄灼热巨大的摩擦起来,身子从冰冻三尺进入水深火热,他需要,需要继续被摩擦增热!
面对地板的小安,被一种复杂的感觉,冲出狠狠大哭的失控。
阿杰继续专注去感觉小安的反应,一次又一次,肉棒为著小安
,重重进著。
他会杀人,但他不会取悦小安。
他现在只能一次一次,等著小安告诉他要什麽。
阿飞巡著长廊,他也听到了隐约的哭声,小安吗?他无法确定
,他害怕泄露太多的”无法失去”,小安是他最後的堡垒,如果他连对於小安的东西都失去了,他不知道将会令他怎样?
有时,阿飞会冲动的想杀掉小安,他的过去给他太多梦灭,他真的想冲动的止住那种梦魇。
阿飞推开了别人的病房,那间传来小安声音的地方。
小安感觉有人进来了,死死控住发出声音的冲动,他不希望害了阿杰,因为阿杰曾经说过:
「因为你和老大的关系,我不会杀他。」
可是阿飞可没说过同样的话,所以小安硬忍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但身後的阿杰仍然在持续他的动作,小安没要他停,所以他还在继续。
阿飞在昏黄的小夜灯下,用眼睛巡了病床,虽然眼前没有可疑的身影,但他也感觉到某张床下有异状的微动。
一个老太婆突然不客气的起身,开了灯挡在阿飞前面:
「整个晚上吵什麽吵?你快出去!」
一时刺目的灯光赶走小安就在此地的直觉。
何况阿飞见这房的家属”戒备森严”,想小安应该也没通天的本事能躲在这里大哭。
在原地定了一下,终於还是推门走了。
阿飞一走,小安的身体也重重一缩,阿杰感觉到小安要他停,於是他慢慢的抽出,湿湿的体液洒了一地。
小安在黑暗中,突然想笑了:
「如果阿飞整夜不走,我们怎麽办?」
阿杰正规规矩矩的抱著小安,没多碰他一个地方。
「我会解决。」
小安笑了一下,身体很累,一不小心他就睡著了。
***这两回的文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逃9…2亲信的杀机
更新时间: 10/01 2003
第九章 深入之二
小安今天出院。
医院大门已经排了不少车辆等著接送小安。
跟小安往日出院的情境简直天差地别。
关键是阿飞在北堂代理小安的事务的半个月来,阿飞态度一转三折。
一开始阿飞不当小安这个人存在,但不久後,阿飞面对北堂手下请示的重要事情,竟然一律回答:
「等你们程堂主回来处理。」
就算前北堂堂主小北在的时候,手下也没听过老大说这种话,於是北堂众人立刻看出小安已经变成老大的红人了!
一听说小安要出院,大家争抢著都要派车去医院接他们的当红堂主回家。
阿广也不例外,他跟小安做事方式合得来,老大在北堂代理的这段时间,他见小安的地位不减反增,於是他开始想主动亲近这被
老大看重的新堂主。
阿广之前不愿太出头,因为他的做事方式一向跟上面的人不合
,但既然老大已经开始亲信小安,对阿广来讲是个好机会,从小安对阿广的态度,阿广知道他跟小安应该会合得来,现在阿广开始想在
北堂大展拳脚一番了。
不过这一切,都比不上阿洪对小安的心急。
小安一失踪,他根本也抓不准小安去哪里。
现在才被通知小安躺在医院。
而前不久,阿东一干人突然被阿南解决一乾二净。
这是巧合?还是什麽?
虽然老大对他的态度没有什麽异状,可是阿洪不免担心起来。
除了担心,阿洪却也不能贸然采取什麽行动。
遇到小雪,小雪能常常出入老大房间,对阿洪而言,是个幸运的巧合。
干掉自己老大这件事,如果没有九成的把握,对自己是有生命危险的。
何况阿洪知道目前有人正盯著他的一举一动,而那人也不避讳让阿洪发觉被盯住了。
总之,阿洪现在已经顺利进入北堂了,只要掌住小安,他当老大是迟早的事,阿洪不希望由自己亲自动手,最好是让小安替他开
路
,出了事情,也有小安替他承担,不过小安怎麽突然住院了?阿洪著实猜不出来。
当务之急,就是抢第一个去医院接走小安。
小安独自躺在医院,阿飞已经很少来看他了,因为阿飞来也是白来,小安看到阿飞只会发呆,装作眼前没阿飞这个人,阿飞简直
错愕,他怀疑小安的精神状况已经出了问题。
小安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坐在床上发愣,直到睡前的最後一件事,还是发愣,整天恍恍惚惚的发愣。
阿飞已经不知该怎麽处理小安了,只希望把小安丢回北堂管事後,他能正常一点。
是发烧烧坏脑袋吗?
小安如果变成白痴,他该拿小安怎麽办?
阿飞没有多想,一切等小安回到北堂,他相信只要让小安回到跟一个月前一模一样的情况,一切都能恢复原状。
至於汪立杰这个司机,既然他是小安的司机,阿飞就把他留下来替他的保镳开车。
据保镳报告,姓汪的小子很安分,突然回车上试探他,那小子也没耍过任何花样,可是……他太沉默了,有时候跟死人一样,对
外界没有任何反应,而且他不会看道路指示牌。
虽然没人了解为什麽汪那小子不会看指示牌,但他的确只会在指示牌前转错方向,其馀就没什麽好挑剔的,他做事还挺稳当的。
只是今天,汪立杰突然莫名其妙失去人影。
「他妈的!那小子人呢?」找不到司机,保镳在停车场气冲冲责问另一个保镳。
阿飞也在场,对於汪立杰的形迹露出询问的表情。
「老大……那小子刚刚丢了车,说要去程哥那边,人就跑了,老大我要去把他……。」
阿飞比了不用的手势,要大家照旧上车,不去追究汪立杰的去向。
阿飞一开始就知道汪立杰是小安的人。
只是他也感觉这人有点怪异,会把他留在身边附近,只不过是他放不下小安而已,等到他和小安之间的事情解决,他会叫小安好
好料理这个行事诡异的司机。
阿飞根本不想再看到这个不对劲的人!
* * *
今天,小安的床前非常热闹,几乎北堂的大头全都出动接小安出院,只是待他们终於耐不住性子,小心翼翼揭开病床周围的布帘
,一看~~床上竟然空空如也,哪有程哥的人影?
大家面面相觑,心中拚命猜想他们的堂主到底先被哪班人马接走了?
阿洪更是气歪了嘴,他要是早一点知道小安住院,保证昨晚就来医院把小安带走了,现在他竟然还和著一大群人站在空病床前大
眼瞪小眼,操!
小安一个人坐在车上,临走前抬头望望他的病房窗口。
今天怎麽回事?大拜拜吗?他的病房竟然热闹成这样?
车一溜,小安疾速驶离医院。
後面有车跟著,跟车的技巧很好,一般人不容易发现,但小安不是白痴,他试探了几个路口,知道这台车沿路跟著他,就算对方
应该会警觉小安已经发现了他,但对方的车依然死不松口紧跟著。
小安把车停在僻静的山路边,悄悄下了车,等著那台尾随的车辆接近。
小安从後车厢拿出一把来福枪,人攀到高处,耐心等著尾随的车辆接近,阻击镜一路就瞄准那部奔驰车体的油箱方向。
被瞄准的车辆浑然不觉的越过小安的停车处,快速的车体突然紧急倒车,车屁股紧挨著小安车的前保险杆。
车里的人很沉的住气,死都不下车。
小安当然不会开枪,刚刚只不过是吓唬动作,他离自己的车那麽近,只要朝对方的油箱开火,保证两车爆炸的威力会波及路边的
自己。
於是小安携著来福枪,悄悄潜下路面,匍伏前进,偷偷绕近对方的车门边,敲了敲驾驶座的黑色玻璃窗。
黑色玻璃窗一滑,小安举枪,对方早就举高了枪。
霎那间,两支枪口紧然相对。
「你在玩什麽把戏?」
对方显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两人绷著神经,四目对视,用枪口僵持了很久,小安不肯让步,始终没有放下枪口,对方终於不得
不开口了:
「把枪放下。」
「为什麽要我先?」
对方戴著墨镜,不可思议的盯著小安。
「程,把枪放下。」
小安不肯,还是老话一句:
「为什麽要我先?」
对方简直忍无可忍了,把自己的手枪丢出窗外,小安很自然就分了神,对方趁机发射了麻醉针,细针刺进了小安左手的弧口,手
一麻,整支来福枪扥不住,已经快要掉在地上。
对方伸出身子紧急接住,人已经从车窗翻跃出来,将小安松落的来福枪没收,收进自己後车厢的暗格里。
小安的左手臂酸麻到不行,整个人突然蹲下来,原来是用右手努力打捞著对方丢在地上的那把手枪。
他妈的!整个地面都在打转!好不容易才触摸到冰冷的金属,对方已经走过来,直接替小安捡起地上的枪,交到小安手里。
小安忍著被麻醉的药性,坐在地上,倔强的指住对方心脏位置:
「别动,我右手还可以开火。」
对方静静的站在原地,这次被自己手枪指著,脸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安自言自语道:
「奇怪?你不怕?里面有装子弹吗?」
「没有。」对方回答。
「干!」
对方站在路边陪著小安,静默的,什麽反应也没有。
小安坐在路边,玩弄手中的枪,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终於把枪还给对方。
对方接过手枪,才从车里取了子弹,一颗颗重新塞回弹匣里,接著把枪藏回自己身上。
「汪立杰?」小安轻轻笑道:
「你明明不姓汪,既然编了假名,干嘛又把杰这个字编进去?
」
阿杰依旧木然,对小安的问题没有反应。
「手好麻,头晕晕的,你送我回去。」
小安坐进阿杰的车里,还没复原的疲倦身体又让小安沉沉晕睡
,阿杰把车开了一段,突然就把车停在路边,动也不动。
等小安一觉睡醒,一睁开眼,透过黑色玻璃窗看看外面的景色
,还在山上。
「怎麽?你不认得回公司的路?」
阿杰盯著前方的路面,突然偏头看著小安,还是不应答。
「你不想送我回北堂?」
阿杰终於开口:
「213451在那里。」
小安对这号码想了一下:
「阿洪吗?」
阿杰继续维持他看著小安的视线。
「你有烟吗?」
「没有。」
「唉。」小安叹了口气,烟瘾很重,却已经快一个月没抽了。
「你要抽烟?」
阿杰的问题令小安很意外,阿杰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小安凝神思考著,突然笑了一下,死在自己亲信手中?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
等小安回过神,阿杰已经把车子开下山,停在槟榔摊前面,跟穿著清凉的槟榔辣妹要了两包烟,交给小安。
「没火怎麽点烟?」
阿杰愣了愣,还是机伶的辣妹返身又拿了打火机过来,阿杰连辣妹找的零钱都不肯接,抽走对方手中的打火机,立即迅速把车驶
离
。
小安开始一根接著一根猛抽著烟,阿杰尽量不作表情,但小安看得出来阿杰似乎很难忍受整车的烟味,偏偏阿杰又不肯开窗,硬
挳(忍)住的表情,连小安看了都同情起来。
「前面停车,你买晚餐我们车上吃,我要下车很久。」
阿杰买了便当回到车上,小安果然很久都还没回来,阿杰看著小安留在车上的烟蒂,观察了很久,突然把烟蒂放进嘴里含著,等
阿杰想拿烟蒂吐出来时,本能察觉有人接近,视线一瞟,小安站在车外
,吟吟笑望著他。
「我的便当呢?」
阿杰用眼睛瞥了车上那袋便当。
「我怕拿错了,你拿给我就好了。」
小安话中有话,既然都是两个人吃的便当,何必担心发生”拿错”?
可惜阿杰以不变应万变,仍旧是那一脸受不了的酷,小安当下的滋味万分复杂,随手拿了便当就在车外吃了起来。
阿杰要杀他?怎麽不快点动手?为什麽要让他心里难受这麽久
?
小安想起那晚在医院,阿杰熟练避过医院长廊的摄影机,敏捷抱著他溜进隔壁房间的床底下,那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