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情人在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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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
阿洪心想,反正都是轮流灌,小安身边没有人替他挡酒,今天应该会醉的一塌糊涂吧~~。
「程哥,我想替你把房间搬到我原来住的那间。」
「为什麽?」
「因为……不乾净。」
小安知道自己住的那间以前是客房,赌客在赌场房间里上吊也是很有可能。
「行……行了,你给我找一间不会有那个陪我睡的吧……。」
「没问题。」
阿洪肚里怀著鬼胎在暗笑。
他对”办事”这件事很讲究,他不喜欢硬来,所以他今天非要小安求著他干不可!
逃6…2情愿的寂寞
更新时间: 03/13 2003
第六章 收服之二
阿广在赴小安的「鸿门宴」之前,特定找人打听小安在总堂的地位。
「大护法?」阿广拉高嗓门再重复一次。
「是啊,广哥。」
阿广思索了一下,果然,被老大指名接北堂位子的娘娘腔不是三脚猫的货色。
但他竟然是大护法,也令阿广惊讶了一下。
阿广拜入北堂不到一年,不过以前在外面混的时候就听说过大护法的事情。
专门替老大干掉看不顺眼的敌帮老大,这种”杀手”照理说被砍死在外头的机会是比其他人大的多。
不过老大善後动作非常彻底,几乎把剩下的人追杀到走投无路才肯罢休。
大护法跟老大有这种合作与信赖的关系,以前他还听说大护法那时跟在老大身边,总是娇滴滴的媚笑,让谈判的敌方老大轻忽他
的杀伤力。
这样的人,在阿广的印象中,应该是妖里妖气的人妖。
而大护法对老大也应该会十分骄纵。
但用在老大和小安那天的情况,却好像不是这麽一回事。
老大派小安为北堂堂主的那天,阿广看出老大存心刁难,除了不承认小安是他的人马外,甚至还有点鄙视。
而小安,说不上很有男子气概,但再怎麽看,总也不会把他看成女人。
因此阿广不禁怀疑,大护法和小安,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广哥,我还打听到,我们前两任的大嫂都姓陈……。」
因为大家都不愿对老大的事情多嘴,所以打探的内幕也只能到此为止。
阿广瞪了手下一眼,姓陈?姓陈的女人本来就很多,还需要特别跟他报告吗?
「广哥,程哥在酒店开了一间包厢招待北堂的人,我们去吗
?」
「这样,叫兄弟去打个招呼就回来。」
「我就去传。」
* * *
阿广到的很慢,包厢里面已经非常热闹。
每个人都带著自己的人马,一批批来,一批批走。
由於阿广管的是安全人员,底下的人不但多,加上他处理北堂的事情有他的原则,所以北堂其他山头也尊重阿广。
不过阿广今天只带了两三个兄弟,不像其他的头简直是众呼众拥的来赴场。
一进包厢,所有玩乐、赌牌的头头都会特别停下来跟阿广打招呼,阿洪发觉了,开始对阿广不爽。
阿广早料到洪哥这号人物也会到场,所以他尽可能不张扬自己的势力,阿广不喜欢跟人斗的头破血流,早期阿广自己开设了小型
赌场,就是因为差点连累家人被仇家砍杀,他才决定结束自己的赌场,低调的投靠帮派经营的大型赌场。
阿洪本来陪在小安旁边,但来来往往的人一多起来,阿洪不免也想带著自己人马去会会他们,想宣示一下势力。
现在的情势已经非常明显。
小安虽然有堂主的名号,但老大跟他不合,底下更没有人势。
阿洪心知,如果小安没有他,就完全管不动北堂的大小事!
「广哥,程哥找你过去。」阿洪的手下很快挡著阿广继续跟其他人拍肩打屁。
阿广此时才被动的走到小安面前。
小安正在跟一个人讲话。
那个人是公司最早的成员,据说是天道盟的人,後来又跟著公司成了飞鹰帮的成员。
阿广不解为何小安为何会独独跟这个人聊的这麽热。
这个人虽然有能力,但大家都知道他被老大孤立,底下更没有亲近的人马。
阿广没有立刻趋上前,反而慢慢走过去,趁机观察小安。
包厢内陪坐的小姐全都穿的清凉,小安却把自己塞到了沙发边边,如此一来他只需要应付右手边的喷火女郎。
阿广更加确定小安是兔子,其他人几乎都是让小姐坐在腿上,不然也会趁机吃起女人豆腐,可是小安似乎只要发现旁边的小姐想
靠过来,就赶紧不著痕迹的死命回挡女人妖娆过来的身躯。
「程哥。」阿广不卑不吭的站在小安面前,拿著酒就要敬,也不知在赶什麽。
小安指指附近的位子,要阿广坐下。
阿广不知小安一派悠哉的态度,到底是无知还是早有打算。
北堂的各路人马多数连招呼也不打,匆匆来也匆匆拥著一群人退席,剩下在包厢玩乐的就根本无视於小安的存在,完全不想收敛
的各玩各的,大呼小叫的鬼吼,简直当作”这里没大人”。
看来大家还比较忌惮洪哥,洪哥所到之处,周围的喧嚣就会稍微平缓一下。
然而,小安的整个表情依旧没有不安或不快,阿广想,或许小安以为凭西堂的洪哥就足以收服北堂众人。
「程哥,我敬您。」阿广一板一眼的,脸上尽量不露出个人的喜怒。
然而,此时阿洪又突然插进来,嚷著要他抓过来的某某某跟小安敬酒。
阿洪没把阿广放在眼里,但同样的,也不太尊重小安。
可是小安也若无其事的跟阿洪抓来的人对乾,完全没有不悦的
神色。
使阿广更看不起这新堂主。
阿洪反而更像小安的老大。
阿广看不出他这曾跟在老大身边的大护法有任何魄力。
原来传言跟事实总是有差距。
阿洪看著小安喝乾了酒,才又满意的带人投向另一群人马,显显势力。
小安的脸又烫又红,阿广看到附近的空瓶子,相信小安一定喝了不少。
不过小安盯著阿广,神智还算清醒。
小安开始跟阿广閒聊,都聊著轻松的事,却害的阿广无法藉故离席。
「阿广,两个妹妹正在跟你撒娇呢。」小安提醒阿广。
然而阿广还是正坐的像座山似的,不为所动。
「程哥,我有马子了。」
小安笑了一下。
他想阿广这人很有自信可以保护自己的家人。
小安和阿广讲不到几句话,阿洪又找人过来敬酒,等阿洪走远後,阿广忍不住劝道:
「程哥,小心别醉了。」
「说的也是,你今天负责开车送我回去。」
直接点名,阿广当然不好拒绝,本来只想来这里敷衍两下,这下还真的得撑到最後。
说实在,比起洪哥和程哥,阿广当然对程哥印象稍好,洪哥的自以为是让阿广看不顺眼。
只是,带领北堂还是得讲本事,程哥对谁都温和的笑笑,在这里只会被踩扁。
阿广想到此,一群赌牌的兄弟突然喧哗大作,阿广起身一探,果然又是常闹事的神经牛。
神经牛管的事不多,但平常就爱对兄弟大呼小叫,底下也有一班小弟,是脾气很冲的头头。
「干!你没出千会这麽邪门?干!不把钱吐出来老子不让你走!」神经牛说完就要海扁一起赌钱的其中一人。
那人没有大哥也没有帮手,只能左逃右闪。
神经牛喝酒就会发赌疯,现在他正教唆自己的小弟冲去扭断对方的手脚。
阿洪赶紧上去阻止,神经牛本来就把新堂主当作屁,现在一闹起来,当然不肯给新堂主的人马任何颜面。
阿广当然也不想自己人在堂主的宴场上打起来,不过他还是让自己不慌不忙,想等著看新堂主要如何处理。
小安走上前去,先按住了阿洪:
「交给我来。」
然後走到被神经牛嚷著出千的那人面前,命他坐回椅子上。
有阿洪手下的协助,出千的人只得乖乖被按回赌桌。
小安拉了一张椅子,却没坐下,只跟神经牛道:
「我跟你们两赌一把,真的有人出过千,我当场处理他。」
「你算老几!」神经牛桀骜不驯。
「你搞不清楚谁是你的头?」
「哼!那你叫他把钱吐出来!」
小安命令围在旁边的人:
「换一付新的。」
有人收拾了桌面,换了一付从未拆封的新扑克牌。
「神经牛,坐下来。」
「操!老子不爽玩下去!」神经牛旁边的小弟已经要涌上去揍出千的人,完全不忌惮这个堂主。
「住手!」小安喝住一大票神经牛的手下。
「有胆在我面前打自己人,最好也有胆坐下来跟我赌。」
「好!老子想跟你赌命,你有胆吗?」
小安没有立刻答应,但神经牛已经亲手拆开了扑克牌,一一检查了牌面。
小安盯了扑克牌一会儿,突然就坐下来:
「神经牛,既然你碰了牌,那就坐下来赌。」
「哼,我要跟你赌命!」看定了这娘娘腔不敢。
小安命人把枪放在桌上:
「可,不过不一一加注,至於要打烊。。。。。。我们三人各自有一次半路打烊的机会,大家速战速决,阿广,我们两个谁输掉,你负
责对著他。」
小安是叫阿广,而不是阿洪的人”收注”,神经牛和手下终於有点服气,神经牛表情不愿的咚坐了下来。
阿广没料到小安解决事情的方式是跟神经牛赌牌,还用命来当赌本。
虽然阿广也觉得笨,但神经牛平时就让阿广很头痛的同辈,所以他其实也高兴终於有人能教训一下这头牛,但可要赌赢了才算。
岀千的人当然更没有说话的馀地,牌一发下来,他想到自己赢了也不会有人替他干掉谁,但是输了任何一个人……,很可能小命
立刻休矣,看来只能早日让堂主和神经牛开牌对上,两虎互斗,就没人有閒功夫理他。
出千的人正想著活命之道时,小安突然望他一眼,里面带著一种有凉意的杀气。
转瞬间,小安视线又自然的游移回神经牛身上,然後视线调回自己的桌面,开口,不著痕迹的重复一次:
「记住只有一次盖牌的机会。」
然而,出千的人却认为自己收到了可怕的讯息:敢给我随便盖牌,我就给你死。
擦了汗,不知生死的作直了身体。
因为大家刚才玩的是梭哈,这局自然也以梭哈决生死。
牌已经发到第四轮,出千的牌面有对子,神经牛有小顺的机会
,只有小安的牌面,什麽都凑不成样。
小安苦笑了一下,头一遭果然就是烂手气,没等发下第五张牌,小安就盖掉了自己的牌。
神经牛冷笑:
「再来你就非跟不可!」
小安脸色没有特别的变化,他的冷静也让阿广吃惊,虽然万一小安真输了,也未必有人敢动他,可是这麽一来他就更难服众,阿
广也为小安的有勇无谋叹气。
接下来只剩出千的跟神经牛对战,一亮牌後,神经牛输了,出千的当然不可能跟神经牛要命,赢了也是白搭。
第二回合,因为小安已经无法中途弃权,所以他必须选择在两张暗牌中选择亮出哪一张牌面,这是让神经牛弃权或跟进的关键。
小安亮出了三条10,有可能只是三条,但也可能是葫芦。
神经牛其实已经拿到了小顺,但现在他猜著小安的底牌。
要弃权吗?
神经牛犹豫不决,如果这次就能一举杀进小安,他赢的也漂亮!
只是,小安牌面的另一张J,还没出现在三人的牌面上,所以他的底牌很有可能就是J。
神经牛紧张的连舌头都出汗,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没用,反正那小子已经不能打烊,乾脆自己这次也打烊,下一局才不会婆婆妈妈
的怕半天。
所以神经牛最後盖牌。
剩下出千与小安的牌面。
出千的牌面有可能是小顺,但他心知自己只有对子而已,但其他人猜不著,所以他以偷鸡的心态,希望小安能瞟来眼神威胁他弃
权
,这样至少保证他不会输在第二回合。
但小安没有,直接就叫他开牌,果然只有对子。
小安开了自己的,众人一张,竟然不是葫芦,唬的神经牛刚刚盖了牌,现在被气炸。
出千的也很倒霉,小安竟然猜到他根本没顺子,所以要他开牌,并以三条赢了他的对子。
出千的和小安胜负揭晓,小安冷道:
「阿邦,你的命呢?」
出千的全身发抖:
「程哥,饶命!饶命!我下次不敢!我下次不敢!」
出千的跪地哀求,小安终於有点堂主样了,阿广觉得情势好一点了。
「敢赌不敢输?你不知道我们这桌是赌命吗?」
「堂主,求求你,我还不想死。」
「我最恨赖账的人。」
「堂主,我把我所有的钱都交出来,求你饶命。」
「你的赌技不错,只是你今天非死不可。」
「求你饶命,我再也不敢赌了!再也不敢!饶我这一次!」都是他平常爱出千骗兄弟的钱,现在根本没人愿意帮他说话。
最後还是阿广开口替他求情,而小安就是等阿广开口。
「行了,这种琐事交给你就行了,阿邦晚上赢来的全都分给这里所有兄弟,以後被你看到他还跟自己人赌钱,不必问我,直接把
他做了。」
「是。」
阿广突然愣了一下,他为什麽会对小安答”是”,一付替小安办事的模样,偏偏他就是那麽多嘴,替人求情,搞的现在还得收拾
阿邦的麻烦。
「你别嚣张,我还在跟你讨命!」神经牛不爽小安一付老大的模样,这次他一定得赢!他要这小子的命!
「行,先洗牌。」小安这次特别对著阿广讲。
大家都信阿广的为人,也认为最後一战应该由阿广发牌。
只是阿广洗牌当下,突然觉得有道视线紧迫过来,他假装没看见,但眼角隐隐约约感觉小安用特殊的眼光盯著他洗牌。
虽然他知道万一让神经牛赢了,内部就会更乱,神经牛日後动不动就要对自己人动粗的行径也更难收敛。
但是,他能做的也只是一直洗牌,他根本不会做牌,也不愿冒著欺骗众人的危险暗助小安。
所以只能不断洗牌。
「喂!你够了没!」神经牛不耐烦的催促阿广。
要不是阿广洗牌的角度让小安看不了牌面,神经牛早就怀疑其中有什麽诈。
当然,神经牛对阿广也还算服气,知道阿广不会在兄弟面前出千。
「不想活久一点?」小安挑衅。
阿广听到了小安的回答,手上仍旧继续洗牌。
神经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又忍不住喊:
「一付牌洗那麽久,想搞鬼。」
小安过了几秒,视线很明显的从阿广转向了神经牛,阿广竟也不知不觉就停下了洗牌动作,然後开始发牌。
因为两人都各自弃权一次,现在只能一路跟下去,发完五张牌後,神经牛的牌面已经有了K一对,还有一张A在牌面上,神经牛没
去瞄己的暗牌,小安也没瞄自己的,反正两人都注定得力拚到最後。
小安的牌面